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陳志鵬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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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血緣這個東西真的很強大,即使謝恆對念念自始至終沒有一個好臉,他還是沒有辦法討厭這個親生爸爸。
深夜變得安靜,沒有蟬叫聲,沒有微風吹動樹梢的聲,一切像是籠罩在一個巨大的黑盒子裡,無時無刻不讓人提心吊膽。
苗蕊伸手把念念身上的毯子蓋嚴,望著窗外一片漆黑陷入了深思。
第二天,苗蕊一早就起來準備早餐,等到了快要上班的時候悉的黑
轎車也沒有出現在四合院前。
她嘴角淺淺一笑,或許是放棄了吧,這樣也好。
“媽媽,今天陳叔叔不送我們嗎?”念念戴上一頂鴨舌帽,小個子拉起苗蕊的手小聲問道。
苗蕊穿上鞋,把他的小書包跨在肩上,笑嘻嘻的用手指掛了念念的小鼻樑,“寶貝,你忘了昨天陳叔叔受傷了嗎?”小傢伙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後又恢復陽光燦爛的笑顏。
一個一小牽手出門,忽然面開來一輛瑪莎拉蒂,帶著優越質
的聲音停在了兩人面前。
只見從裡面走來一個男人,彎行禮,“夫人少爺,謝總讓我做您們的專屬司機。”乾淨的一張臉五官明朗,不出眾甚至是掉到人群中都認不出的樣貌,身材高大魁梧一看就是那種練家子,可見謝恆的心思都用在這兒了。
“不用了,你回去告訴謝恆,這樣徒增煩惱的事情以後讓他不要做。”苗蕊掃視一眼司機,拉著兒子的手徑直邁著步子離開。
司機沒有驚訝,也沒有尷尬為難之,他邁著幾個大步攔住兩人的去路,“謝總說了,如果您不乖乖配合,必要的情況可以採取非常手段。”所謂的非常手段就是在不傷到兩人的情況下采用的暴力行為,大塊頭司機快速的抱起念念,口中還嘀咕著,“少爺,得罪了。”說著把念念抱進後排的真皮座椅上,繫上改裝後安全帶緩緩站直身子,看向對面的苗蕊,“夫人,您也該上車了。”苗蕊無語,漂亮的眉頭緊鎖,“你這樣做不覺得過分嗎?”
“夫人,我只是按照謝總的指示辦事,您有任何不滿還請直接和謝總談。”大塊頭沒有表情,盡職盡責做好一個司機兼保鏢的本分,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踩下去消失在巷子中。
沒過多久,四合院門前就停了一輛黑的轎車,只是他要來接的人已經離開。
苗蕊前腳剛進入事務就發現每個人看她的表情都帶著驚訝和探索,覺她就是一個怪物。
“苗心,不對,應該叫你苗蕊,這才是你原本的樣子?”劉欣婷恍惚一陣後,第一個走過來。
今天的苗蕊沒有偽裝,雖然還是一身素衣,可是那光滑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臉上的斑點也消失不見,再配上那雙靈動攝人魂魄的水眸這絕對是一個美女。
“對不起大家,一直欺騙了你們這麼久。”苗蕊鞠躬道歉,淡漠的神情都能看出她濃濃的歉意。
劉欣婷拉著她的手,笑道,“說什麼傻話呢?你為我們事務所任勞任怨做了這麼多,謝謝你都來不及,你幹嘛要跟我們道歉?”相繼,其他同事也輪番附和,“就是嘛,你一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都是朋友沒必要計較這麼多。”
“是呀,是呀,我可不認為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道歉什麼的就更沒有必要了吧。”說不動那是假的,這和苗蕊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他們的諒解就是對她最好的饋贈。
苗蕊環顧了眼四周,小聲問道,“陳律師…怎麼樣了?”
“哦,他呀,你不用擔心。昨天去醫院的路上就醒了,沒什麼大礙,倒是你昨天有沒有受傷?”劉欣婷上下打量著她,觀察有沒有被家暴的跡象。
怎麼說這也屬於被抓姦抓個正著,依照謝恆這種陰狠暴的
格,苗蕊還不得被扒層皮呀?
顯然她的擔憂是多餘的,無論苗蕊做了什麼,他都不可能家暴對她。
“我沒事,他沒有對我怎麼樣。”苗蕊對她滑稽的表情到的無奈,握住她的手臂讓她停下來。
倏地,劉欣婷恍然大悟,她怎麼就給忘了謝恆還有一個稱號叫做‘寵狂魔’呢。
既然寵,又怎麼會傷害她呢?
她拉著苗蕊離開人群,到了偏僻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問道,“謝恆現在找上門了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那陳律師怎麼辦,你想過沒有?”苗蕊愣了愣,這個問題她昨天也想了好久,對於陳志鵬的情苗蕊清楚不過,那不是喜歡更不是愛,就是一種
動。她曾想過可以試著去接受他,愛上他,從而真正把謝恆忘掉,說是利用也不為過。
可現在,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這樣的問題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了想後,“我尊重他的選擇。”劉欣婷也很無奈,嘆了一口氣,“哎,但願這件事情能夠快點結束。”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整一天陳志鵬都沒有在事務所出現,也沒有給苗蕊一個電話。
苗蕊心中就有了結果,想必陳志鵬是放手了吧,這樣一想她的心中鬆了一口氣,很多問題都釋然了,甚至不需要解釋。
一切歸於平靜。
事發後的第三天,陳志鵬終於出現的眾人的視野中,所有替他惋惜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只見文質彬彬的他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苗蕊面前,高大的身子單膝跪地,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個紅的絨盒。
他緩緩打開,只見一枚耀眼的鑽戒散發著明亮的光芒映在苗蕊的眼中,“我找了好多天才找到這枚能配得上你的戒指,苗蕊,你願意嫁給我嗎?”深邃的眸子神采奕奕,又透著無盡的擔憂忐忑,他深情的望著苗蕊,眼神中是無比的堅定,他愛這個女人,很愛很愛。
苗蕊怔在當場,她詞窮了竟然找不到藉口去回絕他的深情,因為在她心裡對他始終存了愧疚的心情,所以太絕情她也做不到。
良久,她才開口,“陳志鵬,我…”
“原來律師也會知法犯法,我今天居然才知道。”與此同時,響亮悅耳皮鞋踏著地面的聲音響起來,“陳律師,重婚罪要叛多少年你知不知道?”謝恆囂張的俯視陳志鵬,兩隻手在兜裡嘴角傾斜,眉宇間的寒氣已經顯
無疑,倏地他
出手把那枚刺眼的戒指搶過來順著窗戶直接扔到窗外。
陳志鵬氣紅了眼,‘噌’一下站了起來,咬著牙說,“謝恆,你不要太過分了。”謝恆冷哼,對他不屑一顧,“哦?我就過分了…你又能怎樣?”說著他已經牽起苗蕊蔥白的手臂一個用力摟在了自己懷裡,同一時刻,擒住了那垂涎滴的紅
。
陳志鵬想要阻攔,卻被身旁兩個體型彪悍的男人困住了身體,動彈不得。
這舉動,所有人都震撼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屏住了呼。
要不是苗蕊一個耳光打過去,估計他還要繼續下去。
“謝恆,你能不能別用這種卑劣的方法,你不覺得很噁心嗎?”苗蕊的心境不同,她受的不是美好甜
,而是一種彰顯主權的囂張跋扈。
陳志鵬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中而他卻無能為力,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他和謝恆之間的差距,也明白了那句老話的含義。
百無一用是書生。
謝恆了
微微腫起的臉頰,鼓起腮後,
魅的笑了出來,“卑劣嗎?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更卑劣的事情我都能做出來。”幾個人看的心驚膽戰,生怕謝恆動怒直接把苗蕊從樓上扔下去。
這也就是苗蕊,如果換做其他人,想必已經成為泥了。
謝恆和苗蕊的氣場旗鼓相當,誰也不肯妥協,氣氛僵持不下,劉欣婷鼓足了湧氣走過去開口說道,“謝,謝總,您您要不要喝點茶?”話音未落,謝恆鋒利的目光就看向了她,這目光又和對苗蕊的不同,此刻的謝恆表情冷酷,目光陰森駭人,就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滾,別讓我說第二遍。”劉欣婷被這氣勢震懾住,慌忙後退,一個踉蹌跌坐在地面。
謝恆對著一臉驚恐的劉欣婷繼續說道,“我有能力把恆銳的大case給你們星辰,就有本事讓你們一個案子都接不到,所以,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說完,他就拉著苗蕊大步離開事務所,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覷的人。
謝恆的離開,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他的氣場太過強大,膽小的人恐怕連與他對視的勇氣都沒。
苗蕊發現,四年後的謝恆更加霸道,專權蠻橫的氣質體現的淋漓盡致。
只要他不想讓她反抗,就有的是辦法能夠做到。
高檔的車子停在了一個五星級酒店樓下,司機拉開車門,謝恆抱著雙手被他領帶捆住的女人下來車子。
優雅的步子步調統一,不慌不忙。即使懷中抱著一個人,也看不出他有混亂的氣息。
前臺小姐看著謝恆抱著苗蕊表情有些驚訝,不是因為他帶了女人,而是這個女人雙手被綁著,就連嘴巴都被人封住。
“謝先生,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