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七孔追魂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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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南宮逸奇這句話,天宏禪師自然不會再作遲疑,立朝南宮逸奇躬身合十道:“弟子遵諭。”一句“弟子遵諭”聽得施志昂心中不倏然一怔,暗道:“天宏禪師和尚怎地自稱弟子,難道他是…”他暗想中,天宏禪師已神情肅穆地說道:“他是百年前佛門第一奇僧,‘佛影聖僧’的傳人!”施志昂心中不由凜然一震!天宏禪師語音一頓又起,道:“施大俠,老衲有幾句話想奉勸賢昆仲,望賢昆仲能予接納。”施志昂道:“掌教可是想勸施某兄弟擺脫這‘金龍護法’的身份?”天宏禪師微一點頭道:“老衲正是此意,‘至尊宮主’心懷叵測,意圖稱霸武林,賢昆仲名重三湘,何必自毀聲譽,為虎作倀…”施志昂不等天宏禪師話完,立即抬手一搖,道:“掌教好心,施某兄弟十分心
,不過…”語音微微一頓,接道:“人各有志,相強不得!”天宏禪師慈目倏睜,
芒電閃地道:“這麼說,賢昆仲是決心自毀聲譽…”施志昂冷然截口道:“這是施某兄弟的問題,掌教不必多說了!”天宏禪師白眉軒了軒,道:“施大俠,老衲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施大俠,不知施大俠相不相信?”施志昂道:“什麼事情?”天宏禪師肅容地說道:“賢昆仲的‘三才劍陣’雖稱當世武林獨步之絕學,但是仍非南宮大俠之敵!”施志昂忽地哈哈一聲大笑道:“掌教這起施某倒確實有點不信!”南宮逸奇突然朗聲說道:“施大俠可敢和我打賭不?”施志昂問道:“打什麼賭?”南宮逸奇道:“賢昆仲以‘三才劍陣’和我作全力一戰,我敗了便自縛雙手聽憑你施大俠處置,反之,賢昆仲就得聽我安排,如何?”施志昂微一沉思,目光轉向天宏禪師問道:“掌教對南宮大俠此賭有意見麼?”天宏禪師明白施志昂此問的意思,是怕他於南宮逸奇情勢危急將敗之際出手相助,他深知南宮逸奇一身所學功力已臻上乘絕境,就是十誡十僧聯手施展“大羅金剛陣”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南宮逸奇,妄論是“三才劍陣”再說南宮逸奇若無十成必勝的把握,他又怎會說這等大話,和施志昂打這個賭!是以天宏禪師聞問,立即正容搖頭道:“老衲沒有意見,不過,卻為賢昆仲有點惋惜。”施志昂道:“掌教惋惜什麼?”天宏禪師道:“惋惜賢昆仲的聲譽和‘三才劍’的威名。”施志昂冷聲一笑道:“這個不勞掌教煩心。”語鋒一頓即起,又道:“不管在任何情形下,掌教也絕不出手相助麼?”天宏禪師道:“老衲不但絕不出手相助,並且願意為這場搏戰賭約作個公證。”施志昂道:“作公證那倒不必,只要掌教不出手相助,指責施某兄弟恃多為勝就好了。”南宮逸奇忽然傳聲說道:“掌教和十誡十憎等請立刻散開在距離三丈之處嚴密監視著所有之人,不得放走一個!”天宏禪師聞聽傳聲,連忙朝南宮逸奇點了點頭,飄身後退三丈以外,揮手命十誡十僧和“四大金剛”散開圍成了一個大圓圈,將四號令使和二號八號等一眾“金、銀花”劍士圍在圈中。四號令使一見少林和尚這種舉動,心中不
暗暗一凜!目視天宏禪師喝問道:“掌教這是什麼意思?”天宏禪師語音平靜肅穆地道:“在施大俠昆仲和南宮大俠動手之際,老衲希望諸位全都能耐心的靜作壁上觀,不要有一點異動。”八號令使突然一聲冷笑道:“掌教可是怕我們乘隙偷襲暗算南宮逸奇?”天宏禪師頷首道:“佛門弟子不打謊語,老衲正是這種心意。”八號令使笑道:“掌教應該明白,我們也都是成名江湖多年的人物。聲譽雖然不如你少林掌教,但也不是那種卑鄙之人,豈會乘隙突襲暗算。”大宏禪師微微一笑道:“檀樾說得是,老衲也深信檀樾決不是那種卑鄙無恥之
,不過…”四號令使倏地截口道:“那麼掌教為何還有這種心意!”天宏禪師道:“俗話有云‘防人之心不可無’,老衲只是為防患未然耳。”八號令使冷笑道:“掌教這種‘防患未然’的心意,未免太瞧不起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天宏禪師雙眉微軒了軒,旋而話鋒一轉,道:“檀樾別隻顧和老衲徒作無謂的口舌之爭了,‘三才劍陣’已經發動,還是請看著鬥場中吧。”原來就這片刻之間,施志昂兄弟已再次發動了“三才劍陣”南宮逸奇仍和先前一樣,依舊氣定神凝,右手握著軟劍,劍尖垂地,身形如山般嶽立陣中。
突然“天劍”施志昂猛地一聲大喝,頓見寒光飛閃,三柄第劍挾著絲絲劍風,森森劍氣,威勢凌厲無儔地直朝南宮逸奇去!
“三才劍陣”果然不愧是譽稱獨步當世武林之絕學,三劍齊發,把式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敵人的每一個方位都在其劍氣籠罩之下。南宮逸奇一身所學雖然高絕罕世,眼見如此劍勢威力,心頭也不微微暗驚暗贊!他右手軟劍疾揮,七彩寒虹飛閃,一式“白雲出”擋開了“地劍”施志威“人劍”施志武的兩柄長劍,腳下同時移形換位,左手倏抬,閃電出指彈向“天劍”施志昂的劍尖。
一招出手立即顯出了南宮逸奇所學的高明,在三劍齊發,任何一個方位都籠罩於劍氣下的剎那,他身形米移未動,出劍擋開了“地、人”兩劍之後,才移形換位出指彈向“天劍”劍尖,輕易地化解了“三才劍陣”第一招三劍齊發的凌厲攻勢!
如果,南宮逸奇身形先動,而後出劍封擋,那情勢就大不相同了,在王劍連環配合天衣無縫的劍式之下,他勢非施展全力應付不可。他抬手出指彈向劍尖,這一著實在出人意外,只聽“呀!”的一聲脆響,施志昂立劍身猛地一震!
不由自主的向旁蕩了開去,而劍尖竟被南宮逸奇的指力彈斷三寸的一截,斜飛落地投入上中!施志昂心中不凜然一驚!腳下連忙斜退一步,運力穩住向旁盪開的劍勢。寫來實在太慢,他劍勢前才穩住“地劍”施志威。
“人劍”施志武兩支長劍已再閃電攻出。雙劍吐,幻起了朵朵劍花,頓時把南宮逸奇罩入一片劍光之中。南宮逸奇哈哈朗聲一笑,劍掌齊施,右手“七彩奇劍”一抖,封住施志武的長劍,左掌電出,平拍施志威攻到的劍身。志武已知他身懷罕絕功力,自是不敢讓他拍上,連忙一沉腕,斜退半步,劍變“頁底俞桃”疾刺南宮逸奇
肋。
同時之間“天劍”施志昂的斷劍和“地劍”施志威的長劍也快如電閃地分自兩個方位刺扎的攻到、南宮逸奇口中一聲輕笑,身形突如鬼魅閃“三劍”兄弟驀覺眼前人影一花,南宮逸奇已近“天劍”施志昂身側。施志昂心中一驚,反手一劍劃出,斜削南宮逸奇的左肩。可是,他劍才遞出一半,倏手腕脈門一麻,手中斷劍已到了南宮逸奇的手裡。南宮逸奇剛奪得施志昂手中的斷劍,忽覺腦後冷風襲體,劍眉不由一挑,叱道:“背後暗襲,必須施於懲戒!”叱聲中“七彩奇劍”反
,勢疾逾電,頓聞一聲疼“哼”那是“人劍”施志武左手撫著右臂而退,鮮血自指縫間
出。背後暗襲不成,反而傷了右臂。尚幸南宮逸奇因“三湘三劍”在武林中聲名不惡,為正道俠義之士,這一劍反
,手下留了情,否則“人劍”施武非落個斷臂當場不可。
這時“天劍”施志昂已空手退立一邊“地劍”施志威也退立八尺以外,目視南宮逸奇未再出手。南宮逸奇神情瀟灑地望著施志昂一笑,問道:“施大俠,你怎麼說?”
“天劍”施志昂輕“哼”了一聲,卻沒有開口。南宮逸奇劍後微微一揚,道:“施大俠,你…”倏然,他目中寒芒暴閃,騰身疾向施志昂撲去。
“地劍”施志威見狀一驚,他以為南宮逸奇要下辣手,猛地一聲斷喝道:“站住!”斷喝聲中,身形前後,手中長劍一式“攔江截鬥”斜向南宮逸奇截去!南宮逸奇身形只得一停,以左手奪自施志昂手中的斷劍一揮,擋開了施志威截來的一劍,沉聲喝道:“別攔著我,你老大被人暗算了。”
“地劍”施志威聞言不微微一呆!就在他微微一呆之際“天劍”施志昂身形忽然向前一撲,仆倒地上不動了。
“地劍”施志威和“人劍”施志武心中全都大吃一驚,同時掠身後落“天劍”施聲昂身旁,俯身檢視施志昂中了什麼暗算。南宮逸奇跟著掠過去,叫施志威用劍挑開施志昂背後的衣服,凝目在施志昂的背上察看了一下,放下斷劍,收起軟劍,俯身伸手探措了一下施志昂的心脈鼻息,然後直起身子。
“地劍”施志威見狀忍不住問道:“怎麼樣,有救麼?”南宮逸奇向他淡然擺了擺手,沒有開口說話,卻舉步直朝四號令使面前走去。四號令使心底不暗暗一凜!有點心虛地向後微退了半步。南宮逸奇卻突然前跨大步,忽地一伸手,道:“拿來!”四號令使做作地一怔,道:“拿什麼?”說著,腳下又後退了半步。南宮逸奇冷冷地道:“解藥。”四號令使假裝糊塗地問道:“什麼解藥?”南宮逸奇劍後一軒,道:“你想跟我裝糊塗!”四號令使搖頭道:“我沒有,我實在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南宮逸奇道:“我叫你把解藥拿出來,這意思還不明白麼?”四號令使道:“閣下,我身上
本沒有什麼解藥,你叫我拿什麼解藥出來。”南宮逸奇冷笑道:“暗器是你所發,我不信你身上會沒有解藥。”四號令使突然嘿嘿一聲冷笑道:“閣下。你這是什麼居心,你想含血噴人麼!”南宮逸奇道:“暗器果真不是你發的麼?”
“當然不是。”四號令使搖頭道:“施志昂兄弟乃是本宮‘金龍護法’,身份地位都在我這‘令使’之上,我怎會用暗器暗算自己人。再說我也不敢!”南宮逸奇:“這麼說,該真是我含血噴人、冤枉你了!”四號令使冷冷地道:“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裡應該明白!”南宮逸奇冷笑道:“我心裡自然明白,要是不明白,我就不會找你要解藥了!”語鋒一頓即起,星目突寒電地沉聲道:“解藥你拿不拿出來?”四號令使心神倏地一震!暗
了口氣,冷然搖頭道:“我
本沒有什麼解藥,你叫我怎麼拿得出來,難道…”他話未說完,南宮逸奇身形一閃,已到了他身前!他心中陡然一驚,右手長劍疾舉刺出,左手同時疾抬!可惜,南宮逸奇身手高出他太多,而且早已留神提防著他的那隻左手,是以他左手才抬,立即覺得左腕脈門一緊已被南宮逸奇一把攫住,右手劍卻被南宮逸奇一掌拍中脫手落地。他的左腕脈門一被捉住,半邊身子立時雙酸又麻,
掙無力,他心頭不
駭然一顫!八號令使和一眾“金、銀花”劍士見狀,立時蠢蠢
動。南宮逸奇沉聲道:“你們誰要敢妄動一動,我就先要了他的命!”這話,立刻收到了鎮懾之效,八號令使和一眾“金、銀花”劍士為恐“投鼠忌器”誰也不敢妄動了。南宮逸奇目
寒芒地道:“閣下,你把不把解藥拿出來!”四號令使略定了心神,仍然強硬地道:“我身上實在沒有什麼解藥,不信,你搜好了!”南宮逸奇一聲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搜麼?”話落,左手一探“嗤”的一聲,撕開了四號令使
前的衣襟。衣襟撕開,懷裡空空,那裡有什麼解藥,南宮逸奇神
不
愕然一呆!四號令使嘿嘿一聲冷冷笑,道:“閣下現在總該相信了吧!”南宮逸奇搖頭冷凝地道:“我仍是不信。”四號令使道:“閣下…”南宮逸奇淡然截口道:“閣下,你想在我面前耍
滑還不行呢。”四號令使道:“我懷裡並無什麼解藥這是事實,焉能說我…”南宮逸奇接口道:“是不是事實,我一試就知道了!”語聲一頓,轉向“地劍”施志威喊道:“施二俠,請過來幫個忙。”
“地劍”施志威這時已替“人劍”施志武右臂傷處上藥止血包紮了起來,聞言,立即對施志武低聲道:“老三,你守著大哥。”話落,轉身掠了過去,問道:“南宮大俠請吩咐。”南宮逸奇左手一指腳前地上道:“施二俠請看看那是什麼。”
“地劍”施威低頭凝目一看,只見地上有三支作深藍的小針,地觸目之下,心神不
倏然一震!脫口驚聲道:“七孔追魂針!”南宮逸奇點頭道:“暗算令兄的正是這種暗器,請施二俠把它撿起來。”
“地劍”施志威立即依言俯身伸手去撿,南宮逸奇突然阻止地道:“慢著,針上塗有劇毒,先用東西把手包起來再撿它。”施志成並非不知“七孔追魂針”針身上徐有劇毒,只是一時未加細思而已,聞聽南宮逸奇之言,心中不由暗喊了聲“慚愧!”於是,連忙撕下一塊衣襟,包起右手,把三“七孔追魂針”撿了起來。
“地劍”施志威從地上拾起了那三“七孔追魂針”默默地望著南宮逸奇,眼睛裡含著詢問的神
。南宮逸奇朝他微笑了笑,轉向四號使道:“閣下明白我要施二俠把‘七孔追魂針’拾起來的用意麼?”四號令使冷冷地道:“這我怎麼知道,你把它丟在地下,現在又要施二護法把它拾起來,並且說它是暗算施大護法的章器,你的用意究竟是什麼,我又怎麼會知道。”南宮逸奇劍眉微揚了揚,道:“這麼說來,這‘七孔追魂針’倒是我的了。”四號令使狡猾地道:“是不是你的,你自己心裡明白,反正不是我的。”南宮逸奇星目寒往電閃地道:“你好狡辯,好厲害的一張口!”四號令使嘿嘿一笑道:“但是比起閣下你心機陰深狠毒來,那我就相形見拙,不如你閣下多多了!”南宮逸奇微笑笑道:“閣下,這東西究竟是你的還是我的,我倒有個好辦法可以證明它。”四號令使眨眨眼睛問道:“什麼辦法?”南宮逸奇淡淡地道:“把這三
毒針一齊戳在你
口上。”四號令使心神不
倏地一顫!道:“閣下你…”南宮逸奇道:“怎麼樣?你害怕了?”四號令使一聲冷笑道:“你為何不把它戳在你自己的
口上!”南宮逸奇徽微一笑道:“因為它本來是你的東西,唯有這樣,你才會乖乖的拿出解藥來。”四號令使冷冷地道:“你別自作聰明瞭。它
本不是我的東西,我身上也
本沒有什麼解藥。”南宮逸奇淡然一笑道:“那你陪著施大俠做伴好了。”語聲一頓,轉向“地劍”施志威說道:“施二俠,請把那三
毒針全都戳在他
膛上吧。”
“地劍”施志威聞聲立動,抬手便將三針直朝四號令使的
膛上扎去!四號令使心中不由大驚,他雙腕脈門都被南宮逸奇拿主,渾身痠麻無力,掙扎不得,
避無從,連忙大聲說道:“施二護法請慢來!”
“地劍”施志威手一停,沉聲道:“那你就快把解藥拿出來!”四號令使道:“施二護法,你怎麼相信他的話了!”
“地劍”施志威冷冷地道:“不相信他的話難道相信你的話?”四號令使道:“施二護法,我們是自己人。你想我怎會暗算自己了!”
“地劍”施志威冷笑道:“我也知道我們是自己人,不過,我施老二並不傻,自己人也有親疏之分,我看你還是識相點乖乖的把解藥拿出來吧!”四號令使嘿嘿一聲冷笑道:“施二護法,你難道要…”南宮逸奇突然沉聲截口道:“你拿不拿出來!”雙手微一用力,二號令使立雙腕腕骨疼痛
折,忍不住顫聲說道:“算你閣下厲害,你放開我的手,我拿就是。”南宮逸奇手下力道略減,冷聲道:“現在還不是放開你的時候,解藥放在何處,你說出來吧。”四號令使無可奈何,只得說道:“在我左腳的靴筒裡。”
“地劍”施志威一聽,連忙弓伸手在他左腳的靴筒裡一措,果然搜出了一個兩寸許的長方型小銀盤子。揭開盒蓋,中分二格,一格是黃
藥丸,一格是綠
藥丸。南宮逸奇目光一瞥,問道:“怎樣用法?”四號令使道:“綠的內服,黃的外敷。
“地劍”施志威聽了後,轉身就要將藥拿去給“天劍”施志昂服敷,南宮逸奇卻突然說道:“慢著。”
“地劍”施志成微微一怔!目視南宮逸奇。南宮逸奇接著說道:“先拿一顆綠丸給他服下去。”
“地劍”施志威一聽,心中不又暗喊了聲“慚愧”立刻伸手自銀盒內取出一粒綠
丸,納入四號令使的口內。四號令使冷冷地道:“閣下可真細心得很。”南宮逸奇淡然一笑道:“對你這種人實在不得不加小心防著點兒。”四號令使嘿嘿冷笑了笑,未再開口。
過了片刻,南宮逸奇見四號令使並無異狀,這才轉對“地劍”施志威說道:“看情形大概不會有問題了,先將令兄背上的毒針取出,然後再給他服藥敷藥。”
“地劍”施志威沒有開口放話,目之
的朝南宮逸奇點了點頭,轉身朝“天劍”施志昂身邊走了過去。南宮逸奇雙手一鬆,放開了四號令使的腕脈,沉聲道:“閣下,現在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死與活,兩條中和任由你們自己決定!”四號令使眼睛眨了眨,問道:“死路怎樣?活路又怎樣?”南宮逸奇緩緩說道:“死路,你們可以全力和我一拼,活路,則乖乖的讓我封閉你們身上兩處
道,聽我的安排。”四號令使嘿嘿一笑,轉望著八號令使問道:“老八,你的意思怎樣?”八號令使微一沉思,轉向二號令使孟有松問道:“二哥,你看呢?”
“冰掌閻羅”孟有松搖頭道:“我沒有意見,你和老四商量著決定好了。”四號令使眼珠一轉,道:“二哥,眼前情形如此,你難道仍要固執已見,守著那個‘信’字,袖手作壁上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