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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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再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我，因為她本就沒有睜眼，一切過程都是緊閉著雙眼，好似木偶，任我擺佈。

她微微皺著眉頭，睫顫動著，而我把這理解為羞澀和疼痛。這，是‮女處‬獨有的反應，我以為。

我對‮女處‬沒有經驗。

可是，她雙手沒有象小說中描述的那樣，在我後背抓啊抓的，她沒有！她只是緊拉著單。攥的手指通紅。

完事後。沒見紅。

我心裡稍微有點疙瘩，但無妨。我知道女人很多情況會有這種意外，比如說，運動。

可可睜開了眼，面蒼白，似乎體力不堪重負。

她看我在尋找什麼，微微一僵，嘴抖了抖，想說些什麼，沒有說出來。

一顆淚，從眼中掙扎著滴落了出來。

可可轉過頭，緊咬著嘴，不再看我。

我羞愧無比。我承認，我是介意了。因為我愛她，愛一個人，才會希望得到更多。

我緊抱著她，說不出話來。

我心裡在罵著自己，罵自己是混蛋。戀人之間不應該是彼此信任的嗎？

難道我不相信她？

…

我相信。可我相信的話，我為什麼會去在意落紅。為什麼要那麼在意那些該死的東西！

退一萬步講，就算她不是‮女處‬，就算她跟別人上過，她撒謊了，她騙我了，可那又怎麼樣？我因為這些，就不去愛她？

…

就算她對我撒謊，也是因為她愛我，她在乎我。過去是過去，我愛的是現在這個蜷縮在我懷裡的女孩。和過去無關。

一時我思緒萬千，只是緊緊的抱著她。

她哭了，從一開始的一滴淚，到咬著嘴泣，到最後的大哭。聲嘶力竭。

她任由我抱著，任由我親吻著她的額頭，但卻沒有反過來抱我。

她象只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著，赤身體。

哭聲終於停止，她閉著眼睛不肯睜開，任憑我甜言語，她沒有理我，只是閉著眼睛，緊閉著。

良久，終於，她緩慢睜開眼，看著我，一笑。很僵硬。

“ak，你要記住，我，可可，第一個男人就是你。你要記住！”可可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是撒嬌，也不是責怪。只是一句陳述句，象在講一個和她豪無關係的事實。

她接著又說“我沒有落紅，…我不知道，可能是以前騎自行車的緣故。”也許是哭的太久，她聲音有點沙啞。

說完，她看著我，眼神象一把刀，進我的心。

她沒有給我留任何面子，直接用言語告訴我她知道我在意那紅印。

此時，我若再有任何解釋，那便太過虛偽和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