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快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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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要…我要懷你的孩子!”pia…pia…噗嗤噗嗤噗嗤…“哦…哦!”

“承!”不知何時,憐歌已經對繼子直呼其名,叫了她之前從不稱呼她的承。

而承的也一絲不留地噴到了深處,憐歌被那脈動的和最後的噴搞到了第二次高,喉嚨嚥著不知道哪裡的體,背脊的肌扭動著,腳踩在男孩的腳面尋找依靠“哦…承!”承有些意識模糊地抱著高的繼母,這時他才意識到,沒準繼母真的會懷孕。

“再來一次吧?”

“唉?!”繼母溫柔的臉如同第一次他們見面時一樣。

卻說著蕩到了極點的話語“嗯…主人再來一次吧,到……上…”

“到上”三個字被女人紅豔的嘴一字一字地強調,聲音輕輕地卻向女的邀請一樣做著口型,然而承的繼母沒有女的矯飾和技巧。

那只是發自內心的一種渴望,那種被隱藏在深處的悶騷是憐歌抹不去的痕跡,承覺到自己已經被那紅豔嘴中心出的空漩渦到了裡面。

“啊!”承一把抱住了憐歌,急切地跑出浴室奔向水,那一夜,繼子在繼母身上打下了無法磨滅的烙印。

而繼母榨乾了年輕的繼子,然而繼子是後悔的,繼母卻是滿足的。***嘟嘟…嘟嘟…手機裡再次傳出了忙音,這讓本就心情不好的承更加煩躁。

“嘖。”承咂了咂舌。

他不喜歡這樣,尤其是被姑母用少見的責備的眼神看待。【你怎麼把美惠惹生氣了?】今天來幫忙做家務的姑母不時就問一句,這讓承很尬尷,姑母和美惠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她的責備讓承對美惠更加愧疚。

最後他只得聽從那個猶如母親般的女人的建議,給堂姐美惠不停打電話,這已經是承打得第五通了,其實承並不是沒有嘗試過聯繫美惠,但自從那天晚上尬尷地被美惠掛斷電話後,就再也沒得到那位大小姐的回覆了。

承扶著自己的額頭,他這幾天被這樣那樣的事圍繞的,很是頭疼,夏午後的炎熱讓此時的他是如此不堪忍受,他把領口敞得更開了,又調低了空調的溫度,但是他依然滿頭大汗。心浮氣躁,自然酷暑難耐。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是的,那個可惡的女人,居然今天在姑母面前還裝出一副賢惠的樣子…不,她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那副新婚小子的溫柔模樣,用那副小綿羊的表象欺騙了所有人!

“喂…”真是說曹到,沉浸在對那個可惡女人的無限批鬥中的承被一聲溫柔的呼喚來回了現實。

一個穿著寬鬆運動服卻依然掩飾不住窈窕身材的女人站在客廳門前,她用髮卡把頭髮全部梳到了腦後,出了光潔的額頭,帶著土氣的眼鏡,她正是承那個討人厭的年輕繼母,雨宮憐歌。憐歌倚著門框,用離的眼神看著承,但承卻沒給她好顏

“哼…姑母剛一走,你就換下了那身正常的裝扮。”

“什麼啊…”承的指責沒有來那天之前的針鋒相對,繼母用一種近乎甜膩到噁心的聲音撒著嬌,那是絕對不符合她與承的輩分的語氣,不管是從年齡還是從身份來說,這都讓承到一絲詭異。

憐歌踩著拖鞋塔拉塔拉地走向承的專用座位…那個單人扶手沙發,然後用她纖弱嬌柔的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肩膀,這動作讓涼下來的承又到一陣燥熱。

“你!”承本想斥責,可一轉頭看到了那雙水汪汪的眼眸,那藏在運動服和白t恤後的飽滿脯,他到了一種無力,這具白的嬌軀被他玩了個遍。

他實在覺得自己的底氣不足。應該說他對那天的荒唐事早已後悔,從第二天起後就已經後悔不已,他甚至開了一瓶酒店的啤酒借酒消愁。

要知道他即使和同學一起出去也很少飲酒,他喝著苦澀的體,受著身旁那具火熱體,腦袋裡一片空白。

他想用酒忘掉一切,可他卻依然清醒地意識到啤酒的酒含量本不足以達成那一目標…胡亂一片的他甚至沒察覺到繼母的甦醒,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一起就找著承和他年輕健壯的膛。

她的手摸過她的大腿知道他的小腹陰莖,承僵硬地不敢動作,可女人卻含情脈脈,親吻著他的臉頰,用房和頭摩擦取悅著他。

“喝酒居然不叫醒我。”他清楚地記住了那句話,因為之後的事情對他衝擊太大了。

她的繼母居然搶過了酒罐灌了一大口,並含在嘴裡吻住了他,繼母憐歌蕩地把酒渡給了承,承稀裡糊塗地就喝了進去,等他反應過來。

等他意識到那香豔的動作和帶著女人香甜氣息的啤酒味道時,女人已經趴在他身上放地摩擦搖動起來。

繼母的俏臉紅撲撲的,飽滿的身材、光滑的皮膚完全看不出是比他年長十多歲的女,那種微酸的汗味,昨夜留下業已陰乾的味,他身上睡了一夜的塵垢味,刺著承和他身上扭著股的三十歲女人,承被那種氣氛染了。

即使他心裡後悔,身體卻又驅使著他抱起女人。休息了一夜的承第一次到了自己身體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他幾乎是把憐歌拋了起來“啊…唔”繼母嬌媚的驚呼被承的嘴堵了起來。

那是承第一次主動吻上繼母水潤柔的小嘴,他品嚐又肆,把舌頭頂進那大待過的溫熱口腔裡的同時,那過繼母嘴巴的也頂進了繼母兩條大腿間的,那裡的水溼潤溫熱又帶著清涼。

那已經逐漸乾燥的水和雜亂的陰揭示著昨夜戰鬥的烈。承抱著繼母的大股,捏著那彈十足地,站了起來,他的臂膀駕著繼母顫抖地長腿,哦。

那一切都是那麼讓年輕男人熱血沸騰,即使是繼母美腿的腿窩和膝蓋,都是帶著香與桃

那正好的光潔和糙說明繼母腿部肌與皮膚的緊緻與豐滿,熾熱的腿總是試圖和承結實的小腹相撞。更別提上身晃動的飽滿大脯,比起年輕女人…不,比正常女人要大許多的頭是那麼氣。

那長條形的圓柱體晃動著起著,摩擦著承的膛。憐歌的暈脖頸都紅豔異常,她的臉上自然也是隻有對愛的苛求,那斷斷續續地嬌和對男孩強壯的不時讚歎,那吐在承臉上的熱氣,勾在繼子股上的健美有力的腳丫…不!

不能再想那些了。承看著沙發後的那個女人,此時的憐歌更像一個鄰家大姐姐不拘小節,這正是她在家中的常態,可今天又多了一種想要求愛又拉不下面子的覺,她捏著沙發的布料,抿著嘴過了一會又撅起來,試圖和承的身體接觸,試圖從敞開的襯衫領口進入他的膛,當然。

這一舉動馬上被承製止了。承用力攥著憐歌的手,認真地看著這個走入歧途的繼母。

“幹嘛呀…你疼我了。”

“你不該這樣的…我都說過了,那天是個錯誤,咱們都要忘了才…”

“哈?”剛才還嬌聲細語的憐歌這時卻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咪一樣“你在說什麼啊?到了現在你還在說什麼?!”

“所以說…這樣…那天是不對的,你快忘了吧,只要以後不要再去…”

“所以說都是我的錯了嗎?!”憐歌一下甩開了男孩的手“別開玩笑了!當時死命抱著我不放的是誰?我都說了多少次不要了,你這個小狼還不是不停手?”沒有多少男經歷的繼母說著說著似乎產生了微妙的自豪“現在讓我停手?還說不計較我的錯?

應該害怕的是你才對吧?你這麼對自己的繼母,你的父親真的樂見其成?”

“我…我!我…”承一下被面前這個不修邊幅的成女人問住了,這其實也是承最害怕的情況。【這個女人想用這件事逆向要挾他。】承攥著拳頭,他早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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