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衝突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後來呢?”齊楚雄完全被弗萊舍爾繪聲繪的講述所引“希姆萊是不是很快的答應了將軍的請求?”

“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弗萊舍爾搖晃著腦袋說:“元首和希姆萊都不同意統帥閣下的請求,他們把霍夫曼視為奇思怪論者,一個必須接受神病檢查的人,可是我們的統帥閣下鐵了心要把霍夫曼帶到雅利安城,為此他不惜用自己的名譽作擔保,再三保證如果霍夫曼在雅利安城裡不能體現出足夠的才幹,他就會辭去自己的職務,任憑元首發落!”

“上帝啊!”齊楚雄忍不住失聲驚呼道:“真是不敢想象,將軍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您說的沒錯,”弗萊舍爾一邊縱著方向盤,一邊沒好氣的說:“當時我一再勸說他不要這樣做,可是他說什麼也不聽,到了最後,元首和希姆萊念在他多年來辛勤建設雅利安城的份上,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就這樣,霍夫曼帶著布勞恩跟隨統帥閣下一起來到了雅利安城,當時的場面我記得很清楚,霍夫曼在得知整件事情的經過後,居然在統帥閣下面前痛哭失聲,發誓要一輩子忠於他,說老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哭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如此,”齊楚雄此刻恍然大悟“難怪呢!我說霍夫曼總理為什麼會對施特萊納將軍這樣忠誠,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樣的故事!”

“是啊,還有一件事您恐怕不知道吧?布勞恩在波蘭戰役時,為了掩護霍夫曼總理免受對方騎兵的攻擊,自己替霍夫曼總理捱了一刀,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說老實話,他沒受傷以前倒算得上是個英俊的小夥子,不過,正是因為這件事情,霍夫曼總理非常照顧他,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親人對待…”

“這怎麼可能呢?”齊楚雄忍不住說:“要真是這樣的話,他怎麼會忍心把布勞恩送進阿爾海姆監獄呢?”

“這您可就不懂了,”弗萊舍爾搖頭晃腦道:“霍夫曼總理可不是一般的人,這一點我不得不佩服,自從他來到雅利安城之後,就把這裡所有的事務整理的井井有條,為統帥閣下減輕了不少負擔,而且他這個人有個特點,那就是公私分明,無論你私底下和他有多麼好的情,只要一談到公事,那就得照規矩來,布勞恩之所以會被關進阿爾海姆監獄,就是因為他違背了任何人不得欺騙統帥閣下這條法律,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他只能選擇把布勞恩送進監獄。(duyidu更新)”齊楚雄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他的心裡此刻五味雜陳,他之前對於霍夫曼所有的瞭解都只限於那一幕幕悲慘的場景,而如今當他得知霍夫曼不為人知的往事後,他的心裡卻多了一份慨,他不得不承認,如果拋卻那些衡量人善惡的標準,自己的對手倒不失為一箇中砥柱之人。

“瞧,齊醫生,我們的目的地到了,”弗萊舍爾減慢車速,指著前方那座被鐵絲網緊緊包圍的集中營說:“有件事情忘了告訴您,布呂克瑙集中營今天將要舉行接,新任的司令官正是布勞恩上尉,自從被統帥閣下下令釋放以來,他一直呆在家裡養病,直到最近才得到這項任命,您一會兒見到他的時候,可要小心一點。”

“謝謝您的提醒,”齊楚雄說:“我會和他保持和平相處的。”

“那樣最好,如果您和他再度發生衝突,我回去可不好向統帥閣下待。”弗萊舍爾迅速轉動方向盤,轎車在土路上掀起滿天飛塵,衝進了布呂克瑙集中營。

由於哨兵對弗萊舍爾的到來早已習以為常,所以就把最起碼的檢查程序給省了,弗萊舍爾也對這種待遇到頗為滿意,他哼著軍歌,把轎車開到了布呂克瑙集中營司令官辦公室的樓下。

“哈哈,親愛的弗萊舍爾上尉,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剛和布勞恩接完畢的萊曼滿面風的走下樓梯,和弗萊舍爾熱情的擁抱在一起。

弗萊舍爾開心的拍著萊曼的肩膀,說了一句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懂的話:“我的老朋友,您這回總算是可以生活在雅利安城裡了,不如這樣吧,明天晚上我去你那裡,我們好好的喝一杯怎麼樣?”

“當然要這麼做,”萊曼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我會為您安排好一切的。”

“那我就等著您的電話。”弗萊舍爾得意的心情溢於言表。

“漢斯,你怎麼來了?”一張久違的面孔從樓上辦公室門外的走廊裡冒了出來。

弗萊舍爾抬頭一瞧,差點沒嚇得坐在地上“我的天!奧托,你怎麼瘦成這副模樣了!”坐在轎車裡的齊楚雄急忙抬頭望去,這一看不當緊,他也嚇了一跳!

一張令人骨悚然的面孔從樓上了出來,那道悉的刀疤依然留在他的臉上,只是阿爾海姆監獄的痛苦經歷把他原本就很削瘦的臉龐變得如同骷髏一般,一雙沾滿囚犯鮮血的手猶如鳥爪一般伸出了長長的指甲,他正在努力試圖擠出一絲笑容,可是深陷的眼窩裡卻出了魔鬼兇殘的目光。

“這還不是拜那位醫生所賜嗎!”布勞恩言語中透出難以掩飾的仇恨,他扶著樓梯的扶手,邁著艱難的步伐走下樓梯,自從被關進阿爾海姆監獄之後,他就生了一場大病,雖然獲釋之後進行了心的療養,但是由於一股怨氣始終壓在心裡無法吐出,所以導致他至今仍未完全康復。

當布勞恩步履蹣跚的走到弗萊舍爾面前時,齊楚雄略作思考,就果斷的推開車門,快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道:“您好,布勞恩上尉,真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布勞恩猛地一愣,他沒有想到齊楚雄居然會出現在自己面前,但是很快他就做出了反應!

“你還敢在這裡拋頭面!”他咬牙切齒的把手伸向間,準備掏出手槍結果齊楚雄!

“奧托!你冷靜點!”弗萊舍爾見勢不妙,急忙上前按住他的手“你看清楚了!他現在是黨衛軍少校,比你的軍銜還要高,打死他你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布勞恩心中一顫,他突然記起了在他到布呂克瑙集中營上任前,霍夫曼對他說過的一句話:“奧托,我知道你恨他,但是眼下你絕對不能去招惹他!記住!為自己復仇的機會多的是,但不是現在!”

“漢斯,把手鬆開吧,我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布勞恩的語氣突然緩和下來。

“你真的沒事嗎?”弗萊舍爾懷疑的看著他。

布勞恩用力推開弗萊舍爾的手,他凝視著齊楚雄,緩緩舉起右臂:“嗨!希特勒!少校,歡您到布呂克瑙集中營!”

“哦!我的天!”弗萊舍爾吃驚的看著他“你這是怎麼了?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布勞恩沒有回答弗萊舍爾的問題,他在齊楚雄面前站得筆直,好像在他對面站的人並不是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您的身體還好嗎?”齊楚雄不動聲的詢問道。

“託您的福,我現在覺好得很。”布勞恩冷冷的說。

“有機會的話,我會為您開出幾味中藥,好好的調理一下身體,這對您的健康很有好處。”

“謝謝,但是我現在只信任我們自己的醫生。”布勞恩一語雙關道。

“我們還是來說點正事吧,”弗萊舍爾擔心兩個人會再度發生衝突,他急忙走到兩人中間說:“奧托,齊醫生是奉了統帥閣下的命令,要從你這裡帶走一個猶太裁縫,請你馬上安排此事吧。”

“你說的猶太裁縫就是指愛伯斯塔克對嗎?”布勞恩問道。

“是的,可是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是來找他的?”弗萊舍爾驚訝的說。

布勞恩盯著弗萊舍爾的眼睛,嘴裡慢條斯理的說:“最近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傳聞,聽說某個女人為了能在婚禮上穿上一件漂亮的婚紗,經常把自己的未婚夫打得無處躲藏,我在想,你大概是在幫助那位可憐的男人吧?”

“啊…這個嘛…其實…”弗萊舍爾被布勞恩的譏諷搞得手足無措,只好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

布勞恩見狀冷冷一笑,他接著用力拍了一下弗萊舍爾的肩頭“好了,漢斯,我是在和你開玩笑,要知道我們可都是高貴的耳曼人,比起某些雜種來說,我們之間的共同語言應該會更多一些。”

“那是,那是。”弗萊舍爾尷尬的點著頭,雙手不由自主的捂住臉頰,彷彿又到一種火辣辣的疼痛。

“請您稍等,我馬上就把您要找的人帶來。”布勞恩對齊楚雄出了一絲虛偽的笑容,他轉過身,對守在不遠處的一群看守說:“你們聽著,去把那個猶太裁縫和他兒子帶來。”接到命令的看守們迅速離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把愛伯斯塔克父子帶到了齊楚雄面前。

“猶太佬,看來你要好運了。”布勞恩從一個看守那裡接過一皮鞭,頂著愛伯斯塔克的下巴說:“齊楚雄少校準備把你帶走,說不定你從此就可以得到自由,趕快想點謝的話吧,能夠得到這位統帥閣下身邊大紅人的青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愛伯斯塔克扭頭瞅了齊楚雄一眼,目光裡盛滿了冷漠和鄙視,他拉住小路易斯的手,低聲說:“孩子,記住,我們活著不是為了乞求別人的憐憫,而是要在眾人面前驕傲的直脊樑。”小路易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黑的眼眸中裝滿了困惑,他始終無法理解一件事情,為什麼好心的醫生會穿上那些惡的衣服?難道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壞人嗎?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