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這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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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尋倒一口氣,咬牙貼在她耳邊低語片刻,兩人倒入鋪,葉夭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她趴在葉尋身上,眼前正對著他的慾望,而她的股此時懸於他臉頰之上…

天吶…這種姿勢他們用得極少極少,通常在葉夭已經神志不清的時候,他才會哄她如此這般的試一試,要知道相互口雖然、雖然很舒服,但也比直接入羞恥得多得多。葉夭耳子滾燙滾燙,嘴裡不斷嚥下唾沫,也不敢去想他正在掰開自己的瓣…

紅的陰莖握住手中,她埋頭含住陰囊深深。前兩年葉尋做了結紮手術之後,這裡就留下了很淺的疤痕,她每次想起來就覺得疼,一疼就想好好,親一親,讓自己不那麼難受。

“嗯…”葉尋被她得很是舒服,蕩的姿勢讓他興奮到極點,迫不及待吻住那近在咫尺的花心,幾下,幾下,再把舌頭鑽進嫣紅的小裡,耐心攪拌。

“啊…”葉夭部顫抖,幽即刻痠軟不堪,難以自制“別那裡、啊…哥哥、哥哥…”怎麼求都沒用,她只好乖乖地含嘴邊的“唔…”那麼大,那麼燙,真好吃。葉尋越來越興奮,兩手狠狠捏著那彈十足的翹,大口嚥這嬌的媚,像要把她生活剝一般。

葉夭實在受不了了,吐出碩大的龜頭“哥哥、別…啊!”股猛的一抖,一大汪水從陰道里洩出來,彷彿失一般。葉尋別開臉,仍被淋了個痛快,他大掌往她上狠狠扇了數下“怕我口渴是不是?”稍微一碰就高,這幾年她的身體竟然越來越

“明明是你壞…”葉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已經羞死了好不好,就這麼洩在他臉上,整個過程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葉尋忍無可忍,起身扒開她的腿,握住陰莖在她的花蕊上狠狠蹭了一通,然後就著汩汩汁,往陰道里

葉夭低頭眼睜睜看著他進入自己的身體,愈發哭得嬌軟不迭。

“不行、不準進去…”她才剛剛高過啊…葉尋卻捏住她的兒,緩緩聳動起來。

“你壞死了、啊、好脹啊…”葉夭抱住他的脖子,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哥哥,好哥哥…”

“舒服嗎?”她堵住了他的嘴,與他的舌頭絞在一起,呻變得破碎綿長。很快變得猛烈,水兒承受著暴的搗體飛濺,快來得洶湧澎湃,連綿不絕。葉夭淚眼朦朧地求饒:“哥哥,不要了,會壞掉的…”葉尋頭皮發麻,愈發兇狠地她:“你再哭!不準哭!”她委屈地縮緊脖子,大張著兩腿,哭得更厲害了。

“求求你慢點兒啊、受不了了、救命…啊啊…求求你哥哥…”葉尋被她叫得骨頭都酥了,越越快,越越快“心肝兒,夭夭,哥哥疼你,再叫大聲點,快!”

“不要…你好壞…”葉夭在他背上抓出十幾條紅痕,一次次高,一次次極致,兒被得紅腫發燙,腿兒也合不攏了。

“真舒服。”葉尋了三次,倒在她身上重重息。葉夭累得睜不開眼,就這麼縮在他懷裡,漸漸睡了過去。

“夭夭,”墜入夢境之前,她聽見他問:“你愛不愛我?”這是他六年來第二次問這個問題,葉夭僅存的一點兒神智竟然還能慶幸自己已經快要睡著,否則在清醒時聽他這樣問,搞不好會慌得張口結舌手足無措。因為六年來,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有些事情自己體會就好,何必非要求證呢。

***葉夭天裡一直有些悲觀主義。與葉尋這段不倫的關係持續至今,其實她始終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能走下去就走,不能走就散,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有心理準備。

甚至曾經設想過許多種可能,其中包括單方或雙方的厭倦,包括出軌,包括暴後不得已分開,當然也包括像今天這樣,平平淡淡地堅守在彼此身邊,也許就此度過這一生。

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漏掉了一種可能,而那種意料之外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了。那天傍晚,她和鳶鳶下班,正打算去吃火鍋,這時接到瞎子的電話,說葉尋出了車禍,讓她趕緊到醫院去。

那一刻她就像被雷轟了一般,天都塌下來了。鳶鳶陪她直奔醫院,到了急救科,正好護士推著擔架從手術室裡出來,她只看到一個血模糊的人躺在上面,面目全非不成人樣。她嚇得驚在原地,然後瘋了一般撲上去“哥!哥哥!”他怎麼變成這樣了,他是不是死了…正瀕臨崩潰的邊緣,瞎子和微雨等人忙上前將她拉開,大喊:“這不是你哥!阿尋在病房裡呢!”葉夭本聽不到,只跪在地上死死扣住擔架,哭得天昏地暗心肺具裂。

瞎子只好強行把她拖進病房“你看看那是誰!”她胡亂擦擦眼睛,見葉尋躺在上,額頭貼著紗布,左手手臂打了石膏,顯然骨折了,但其他地方好像沒什麼大礙。她就跟在鬼門關走過一遭似的,忙撲過去仔仔細細地瞧“他,他怎麼了?”瞎子說他們這幫人約了吃飯,誰知葉尋的車子剛到飯店門口就被另一輛小轎車撞了。

“誰幹的?人抓到了嗎?”瞎子說是以前結下的仇家,已經給警方處理了。正說著話,葉尋倒醒了,葉夭鬆一口氣,握住他的手“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誰知葉尋打量她半晌,啞著嗓子問了句:“你是誰?”

“…”葉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整顆心徹底涼透。

“這是什麼地方?”他坐起身,按了按額頭:“好痛…你們是什麼人?”周圍鴉雀無聲,微雨抖著聲音說:“他,他失憶了?!”正在眾人瞪大了眼珠子集體僵化的時候,卻又見他勾著嘴角笑起來,眼底盡是狡黠之

“我!”一個頭小子抓起枕頭砸他的腿:“尋哥你不帶這麼嚇人的!老子心臟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被耍的眾人立即炸開了鍋,氣沖沖一頓好罵,恨不得立即打他一頓才解氣。葉尋卻見葉夭一動不動地盯著他,面無表情,臉上全是淚痕。

“生氣了?”他拉住她的手:“對不起,一時興起逗逗你們,真被嚇傻了麼?”葉夭只看著他不說話。葉尋有點不知所措“我,我錯了,要不你打我出氣吧…”話音未落,葉夭突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他被撲倒在,幾乎要被撞出腦震盪。

四周鴉雀無聲,每個人驚恐地看著這一幕。葉夭管不了那麼多了,此時此刻她只想吻他,狠狠地吻他、佔有他,除此之外本無法緩解她心中奔騰不息的情緒與失控。

“夭夭…”

“閉嘴!別說話!”她的眼淚落在他臉頰,好像決堤一般。葉尋心下震動,抬起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撫摸她的腦袋,與她旁若無人地深吻。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分開時,發現其他人早已退出去,關上了房門。葉尋撫摸她的臉,輕聲安撫:“你怎麼了?”葉夭緊緊貼著他的額頭,深一口氣“哥,我不能沒有你。”他一愣。

“如果你今天死了,我真的會活不下去,”她說:“可是如果你忘了我,我又該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你怎麼可以忘掉我,你讓我怎麼辦?”語無倫次。卻是他聽過最好的情話。不能沒有你。怎麼可以忘記我。這不是愛又是什麼呢?***淪為傷殘人士的葉尋給自己放了兩個月的假,安心在家養骨頭。

漸漸的,他發現他和葉夭之間的相處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比如某天下午他在沙發上看電視,糯糯突然躥到他身上,好奇地用爪子碰他的胳膊,也不知葉夭從哪裡冒出來的,一把將糯糯提起來,帶到牆角教訓一通“你再敢碰我哥的手,我就把你關進小黑屋,三天不給你飯吃!”

“喵。”糯糯乖乖認錯。葉尋忍不住笑了,看來他在家裡的地位有所提高,不錯。晚上洗澡,用保鮮膜裹住受傷部位,葉夭一手握著噴頭,一手拿著浴球給他身體,仔仔細細,表情認真。

“那裡不洗麼?”他眯眼睨著她。葉夭滿手泡沫,在他下身了幾把,直把他得血脈噴張,興致大起。

“我想…”

“不行。”她果斷扼殺了他的想法:“醫生說你不能做劇烈運動。”他低頭咬著她的耳朵:“可我只是胳膊受傷,跟下半身沒關係啊。”她想想也對,把他全身上下的泡沫沖掉,拍拍他的翹:“乾淨了,去上等我吧。”

“…”葉尋覺得,葉夭這是要強姦他。此時此刻,他因為手臂骨折不能隨便亂動,於是躺在柔軟的鋪裡,赤條條的,也沒人給他穿衣服。葉夭跪在他右側,一邊細細吻他,一邊著他飽脹的陰莖,主動得有點過分。

“你別亂動。”她他的嘴角,一路往下,吻過每一寸肌膚,最後來到他下,為他口。葉尋有些受不了這種猛勁兒,不住地發出息“慢一點,寶寶,別吃那麼急。”她不聽,直得他在她口中狂洩一通,火燙的陰莖被她含在嘴裡,舌頭著,狠命著,當真是到了極點。

“哥哥舒服嗎?”她縮到他身旁邀功,小手捏著他的下巴,若有若無地緩緩撫摸,像在調戲這美一般。葉尋喉結滾動,聽見她又說:“要不要再來一次?”噢,原本他也沒軟下去。葉夭蹲在他間,握住大的,在自己花心處蹭過一番“好癢…”一寸一寸放下部,緊緻的將陰莖慢慢進去,器摩擦得厲害,她一下子就酥了。

“哥,好大…”她雙手撐住膝蓋,上下起伏,自己去‮套‬那莖,烈晃動,姿勢動作蕩不堪。葉尋被這一幕衝擊得口乾舌燥,葉夭哥哥哥哥地叫著,兒不知疲憊地吃著他的,簡直令他發瘋。

也不知哪裡來的體力,葉夭就這麼套了數百下,高迭起,將自己和他送入快的巔峰,合處體混亂,一片泥濘。

“好舒服,好舒服…”她倒在他身旁,不住地氣,渾身顫得厲害。葉尋摸她的臉:“乖寶寶。”她說不出話,閉上眼睛吻他的“哥哥快點好起來吧。”她說:“這麼做多幾次我會散架的。”他笑:“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她小手摸住他的部輕輕地,不吭聲。

“你怎麼老喜歡摸我那裡?”

“手好,摸著舒服。”

“我可以拒絕嗎?”

“為什麼?”她終於睜開眼。葉尋著她的,低聲呢喃:“我是男人,只有我這麼摸你的份。”她笑:“等你傷好了再說吧,現在我想摸哪裡就摸哪裡,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愛摸多久就摸多久。”他也笑:“憑什麼?”

“就憑你是我的。”她堵住他的嘴:“是我一個人的,永遠都是,你答不答應?”葉尋眉梢帶笑,閉上眼睛與她廝磨親吻,舌相纏。答應,他怎麼可能不答應呢?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的麼?

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自從上次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按住他使勁親的時候他就知道了。葉夭,葉尋。這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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