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噢?好像還有一天,他把我帶到一個警衛森嚴的大院子裡,那院子比我家的院子要大上十倍,有小橋水、假山真樹、草坪花圃、亭臺閣榭,好像是他的未婚
家。那女孩很美,年齡與我差不多,但高傲的氣派卻是我無法企及的。
她親暱地吻了他,並問他∶“她是誰?”“噢!是某司令的女兒,某司令的未來兒媳。”“唷!另有新歡了?”“哪裡、哪裡,豈敢、豈敢,她不過是又一條乞食的小狗母。”“真的?”“真的,不信我做給你看。”他說完,就招呼遠處的一個像是秘書的年輕男人。
那男人殷勤地跑過來∶“公子,有何吩咐?”“咦?她老爸不是去政治局開會了嗎?你這秘書怎麼沒去?”“哦,王秘書去了。我是特意留在家裡伺候小姐的。”“噢,這樣。你去把她成狗樣。”“是。”這秘書樣的男人點頭哈
,我能理解這種人。
他把我帶到一間房子裡,漠然地命令我脫光衣服,好像我壓兒就不是人一樣。我明知抵抗是無益的,也只好放棄羞恥心,當著這個陌生男人的面脫得一絲不掛。然後這秘書就用一些我從未見過的道具,把我裝束起來。戴上狗項圈、繫上狗鏈、掛上
頭鈴鐺、戴上手銬腳銬,最後又戴上眼罩、勒上口嚼。我就這樣給
成美女狗了。
秘書牽著我追上他和她∶“小姐,公子,好了。”“噢,辛苦你了。”“不不,沒關係,為小姐服務不勝榮幸。這小狗滿漂亮豐滿的。”“哦?你喜歡就嚐嚐滋味?”“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小姐、公子慢慢玩,我回房裡。”我就這麼像瞎狗一樣被這高貴的小姐牽著,在草坪上爬。
“唉!不堪回首呀!”後來我被他用專機送回了家裡。我忘卻在京的那段恥辱,又成了我的僕從們的尊貴女王。
不過我倒也學會了一些上層公子小姐們把活人當玩物、當畜牲一樣地擺佈的戲法。我的幾個女兵成了我的寵物,我養的兩個小白臉,有一陣子我乾脆把他倆一絲不掛地、像公狗一樣,在脖子上繫上軍犬專用的皮項圈,用狗鏈子拴在我的頭,命令他們
我的陰蒂和
眼。
那種奴役人的樂趣的確好!難怪那些皇子皇孫們不養真正的貓狗寵物,而是把年輕漂亮的姑娘、小夥當寵物豢養。
“唉!高貴的事也好,屈辱的事也罷,現在都離我太遙遠了。”世事輪迴,萬事報應。我現在成了別人的寵物,稍有不慎,就會招來主人的一次嚴酷懲罰。
好在我也曾經當過主人,知道主人心裡如何想,所以才比較討主人的歡心,被當做最寵的一匹小母馬,專門拉主人,從不幹重活,餵食也很好。其實我現在的所謂主人,也不過是莊園裡的奴隸。
“唉!認命罷,為了生存。”記得是3年前,老爸政治鬥爭失利,被以受賄罪判無期徒刑,萬貫家財盡數沒收。我無法承受這巨大的落差,又沒有太多的錢,就輕信蛇頭,偷渡南美,結果被賣給了奴隸販子。
簡直不敢相信在20世紀的今天,世界上居然還有一片奴隸制的莊園。我被奴隸販子訓練了3個月,那3個月真是使我脫胎換骨,從高傲的公主變成比奴隸還下賤的畜牲,而且學會了畜牲應有的技能。
後來我被現在的莊園主買來從事繁重的苦役,可那不是像人一樣幹活,那些活是奴隸們乾的,我是比奴隸還下賤的畜牲,是馬,每天赤身體地拉著重載的車,還要忍受車伕的皮鞭。很晚很晚,我已經很疲憊了,才把我從車上解下來,可是我一天的苦難還沒完。
身為男奴隸的車伕們和一些其他男奴隸聚在一起,一邊喝著不比馬強多少的劣等酒,一邊把我們這些“母馬”都牽在一堆,恣意地
待、侮辱、玩
、輪姦,把我們折磨得死去活來,一直到深夜,才能吃到一點點車伕們吃剩下的發黴的臭米和糠粉團。
水是從來沒得喝的,能喝上車伕們的一泡就已算很幸運了。有些母馬餓得實在無法忍受,就吃車伕拉的屎。母馬的死亡率是很高的,一匹母馬多說能活一年。我們莊園裡到底有多少母馬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與我圈在一起的母馬就有幾十匹。
我們除了喝、餵食的時候之外,嘴裡總是勒著一個馬嚼,是無法說話的,因此我們這些馬之間竟然真如畜牲一般逐漸發明少數幾種哼哼聲用來表示不同意思,可以進行畜牲級別的原始
。
從小嬌生慣養的我果真在這比地獄還不如的環境裡生活的話,我想不出一個月我就會被活活累死。
突然又一天,車伕把我拉到河裡仔仔細細地洗刷了一遍,又讓我喝足了清清的河水,還給了我一個糠粉糰子吃。我真是涕零!後來我被牽到了一個很高級、很乾淨的馬棚裡,一個奴隸身份的西洋女人看來是馬伕,她接管了我,把我重新換了高級皮質馬具。
我當時的高興和動心情,是作為人的27年中從未有過的,因為我知道∶這裡看來就是我們“母馬”之間傳說中的莊園主的寵馬棚,這裡的母馬都年輕、漂亮、健壯、溫順,是被主人寵愛的,每
只有很輕鬆的工作,甚至一天都沒有事,而且每
三餐有水、有米麵、有青菜,偶爾還能吃到葷食。這在我們母馬們看來,不次於天堂。
已經從思想上認可自己的母馬身份的我,意識到我能活下去了,而且可以輕鬆快樂地活下去,我怎能不高興!當時我情不自地跪在地上狂吻那西洋女馬伕的靴子,表達我的高興,同時也扭動肥碩的
股表示我的順從。女馬伕用鞭子輕輕
打著我的
股,表示她接受了我的順從。
我原來的主人是個魯的男奴隸車伕,現在的主人是西洋女馬伕,儘管她對我們這裡的總共12匹小母馬也很嚴厲,從不許我們犯哪怕是一點點小錯誤,但是相對那些
魯的車伕們來說,她已經是很溫和了。我們能夠榮幸成為莊園主的寵馬,當然應該是十分優秀的,為了不再降級為那些苦力馬,我們都非常非常認真地做好馬所應該做的一切。
我一直都有些納悶,我怎麼會突然被選中呢?兩週後的一天,我才終於明白了,原來我以前的勤務兵,就是那個被我羞辱懲罰過的小肖,不知怎麼成了莊園主寵愛的女奴,還為莊園主生了一個兒子,兒子當然由莊園主的妾們養著,不會認她這個奴隸身份的生母,但已經兩歲的小兒聰明伶俐,莊園主非常喜愛,自然也就對小肖這個生母高看一眼,命她總管所有母馬和馬伕、車伕。
對我們來說,莊園主太高高在上了,小肖才是實實在在的主人。別說我們這些高級低級的母馬,就是她管轄下的這些奴隸身份的馬伕車伕們,也都把她奉若女王。其他那些不歸她管轄的奴隸們,知道她為莊園主生了兒子,也對她恭讓三分。
最能體現她的地位的事是∶有一個很高身份的老女奴一次不知為何與她爭吵起來,她狠狠打了那個老女奴,老女奴告到總管那裡,總管怒不可遏,奴隸們是絕對不許以下犯上的。總管把小肖抓住,正要拖走鞭撻,剛巧莊園主抱著小肖生的兒子散步經過,小肖奮力掙脫總管,撲到莊園主腳邊,抱住莊園主的大腿乞求他,同時還靈巧地掏出主人的含在嘴裡
。主人看清是小肖,就訓斥了總管,然後竟破天荒地恩賜小肖抱著兒子陪他散步。
從那以後,小肖自然是高人一等,在奴隸群裡頤指氣使。
今天早晨,西洋女把我又特意洗刷打扮一番,然後牽著我走向一個漂亮的小房子。此前我從未清楚地看見過小房子的主人的正臉,只是看見車伕馬伕和其他奴隸們對她畢恭畢敬、唯唯諾諾,所以知道她是我們的主宰,更是我們母馬的主宰。
我心裡十分忐忑,因為偶爾聽到這主宰用中國話罵人,知道她是來自遙遠的故鄉的女人,所以我的內心情就變的萬分複雜,不知是應該高興?還是悲傷?
是屈辱?還是興奮?
西洋女把我牽到門前,輕輕釦門並用英語說∶“主人,您要的馬牽來了。”“哦,讓她自己進來罷,你可以回去了。”利的英語回答。
“是,主人。”西洋女用鞭子示意我小心伺候,然後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