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我叫你們去救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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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躺在一片草地上的趙闊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聳立在綠草中間一株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野花。

“我這是在哪裡?”趙闊呻著,艱難的在草地上坐了起來,一手撐地,握著手機的另一隻手痛苦的捏著太陽。

過了好一會才記起自己出了車禍,當時只覺的天旋地轉、水泥地急速的從擋風玻璃裡朝自己接近,自己驚恐的嚎叫了起來,然後就在這裡了。

好不容易扭頭四下一看,趙闊嘴都合不上了,哪裡還是那繁華都市裡的馬路,空氣一點也沒有都市道路特有的石油嗆鼻味道,取而代之是一種只有鄉野才有的清純之極的風,身後是一片小樹林,身下是草地,眼前是條波瀾不驚的河,就連時間都從晚上成了白天。

“我的車呢!立橋呢!我這是在哪裡?”趙闊驚恐的站了起來,活動了筋骨,才發現自己毫髮無傷:“難道是寶馬保護了我,而市民見錢眼開,收拾了我車裡的東西,把我扔荒郊野外來了?沒聽過這種事啊,難道警不管啊?”低頭瞄了下手機,竟然是一格信號也沒有,趙闊眼珠差點瞪出來:“沒信號!周圍基站都沒有?這得多郊外啊?”再仔細一看,魂飛天外,因為他的手機時間顯示為“200*年*月*23點14分!”正是他接最後一個電話的時間,而且還在一秒一秒的前進。

“這明明是晚上啊?”趙闊驚恐的開始四下張望起來,一絲不安爬上心頭:這事實在詭異,出了車禍,醒過來眨眼間就從晚上到了白晝,還被擺在了連手機信號也沒有的郊外,他懷疑是某個勢力強大的黑道對頭對自己下手了,否則怎麼解釋這麼密的策劃?

正遊移不定之間,樹叢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來的極快,是用跑的,直朝河邊的他奔來。

“張瘸子還是李大疤的人?”腦裡閃過了唯一有實力這麼玩自己的兩個黑道煞星,趙闊咬著牙,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

“唰啦!”三個人猛的撞出了灌木叢,和趙闊對上面了。

一對眼,看清來的是什麼人,繞是趙闊是心黑手辣、見過無數大場面的黑道新生代,也不僅愣在了那裡,差點被出乎意料的這事嚇個踉蹌。

因為來的不是胳膊上紋龍畫鳳的打手男,也不是帶著黑墨鏡的殺手,甚至連普通人也不是,來的居然是三個穿著滿清士兵服飾的傢伙!

腳上是髒兮兮看不出底來的布鞋,黑的裹腿布在皺巴巴的布褲子的大褲腳裡晃盪,上半身也是農村老太太才穿的那種號卦,口還貼著個“兵”字。

最駭人的是三人都留著辮子,手裡還提著梭鏢和大刀。

而人家看趙闊也是一副活見鬼的模樣,六個眼珠死死的盯住趙闊,連眨都不眨一下,剛剛還氣吁吁的嘴緊張的連氣也不了,大大張著,出裡面一口黑黃相間的噁心牙齒,任由滿頭的汗水順著黑黝黝髒兮兮的臉往下

趙闊看這三個一看營養不良渾身髒臭噁心的傢伙,估計就是什麼攝影隊拍電影拉來的當地群眾演員。慢慢順下手臂,卻還抓著石頭沒放手,畢竟人家手裡那傢伙是真的。

永遠不放鬆警惕,是趙闊在這幾年韜光養晦養成的習慣,不然早就被人做掉了!

“拍電影的?外景地?請問這是哪?”趙闊問了一句。

但三個群眾演員著魔了一樣看著他,就是不發一言。

“問你呢?唉,誰說話啊?你看見我車了嗎?你手機有信號嗎?***這究竟是哪裡!”看三個木頭一樣的白痴就看著自己不說話,趙闊本來就著急,越說越惱羞成怒,猛地揮起了手指著對方大叫起來。

還不是石頭,是握在左手裡的手機。

就這一下過猛的動作,好像遊客拍照時候驚嚇了鸕鷀,三個群眾演員裡的一個猛然扯著脖子吼起來:“長!”儘管離他們足有十步遠,趙闊都聞到了這聲吼發出的口臭。

然後還沒等他沒等品品這可怕的氣味,眼前的一幕讓他瞠目結舌,左手握著手機徹底石化在岸邊。

這聲厲吼之後,三人不約而同的扭頭就往河邊衝,甚至因為太不約而同了,兩個人還撞在一起了,梭鏢和刀脫手,但人家絲毫不管,只管抱頭往河裡衝,三個人大叫著好像下餃子一樣噗通噗通跳進了河裡。

“這是?這是?”看著三辮子在河裡起起伏伏好一會,震驚無比的趙闊扭頭搜索隱蔽的攝像師和導演。

但周圍連個也沒有啊。

這時,河裡傳來有氣無力的叫聲:“救命…。。救命…”趙闊扭頭一看,原來三個群眾演員裡,兩個會游泳,正用狗刨式玩命前遊,最後一個明顯不會游泳,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死命撲打水面,求救聲就是他發出的。

“不會游泳,你媽的跳河干嘛?你有病啊?”趙闊都暈了。

但他本就沒有起下水救人的心,為了救一個這麼窮這麼傻的傢伙,值得自己這黑道新教父下水?

就算值得救,趙闊也不會救。

你淹死了關我事?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沒有這個思想修養,混狗黑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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