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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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主任把妙伽帶到辦公室引見給廉政記者,返回宣傳部跟大家一起等候談判結果。
大約二十分鐘妙伽回來,身後緊跟廉政記者。
記者客氣地跟每個人握手說要告辭。劉主任一驚,說怎麼也得吃完飯再走啊,到電力公司來一趟就是朋友,發稿歸發稿,咱們情誼無價。記者笑笑說你誤會了,編輯那邊預留版面,我必須找其他稿填上。
“那這件事…”劉主任心裡沒底。
“先放一放,後再說。”記者說。
妙伽接過話說:“來方長,他活急,麻煩劉主任派車送一下,改
我專程過去登門拜訪。”記者握住妙伽的手無限
地說:“葉姐,謝謝啊,我先走,哪天到報社一定找我我請你,再見。”送走記者大家都愣住,圍緊妙伽問使用何種靈丹妙藥本來該我們低三下四溜鬚人家人家拿腔
調不買賬,結果變成人家
恩戴德滿口稱謝要請妙伽,擰了。妙伽輕描淡寫地說都吃一碗飯,低頭不見抬頭見,誰用不著誰啊。又對劉主任說:“告訴你們陳總,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麼著了。”劉主任眉開眼笑,連連說
謝奉承話,就差作揖。妙伽說這事也辦了神也送了,你們陳總該走下神壇接見接見我了吧?劉主任說陳總早有話,事情辦完大宴賓客。
臨近下班,素紅來找我吃飯。我說我可不去。素紅說你別犟了,剛才陳總說你是有功之臣,又是葉記者的好朋友,必須去,你不去誰去。還有小喬,陳總特意邀請一塊去。
“請我?!”小喬瞪大眼睛。
“對,請你!”
“陳總請我?”
“對,陳總請你吃飯!”
“真的嗎?”
“真的,陳總特意讓我來請鍾晴和你一塊去吃晚飯。”我正要推託,妙伽走進來。她說今天我可是被你請來的,你休想只請神不送神。老科長也說去吧去吧,年輕人在一起熱鬧。我說若去了寶寶怎麼辦。妙伽說早替你辦妥,已給高驚宇打電話讓他接孩子,晚上跟爺爺睡一宿,明天送到幼兒園,耗子的
多大點腎(事)。正說著,驚宇來電話讓我放心玩。妙伽對我擠擠眼說:“喂,你小叔子對你不錯啊。”我們一行人被拉到南山賓館游泳池,說是先玩再喝後洗一條龍。我不會游泳,拒絕下水,大家說入鄉隨俗,你總得比畫一下吧。沒辦法,只好換上泳裝把腿伸水裡坐檯上觀看。
說實話,大家遊得都不錯,妙伽小喬自不必說要論吃喝玩樂,妙伽無師自通,就沒有不會的就連一身的素紅也有板有眼不似一般的業餘水平。看她伸展自如遊刃有餘的樣子,我不僅自卑且有點佩服她:在這個世界想說就說要玩能玩隨心所
為所
為算得上瀟灑吧?擺脫束縛,實現解脫,做真正的自己該多麼難得!
自己遊夠了,素紅我下水。我不肯。她不管青紅皂白拽著我往深處走,嚇得我張牙舞爪哭爹喊娘狼狽不堪,逗得旁人哈哈大笑。
陳總說以前你們見過淑女驚慌失措花容失嗎?大家起鬨:沒見過。陳總說:開眼吧?又是一陣鬨堂大笑。關鍵之處還是妙伽解圍,說,素紅你饒了她吧,她哪見過這陣勢,別說游泳,能穿上泳裝已屬不易,再
,她可真急了。素紅放開手,我趁機上岸換好衣服。
匆忙上岸還有一個原因,我不敢看陳總那白白壯壯結結實實的身體,特別是圓圓滾滾的三角區,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走火入魔那實在是太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了。
洗過澡吃飯。
酒桌上大家舊話重提,又問起談判內容。
妙伽淺淺淡淡笑著說,他正準備抓稿子晉“高記”我跟他說我是他們主管職稱評定的曹總編的乾女兒。
大家哄地笑起來。
“你們笑啥?以為我撒謊啊?”她急了“告訴你們曹總編確實是我乾爹我是他乾女兒,鍾晴作證。”大家一齊把目光轉向我。我笑一笑沒言語,妙伽乾親太多,我記不清曹總編是乾爹還是乾哥了。
素紅仍沒饒我,非給我倒白酒,我自然是一百個推辭。陳總這次來解圍,妙伽不幹,說陳總你可要一視同仁一碗水端平,四位女士,要不喝都不喝,要白酒都白酒,你偏一個向一個我們不答應。我怕陳總為難,怕大家掃興,也不想跟妙伽鬥架,就恢弘大氣地伸出杯子。不就是酒嗎,心說,我還真想嚐嚐一醉方休的滋味。
酒是個好東西,它最大優點是可以蓋臉。有了蓋臉的平時不敢說的酒桌上可以說,平時不敢做的酒桌上可以做,所謂酒後無德和酒後吐真言,一旦有什麼閃失還可以用“喝多了”遮掩。紀委老主任因酒蓋臉,竟然用手點著陳總的鼻子說:“姓陳的,你小子真不是東西,說好拿出二十萬元獎勵行風先進單位,我們把風放出去了,你又出爾反爾,拉屎往回坐,儘讓我們坐蠟,給你揩**。二十萬元算個啥啊,你少喝幾次王八湯,少去幾次澡堂子,少出一趟國,別開那麼牛氣的小汽車啥都有了。你一天天紅光滿面滋滋潤潤,就知道自己吃喝玩樂,揮霍費,工人花點錢就心疼,純粹周扒皮,狗地主,差勁透了。”陳總也不生氣,好脾氣地聽他說,甚至面帶微笑,且不住地點頭附和。若在平時,劉主任早上前打圓場“維護領導絕對權威”了,這一次可能考慮到沒外人;也可能平時壓抑太久想借此好好放鬆一下;還可能深深贊同紀委老主任觀點甚至希望更尖銳些;也可能是喝到一定程度身不由己…總之除跟小喬掏心掏窩地表達傾訴,就是不停地喝酒,跟這個喝跟那個喝,什麼也不顧了。妙伽適時地敬他一杯,他舉杯就要飲,被陳總叫住:“老劉,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你不行了。”
“什麼?你說什麼?”他脖子一梗,脾氣很暴地說“什麼不行了?誰說我不行?你怎麼知道我不行?記住,酒桌上女人不能說隨意,男人不能說不行。你犯規,罰酒一杯。”大家哈哈笑起來,紀委老主任端起一杯酒給陳總灌下。
劉主任接著說:“老陳,這杯酒必須喝,我劉某人做人的原則一向是‘坐月子會情人’寧傷身體不傷情。”大家再次鬨笑起來。
他也笑了,說:“葉記者是咱的恩人,是咱們專程請來的上賓,今天給咱公司幫這麼大忙我作為辦公室主任不能無動於衷,必須有所表示。這杯酒若不喝,不僅僅表明我劉某人檔次低,更彰顯老陳你不懂事,薄情寡義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大家又笑起來,到劉主任的話很有力度。
妙伽也笑,陳總更是笑得前仰後合。
趁這工夫,妙伽及時地一語雙關地問:“陳總,你真的會薄情寡義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嗎?”陳總稍稍正,同樣一語雙關地說:“非也,陳某不敢說一片冰心在玉壺,但絕對是坦蕩真誠地跟大家
往,這一點相信在座各位心裡清楚。小葉你放心,你這頭漂亮能幹的小
驢我可捨不得殺,現在媒體無孔不入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不定啥時候咱還得給你套磨再一次麻煩你乾爹呢。”又是一陣大笑。說笑中,小喬瞅準一個空當兒成功地擺脫劉主任糾纏,泥鰍般滑至陳總身邊,面對頂禮偶像,多少
的傾慕思念頓時化作潺潺
水,
出…
也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只一味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