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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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得得”的驢蹄聲響,我在驢背上的身子一躍一躍,幾縷亂髮掉了下來,遮住了我的眼睛,我於是抬起頭,開了亂髮,這時對面的陽光直進我眼睛,我就眯了眯眼,然後我丈夫的手就放到了我股後面,在別人眼裡好像是伸了一隻手來扶我。

街上的人都看過來,不知是看我還是看我丈夫伸到我後面的手,總之我很不自在,於是就挪了挪股,結果我丈夫的手被壓在了我股下面。

這個情形更加要命,因為那地方從來沒被男人摸過,甚至我自己也很少去碰,十分的。我不知道成了別人老婆後,是不是他愛將手放在哪兒就放哪兒,因為那些器官雖然長在我身上。

其實所有權卻是屬於他的,當然,有一隻手墊在下面其實很舒服,所以我拿不定主意是要害羞呢,還是憤怒,或者是裝著不知道。當時我丈夫的樣子很得意,一邊不住地跟人打招呼,一邊時不時瞟我兩眼。

他的手就在我下面,一點也沒有拿開的意思,而我也不好提醒他:“喂!你的手放錯地方了,這樣很不好。”所以那隻手就一直那樣待著。

如果壓疼了也應該不是我的過錯。實際上我當時還有別的心思。因為我是我丈夫的第二任子,他並沒有敲鑼打鼓,搞一堆人抬轎子來娶我。

只簡簡單單用一頭驢就把我牽向了家門。這跟我想象中的出嫁很有一點不同,所以我有一絲失落的情緒。

現在他的手又放得不對,於是我就更加憂傷了,雖然有一點憂傷,不過滋味卻有些特別,估計是其他出嫁的姑娘所沒有。也可算得上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所以我暗下又盤算自己是不是應該表現得稍微高興一點。

這時我丈夫的手在下面動了一下,好像替我撓了撓癢癢。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我下面很癢的,總之,這樣很好,很及時,非常的舒服,由此可以證明他是個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男人。

當時他的手是這樣的:五指向上,先用最長的一兩探了探方位,然後五手指齊動,準確地撓了撓我小便的地方。

最後又五指併攏,捏了一把,動作非常之下,雖然他很下,但因為他是我丈夫,獲得了下的權利。我也就不好做什麼表示,只是忍不住向一個路過的青年男子皺了皺眉頭。

那個男子非常驚訝,也非常惶恐,目光一直追著我看,好像要清我對他皺眉的原因,當然。

由於皺眉的原因比較複雜,難以啟齒,所以我沒有向他作出解釋,直到我後來知道他的名字叫田三郎。我第一次看到田三郎的時候,他穿著青袍子,一臉的菜,明顯營養不良的樣子,這讓我覺比較親切,因為我弟弟也是一臉菜,營養不良。

田三郎走路的時候心不在焉,寬衣服無力地拖垂著,好像死了老孃的樣子,後來我才知道是我猜錯了,他老孃並沒有死,只是他老爹死了,這很好,有孃的孩子就有人疼,有爹就不一定了,說不定將來還要扒灰跟兒子搶老婆,就像我公公一樣,田三郎雖然是一臉菜

並且樣子像死了老孃,但他的眼神很特別,憂心忡忡,這讓女人很心動。當時因為我的下面被我丈夫抓得很癢,所以沒有過多留意田三郎的其他細節,但他的眼神卻被我記住了,所以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我一下就認出他來了。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且說我丈夫用一頭驢將我馱回家。來不及請我吃飯,就把我帶到房間,扯我的褲帶。關於這一點,我至今耿耿於懷,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餓著肚子尤其不舒服,也沒有力氣,想表示快喊得也不帶勁。

為此我奉勸各位,帶女人上,至少要填飽她的肚子,哪怕僅僅出於人道主義的考慮。我不知道我丈夫當時有沒有吃過飯,但他的肚皮看上去的確比較鼓,像是吃過飯的樣子。

他脫掉褲子後,鼓鼓的肚皮下面,出一小截烏龜腦袋般的東西,在一叢亂蓬蓬黑裡顯得很可笑,當他迫不及待將我推倒在上的時候,那東西晃了晃,頭部亂點,一個人衝你點一下頭表示打招呼,點很多次頭意味作什麼呢?

所以我當時有些不知所措。部雖然躺著,頭部卻竭力保持站立時的姿勢,因此對他下面看得很清楚。

他下面那東西像塑料皮管,很有彈,只是黑了一點,而我的大腿是非常白的,很,他那東西對我的大腿非常向往,竭力表示親近,有幾下無恥地靠上來,戳戳點點,挨挨擦擦,出些粘,塗在了我腿上。

我剛才說過,我丈夫的肚皮比較鼓,因此做什麼事的時候都顯得很笨拙,沒兩下就氣吁吁,累得不行,最後他索躺在上,像一隻四腳朝天的青蛙,肚皮一鼓一鼓,只不過多了豎起的黑皮管。

然後他拉著我的手,示意我騎上去,由於我騎驢走了一千多里路,早就已經習慣了騎驢的姿勢,所以騎上去並不困難。

並且姿勢恰好正確,也就是說,我騎上去的時候,兩腿自然向兩旁撇開,中間穩穩地坐在驢背上,哦,現在換上了我丈夫的肚皮。老實說我丈夫比驢要強一些,因為驢背很硬,脊樑骨還會滾動。硌得人不舒服。

而我丈夫的肚皮很軟,很豐厚,皮膚比驢光滑,還有些涼涼的,如果說我將來的工作主要就是騎他,那麼我會說:“我願意…但是坐上去之後,我發現有些不妥之處。不妥之處在於我丈夫呲牙咧嘴,好像承受不住的模樣。

我趕緊就想站起身,他了口氣,把我往下邊推了一點,這時我就坐到了他的皮管上。我腿間的黑和他腿間的黑就混雜在一起了,據觸判斷,他的比我的要,並且硬,有些扎扎的覺。他的那皮管被我壓住之後,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

因為他臉上的表情是咬著牙笑,笑出來的聲音帶點顫抖,這時候我又皺了皺眉,那皮管太硬了,而我壓在它上面的很嬌,有些吃虧。我丈夫一邊氣一邊將我推起來些,我很不情願老換位置。

但沒辦法,我出嫁前娘再三代以後什麼都得聽他的,所以還是據他的意思將股抬高了些。我將股抬高的時候,他的皮管趁機彈了起來,他就用手將皮管扶住,對準我小便的地方,叫我坐下去。

這個樣子叫人怎麼坐?難道他的皮管還能將我撐起來?我有些不相信,就坐了一下試試。結果那皮管戳得我很痛,我急忙掙扎著要起來,我丈夫的手卻將我的股牢牢抱住,不讓亂動。

隨後一股撕裂的漲痛來自我的兩腿之間。火辣辣的覺停在腿間。我痛得幾乎要哭,而我丈夫抬頭看了看,卻出滿意的笑容。

我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不得了,血了,血水在他腿間亂爬,我連忙要掙扎起來,卻被他壓了下去,後來就是這樣,每次我要爬起來,他就把我壓下去,好像很好玩的樣子,當然,後來我也漸漸明白,這個樣子原來叫“”按我們大宋免費的說法是“行房”我那讀過幾年書的侄兒騙我說是“行周公之禮”而我公公嚴肅地告訴我這是“傳宗接代”總之不管叫什麼,他們統統都把皮管進我小便的地方,來來去去,不亦樂乎。

我嫁過來一年後,沒有生孩子。鎮裡的人都說我變漂亮了,我自己覺呢,也就是臉兒紅潤了些,子沉了些,身子軟了些,但有些事情的確古怪,比如說吧,我丈夫的小侄兒以前看我時偷偷摸摸的,現在目光變得直直的了。

而我公公以前看我時目光直直的,現在卻變得偷偷摸摸的了,我丈夫並不介意我生不生孩子,我公公卻很在乎。

有一天,我公公把我叫到他房裡,鄭重其事地問我為什麼不生孩子。關於生不生孩子的問題我實在答不上來,所以就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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