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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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又中斷了，重新亮起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是另一天，也許就是隔天。

視頻裡首先出現的還是若莛的手機，一條短信寫著:老師，請馬上到體育館二樓的女廁來，我們在左起第三個格子。

若莛是從辦公室裡跑出來的，好像是沒有課上吧。她一路小跑著來到體育館，找到了短信上說的女廁所，三個女生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她們還是那樣關上蹲位的門，狹窄的空間裡擠得滿滿的，若莛獲准坐在馬桶上，還算是比較舒服的了。

高挑女生抬起自己穿著運動鞋的腳說:“老師，今天給我們腳吧，剛上了體育課，累死了，好好啊。”若莛點點頭，就這樣脫下女生的鞋襪，然後把她們的腳趾放進了自己的嘴裡，用滑的舌頭仔細清洗，把這隻冒著熱氣的女生汗腳得一乾二淨，她那享受的表情甚至讓三個女生有點不快。

腳很快就乾淨了，高挑女生晃晃自己的玉足，顯然對若莛的服務很是滿意。她繼續拿出一瓶褐的藥對若莛說:“今天的藥，喝完就回去上課吧，今天我們也累了。”若莛點點頭，喝下了不知名的藥，視頻再度中斷了。

視頻繼續，場景切換到上課途中，若莛在講課的中途經過那個高挑女生的桌子旁邊，高挑女生指著一張放在桌上的紙條，頭都沒有轉過去。紙條上面只寫著一句話:教室後門的垃圾桶旁邊有一個灰的塑料瓶，現在喝了。

若莛走到教室後面，趁沒人注意撿起了這瓶飲料，帶回了講臺。飲料瓶上寫著三個小字:洗腳水。

若莛偷偷把瓶子裡的體倒進了自己的杯子，然後就在全班面前把這杯洗腳水喝了下去，儘管下面只有三個知情人，但這種行為還是讓她羞得滿臉昏紅，手指也不自覺地摸了摸大腿中央。

視頻熄了又亮起，這次的畫面是在學校大門旁邊，時間應該是在早晨，未上課之前。

若莛在校門口就遇到了三個女生，然後跟著她們走進停在偏僻處的一輛體積龐大的suv。車裡的光線比較昏暗，若莛的上衣被扒光，隻手扭在背後，整個人被細麻繩綁在車裡的靠椅上。

三個女生顯然正要吃早餐，她們兩個人吃，剩下的那人就拿起不知道哪裡來的皮鞭，狠狠打若莛的只。整個過程持續了十幾分鍾，suv嚴實的結構足夠阻擋鞭打的聲音，誰也不知道車裡發生了什麼事。

鞭打懲罰結束時，三個女生都好好發洩了一頓，而若莛的房已經佈滿了鞭痕，她們還戲謔似的把三個圖釘紮在若莛的房上面。

“好了，老師，你今天就保持這樣吧，放學了再來找我們拿下圖釘。”

“嘻嘻，會不會壞掉啊。”若莛嘴“不會的，老師的賤就是應該這樣懲罰，你們做得很好，放學後老師幫你們腳趾啊。”這一天，想必若莛都要扎著圖釘到處走了，而她嚴實的衣服掩蓋住了傷痕，整個學校的老師和學生肯定想不到，這個身材火爆的老師，今天頂著一對傷痕累累的房講了一天的課！

視頻又黑了。

視頻再度亮起來，這次還是在教室裡，天已經發黑，三個女生卻還在教室裡坐著，也只有她們跟若莛在。這次，高挑女生似乎很不高興，她叉著大聲道:“為什麼，為什麼還要罰我們抄寫？你就不能放我們過關啊！”若莛坐在講臺旁邊的桌子上，笑道:“老師說過，公私分明的，你們考不及格就是公事，老師不會幫你們作弊哦。”

“哼，抄寫就抄寫，怕你啊！”女生氣憤地頂撞，她眼睛瞥了一下，頓時好像想到了什麼“老師，我們罰抄是公事，但現在一樣可以跟你做生意，對吧。”

“可以呀。”若莛笑回答。

“但不可以讓老師收回罰抄的命令哦，我們約好的。”

“不是那個，在我們抄寫的時候，老師你脫光衣服，躺在地上當我們的腳墊！”

“可以呀，你們可要踩大力一點哦。”若莛笑地脫去衣服，就在課室裡把自己脫了個光，就這樣躺在課桌下面。三個女生脫去鞋襪，六隻腳直接踩在若莛的身上，在漫長的抄寫過程中肆意踐踏若莛的身體。

“老師，我的腳趾味道怎麼樣？”

“嗯嗯，很好吃。”若莛賣力地著高挑女生的腳趾。

“你們有三隻腳，可老師只有兩個子給你們墊腳，這是老師的服務不周到，是違約吧？”

“哼，老師自己違約，那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這樣吧，待會你們有空的時候，抓住老師的兩條腿，然後狠狠踢老師的下面，每人踢十次好不好？”

“好，那我們要穿著鞋子踢。”

“嗯嗯。”這段視頻是跳躍著進行的，顯然原版錄像太長了，而且較為乏味。

若莛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她的房紅紅的，顯然被腳踩得狠了，臉上倒是掛著快樂的表情。

高挑女生甩了甩痠軟的手臂，瞪了若莛一眼道:“還沒結束呢，真想打你一頓。”這回是若莛先建議了:“嗯，不如我們現在去天台，你們對老師有什麼不滿的，就在天台把老師狠狠打一頓，好不好？”

“為什麼是天台？”

“因為老師經常幻想著在天台被扒光後打一頓嘛。”若莛有點發情了，她的下身顯然已經溼透。

高挑女生捏了捏麻木的手指“嘿，好主意。那我們回家前就去一趟天台，走吧，姑要踢爛你的股。”結果可想而知，若莛赤身體在教學樓的天台上，被三個女生拳打腳踢揍了一頓，尤其是她的陰戶和股，甚至被女生的鞋子踢破了皮，放課後無人的天台上，美麗的女老師被三個女生狠狠踢陰戶，她的房甚至變得紅腫，而愛還在橫…當然最後少不了喝下那瓶未知的藥。

視頻又中斷了，這次沒有馬上出現視頻，而是出現了十幾張圖片。圖片上的場景都在學校裡面，無非就是若莛在各種地方被女生毆打，榨取愛等等，內容跟之前的大同小異，還有一點就是都喝了那瓶藥。

圖片瀏覽結束了，看樣子已經過了一兩個星期，視頻再次亮起來的時候，場景已經不在學校裡。這是一座翠綠的大山，學生們沒有穿校服，每個人都揹著一個大揹包，顯然是集體出來郊遊。

攝像頭就在若莛的身上，她周圍的學生都停了下來休息，一個個鋪開塑料布開始吃點心喝飲料，若莛沒有跟著他們吃喝，而是看了看手機，一條短信寫著:“‮狗母‬老師，馬上來右邊的小路。”若莛趕到目的地，一個女生已經等待在那，她領著若莛穿過一個樹葉遮掩著的小，很快就來到一個開闊明亮的地方。那個高挑女生已經等在那兒了，另外一個女生陪著她正吃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