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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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振將懷裡的金小米輕放到上。

步登天坐在沿,緊握著她雙手,悲痛難以自己。

“別太動,”刀振拍拍他的肩:“會影響傷勢的。”步登天恍若未聞,怔怔盯著金小米的臉。

動才怪呢!兩個都是一樣的痴!刀振無奈搖頭,與段縈到隔壁廂房去。

“金姑娘好痴情啊。”段縈不嘆道。

“他們早已是生死相許的了。”刀振說道。

“不過,輩分的問題…其實,我只知道他們並無血緣關係,詳細情況卻不清楚。”段縈眸裡閃著好奇神

“這件事,說起來也滑稽的。”刀振嘴角漾起一抹微笑,一直緊繃的面部線條開始舒展:“金姑娘的父親,乃是一代怪俠金千秋。金千秋夫婦自成婚以來即盼子心切,唯多年後膝下仍虛。最後,只得收養一孤女,這名養女長大後嫁人生子,其中有個女兒,嫁入步家,這就是步大人的母親;豈料,當金千秋年屆六十,而金夫人亦近五十時,竟傳出遲來的喜訊。這孩子當然就是金姑娘了。金姑娘出世未幾,金千秋夫婦即遭仇家殺害,於是金姑娘便被接到步家去養育成長。金姑娘在步家,年齡幾乎是最小的,輩分與地位卻極高,因為步大人的爺爺--步太公,乃金千秋的弟子之一,所以他和金姑娘是以師兄妹相稱的。”

“原來如此…”段縈呢喃,頗覺不可思議。

“郡主還聽得懂吧?在下的敘述或許有點亂。”刀振見她臉現惘之,忍不住問道。

“整理一下就明白了。唔…步大人的外婆,是金姑娘的姐姐,步大人的爺爺則是金姑娘的師兄。”

“這層關係,一直是他們之間的障礙。”刀振吁嘆一聲。

“金姑娘對步大人情深似海,連命亦可以捨棄,然而步大人…雖然也很疼她,很為她緊張,卻始終有所顧忌遲疑。”段縈語帶無奈與同情。

“所以才教人傷腦筋啊!”就在這時,清晰的哭嚎聲傳來。

“是金姑娘!”段縈愕然驚呼。

“郡主勿大驚小敝。”刀振微笑道:“他們呀,一個愛哭,一個愛哄,永遠是合作無間的天生一對!倒是金姑娘哭功犀利,不曉得會不會…”

“放心吧,刀護法。”段縈知他所指為何。

“能在這寢居走動的,全是我的心腹屬下。他們已知你們三人要密藏與此,因此將會全力配合隱瞞,絕不教王府中其它人發現!”***金小米一醒來,見到步登天,便崩潰似的撲進他懷裡,哭得唏哩嘩啦,一塌糊塗。

他緊緊擁住她,暗啞著撫:“好了,沒事了,別哭,別哭…”眼眶卻已微溼。

她哭得幾近失聲,才逐漸止住,也逐漸能思考,能噎語:“你…是人…還是鬼?”

“傻孩子,”他雙掌捧起她臉蛋,用拇指拭去那粉頰上的琮琮淚痕,沉痛說道:“就算我真的遇難,你也不必死啊。”

“你死了,我怎麼能活呢?”她淚眼悽凝視著他,恍如隔世,忍不住又埋首在他前,搐飲泣。

“怎麼又哭了?乖,別再哭…”好不容易,她的動終於過去,當然立即“算帳”啦!

“說!為什麼要裝死嚇人家?”賞了他膛一記粉拳。

“那也是不得已的啊。”他左胳膊緊圍住她整個身子,大的右掌則一直摩挲著她粉頰,無限愛憐:“昨夜咱們遭蒙面人狙擊,對方明顯是想趁我內傷,置我於死地。幸好太醫及時趕到,否則…我這會兒不是詐死,而是真死了。後來刀大哥來到,咱們討論的結果,一致認為這蒙面人與段綮事件必有關聯,換句話說,咱們的查案工作已被察覺了,對方殺人滅口,制止咱們繼續查下去了。因此刀大哥便提議將計就計,我詐死而他運我的屍首回昆明,然後咱們再偷潛回來。”

“那麼這裡是…”

“郡主的寢居。以後咱們就密藏在此,偷偷查案。”

“爺爺也知道你是詐死的?”

“當然。他醫術超絕,我用龜息法詐死,恐怕瞞不過他。何況,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豈有隱瞞之理。”

“你、刀護法、爺爺,還有郡主,一起合作這出‘詐死記’,卻獨獨瞞著人家?”她忿忿怨懟,極為不滿:“把人家當猴子耍,實在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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