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他終於放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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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窮男人想默默地尋找孩子,卻一點音訊也沒有,絕望的他痛恨富裕男人的無情,他偷偷地潛入了富裕男人的家,當晚只有富裕男人的老婆在家…”

“他殺了她?”林詩婕心頭一震,被欺騙的滋味兒不好受,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沒有,他下不了手,在富裕男人老婆的淚水中,他離開了,第二天,有人在海灣發現了他的屍體…”

“屍體?”林詩婕面蒼白,良久耳邊都只有海風的聲音,故事現在可以完結了吧,如果要編造下去,應該是那個失蹤的小男孩兒的故事了。

抬頭望去,歐哲瀚已經走得很遠了,高大的身軀因為距離的拉遠,而顯得有點單薄。

林詩婕陝步地追了上去,詢問著。

“結束了嗎?”

“還沒有…遠遠沒有。”

“還沒有結束?”林詩婕疑惑地抓了一下長髮,既然沒有結束,為什麼不講下去了,似乎這個故事漫長,永遠也沒有結束的期。

“我來想想故事的接續…”林詩婕自作聰明地說:“男孩長大後回來了,他要將失去的都奪回來,尋找自己失散的弟弟,為死去的父母報仇。”她的話音剛落,歐哲瀚就猛然地轉過身,目光兇銳地看著她。

“他的弟弟已經死了!”

“死了?為什麼?”林詩婕愣了一下,似乎非常的意外。

“男孩的弟弟發現富裕男人的女兒利用了他,欺騙他的情後,曾經幾次找過她,還想跟她在一起。”

“可是那個女孩沒有同意?”

“她不但沒有同意,還置之不理,即使男孩的弟弟以死相,她都沒有再面過。”歐哲瀚撿起了一顆石子,狠狠地扔了出去。

這天晚上很安靜,故事沒有了後續,歐哲瀚沒有再碰她,一夜相安無事,清晨起來,他早已經去晨跑了,一個嚴格遵循生活規律的男人。

但是那個故事一直困擾著林詩婕,關於歐哲瀚說的一切,彷彿就是他自己的親生經歷一般…

又過了幾天之後,兩人的相處依舊安靜,歐哲瀚進了臥室後,脫掉了外衣,想晚歸的丈夫一般,直接上睡覺了,什麼話也沒有說。

默默地躺在他的身邊,林詩婕傾聽著他息的聲音,他輾轉反側,似乎有什麼心思無法入睡,害得她也沒有辦法安然入睡了。

月光傾灑下來,照著頭,歐哲瀚扭過頭,看著林詩婕月光下烏黑的髮絲,心中有萬分的不捨和依戀。

他伸出了手,想輕輕撫摸她的面頰,林詩婕卻將面頰避開了。

歐哲瀚的手停在了空中,他思索著自己的心,為什麼要這樣留住她,這段時間跟她在一起,是毫無道理的約束,難道只是自己一個接近她的藉口。

如果繼續,他還會無止境地貪婪下去,那種yu望是永遠也不可能滿足的。

他已經找了太多的藉口,是時候結束他無謂的鬧劇了。

“明天你可以離開這裡了。”黑暗中,歐哲瀚突然開了口,說一句讓林詩婕不知是喜還是悲的話語。

“你是說…真的。”

“是真的,你走了以後,我不會再強迫你,也不會騷擾你,我們之間結束了。”歐哲瀚嘆地說,結束了,心裡卻有難捨的情懷,但願真的結束了,不會為她淚而舉步不前。

“你不是說還要一段時間嗎…”林詩婕低聲地問,她還以為要好久。

“別告訴我,你不捨得走了,可惜,現在晚了,如果是在納西米島上,我會十分高興你告訴你,你願意留在我的身邊。”歐哲瀚諷刺著林詩婕。

“你別做夢了,我不是捨不得走,而是覺得突然,我做夢都希望和你撇清關係,我現在就走…”林詩婕坐了起來,歐哲瀚卻一把拉住了她。

“太晚了,明天早上走…”

“明天不會變嗎?”

“不會…”歐哲瀚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地吻著,恣意的柔情順著她的肌膚傳遞過來,她能受到來自歐哲瀚的濃濃情意。

林詩婕僵直了身體,淚水突然充盈了眼眶,為什麼來自他的覺越來越強烈,難道她是受狂嗎?她對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甘之如飴了嗎?

“婕兒…”歐哲瀚的已經落在了林詩婕的玉頸之上,雙臂深情地擁抱著她,一聲婕兒好煽情,林詩婕堅持的心,早已瓦解。

她閉上了眼睛,身體完全依偎在了寬闊的膛之中…

那一夜的纏綿太過溫柔,就像歐哲瀚的格一樣,暴和斯文替並行,他的輕柔幾乎融化了林詩婕的心。

林詩婕的耳邊一直纏繞著溫柔的呢哺,那種微妙讓她幾次在狂中暈倒,甚至無法自控地叫喊,她漸漸地開始痴戀這種柔情意。

他的健壯要讓她瘋狂了。

清晨,一陣熱吻讓她從睡夢中醒來,她像個·慵懶矯情的嬰兒,用柔的小手推著緊貼著她身體的堅實膛。

“不要了…”

“最後一次…婕兒…”歐哲瀚親吻著她的耳垂兒,聲音仍舊那麼柔和動聽,纏綿悱惻,好像這是他們人生最後一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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