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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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命！預設的說詞呢？雞巴還抓在手裡，嚇成軟趴趴的。老媽也爬起來了，正在找衣服。這下子死定了！對了，想起來了“阿山…阿山他…他叔叔，咳！臨…臨時有事，叫他去辦事了！咳！”我結結巴巴的。

說完，趕快把雞巴進褲襠內。

“小非你給我滾進來！”老媽用我的單，紮在腋下，包個密不透風，僅僅出渾圓雪白的雙肩，氣鼓鼓的喝道。

“媽！我…”真想轉身就跑，可是看到媽媽那漂亮卻又兇巴巴的臉孔，腳都嚇軟了，我晚上開水要是喝多的話，搞不好，都嚇出來了。

“你剛才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事了？”

“我…我在幹什麼事了？我沒在幹什麼事啊…”我低著頭，覺到，我這般吐吐的說話，老媽一定又用那對烏黑髮亮的大眼睛，嚴厲的盯著我。

“來，告訴媽媽，”老媽柔軟的手勾住我的頸子，聲音變得好溫柔:“你剛才看見什麼？”我抬起頭來，老媽烏亮的眸子透出無限的情愛。

我的心臟又開始怦怦亂跳。

“看見什麼？

…

看見…”我如何敢說，看見老姐在玩您的小？

“嗯？看見了什麼？告訴媽媽。”老媽口氣裡，居然有鼓勵我講的味道。

“我什麼也沒看見，您們也沒開燈，房間裡面那麼暗，我什麼也沒看見，可是…可是…”我了口水。

“可是，可是什麼？”老媽和老姐同時急聲問道。

“可是，我聽見，媽媽您叫姐姐，用舌頭用指頭，戳戳媽媽的…”我偷望老媽一眼，她微蹙著眉頭，滿臉霞紅，並沒生氣，僅有微慍。我見老媽沒生氣，繼續說:“其實我看見姐姐您小便的地方。”

“啊！你這偷窺變態狂！我打你！”老姐光溜溜的衝上來，手一抬，往我頭上拍了一下，臉上卻似笑非笑，也是滿臉通紅。＊＊＊老媽摟著我們兩人，坐在地板上。親親我的臉頰，又親親老姐的臉頰。

“來！先說說你們的事給媽媽聽，不許隱瞞。”老媽看著老姐一絲不掛的身子，說道:“瑾瑛，你是姐姐，由你來說。”老姐連耳都紅了。

吐吐說:“暑假開始的前一個星期，有一天…”天啊！這小蕩女把我兩人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全盤都供出來了。

我心裡如有十五個桶子吊在那邊，老媽則聽得目瞪口呆。我看見她一隻手，在客廳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在黑暗之中，從裹在身上的單下襬伸入，夾在兩腿中，出半條雪白的大腿。單起伏個不止。

我怕老媽罵，等老姐一說完，馬上壯起膽來，轉移話題目標。硬著頭皮，問老媽:“媽！您和姐姐又是怎麼一回事？”老媽臉更紅了，把手從單底下出來，說道:“瑾瑛，你來說吧！”老姐扭扭身體，撒嬌的說:“媽…我忘記了！”兩個房晃動著，比起半個月前，大了許多。老媽“好像”此時才發現她全身上下，寸縷不著。

隨手在頭抓了一條大浴巾，笑罵著:“臭丫頭，披上！”揪了老姐頭一把:“叫你說，你就說！什麼忘記了！”老姐把那條大浴巾學著老媽紮在腋下，卻出大半的兩個房，只差頭沒跑出來。

微光裡，白得好耀眼，還一跳的一跳的。我很覺得奇怪，為什麼，老姐這樣子要不的，反而會看得我雞巴好漲？老姐媚眼好似要滴出水來，溜溜老媽又溜溜我，敘說她和老媽的韻事。

有一晚，我趁老爸出差不在家跑出去鬼混，老姐獨個兒用望遠鏡欣賞好戲。這小蕩女，看得發騷。忍不住，又開始邊看邊小。她門也不鎖上，老媽拿我的衣褲進來，正好看見。老媽當然要知道，老姐用望遠鏡在看啥東西了！

結果，老媽也看了場好戲。還是場女對女的好戲呢！看完了，老姐就纏著老媽東問西問（我猜當時老姐也是怕捱罵，故意夾纏不清）。老媽對那類異常的事，也不太懂，果然被老姐嚇跑了，老姐說到這裡，老媽又親暱的捏她一把。

笑著嘴:“媽媽，哪是被你嚇跑了？”轉頭看我一眼，繼續說:“那種場面，你問那些問題，叫媽媽如何做答？”我說:“姐問了什麼問題？”老姐說:“當時我問我們的媽媽，生理老師說，動物的行為一定是一個公的，一個母的，才能發生。對面那兩位阿姨都是母的，怎麼…怎麼可以…親熱、？”我看見老媽的手，從老姐光的腿摸進去。

不懷好意的說:“你只說這些而已？接下去又胡亂說些什麼了？”老姐扭了扭身體，夾了一下‮腿雙‬，嬌羞的說:“接下去的忘記了！”怎麼可能會忘記？我脫口而出:“怎麼可能會忘記？快說！親愛的姐姐！”老姐垂著頭，低聲說:“當時，媽媽回答我，在沒有公的，或是沒有母的，或是心理狀況奇特之下，都常常會產生這種情事。”

“然後…然後…我就要媽媽講講母的和母的，如何親熱、做愛…給我聽。”老姐聲音越來越低，頭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口了，這時老媽又轉頭看我，接口說:“你姐姐要媽媽講解是小事，還要媽媽實際和她作一番，那才是大事。媽媽怎能不逃開呢？”接下來換老媽說了，後來老媽自己也“觀”過幾次，不過總覺得自己“觀”沒什麼味道。我和老姐的事，終於在一次老媽要進來“觀”時，在門外被她聽到老姐的叫聲，而“破功”了。

老媽當時也不拆穿，卻經常有意無意的暗示老姐，她知道我和老姐的一些秘密，並且暗示要老姐陪媽媽一起“觀”兩人第二次一起“觀”時，雙雙看得“慾火焚身”再也按奈不住，學著人家，幹起來了。

有一就有二，以後，在我的房間、浴室或老媽、老姐的房間，都留有她母女兩的跡痕。老媽話說完後，房間內忽然陷入一片靜寂，只聽到老姐細微的氣聲，微微震動。

我偷偷斜眼望去，微光下，老姐的手，伸入老媽裹在身上的單內，在老媽高高鼓起的部，動著。老媽的手，還在老姐腿間忙碌著。老媽的手，在老姐腿間忙些什麼，我很清楚。

老媽的指頭，也一定沾滿了，就如同以前，我在老姐那小騷內所做的事一樣，我出神的想著，褲襠裡一隻，硬到掙扎著要跑出來，正想得出神之際，一隻軟軟的手，溫和的抓住了我鐵硬的雞巴。我心裡“怦！”的跳了一下。

回神看去，老媽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我不知如何是好，老媽卻齒一笑。比了個手勢，我會意的、可又是遲遲疑疑的，把褲襠拉鍊拉開，抓出硬梆梆的雞巴。

老媽看到她兒子這硬梆梆的雞巴，眼帶嘲笑，臉頰通紅，撇了撇嘴。好像在說:“兒子，你好不要臉喔！”老媽和我，演默劇似的，寂靜無聲。

老姐張著‮腿雙‬，卻閉著雙眼享受老媽的愛撫。本不知道老媽另一隻手，也很公平的愛撫著她老弟的雞巴呢？我把臉往後仰，藏到陰暗中，抱著鴕鳥的心態，大著膽子，伸出手，探往老媽的兩腿間。老媽見我手過來了，放開抓住我雞巴的手，把單下襬掀起，還把腿大大的張開。

我看不到老媽的陰戶，觸手卻摸到和老姐相似的一個光滑、高突的，但是比老姐的陰戶豐腴、柔軟。那兩片陰也大上許多。我在老媽的陰、小指般的陰核，幾下。並了兩指頭，往那水的緩緩了進去，這時。

我覺到有人在看，眼睛往左一瞄，老姐瞪大著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注視著我的動作。我又怕又窘。那兩指頭就在老媽的內，停在那兒。老媽也發現異狀了，左右看了看，不發一言，把身上的單解開。

雙手各摟一個子女，往她豐滿、高聳的房貼去。我聞到了一般悉的香氣，有點不好意思的，張嘴含住老媽紅紅、軟硬軟硬的頭。那兩在她內的指頭也大膽的動起來，竟然還發出“嗤！嗤！”的泥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