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幽蘭安居樂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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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安居樂業。

週末的晴空穿透瞳孔,燙傷了我的的手指。

著黑夜風塵僕僕的歸來,站在最後一抹霓虹處。誰說這是一個不夜城。走於破牆舊瓦的廢虛拆遷過道處,整個人虛脫。此時,我想我沒有力氣偽裝生活想要的模樣。

光滿人間,身體被某一種外來的力量空,它又在我微笑。決絕沒有一絲餘地,我說的很好只是路過陽光體皮層眼觀白晝。我欺騙你打亂思緒被自己絆到。

“我們始終都在練習微笑,終於變成不敢哭的人。”我記得的,忘記了。

花姐打開電話的時候我依舊在開玩笑的說:我的戒指你要找到,這個生我一定要禮物。她無奈的大笑說我永遠那麼不健忘。其實我只是記住了你給的溫暖拖曳不放手。任我哭泣任我打鬧任我索取,因為我知道,我傷害不到你。

那天鬼心竅的和一個男同事傾談,他說他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很大的舞臺。我說我只需要一個南方小部落。他說南方沒有你想像的好,南方的人也沒有你想像的完美。他南我北,我們相互錯各望彼地,卻總否決各自的擁有。

著風來的夜晚,右手曳著包帶的手指凍僵。腳步機械式的向前奔走,靈魂從身體裡逃脫出來。向文說:我要去納蘭故居,這次必須要你做陪。覺到她在那端的糾結卻還是沒有推辭滿口答應。其實我有知道她的忙,卻也蠻橫不講理讓她順我。許只有她容納我的無理取鬧,我的突發其想。

生活被我到最古老的地步,出門不坐車,頂著風去很遠的街吃麻辣燙,加辣,加辣。再加辣,直到舌頭打卷還不撒手。手機也扔在不知名的角落,沒有工作煩憂和陌生人的厭惡聲,生活回到最初的安靜。用最舊式的紙和墨藍簽字筆寫長長的信給夕友,在街邊來來回回地找郵箱。在深夜裡被隔壁女生起起驚醒,摸到枕邊厚厚的故詩詞等天亮,不生苦澀。

林逋《長相思》。

他一生靜靜守著他的“梅鶴子”終老,沒有怨言。在他的詩裡找不到一絲愛情的痕跡。只有梅,暗香如故。

哪一年,哪一個人,讓一生改變。他不說。愛情,對有些人來說,是血裡跳動,始終沉默如黑夜的聲音。

隱秘而一生相伴的長相思,是屬於愛情最初的神話。長相守,是最後的。

扉頁寫著:“楓”過留痕。許是十二歲的光景。我用稚的筆劃在斷章末節處重複的四個字。記憶闕如的畫面。人的一生中,眼淚最多的那一年,叫年。如是,那我便把我所有的歡笑滿你的城郭,衝殺掉所有的過往。

花姐說她畢業了來陪我。

後來。她畢業了,她卻說她愛上了那片土地。

再後來。她說她愛上了那個人。

再後來。她說安居樂業。

我親愛的小孩,那麼照顧好自己,我一個人去找我的暖花開了。

2010。12。31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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