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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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這樣的電話,知非有點煩躁,本來很快就可以見到尹璃了,他打算今天由他來陪夜的,兩個人可以安安靜靜地待在一起,好好說說話。很不喜歡這種安排好了一切,卻被打亂的覺。他不知道歐陽明珺究竟想幹什麼,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實在不想牽扯太多。
可是他沒法不賣她面子,做生意,最忌諱樹敵。而且她情緒不穩定,估計也沒多餘的理智可言,到底是個姑娘家,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去好像說不過去。
“我在‘言’,等你。”他沒來得及說話,通話就結束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給尹璃打了個電話:“我還有點事,可能要晚一點才能過來。”尹璃望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間已經不早了,還在忙。她不在,他肯定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沒法替他分擔,反倒添亂,真恨不得身體馬上就能復原,可以繼續與他並肩作戰。
“忙完還是回去休息吧,有沐恩在就行了。”
“一會兒見。”他偶爾的固執和霸道,讓她到甜
。
那就先小憩一下吧,養點神。待會兒與知非的相處,她不願意把時間耗費在睡覺上。他們之間缺失的美好時光,她想一點一點補回來。
“哎呀呀,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被愛情滋潤的女人果然不一樣啊。”沐恩在一邊打趣。
她不接話,兀自笑著。真是很久都沒有這麼開懷了,此刻的幸福,覺那麼不真實,就像是做夢一樣。
----“言”是一家高檔酒吧,去那兒玩的人非富即貴,可行事作風卻並不見得因此就有多體面,與普通酒吧沒什麼兩樣,都是尋歡作樂的場所罷了。
知非走進裡面,不由輕輕皺了一下眉。平時如果不應酬,他向來不喜歡來這等場所,看著陌生男女之間肆無忌憚的*挑逗,或者在並不那麼隱蔽的角落裡上演限制級的動作,他有種說不出的厭惡。
找了好一會兒,終於在某個卡包裡找到了歐陽明珺。
找到她的時候,令知非有幾分尷尬,因為她正跟一個男子在那兒做他所厭惡的事。
看不清那男的長什麼樣,因為他背對著知非,整個人幾乎趴在了歐陽明珺的身上,在她的頸項和前
連忘返。歐陽明珺雙眼
離面
紅,長長的波
發散在沙發上,
前門襟大開,酥
半
,隨著男子索求的動作,嘴裡溢出破碎的呻/
,姿態極其
人。
知非就看了那麼一眼,隨即轉移了目光,從目前情況來看,他們還只是在上演前戲部分,尚未進入正題,他不知道自己該立刻走人還是繼續在一邊耐心等待。她來電話,總不至於是想讓自己觀看現場直播吧?
可他很快就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剛剛的音樂太勁爆,以至於他沒有聽清,此刻換了一首較為舒緩的曲目,細細分辨之下才發現,歐陽明珺發出的聲音本不是呻/
,而是求救!只是因為過於細軟無力,才會
覺如同歡愉之下的情不自
一般。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知非不得不再次扭頭去看,終於發現,這並非兩情相悅,她分明是被迫的!
她已經看到了知非,半睜著眼,眼裡都是淚,無助地向他伸出手:“知非,救我…”酒吧里人來人往的,壓在歐陽明珺身上的男子本就沒注意到身後有人,在這*
發的時刻,他一心只想著攻掠城池,哪還顧得上其他?正
將手探入身下美人神秘地帶的時候,這隻手就被人一記緊緊扣住,力道之大讓他疼得差點喊出聲來,那手的主人瞬間發力,硬生生將他拖離快要到手的獵物,他
覺到整個人幾乎是被甩了出去,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狼狽至極。
被打擾了興致不說,還對自己用了蠻力,那男子又驚又怒,待急急地從地上爬起來,看清來人時,居然在對方冷冽而強大的氣場下沒了一點脾氣,連剛剛還昂揚的*都急速疲軟了下去。
“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識相的快點滾,不然對你不客氣!”做賊心虛的男子權衡了一下輕重,就憑對方剛剛那一記的力量,自己是不可能憑武力取勝的,反正已經沒了享受美人滋味的可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自找麻煩。既然當事人不追究,不如就這樣吧,於是灰溜溜地迅速遁走了。
見對方知趣滾走,知非才回頭去看歐陽明珺的情況:“你怎麼樣了?”她似乎還不大清醒,看樣子,是被剛剛那個登徒子灌了不少酒。見她衣衫不整,神志不清,知非只得替她把扔在一旁的外套披上,裹緊,扶著她離開了酒吧。
上了車,歐陽明珺無力地靠在座椅上,呼有些紊亂。她低啞著嗓子道:“謝謝。”知非也不看她,發動了車子之後只是淡淡地說:“要去哪裡?我送你。”她忽然低聲哭了起來,起初是壓抑的啜泣,到後來幾乎是嚎啕大哭。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知非沒有想要打聽的想法,只是熄了火,默默的為她遞紙巾。
“你知道嗎?我爸爸今天打我了,他居然當著全家人的面狠狠給了我一記耳光!他在報紙上看到我跟段少揚的豔照,氣得病發,可那本就不是真的,那個只能看清半邊臉的女人雖然有些像我,但絕對不是我!我跟段少揚從來沒做過那種事情!可不管我怎麼解釋他都不相信,他說他對我已經完全絕望了,還說歐陽家出了我這麼一個話題女王,真是家門不幸,他愧對列祖列宗,說要跟我斷絕父女關係!”她一邊斷斷續續地訴說著她的委屈,一邊淚如泉湧,
緻的妝容被哭花了,顯得既狼狽又可憐。
知非本不想手她的家事,可見她這副模樣,又不能一直沉默,想了想冷靜道:“你爸爸本來就對你有成見,他在氣頭上的時候,你說什麼都是沒用的。這件事情只有請人調查,從源頭上入手,找出究竟是誰在背後歪曲事實興風作
,把證據擺到你爸爸面前,他才會相信你。澄清之後,他自然會知道是錯怪了你,風波定然會很快平息下去的,說不定他還會因此對你心存愧疚,有利於改善你們父女之間的關係。”歐陽明珺覺得他言之有理,決定聽他的,於是哭著點點頭。其實她傷心的並不是有人給她抹黑,而是父親的不信任,生在這樣的人家,即便再有錢有勢又如何?不過是一個黑暗冰冷的巨大牢籠而已。
知非嘆了口氣,等她終於慢慢平靜下來了,又一次問:“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她在泣的同時,似乎是在竭力壓制著什麼,費力地說:“‘夢之城’的‘掬月小樓’。”夢之城,小型別墅區,每幢別墅都有自己的名字,是明空集團的大手筆之一。
他沒再多說什麼,一腳油門踩到底,風馳電掣般往那裡駛去。
中途等紅燈的時候,知非偶爾會觀察一下歐陽明珺的情況,她一直歪著頭斜靠在椅背上,髮絲擋住了她的臉,口起伏得有點厲害,氣息十分急促,不知道是因為情緒不佳還是怎麼回事,
覺有點怪怪的。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唯一的正解都是將她儘快平安送到她家人身邊,他始終覺得她有一種莫名的危險,不願越雷池半步。
知非很少有把車開到這麼快的時候,不過用了短短十幾分鍾,就穿過了小半個城市。
到了目的地,知非先下了車,然後去扶歐陽明珺下車,觸到她的手時,心頭一驚,那是異常的燙,再聯想到她剛剛種種怪異的表現,覺好像是——被下藥了!她的神志似乎已經開始渙散,在他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往家走。
知非按了幾下門鈴,不見有人來應門,他不知道,這裡只是歐陽明珺的私宅而已,並沒有其他人。
“看來需要密碼和你的指紋。”他查看了一下,發現是密碼指紋鎖。
她糊糊地想了會兒,輸入了密碼,又按了指紋之後,終於開門進了屋。裡面一片漆黑,他心裡的不安益發強烈,只想著儘快離去。
摸索著開了燈,將她扶到沙發上去坐下之後,知非道:“你早點休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水,我要喝水。”歐陽明珺的臉上有一種奇異的紅,她半眯著的眼裡閃動著瀲灩的水光,那是情/
的象徵。
他不去看她,打定主意給她倒了水之後就走,此地不宜久留,否則絕不會有好事發生。
“水放在這裡,我走了。”他把水往茶几上一放,正要離去,卻被她用力一拉,猝不及防之下,猛然跌坐在了沙發上。
“嗯——,好熱,我很難受。”她扭動著身體,披在身上的皮草外套滑落在了地上,出了裡面紅
的低
吊帶魚尾裙。藥
伴隨著酒勁發作,一波接著一波難耐的躁動向她襲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燃燒,在渴求。她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大的力氣,緊緊地抱住知非,將他壓在了身下,整個人貼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知非這是要被歐陽明珺給qj了嗎?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