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卻來快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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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只要能跟隨小欣姑娘,小的必定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不過話說回來,你幹嘛替豬頭王辯護啊,莫非你真看上他了?嘿嘿…”
“沒有,沒有,”小欣很害怕我誤會,趕緊解釋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嘛,他這個人討厭死了,昨天人家還在睡覺,他就打電話說要請人家吃飯。”
“你沒去吧?”我不懷好意的問道,其實答案我是知道的,小欣這丫頭別看平時嘻嘻哈哈,實際上還是很有主見的。
“這還用問啊,把你的耳朵伸長了,舌頭吐出來了,用你的腳指頭想想吧。”小姑娘發潑了,我要是站在她跟前,恐怕造就被她提著耳朵,橫眉冷對了。
“呵呵,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那你剛才幹嘛那麼悲傷?害我還以為你受了欺負呢。”
“我傷心當然有我傷心的理由嘛,”小欣的哭腔又來了:“錯哥,你知不知道,派克,派克他死了。”小欣又哭了起來。
“派克?哪個派克?”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認識的人裡面好像沒有沒有姓派的。
“派克,派克,就是那個派克。這個世界上還有幾個派克,你想想啊,大笨蛋。”小欣又氣又怒,對我的表現有著強烈的憎恨。我想了一會兒仍是沒有想起來,又怕挨他罵,只好試探著道:“是不是你家親戚?”小欣顯然是被我氣暈了:“你真是天下第一笨蛋。派克,派克,《羅馬假》裡的派克。”哦,我明白了,是格利高裡派克。小欣是痴
《羅馬假
》的,我買了套音響之後,她跑到我家裡把我一個人關在外邊。
然後在裡面連看了三遍《羅馬假》,最後哭腫了眼睛跑出來說,錯哥,為什麼天底下的最美好的愛情卻總是沒有最好的結果呢。
我當然沒有辦法回答這麼高深的問題,只好哄她說,因為這是天下最狡猾的導演用來欺騙你們這些小女孩眼淚的,我們中國的梁山伯與祝英臺就比這個好看多了。小欣說,可是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愛情也是悽慘的結局。我咬咬牙,又從天仙配的董永與七仙女開始論證,最後一直講到我爸與我媽,說他們幾十年恩愛,子過的不也
好嘛,小欣才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哎,派克死了,你都這麼傷心?那我要是死了呢,你都不知道什麼樣呢?”我嘆了口氣逗她道。
“這都什麼跟什麼嘛,派克是我的fans,你怎麼能和他相提並論嘛。”小欣有點急,我大笑著道:“哇,原來派克是你的fans,小欣小姐,我也是你的fans呢。”小欣意識到自己的語錯,氣急敗壞的道:“死陳錯,壞陳錯,就會欺負人家。”話完卻咯咯笑了起來,想是自己也覺得好笑。
“哎,痴偶像,也是小姑娘們的正常心態,可以理解。”
“呸,呸,誰是小姑娘啊,人家今年都二十多了。”嘿嘿,小姑娘還真有心計,就是不肯報出自己的芳齡。
“喲,不是小姑娘了,那可是老姑娘了,哈哈…”
“陳錯,我打死你…”女人對年紀的永遠超出我的想象。鬧了一會兒,我正
道:“不過,說真的,小欣,你也該
個男朋友了。”
“我不是已經了嗎?”
“啊,我怎麼不知道?”我是真的大吃一驚:“誰啊,誰啊,快說說。”小欣哼了一聲,說:“我怕說出來會嚇死你。”
“哇,這麼厲害,花澤類還是道明寺啊?”我打趣道。
“此人比花澤類和道明寺還要厲害百倍,他身高八尺,寬三丈,面如塗炭,眼似銅鈴,使得一對如意銅錘。”我呵呵笑道:“哇,說書啊,誰啊,這不都成了怪物了嘛。”小欣咯咯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不要怨我啊。你聽好了,此人姓陳,單名一個錯字。”
“啊?我。”我笑道:“成了你男朋友倒不要緊,關鍵問題是怎麼能成為怪物呢?”小欣嬌笑著說:“是你自己說的,可別怪我哦。”笑了一會兒,小欣說:“錯哥,我昨天去看梅老師了。”
“哦,梅老師身體好嗎?”梅老師是我和譚火大學時候的導師,對我們很是器重,還經常請我們到他們家去吃飯。
小欣這小丫頭也常跟著我們去,她人小嘴甜,很得老師和師母喜歡,竟比我們還受歡。
“梅老師最近身體不太好,聽說是被人氣的。”小欣神秘兮兮的說。
“氣?誰敢氣他?”我呵呵笑著。梅老師是我們系的一面旗幟,在學校有著很高的威望,聽說學校最新推薦的院士人選裡面他排第一。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這些年他一直忙活在科研教學的第一線,不辭辛苦的帶了我和譚火這樣的本科生。小欣說:“我也是聽梅師姐說的。”
“梅師姐?梅琳?”我有些吃驚,一個悉的女人的面容浮現在我眼前。
“她不是到英國找她老公去了麼?”
“是啊,不過最近剛回來。她在英國拿了博士學位,回我們學校任教了,還聽說她要和她老公離婚了。”小欣就像機關炮,把她聽來的消息一一向我道來。梅琳是梅老師的獨生女,在學校讀完研究生之後留了校,大四的時候教過我們一門無關緊要的課。
由於經常去梅老師家,我和她早就很了。她老公去了英國唸書,我們畢業一年後聽說她也去了,不過他們離婚的事情我是早就
受到的。(關於梅琳的故事在第二部《有情歲月》中會有詳細介紹。)“還是說說老師現在怎麼樣了吧。”我對小欣說道,梅琳回來了,
個時間我會再去看看她的。
“梅老師現在正在評院士,老師的水平就不用說了,你也知道的,全國聞名。
不過好像有人做手腳,評院士的事情不太順利。梅老師一怒之下,就病倒了。”我默默嘆了口氣,梅老師都快六十歲的人了,還是逃不開名利的圈子,也許一個院士頭銜是對他這一生成就的肯定吧。
“好的,我回來之後就去看看梅老師。”我準備收線了,因為雨佳已經坐在我的旁邊,一雙小手在我身上摸鎖起來。
“哦,對了,下下個禮拜,梅老師過生,你到時候一定要趕回來啊。”
“好的,我一定回來。”望著暖暖的陽光下,火熱的分身緩緩沒入雨佳鮮紅的裡,我輕輕合上了電話。***這一天便從我和雨佳的胡天胡地開始。雨佳完全放開了心情,全身心的
合著我。
做一個好情人,是這七天中我對她唯一的要求。雨佳很好的進入了角,一路挽著我的胳膊,口中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即使是在有軌電車上,她也是肆無忌彈的咯咯笑著,高聳的脯昭示著她的青
與活潑,似乎要讓所有人分享她的快樂。
滿車廂的男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卻將我的胳膊越抱越緊,豐滿的房緊緊擠壓著我,頭也輕輕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本來不算是個很張揚的人,但望著全車男人的羨慕目光,也不住的有些飄飄然。擁有漂亮的女人,的確是值得男人驕傲的一件事情。只是雨佳眼中偶爾閃過的憂傷神
,才微微透
她心中的悲苦。我和她,只是一個遊戲。
即便是遊戲的主角,也不能破壞遊戲的規則。人生不也就是一場遊戲麼?雨佳,你何必這麼認真喲!撫著她的秀髮,我心中默默嘆了口氣。雨佳似乎要讓所有人都分享她的快樂,進入滑雪場的時候,雨佳提著滑板大聲的叫著、跑著。
在茫茫白雪中,她青的身姿就像一個跳動著的靈
音符,每一個輕靈的腳步都能踏出動人的絃音。受了她的
染,我也拋開了心中的負擔,跟在雨佳後面奮力奔跑起來。
“啊…啊…”我大叫著,長期以來壓抑在心中的鬱悶似乎都要在此刻釋放出來。雨佳望著我,咯咯笑著說:“陳錯,你也會瘋狂啊。”我仰面躺倒在雪地上,口中大口大口的著
氣,望著她道:“我還有更瘋狂的,你要不要試試?”雨佳很
的想到了什麼,輕啐了一口,臉紅過耳。這是片小小的楊樹林。
拔的楊樹早已經沒有了
夏的繁華,斑駁的樹幹橫伸著些乾癟的枝節,青筋突兀間積滿厚厚的白雪,到處是一片單調的白
。
即使是隔著厚厚的羽絨服,我也能到雪的冰冷。南方的冬天雖然也會下雪,卻來的快去的快,不像北國這樣一下十天半月,塑出一個銀裝素裹、玉凍冰雕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