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盡情地懆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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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非常誠懇地道:“軒兒,此事…確是陸叔不對,希望你能幫陸叔一回,幫我瞞著你母親。”林子軒見他難得出愧疚的神,且帶有少許低聲下氣的意味,原本打算興師問罪的心也軟了下去,看得出來。

陸中銘是真心愛著他母親的,否則以他堂堂武宗的身份,別說三四妾,就是要妾成群也毫不為過,何用這樣?想到這裡,林子軒嘆了一口氣,道:“那凌仙兒怎麼辦?”陸中銘見他語氣上有了鬆動,立即打蛇隨上,一拍膛道:“我與她只是逢場作興,我向軒兒保證,從今往後我不會跟凌仙兒再有任何來往。”林子軒沉默片晌。

終於說道:“好吧,陸叔,我答應這事幫你瞞著母親,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陸中銘臉上出了笑容,他歡喜地拍了拍林子軒的肩膀,寬地說:“我就知道,軒兒你不會不幫你陸叔的。這也怪我不住誘惑,實際上你該知道的,我心裡由始至終都只得你娘一個人。”

“陸叔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林子軒點頭道“至於凌仙兒那邊,陸叔不便再去見她了,這事我會跟瑾兒說,由她去向凌仙兒說明,相信她會理解你的立場。”對此,陸中銘沒有意見“那就給你和瑾兒了,你娘來了信,清一真人邀請了好幾個名門大派到蜀山去相談關於血骷髏的事,所以過幾天咱們倆也得動身前往蜀山,你有什麼事都儘量在這幾內辦完吧。”林子軒點點頭,其實他並無特別需辦之事,眼下他體內的靈力一天天在增長著,沒有任何事能比修煉《修真神訣》更為重要了,因此在前往蜀山前的這幾天,他打算把時間全用在煉功上,不過在此之前,陸中銘跟凌仙兒的事情還得先與司馬瑾兒說,這事比較重要,所以林子軒連午飯都沒有吃,直接折返玉滿樓。

到了玉滿樓,沿途撞見了好幾個人,見到林子軒這個人,這幾位出身玉滿樓的才女們都熱情洋溢地與他打招呼。林子軒朝她們微微一笑,順口問了一下瑾兒是否出來了,得知她仍在內院,於是腳步輕快地往裡走。

不多時,就進入到獨屬於司馬瑾兒的玉滿樓內院。內院並不比外院,只有真正具有非凡身份的貴客,才夠資格能獲邀進到這裡,平裡極少有人踏足這裡,便是那十一位才女也不是想進就能進,因而這裡平時足夠靜謐。

沒多久,林子軒就遠遠地望見今晨與司馬瑾兒談話的那個幽靜涼亭,那裡空無一人,林子軒自然沒興趣繞去那,抬腿往司馬瑾兒的小樓方向走去,然而剛走沒兩步,林子軒忽然停下腳步,運極目力,重新往涼亭那兒望去,頓時眉頭一皺。

接著竟是掉轉了方向,直接朝涼亭掠去。越來越近,當林子軒站在涼亭內的時候,他的臉頓時一驚。一對緻小巧的淺綠繡鞋,靜靜地躺在地面上。

林子軒把繡鞋拿在手中,又輕輕一嗅,一陣若有若無的清幽芳香鑽入林子軒鼻中,這股香氣他很悉,那正是司馬瑾兒身上獨有的清香。林子軒心中頓時一亂,首先掠過的想法便是司馬瑾兒遭到了某些不測。

這個想法一起,他立時無法保持冷靜,將這對小巧的繡鞋收進懷中後,同時運轉《修真神訣》心法,將渾身上下一切氣息都收斂起來,直到林子軒覺到連身上的孔也隨之關閉後,才施展身法,向小樓迅速掠去。氣機收斂。

但靈覺卻在瞬間提升到了極致,方圓數十丈之內,一切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此刻的林子軒。他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心愛的未婚千萬不要有事!

一個輕盈的腳步聲從前方傳來,林子軒一個閃身,在來人面前站定。

“小云,你家小姐呢?”

“啊,原來是林公子,嚇我一跳。”名叫小云的侍女拿著一個木盆,內裡放著一些衣裙,眼前一花,林子軒的身影突然就出現,把她嚇了一跳。

只見她拍了拍脯,道:“我家小姐正在小樓沐浴呢,公子是來找小姐的嗎?”林子軒頓時聽得愕然:“她正在沐浴?”小云點點頭“嗯,小姐剛進去不久,可能沒那麼快出來,公子可以到小樓裡坐會。”除了之前那名叫小的惡侍女,膽敢不知好歹地將林子軒不放在眼內,玉滿樓內其他侍女丫鬟大部分都認得林子軒,知道眼前這英俊少年乃是他們玉滿樓大才女的未婚夫,對待他的態度便像半個主人般親近。林子軒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那我先進去坐兒,你去忙吧。”

“好的,公子。”林子軒朝著小樓走去,他從衣袍內摸出那對繡鞋,腦海中閃過各種各樣的猜測,隨即又將它們收進懷裡。

不知是出於何種心理,林子軒依舊收斂了渾身的氣息,如同白下的幽靈,悄聲無息地來到小樓下,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座典雅的樓閣。他的靈覺擴展到了極致,耳內模模糊糊地聽到了司馬瑾兒沐浴時發出的水聲,及她發出來的一聲輕嘆。

司馬瑾兒果真在沐浴,林子軒到有些奇怪,據他所知,司馬瑾兒並無在間沐浴的習慣,而且一個多時辰前見到她的時候,她渾身上下明明清乾淨,本沒有沐浴的必要。

疑惑之間,林子軒已提升至尋常高手無法比擬的目力,銳地在樓閣第三層的圓木欄杆上,看到了一個淡淡的腳印。他心神一震,從地面距離樓閣第三層至少有十丈之高,能依仗輕身功夫一躍而上者,必是高手無疑。司馬瑾兒手無縛雞之力。

何況這是她自己的小樓,絕不可能是她的傑作,那就是說明,玉滿樓有高手曾潛進司馬瑾兒的三樓。三樓乃司馬瑾兒的香閨所在,那人潛入進去,意何為。

想到這,林子軒臉冷了下來,收斂了渾身上下的氣息,確保沒有半絲遺漏後,輕身一縱,就這麼躍上了二樓的圓木欄杆上。跟著腳尖一點,無聲無息地攀到了第三層,身子輕輕一個轉向,就這麼落進裡面的廊道。

圓木欄杆上印的是一個鞋印,男人的鞋印。在鞋印正對著的地方,便是司馬瑾兒香閨的房門,於是林子軒輕輕推開了房門,閃了進去。這個房間他曾來過不少次,也曾在這裡過過夜,林子軒對司馬瑾兒的香閨分外的悉。

靴子踩在柔軟的毯子上,鼻中先是傳來悉的香料味,但緊接著,一股悉的氣息鑽進了林子軒的鼻中,令他心神一震。他臉蒼白地來到司馬瑾兒的大前,拉開紗幔,林子軒無需湊下去都能聞到,男女間歡愛時那種情慾的氣息,充盈著整個大

潔白的被褥迭得整整齊齊,然而林子軒卻在粉單上看到了一灘未乾卻的溼跡。他湊了下去,只聞了一口,臉上現出了痛苦、失望和憤恨的神情。那股味道,他並不陌生。

林子軒也曾和司馬瑾兒在這張上恩愛纏綿,兩人共同經歷了愛慾的最高峰,每一次,當林子軒癱倒在司馬瑾兒身上後,戀戀不捨地出他的陽時,灘在被單上的氣味,正與此刻林子軒聞到的一模一樣。

林子軒真的沒有想到,今晨他來這兒與司馬瑾兒會談完後,轉眼之間,他心愛的未婚竟與另一個男人在這張媾。瑾兒,我分明如此愛你,你為何要背叛我!

林子軒緊咬牙,一顆心彷佛在滴血。難怪他會在涼亭處撿到她的繡鞋,極有可能當時他走後,那個神秘的男人來到涼亭跟司馬瑾兒親熱,情到濃處,讓司馬瑾兒連脫下的繡鞋也不管了。

直接被那男人抱著躍上樓來,這一併解釋司馬瑾兒為何會丟鞋、門外欄杆出現一個男人的新鞋印,以及房內充盈的情慾氣息,乃至司馬瑾兒為何會在間沐浴等一系列情況。

他深了一口氣,真的很想就這麼衝下樓去,大聲地質問司馬瑾兒,那個男人是誰,他林子軒哪一點比不上他?一想到自己這美貌冠絕帝都的絕未婚,與一個至今他仍不知是誰的男人有染,他的內心就充滿了負面情緒。

可最終,林子軒還是沒有衝下去,而是深了一口氣,逐漸回覆了理智。他心裡清楚,縱使這時候他向司馬瑾兒對質,也不會有半點用處,他早就覺到,司馬瑾兒對他的情已遠不如以前。林子軒甚至隱隱有種預,若在此時他跟司馬瑾兒攤牌,不但無法挽回她,甚至會讓她直接投身那個男人的懷抱。

所以,現如今仍未到與司馬瑾兒攤牌的時機。司馬瑾兒出軌也不是一天兩天,當下之急就是儘快提升功力,他必須在最合適的時間,最合適的地點,一舉將這個禍患解決掉。至於怎麼解決法…林子軒雙目中的殺意從未有過這般濃烈。片刻後,林子軒悄聲無息地返回了樓外。

然後才放鬆了全身,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進樓閣。那雙繡鞋仍在他懷裡,沒有放回原處,因他想要給司馬瑾兒一個警告。

如果她心裡還有他,那麼在發現她丟下的繡鞋不見之後,必然會懷疑他林子軒已察覺了什麼,林子軒很想看看司馬瑾兒究竟會有何反應。沒多久,司馬瑾兒就出來了,她全身上下從婀娜多姿的長裙,到頭上的花簪,腳上的繡鞋。

甚至耳垂下的珍珠,都一片潔白,如聖潔的仙子,不可視,然而她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仍殘留著一絲紅暈,顯得越發的動人,美豔不可方物。

又令林子軒想到眼前這彷若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仙子女神,卻是在方才不久前,才在她的閨房裡脫得赤條條地,被一個男人按倒在上,盡情地,且還在她女子最聖潔的地方,用力地進了那個男人的子子孫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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