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有備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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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腳步離去，我的心沉重起來“妹妹，一會你先去陪陪他老人家吧，明我們就起程去中原了，回來再見你父王不知何年了。”

“唉…只怕以後父王想姐姐是多過想我了，打我母后去世，我還沒見過他看女人有對姐姐那樣眼神的呢！”

“又開始胡說啦！”

“沒有啊！剛才肯定是父王剛才看到姐姐那樣，大龍又想姐姐想得受不了啦，只怕父王今硬得過不得！嘻嘻…”

“你！要不是怕你吵醒駙馬，看姐姐怎收拾你個小丫頭再不敢胡說八道！”

“不要啊…還沒到中原，姐姐就開始欺負我！連句實話都不讓說，以後我可怎麼活啊…”雖然公主剛才的話著實讓我也氣惱不已，但好像，真的是實話哎！月兒要真把她逗哭了…我還真有些不忍。

“好啦…小破孩兒裝委屈還像的！姐姐隨便讓你欺負好了，咱什麼時候敢欺負祝融大公主啊！”美神的玉臂摟過水中的芙蓉，天使將粉臉搭在姐姐香肩上，哪有半分悽容！頑皮壞笑著。

不知又在水中搞啥小動作，水靈靈的杏眼就往我這邊瞟來，我趕緊閉上微睜的一隻眼，不知道該不該打幾個鼾聲？

“嗯…姐姐都要累死了你還這麼欺負我…”月兒細微的一聲夢幻魔，讓我小弟差點暴了我的裝睡！

“嘻嘻，姐姐累也是欺負人家的結果，昨晚只顧自己快活得死去活來，不管妹妹饞死急死，害人家到現在也不知那夾的滋味…我不幹嘛！不平等嘛！”我的惹禍天使撒嬌一定在扭動嬌軀，那四隻羊脂玉的大球在一起…天吶！

“嗯…粘死人啦！你去纏你的大將軍、老師傅去吧，姐姐怕了你了！”不知道那死丫頭還有沒有瞟著我？我眼皮內的眼球和心臟一樣劇烈跳動著，昨晚我下、上拼著死也沒虧待這個傻丫頭啊！她還惦記著…“嘻嘻，大師沒在呀…姐姐才胡說呢。對了。

姐姐剛才都不搭理父王，是不是…嘗過三個男人一起的滋味，就不喜歡父王的大龍了？”

“哼…妹妹別瞎說啦！誰會喜歡那三個老死頭！看鐘郎聽到你這麼胡說八道，非打你的小不可！”我正聽著呢！氣苦中，又希望禍能把月兒的真話套出來，又怕聽到真話被鬱悶死！我…“誰胡說八道了？是姐姐自己親口說那三個老頭一起時比和父王還要好一百倍呢！”

“那，那是被無奈時說的話嘛…你還當真！”

“不是吧？他們只威脅要停止，又沒拿刀著你吧？姐姐…告訴我嘛…是不是真的快活得死也不能停止？”

“去！你又不是沒捱過，你自己知道。”

“哼！還說呢，剛進去就被你拉走了！我不幹…你賠我…”

“哎呀…別磨啦！我服了你啦…你那一下，也該知道，兩一進去，就讓人…忍不得只想高啦！”

“唉…那姐姐以後，不再喜歡父王的大龍了？”

“小妮子，要死啊！怎麼專門問這麼羞死人話！姐姐可只喜歡鐘郎一人。”

“姐姐…我是說除了愛鍾郎，你還喜不喜歡父王的了？告訴我嘛…要是你不喜歡父王了，父王好可憐啊…再也沒人能夾進他的整啦！”公主嬌嗲的軟語氣到我直冒金星──她還期望月兒的玄體花宮常被巨龍佔領啊！

“嗯…也不是啦…一想起那…兩手都握不住，乎乎的大東西就…唉…只是，再讓父王幹…就太對不起鍾郎了！不要再提這事了，好嗎？”噓…謝謝月兒！我的好老婆！我出一口氣，聽到公主忽然嬌哼一聲，月兒呢喃謔道:“小妮子，快待！你怎麼總關心男人的大小？是不是妹妹這麼緊細的小火鳳也喜歡你父王那麼的進去？不怕撐壞啊？不老實說清楚，看我有你好看！”我偷眼看到月兒貼進公主，雙臂都在水下，兩大美女鼻尖對著鼻尖，公主玉頸微仰，長長的眼睫垂下，被“欺壓”的姿態下，卻是一副陶醉神情，呻道:“嗯…哼…人家只是看著喜歡，心裡怕怕啦！最多是阿通木那樣的了，父王那樣的大龍人家只能摸摸，沒姐姐那樣本事，多大都能進去！嗯…姐姐比人家漂亮，天都偏心，什麼快活都享受了，人傢什麼都沒呢！我…我要哭！”

“好了好啦…別鬧，妹妹。你這樣其實比姐姐好，鍾郎會更喜歡你。”

“不嘛…我就要什麼都和姐姐一樣！除了…和父王…”

“嘻嘻，難得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公主也有不敢做的！”

“嗯，子女不可以和父母，這個族規是大王也不能破的。說是會惹天怒，生傻孩子，這裡都是山，糧食不能給廢人吃的。”原來倫理也是據現實原由制定的！我可以不擔心公主和月兒學壞了。

呀！我…我怎麼忽略了一個那麼恐怖的問題──月兒她和別人…除了師兄，好像都進嬌的身體裡去了！萬一月兒有了孩子，又長得不像我…

我肯定終身都會痛不生！我骨悚然中，子們水中的閨房密語仍在繼續。

“原來是這樣！好在你的阿通木的…也不小啊。嘻嘻…”

“呵，他要是也長父王那麼大，人家才不敢要他。嘻嘻，姐姐我告訴你啊，其實只有兩個女人能全部容下父王的大龍，一個我母后，一個就是姐姐，連天竺女人都不行呢。”

“就你小丫頭好像什麼都知道？就是不知羞！不過，看來父王真的有不少女人呢，你也可以放心他是不會寂寞的啦！”

“可是，除了姐姐，沒人再能讓父王舒服到了，他不知會怎樣想念你呢。不如…姐姐晚上再陪陪父王吧，就算補了上次…送禮也沒盡情嘛。”天！這丫頭傻起來氣人，不傻的時候更要氣死我呀！好在月兒並沒有答應她這個可恨的建議！說再不起來就要睡在水裡了，出了木桶，換好衣服，躺到了我的身邊。

“我可不困！姐姐睡吧，我出去轉轉，等篝火燃起來，我來叫姐姐一起去跳舞。”公主說完出去了。…聞著月兒永遠洗不去的體香，看著她美麗、潤白的面容，睡得那麼恬靜，美得那麼聖潔！可是，我延續著憂心忡忡，心悸著月兒會不會懷孕，愛美愈天仙的體內翻卷著五個外人的的幻影折磨著我…哎呀…公主那個死丫頭會不會是去找那個阿通木了？我猛地翻身躍起。

＊＊＊營寨裡，人群在熙熙攘攘地忙碌著，條几上的殘羹已被撤了下去，那些牛鬼蛇神一個都沒見到，大概是回自己的營寨了吧。我正犯愁去哪裡找公主，看到蠻王大帳門前有個女僕眼，是公主的婢女之一，我走去一問，原來，公主就在蠻王的大帳中。

我鬆了一口氣，不是去找阿通木了就好！抬腿正要進帳門時卻被藤甲武士攔住，還以為老子鬥敗黑熊那一幕，該讓這裡的人都認識我了，這些有眼不識駙馬真面的蠢材！我冷道:“我要進去找公主。”

“駙馬求見──”一個蠻將高聲通報著，汗！不是人家沒禮貌，是我老土，不懂規矩。等了一會，才聽似岳父說了聲進，攔住我的武士後退一步，恢復與其他七個一樣的姿勢，昂首，目不斜視。

身著駙馬禮服的我更應該昂首地闊步邁入帳門。剛轉過門內的影壁，一個熱乎乎的嬌軀撲進我懷裡，不是我的天使老婆還有哪個！

不好意思！人家比我高，兩條滑的玉臂摟住我的脖頸，準確地說，是被人家摟進懷裡！芙兒穿回她的雪豹皮裝，貼在我前那兩團飽脹的彈力，讓我不免抱怨這身蠻服過於厚實！

“我好想去找你，又以為你醉倒還沒醒呢！”

“我…呵呵，沒事，父王還好吧？”被嬌想念，我終於到了做丈夫的甜覺。我真拿這個堪稱惹禍天使的公主老婆沒轍，她惹什麼禍我恐怕也氣不了多一會。

“哈哈，沒人能夠灌醉本王…大為，來來，坐下。”蠻王坐在深深的帳端几案後，開懷招呼道。

我扶著公主的纖往裡走時，才發現阿通木也赫然在座！

“大為，你今天為我族了臉、爭了光，父王應該重賞你啊！”

“哦…小婿功力未成，獲勝只是僥倖，不配受賞，多謝父王抬愛！”我本來對這個岳父有好了，可是，從擔心月兒受孕那一刻起，我看著他怎麼心裡就那麼彆扭！

“哈哈，你們漢人都一個病，太過謙虛。來，這把我族的寶刀賜給你，出門不帶武器怎麼行！”蠻王從身後拿過一把比劍還細長，刀殼似純銀製，刀柄珠光寶氣的尖刃刀。這玩意作為武器都成次要的了。

掛在間就是貴族的象徵，忽然又有些動，如果不是關懷倍至，他大不了出一堆黃白來，怎會心解決了我沒帶武器的問題呢！

“謝父王厚愛！小婿臨下山時，師傅有囑託，功力未成時，止我佩帶武器和與人動手。所以，不便受此恩賜。”

“唉…老仙的話要聽，父王的話也要聽，中原路遠，有備無患，我可指望著你保護好我的寶貝女兒啊！若是她倆有甚閃失，為父的心定然就碎啦！”巨人說到後面，語調竟低緩起來。

絕對出於肺腑真心，由不得我再拒絕了，可是，他把月兒和公主完全視作等同的心尖之…對勁嗎？

“如此小婿無法推辭，保護公主二人是我生命所繫，大為必然傾盡全力！”

“咯咯…父王放心吧，我會保護好姐姐和鍾郎的！”我起身接刀時，公主大言不慚地吹起牛來，逗得我差點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