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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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說的什麼話啊？！”鍾雅琴著急了“這是怎麼了啊？！”

“你是個好媽媽，但是我不配做你的女兒。”紀慧的眼中出少見的真情“我是骯髒的，以致於地獄都未必會接納我的靈魂。我甚至…都不配稱之為人…我是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鍾雅琴問。

“你別問了，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實話都可以說的。”紀慧無力地笑“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

“我是你的女兒，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紀慧認真地說。

“為什麼？！”

“答應我，如果你能活著出去。”紀慧抓住母親的手。

“這是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如果你能活著出去，就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來我…你連見都沒有見過我…我是這個世界上從未存在過的幽靈，忘記我…”

“我不答應！”

“那我現在就死在你的面前！”紀慧的眼中含著淚水。

“媽怎麼可能答應啊…”紀慧的眼淚出來:“你必須答應！”

“我…”

“我會死的，別我…”紀慧哀求。

鍾雅琴趕緊點頭:“好好，媽答應…你別死！”紀慧突然出調皮的笑:“有媽的覺…真好…”韓光跟蔡曉手持95自動步槍，快步替掩護跑到山脊上臥倒。

海濱廢棄碼頭顯現在他們的眼前。

韓光仔細觀察著。

蔡曉在旁邊觀察:“我們下面怎麼玩？”韓光看看手錶:“現在特警到還需要時間，而且一旦大部隊到了，何世榮很可能殺害人質。”

“人質不人質的我不關心，我就關心何世榮！”韓光看看他:“我們現在秘密潛入，然後控制人質。”

“你去管人質，我要何世榮！”

“聽著！”韓光抓住蔡曉的脖領子“我們都沒得選擇！他們人多，而且都是有經驗的老兵！我們現在進去，只能相互依靠！並肩作戰！否則，我們誰都不能活下來！”蔡曉看著他，笑笑:“並肩作戰…山鷹，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渴望和你並肩作戰，渴望了多久！我對你的情是非常複雜的，我自己都說不清楚…”韓光拉開槍拴:“我現在下去，你要跟就跟著我。”蔡曉拉開槍拴:“說過了，我和你並肩作戰！”韓光跟蔡曉替掩護快速潛行在灌木叢下山。

碼頭庫房後面的下水道，井蓋被慢慢頂開。韓光探出眼睛觀察周圍，確定安全以後翻身上來。蔡曉跟著出來，兩人貼在牆。

一個身材高大的僱傭兵走出庫房，點著一顆煙。

蔡曉突然出手，用步槍橫在他的脖子上徑直拖倒。他跪在僱傭兵身上一使勁，咔嚓一聲脖子斷了。

蔡曉跟韓光一起把屍體拖走。

“是ao的人。”蔡曉看看屍體的臉。

“我們進去。”韓光抬頭看庫房的大門。

“就這麼進去？”

“就這麼進去！”韓光起身，蔡曉跟著起身:“媽的！還是跟你並肩作戰過癮！”兩個昔的戰友徑直快步穿行過開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