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不問就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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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銷海報，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月又到了農曆七月，也就是俗稱諸事不宜，只適合祭祀普度十方法界眾生的鬼月。

想通這點，我整個人的汗瞬間直豎，而從額頭冒出的冷汗更是如瀑般瞬間狂瀉而下，緊接著，我的胃部驀地劇烈收縮，令我當下忍不住蹲在馬路旁邊的排水口乾嘔起來。我我我…原本非常“鐵齒”完全不相信這世間有神鬼存在的我，剛才居然和一群阿飄一起搭乘捷運！？想到這裡，我陡然想起了前幾天處長送我的平安符，於是我連忙翻找褲子的口袋，但掏摸了一陣子沒找到那張平安符，反而掏出了一堆彷佛燃燒過後的黑紙屑。

雙手顫抖，全身哆嗦地望著手裡的紙屑好一會兒，我又忍不住蹲在大馬路旁大吐特吐！這次不是吐不出東西的乾嘔，而是整個胃部彷佛痙攣似地翻攪，隨後一陣酒意上湧，我便忍不住張口吐出了混雜著晚餐酒水，膽汁酸味的噁心嘔吐物。

就這樣蹲在路旁狂吐好一陣子後正想起身，這時腦袋忽然一陣強烈的暈眩襲來，之後我只覺自己好像往旁一倒後就瞬間失去了意識。＊＊＊等到我恢復意識後，先是聞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隨後又有一股淡雅的香水味，飄忽不定地鑽進了我的鼻腔。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妍菱那張出擔憂神情的俏臉。定了定神，眨了眨眼睛，我才緩緩開口道:“老婆，這是哪裡？”

“醫院。”只見妍菱紅著眼眶，輕搥我的手臂說:“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了一天一夜！我剛接到醫院的電話時以為是詐騙集團，後來我掛了電話就半信半疑地來到醫院，看到你昏不醒的樣子時我真的快嚇死了。

老公，你怎麼會突然在捷運站附近昏倒？”

“我…”我回想了一下，驀然想到了從車廂走出時看到的恐怖景象，我頓時不知該怎麼說？我想了想，最後還是隨口敷衍:“我那天好像喝多了…”

“是嗎？”儘管從妍菱的眼神中看出她明顯不相信，但她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地追問下去，所以我也就乾脆閉口不言。

“對了，你昏倒那天是好心路人幫你叫救護車，還有警察也來了解狀況。醫生檢查後怕你有腦震盪，所以等一下我會請醫生幫你再詳細檢查，而且警察也說等你醒來後，如果恢復情況還可以的話會要求你做個筆錄。嗯…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醫生。”

“嗯。”我隨口應道，但不知是我神狀況不好或是病房的光線不佳，我總覺得妍菱的身影似乎有些朦朧。

而且儘管她穿著高跟鞋走路，我卻覺她似乎只用腳尖走路，但仔細看又看得出她的確是腳踏實地，邊走邊發出清晰地‘噠噠’清脆聲響。

等到醫生前來做了一系列檢查確定身體狀況沒問題，之後警察依規定程序在病房對我做了筆錄，然後當天就辦理了出院。在醫院待了一天一夜，在妍菱忙前忙後幫我辦理出院手續時，我慢慢回想起昏倒前的事情，逐漸想起了我的車還放在公司附近的停車場，所以等到可以出院時，我就準備和妍菱一起搭乘計程車去取車後再開車回家。

由於我剛清醒沒多久，神智一時間仍處於恍惚狀態，所以完全沒留意周遭的事，直到出了醫院大門，不經意瞟了周遭一眼，發現許多人對我們夫倆投以異樣的眼光，我納悶地看了看自己，又瞅了妍菱幾眼後我忽然恍然大悟，隨後也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甚至不由自主地了幾口口水。

“老公，你怎麼了，還有哪裡覺得不舒服嗎？”

“沒、沒…只是…”我停下腳步，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圍繞著她走了一圈“老婆，你這套衣服會不會太，太了？”

“你不喜歡嗎？”妍菱有些臊羞的說道。

別怪我會這麼問！我想大部份的老公看到自己老婆穿得如此暴，應該都會不太高興吧？怎麼說呢？妍菱今天穿了一件──無袖翻荷葉大u圓領的淡桃紅連身超短裙裝。

不提裙子的長度，單單她那開到部下緣，不僅可以看到那清晰深邃的事業線，還有那幾乎快要看到暈，差不多出四分之三的渾圓球的荷葉邊大圓領，就已經不是一般有夫之婦的良家敢穿的尺度。

若老公是個大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居然這麼大方，不知羞恥地出‘長輩’讓陌生人欣賞…我想，他一定保證不打死她。除此之外，她的背後居然是同的透明薄紗布料。

而且是到了後處才拼接回不透明的絲質布料。穿上這套衣服，如果有穿內衣的話，絕對可以清楚看到其“內在美”然而我從後面不管怎麼看，除了一片雪白的美背外，並沒有看到任何內衣的痕跡，那是不是就表示我老婆──沒穿罩？！

如果說這種尺度還不算暴，那麼這件連身你裙裝的裙襬長度差不多到大腿處，應該算是俗稱齊b的寬鬆百褶a字超短裙，只要稍微彎，就可以看到彈俏的美，說不定還有可能欣賞到她兩腿之間的一線美鮑…

請問各位大男人，你能接受自己老婆穿這麼短的裙子嗎？只是不知道我內心──是否就希望自己的老婆做這種妖媚的打扮，或是早已習慣她愈來愈暴的穿著。

所以對於妍菱穿如此火辣的連身超短裙裝我並不生氣，只是帶著些許醋意地在她耳邊小聲問:“你是不是沒穿內衣？”老婆聽了之後，明顯看到她那緻妝容的俏臉浮上一層臊羞的紅霞，隨後也在我耳邊小聲說:“我有貼貼。”乍聽這句話我還沒反應過來，等到我明白妍菱話中的含意後，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隨後又忍不住追問:“那內褲呢，有沒有穿？”只見妍菱聽了之後，先是羞赧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微微低頭，之後又抬起頭在我耳邊輕聲說:“‮趣情‬c字褲。”

“什麼？那是什麼東西？”可能我聲音大了一點，妍菱聽到後立即用力拽了我一下:“唉唷…你不知道就別問了啦，幹嘛那麼大聲，人家會很不好意思吶。”好吧，不問就不問，於是我便自然而然牽著妍菱的手前往醫院設置的計程車招呼站點，攔了輛計程車前往我之前停車的地點。

一路上計程車司機雖然沒有和我們談，但我發現他的視線似乎頻頻瞄向後視鏡，偷窺妍菱那雪白高聳的峰，以及那在裙外的修長美大腿。

我默不作聲地靜觀司機的偷窺行徑，不知為什麼我心中那股濃烈的醋意，竟逐漸轉換成莫名的興奮，於是乎，我下那原本頹軟的小丁丁，竟迅速抬起了頭。隨後，我心不在焉地和妍菱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好一會兒，她似乎察覺到我的異狀。

等到她瞄到我褲子搭起的小帳蓬後，嘴角竟沁著狡黠的笑意，不動聲地指著我隆起的的褲頭，反而讓我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接下來，我們在計程車上一路無語地到了我停車的地點下車，當妍菱付了車錢，我們便前往停車場取車。

之後我就開著車返回家中，然而車子剛開出停車場沒多久，我就發現妍菱莫名其妙地盯著我，讓我到疑惑不已“老婆，怎麼啦？我臉上有不乾淨的東西嗎？”

“嗯…沒有啦。”妍菱隨後又瞟了我幾眼，才期期艾艾地問我:“嗯…老公，我問你唷…你…是不是有綠帽癖？”

“蛤！？什麼？你從哪聽到‘綠帽癖’的名詞？還有，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有綠帽癖？”

“就剛才坐計程車時，你明知道司機大哥偷瞄我的咪咪，可是你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你那裡還搭起帳篷…我聽人家說，這就是綠帽癖最明顯的特徵。”

“拜託！你也知道我們剛才坐的是計程車！難道我知道他偷瞄你的咪咪，就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或是把他拖下車海扁一頓才算表達我的憤怒嗎？”

“那你為什麼會搭帳篷？”

“我…”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一想到老婆前那對白花花的酥幾乎被人看光光，我心裡雖然很憤怒生氣。

可是又夾雜著莫名的興奮，很希望有更多陌生人視老婆的身體…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到底什麼心態？我默然地控著方向盤。

看著身邊穿著火辣的老婆…我真的很難想像原本古板保守的她，在“開竅”後只不過短短几個月，她的言行舉止及衣著尺度竟然可以有如此大的變化！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有這麼大的改變？

“老公，你看什麼，專心開車啦！”我掌控著車子的方向盤，偶爾用眼角餘光瞟著身邊的妖媚人──我的老婆。

看著她前那對呼之出的球，以及稍不留意就走光的超短裙，想到她在醫院忙進忙出，不知被多少男人視意的模樣，我居然愈想就愈興奮。難道說，我真的有綠帽癖？！

為了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我試探地問道:“老婆，你現在好像愈來愈不怕人家對你的衣著尺度指指點點喔？”此話一出。

只見妍菱臊羞地說道:“其實我一開始很難接受雅婷灌輸我這些開放的觀念，甚至我頭一次穿著那麼暴衣服的和她逛夜市時，我內心其實非常緊張害怕，可是和她一起逛了一整晚下來，看到路上也有許多穿著和我差不多火辣。

而且年紀也和我差不多的女人時，我忽然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太過於古板保守了？等我回到家換下那身衣服，我整個人才放鬆下來，可是等到我準備睡覺才想到你又出差在外，然後就忍不住想你會不會在外面亂搞？想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