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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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囂的痠麻疼痛逐漸喚醒睡意昏沉的神智,蘇聿繪不甚情願地睜開沉重的眼皮,觸目所及的,竟是一片膚的牆面…

的牆壁!?

她猛一閉眼,數了五秒鐘才有再次睜開的勇氣,事與願違的是,眼前“景”不曾因她的期待而改變。

結實的肌、環繞著自己的強壯手臂,在在提醒她自以為的昨情夢魘竟是不折不扣的事實,得她無法控制地呻出聲…

“噢!”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竟然失控到令她無法想像的恐怖境地!

“你醒了。”從她的身體變得僵硬的剎那,他就知道她醒了,而且顯然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可惜,事實就是事實,並不會因她願不願意接受而有任何改變,因為他和她的關係已變得不同,無法否認的不同。

“麻…”一開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難辨,她不得不清清喉嚨方能發出正常音律。

“麻煩你放開我。”符劭剛無異議地鬆了手,立即見她把被子拉至下巴,並迅速翻身而起,狠狠地退離他一大段距離。

“你覺得這樣有什麼意義?”挑起眉,他實在搞不懂這點距離能造成什麼阻隔?只要他伸長手臂,還是能輕而易舉地“逮”到她。

“那個…”不自覺又清了清喉嚨,臉上脹滿緋,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緊張和羞澀全教他一覽無遺。

“我、我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她很清楚昨夜之所以失控,自己的酒後亂恐怕得負絕大部分的責任,雖然話說得平順體面,但她內心裡還是漾滿無法藏匿的委屈。

地怎能跟自己的客戶有這種不清不楚的牽扯?

雖然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歡女愛在現代好像也不是什麼太過大不了的事,但他是泓嶧的父親,對她極盡依賴的泓嶧的爸爸,萬一被泓嶧發現這不堪的事實,他會怎麼想她?

會不會認為她是為了爬上他父親的,因此才藉故親近他!?

天!她幾乎為了這個可能而窒息!

“嗯。”符劭剛沉了聲,大刺刺地盤坐而起,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身無寸縷;但蘇聿繪怎麼說也是頭一回見識到這種“光”她無法像他一般等閒視之,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狠一口涼氣。

“是很麻煩。”他聞聲咧開一個可恥的笑容。

“不過,能為你‘犧牲’到這個地步的,也只有我了。”哪個男人像他服務如此周到?送她回去後發現“地址不詳”又一路浩浩蕩蕩地帶她回家;然後被她吐了滿褲管,最後還做到“陪寢服務”他這不是犧牲是什麼?

犧牲!?蘇聿繪緊緊擁著被褥,驚愕地瞠大美眸,看他的眼神像看個外星人似的。

是他說錯還是她耳背?他到底有沒有搞清楚,是她把自己存放了二十八年的初夜,莫名其妙地讓他給“享用”了,她才是“犧牲”的那個!

“不用懷疑,你沒聽錯。”她的表情寫滿了心裡的想法,此時的符劭剛當真覺得她很可愛,毫不做作的可愛。

“來,先把衣服穿上。”撈起她自行脫得滿地的衣服丟給她,自己則大方地起身圍起昨晚“藏寶”的浴巾。

蘇聿繪全身僵硬地沒敢稍動,兩隻眼帶著渴望與戒備,一會兒看著自己略縐的衣物,一會兒猶豫不安地斜瞄著他,掙引在動與不動之間。

“你還不穿幹嘛?”他好笑地看著她如小兔般的驚疑不定,不興起一股作她的懷念頭;他突地一手一腳坐上邊,上身一個斜傾,直往她眼前靠。

“難不成你不夠滿足,想再來—次?”末了,還惡意圈起嘴,朝她吹了口熱氣。

“唔!”蘇聿繪忙捂著嘴猛搖頭,阻止高分貝的尖叫由嘴裡逸出,一顆頭搖得令符劭剛想拿臉盆之類的東西來接,免得被她不小心給搖斷了;一雙明眸瞠得老大,像在逛地府似的滿布驚恐。

他發誓,這女人打出孃胎至今,八成沒受過比此刻更大的驚嚇。

哎,真是造孽喔…

符劭剛憋住笑,起身佯裝兇狠地威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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