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心中有些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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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若是仔細瞧,就能看見男子臉上竟有些微腫,小腿上還纏著塊紗布,因為肌膚黝黑,所以胳膊上的青紫愈痕倒也不是很明顯。桌子上的腕有兩個,顯然剛剛一起吃飯的不是他自己一人。

最近,秀萍大妹子來的更頻了…男人想著搖了搖頭,這事兒總這麼拖著也不是個辦法。這個女人小他三歲,很懂得照顧人,聽說前兩天男人不小心在西瓜地裡摔了跤,緊忙就過來探望。

女人本想多呆一會兒,可還是被這男人找了個‘要去地裡看看的藉口’勸走了,大晚上的留一個女人到這麼晚,還是臨近村的,終歸對這個姓呂的女子不太好。

何況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好要不要娶這個女人過門兒,就更不敢汙了對方的名聲,只是幾番接觸下來,這個樸素的漢子還是對呂秀萍多了些許好,這個女人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和他一樣。

都自己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又當爹又當媽,共同語言自是不少,男人心下也暗自佩服女人的韌。今天是週六,趕上呂秀萍休息,女人主動說要下廚手藝,還帶了好些個和菜,男子也不客套。

只是幫著對方乾乾生火、燒水、洗菜等等打下手的活,有道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頓飯製作起來也沒費多少功夫,都是居家過子的人,誰不是做飯、幹家務的好手!

對於兩人而言,這頓飯可著實不少,可什麼紅燒、糖醋排骨之類的畢竟還是過於油膩,對於吃慣了素淡飯食的男人來講,還是有些不適應,尤其是這大熱天的,吃完了之後渾身都不得勁兒…

這可是對方特意做的,總不好沒吃多少就撂筷子,男人微微苦笑,而那位剛行出門的女子卻也沒吃多少,除了和男人聊聊家常,就是笑眯眯地看著對面的這個樸實的漢子,一頓飯下來,倒是相談甚歡,也並不覺尷尬。

男子將桌上剩下的飯食端到外廚,用鐵質的碟子蓋上,空盤和空碗則放到了水池邊開始洗了起來。

男人蹙著眉頭,想著與呂秀萍談笑間,對方暗示自己給個明確的說法,他何嘗不懂這裡面的道理,雖是人家看上了自己,但怎麼說對方也是個女子,這麼吊著也不厚道,行與不行是該和她說清楚了。

只不過…男人手上動作停了下來,被這伏天捂得有些溫熱的水沖刷著手中的空盤,他一時間竟有些愣神了,水池子是早些年村裡面通自來水時候他自己親自砌的,三年前還給貼上了白瓷磚。

噼啪!手中盤子稍不留神,沒有拿住掉落在了滿是待洗碗碟的池底,老漢這才反應過來,急忙看向了池中,好在盤子沒有摔破,男人輕輕舒了口氣。

盤子是兒子過年時候送的,說是什麼骨瓷的,還貴的呢,這要被自己這麼不小心碎了,可真是心疼…男人不敢大意,拿起了那個盤子,往上倒了幾滴洗潔,開始衝了起來。

不多時,已經洗好碗筷的男人拿著個用久了都已經掉的溼抹布走到了屋裡,將其攤開放到手掌上,對著桌子開始緩緩的擦了起來。

桌子本就不髒,擦擦也就是圖個乾淨…可男人擦著擦著忽然沒來由的深深嘆了口氣,那天自己不就是這麼拿著她的…男人嘴角勾起,想起了那個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可以接觸到的女人…

女孩兒的白內褲他沒有仍,而是洗得乾乾淨淨後,被他珍藏到了衣櫃的最深處。那是她留下的唯一一件東西…倘若什麼都沒留下,他一定會認為前些子自己是做了一個天大的美夢。

即便到了現在男人依然懷疑先前發生的事情是否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自己歲數大了,做個夢都會當成真的,因為她實在美的過於出塵,美的不像俗世女子,男人也不由得自慚形穢…

桌子擦罷,他直了直,表情有些痛苦,後背上的傷還沒好,彎個都覺十分費力,因此昨天和今天都沒能再去地裡瞧上一眼。

那些人究竟是些什麼人?男子想到了前天晚上在地裡幹活,卻二話不說上來就往死裡打他的幾個混子,微微皺起了眉頭。他自問來到這個小村之之後,處處小心謹慎,並未惹到過什麼人啊!那些人分明他就不認識,而且看起來像是有人背後指使,只不過饒是他曾經在軍營裡練過些拳腳,此時也早就生疏了,何況是雙拳難敵四手,眼看敵不過也只能抱住頭任由他們狂揍,等熬過這一劫,再打聽自己因何遭了這無妄之災。

可惜了那滿地的西瓜,被這幾個混子著實糟踐了不少…讓男人心中忐忑的是,那幾個男人竟然向他問起了一個姑娘!說是一個極漂亮的年輕女子,問他認不認識。難不成是那叫陸清的女孩兒?男人深了一口氣,蹙著眉頭想著其中關聯。那女孩兒先前說她在燕平城西遭遇了一撥匪徒,說不定就是前天的這幾個混混!

男人咬了咬牙,心中鬱悶至極,當時被打懵了,沒往這方面想,如今想想八成如此,早知道是這幫孫子,他說不準就得跟這幾個傢伙拼命!

只不過要真是那樣,估計這條老命算是代在那了…男子心中有些後怕,倒不是貪生怕死,只不過自己的命雖不值錢。

但咋說還有個兒子,總不能死的這麼不明不白的,而那個女孩兒…男人咳嗽了兩聲,他到現在都稱不上解她。那兩晚…男人黝黑的臉頰上首次現出些許紅暈,他嘴角翹了翹,回憶將其帶回了那個令其連魂兒都丟了的夜晚。

她…男人轉頭望向身側的那張,女人晶瑩如雪、吹彈可破的肌膚,纖細修長但緊繃彈的‮腿雙‬,渾圓聳立卻又溫軟滑膩的雙峰,纖細緊實的肢,還有那美到不可方物的絕臉龐,其上一對兒溫柔深邃的秋水眸子格外的勾人魂魄…她…真的完美到了極致!

站在地上發呆的老人痴痴的望著這個他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一時間百集,心起伏難以自持…好一個人間極品!這樣的人物讓人不懷疑是否真的是天上的仙子下了凡塵,可遇上這天大的好事兒的怎麼竟會是自己呢?

男人反反覆覆想了許久都沒想出個合理的解釋,到了最後也只能用祖宗積德行善,讓他這個子孫有了如此一番如夢幻般的極致體驗…他雙跨之間的陽早已高高翹起,男人更是覺得自己心思汙濁不堪,這個老男人臉紅的更加厲害了。

右手按住下體揚起的帳篷,想將其壓下去,可那反而血氣更加充盈,本就壓不下去,反而得下面有些疼痛。男人氣,渾身燥熱難耐,滿腦子全都是那個到此刻仍是不知來歷的漂亮姑娘…

一想到她這樣一個天仙般的人物,竟然在自己的手中忍不住噴的場景,男人身子都開始因為動而微微顫抖,陽具怒脹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雙眼也開始現出血絲,內心長久壓抑的那股子與生俱來的衝動被猛推到了極限!

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了那個令其魂牽夢繞的絕代佳人正如同那一般端坐在邊,纖細白皙的素手輕輕拍了拍沿,要他過去來到女人的身邊…

可接下來的一刻,眼前的景象如同夢幻泡影,瞬間潰散消失,彷彿那女孩兒從未來過,眼前只剩下空蕩蕩的屋子,和呆若木雞的自己…男人徹底不淡定了!他不想承認自己還在瘋狂的思念她,可那女孩兒的一顰一笑這些子卻時常就這麼突然出現在其眼前。

而且還愈演愈烈,他有些茫然失措,原本以為這不過是水情緣而已,自己堅定的意志一定能夠迅速走出來,沒成想,他竟會如此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啪!漢子伸出糙的右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不再見他,怎麼現在如此念念不忘,這老臉還要不要了!

男人心中怒罵自己的不爭氣…可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這一巴掌究竟是在怨恨自己的意志不堅定,還是在惱怒自己當初為何會那麼不留餘地的將女孩兒推開。

男人希望是前者,可真正怎麼想,也許只有他自己最是清楚。手緩緩移向了自己脹得難受的下體,右臂還在輕微的抖動。

身體裡就像藏有一個巨大洪,四處呼嘯奔騰卻沒有宣洩的出口,女孩兒美好的體在男人的腦海中愈發的清晰,他覺自己若是再不想辦法,身體都要被這無窮的慾海撐爆了。

這種情形但凡對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難以言喻的折磨!她不在這裡,就用手解決吧…男人右手顫抖著扯開了鬆垮的藍短褲,正要繼續將裡面內褲脫下,出那大到驚世駭俗地步的陽具,他忽然身子一顫,右手掌縮回。

緊接著重重拍到了身前的桌面上,發出嘭的一聲,男人手掌死死的按住桌子,手上青筋畢現,足可見其此刻有多麼痛苦與糾結!

“無恥敗類!”男人大聲的痛罵著自己,他眼睛通紅一片,看起來竟有些可怖。那是多好的一個姑娘啊…自己不但玷汙瞭如此清純的美麗女孩兒,現如今還要如此褻瀆她麼?男人心如刀絞,對自己的猥瑣行徑更是痛恨到了極點!王永年,你是個人,不是個畜生!

男人表情猙獰,緊緊地咬著牙,如此這般不斷重複著這句話…此時,男人實在無法繼續呆在這空蕩蕩的屋中,他晃了晃腦袋,走到了一旁貼著牆的老舊桌子,慌亂的打開屜,從中取出一包菸絲和一沓紙片,合上屜後男人頭也不回的就向門外走去!

他腳步有些踉蹌,看得出先前的舊傷還未痊癒,只是他也顧不上這些,就想盡快遠離此地,遠離這個曾與那個美麗女孩兒‘共赴巫山雲雨’的屋子,他害怕自己後悔,他害怕這些子裡每當自己知道這輩子將再也見不到她時的那種窒息到瀕死的覺…

出了院門,男人看到不遠處那輛白天一直停在路邊的車子已經消失不見,他撇了撇嘴,心中有些嘀咕,多年的當兵生涯讓他有著一般人沒有的銳嗅覺,從昨晚上在郝潤祥那裡這幫人就一直在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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