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法學一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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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像漫畫裡嫁不出去的姐姐一樣!】不,承內心又反駁道,嫁不出的姐姐也許還有著內心溫暖的地方,會關心弟弟。
而這個繼母本就是來有錢人家享受的,完全不關心我的死活。笑著的雨宮家的夫人不小心踢到了承的下巴“唔!”
“哈哈哈…你,你沒事吧。”
“沒事個頭!”承捂著遭受撞擊的部位,回味著剛才那一點都不享受的接觸,曾幾何時,那美妙的小腳也是他意的對象,而現在…現在,連那女人的身上香味也只是縹緲的記憶了,只剩下就沒洗過的運動服散發的酸味和汗味了。
“算了。”承想和她急也沒用,承不是沒和父親談過已經是雨宮憐歌的她的真實情況,可他父親卻說什麼…已經結婚了,就這樣吧,而且有個人在家陪你也算好吧。說起來,父親就算結了婚也沒怎麼回來過。
他們有過夫生活嗎?還是他們的婚姻只是
易,看來是的,在承眼裡,這個繼母愛上父親的可能
顯然沒有她愛上錢的可能
高。【可惡,總有一天讓你滾出這個房子,讓你付出代價!】承雖然想一蹴而就,大功告成,但此時還必須忍耐,他蹦著臉努力維持著平靜向以前那些姑母不來家裡的
子一樣問道繼母“喂,晚上吃什麼,我去做。”
“恩?”女人心不在焉地扣了扣腳趾縫,另一隻手用遙控器不停地轉換著頻道“哦…你看著辦吧。”
“什麼叫看著辦!每天都要我做給你,要是我自己隨便叫外賣吃什麼都行。”
“你以為你做的很好吃嗎?早說叫外賣就不要做了。”
“你!”
“注意措辭,我是你母親!”這時候女人不知為何對承開始怒目而視,也許是她覺到今天承更加
進地挑釁和惡意,也許只是她哪
神經不對勁。
“什麼母親,一個飯都不會做的女人!”說道不會做飯,家務苦手,女人顯然有點心虛“不,不會做飯我也是你…”女人還沒說完就被承打斷了,承的忍耐限度已經達到了極限,他討厭對方這個自甘墮落的樣子。
他討厭對方偏要逞強的樣子“明明就是個敗犬女!非要在我面前裝大人!”
“你…”憐歌的紅張張合合,好像受到了很大打擊,眼神裡面透著難以置信,身體也開始顫抖“你…你說什麼?!你說什麼?”第一次的疑問還有點質問和強勢,第二次就變得委屈和無助,繼母憐歌的弱勢讓承
到了自己的正當
“敗犬女!敗犬女!敗犬女!你就是這種個
,還不會做飯不會家務,所以才沒有人男人要的!”
“你…你…”女人指著自己的繼子,那本來幼飽滿的手指哆哆嗦嗦。
“你…你…”女人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她收回了手指,在承喜愛的單人沙發裡縮成一團,抱著膝蓋低著頭,這個樣子更像那種就業失敗相親失敗的剩女了。
“哼…好好反省吧!天天在家閒著,不是看漫畫就是看電視玩遊戲,連朋友都沒有,所以才…”
“我有事出去了,不用管我的飯了。”這次換成承被人打斷了。
“唉?什麼?”女人堅定地離開了客廳,全身都散發著閒人勿擾的氣息,本來想攔住他的承也被她的氣勢所震懾,可是承似乎隱約看到了繼母眼角上出了
體。
“她在哭嗎…?”怎麼可能。
承不覺得那種女人會哭,那種為了錢結婚,還喜歡看瑪麗蘇少女漫畫的女人,肯定是又矯情又自我為中心的女人,怎麼會被他的幾句話打擊到?反正承肯定不會。
他聽過無數更難聽的話,因為他是沒有媽的孩子。
“所以說我才討厭這種女人,表裡不一,明明是她的錯…”承並沒有特別在意今天的爭吵,這在這一個月的假期裡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從最開始女人佔領他的書房(遊戲室)開始,從她隨便動他的書開始,從他發現她不會做飯開始,從他發現她穿著不再講究開始…
結果承的胡思亂想也把他鬧得沒有心情再繼續待在家裡了,他看了看手機,給朋友發了個郵件,告訴他們他會參加今天的聚會,看了看那沒有動靜的繼母的房間,猶豫地喊了句“我出去了”今天的聚會其實是網絡遊戲的線下聚會,承一般是不大願意參與的,他擅長玩遊戲,但只是在遊戲裡釋放自我,並不期待在這裡找到同類,說是這麼說。
但其實只是他不太擅長這個場合,參加這次聚會的大多數也是大學一個社團的學生,鮮有外人。
聚會的地點在承大學的附近,一個幽靜的咖啡館裡,承參加的遊戲與動、漫畫視覺文化部時不時就來到這裡聚一聚,這次更是包下了咖啡館。
這個名為【娜】的咖啡館臨街,有著通透明亮乾淨到髮指的玻璃窗,提供簡餐,甚至有個吧檯,很適合他們這些家境殷實的大學生。
“叮鈴鈴…”承推開門觸動了門鈴,主辦人的山田前輩馬上就了過來。
“喲喲,這可是稀客啊…大忙人西宮,居然真的來了。”
“行了行了,別拿我尋開心了。”承的手在臉前擺著,拒絕順著這個自來的前輩的話說下去“嘖嘖,享受今天吧,今天妹子可是來了不少,很多校外的哦?”
“哦?”承這時候才有了點興趣“怎麼了?以前可沒這麼受歡吧?”
“公會里的人聽說咱們都是一個大學的,而且聽了某些人尤其是那位的吹噓,說咱們帥哥很多,於是…”
“啊…【那位】啊…”承瞬間就懂了,既然是【那位】,自然口無遮攔,而且自尊心奇高,吹噓吹噓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唉,你也說說她,不要在網絡遊戲裡說這些啊。
本來只是咱們聚會,結果聽說要來那麼多,我們也不得不出錢包了這裡,幸好老頭好說話…對了,有了你這公子哥撐場面,那些飢渴的女人也能糊過去了吧。”
“喂喂!你要出賣我嗎!”山田哈哈一笑,拍了拍我肩膀,就給我指到【那位】的座位去了。說到【那位】,其實是我和山田前輩共同的前輩,社團裡三年級的學姐,叫做津川美惠,另外一方面。她是我的堂姐,也就是我姑母的女兒。至於她為什麼被稱作【那位】…
“嘿!承,承!快過來!”從遠處靠窗的位置站起來了一位女,穿著對於學生過於奢華的女士服裝,旁邊放著的名牌手包,帶著的腕錶,即使是頭上的髮飾也顯得質地不凡。【那位】其實是【那位大小姐】的簡稱。拋開華貴的打扮。
其實我的堂姐美惠還是一個有相當水準的美人,可能不及憐歌那女人打扮好的時候,可能不如姑母年輕時候…
嘛,應該和姑母年輕時差不多吧,齊肩的秀髮,有一副較好的面容,相對飽滿、強健不失女美的身材,最有特點的還是她眼睛旁邊的淚痣。
“承…”這一聲呼喚婉轉又動聽,帶著不滿又有點祈求,經歷過與繼母憐歌的生活的落差,堂姐的聲音對承也如同天籟了。承快步走了過去“美惠姐?”
“我就說你會來!我的弟弟怎麼能不聽話?!”
“是是…”說著美惠就把我介紹給了旁邊幾位遊戲公會里的姑娘“這就是我堂弟了,法學一年級,也就是公會里的睡魔了。”
“噢!”
“哦!”質量層次不齊年齡不一的姑娘們尖叫著,堂姐顯然對這種顯擺後的恭維很是得意。
“以前還不信呢,真是一個小帥哥。”
“是啊…要不要來姐姐懷裡,還是喜歡把姐姐抱在懷裡?”
“啊…呵呵…”我紅著臉看著那還算可愛的嬌小女人,手足無措的樣子讓她們好像得到了更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