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幾位隱姓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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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秋當年在無崖子門下學藝時,被師父
著學習音律,但他對音樂一道並沒有興趣,倒是現了以內力
出樂音有可以亂人心神之用。於是星宿派門中便有了這麼一門說不上是武功的“懾魂音。”***只是這門功夫是以內力催動笛聲,星宿派內功並不見長,所以這門“懾魂音。”除丁
秋自己以外,其餘弟子並不能揮出威力。好比現在阿紫,內力不足,只好盡力吹得尖銳淒厲,增加亂人心神之效。
“阿紫,這是星宿派的武功?”阿紫聽張蕭羽問,看來有戲,登時喜上眉稍,笑道:“師父大哥,怎麼樣,這‘懾魂音’你可不會吧。”張蕭羽心想,星宿派武功源自無崖子,無崖子此人琴棋書畫無所不,這“懾魂音。”多半是從無崖子處改頭換面而來,而且這種功夫最講內力,以阿紫此時的修為,定然是揮不出。呵呵一笑,道:“這門功夫倒是有趣,不過,你吹得太也難聽。”阿紫兩手一攤道:“師父…敢…呃,不,丁
秋那老怪物就是這麼教的。”張蕭羽聽了哈哈大笑:“丁老怪自己不通音律,自然是吹成這樣。虧得你們連這調子也學得來了。”不過轉念一想星宿派門人的德
,倒還真的沒人敢不跟著丁
秋的調子。阿紫道:“師父大哥,說話算話,彈指神通吶?”張蕭羽止住笑,道:“好,便算你過了關。彈指神通我明
便教你。”他卻在心中暗想,這“懾魂音。”在自己使出來,定然威力會強百倍,當然,他自是不會去學那麼難聽的調子。可惜自己不會吹笛,決定學了這門功夫以後,定要去練練笛子。
“呵呵,到時候自己改個現代的曲子來吹,就叫…‘碧海生曲’哈哈…又是‘彈指神通’,又是‘碧海
生曲’,這黃島主的作派,可算是學了十成十。”正當張蕭羽胡思亂想之間,路前出現了五個人,一字排開,攔在了路前。
只見那四人一的黃葛布衫,每人手中都拿一
長長的鋼杖。阿紫看了一驚,離五人還有五六十步遠,拉住了馬兒。張蕭羽也停了下來,問道:“阿紫,你認識他們?難道是星宿派的?”阿紫點點頭,道:“二師哥,三師哥…他們怎麼都來了。”說著身上不由微微有些顫抖,雖然有張蕭羽在旁,但積威所致,也是難免害怕。張蕭羽笑道:“幾個蝦兵蟹將,星宿老怪我尚不放在眼中,何況五個小怪。”一抖韁繩,
了上去。阿紫也提馬跟在後邊。
雙方差了十步遠近之時,那五人中當中一個肥胖的中年漢子站了出來,上上下下打量了張蕭羽半晌,才對著阿紫道:“小師妹,你好啊,若不是你的笛音,還真不好找你。六師弟呢?”阿紫此時已是鎮定了下來,呵呵一笑,道:“你們沒有遇到六師哥啊,難怪還敢來找我。”那五人聽了一怔,那中年漢子道:“小師妹,快起跟我們回去見師父吧。師父他老人家真是十分惦念你啊。”阿紫皺眉道:“我也是想回去啊,只是現在受大哥管教,不許到處亂跑。你們要我走,只怕我大哥不同意哩。”中年漢子聽了一楞,對阿紫道:“你自幼便是師門中長大,哪裡來得兄長?”阿紫“撲哧。”一聲笑道:“人又不是石頭裡碰出來的,有父母兄弟又有何奇怪?”說著指了指身邊的張蕭羽,道:“這就是我大哥了,現在還是我的師父。”星宿派的眾人聽了均是“啊!”的一聲,須知丁秋為人心狠手辣,門中若有人稍稍不順他心意,動輒人頭落地,更有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紫此種行為,實與尋死無異。那中年漢子又驚又怒:“你是星宿派門下的一代弟子,怎麼去拜外人為師?”阿紫道:“三師兄,你也太糊塗啦,我大哥怎麼會是外人了?”那三師兄知阿紫口齒靈俐,自己平時總也說她不過,於是不再與她爭論,轉過頭來又對著張蕭羽打量了一番。細看之下,只覺此人雙眼並無光,太陽
處也不鼓起,似乎不像是有高強武功在身之人。
也不知是什麼來頭,居然敢與本門敵對,為阿紫撐。阿紫自幼便是孤兒,他自然是不會相信這張蕭羽真是她兄長。
阿紫看他上下打量張蕭羽,面帶懷疑輕蔑之,笑道:“我大哥脾氣可不好,你們再不讓路小心他要你們知道好歹。”張蕭羽聽了不
暗中搖頭,這小丫頭又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如此一說,這星宿派的眾人無論如何也是要跟自己打上一場。果然那中年漢子對著張蕭羽一陣冷笑,道:“尊駕真的要管我們星宿派的事?”張蕭羽若要打走這幫人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覺得被阿紫牽著鼻子走的
覺實在是不好,
地一笑,道:“阿紫不過是個小丫頭,何須貴派
英盡出,四處尋找。
你們只不過是為了她所拿的神木王鼎而已罷了,想來丁老怪沒有這鼎,平裡練那‘化功’定是很不方便吧?”星宿派眾人都是一驚,一個矮子跳出來,指著阿紫道:“你竟將神木王鼎之事洩
於外人之耳。回去看師父怎麼落你。”阿紫正不知張蕭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張蕭羽道:“若是阿紫不再持有此鼎,諸位如何處置?”為那中年弟子以為張蕭羽自知不敵,而想以鼎換取二人逃走的機會,心道:若是這二人
得急了,拼個魚死網破,對寶鼎有所損傷,那自己師兄弟幾人即使是抓到了阿紫回去,也是難逃一死。
不如取了寶鼎,先放了這兄妹二人。反正到時寶鼎在手,自己又是人多勢眾,再追這二人也非難事。想著便上前一步道:“若是阿紫肯將鼎拿出來,我們眾位師兄弟便不與你們為難。”張蕭羽聞言微笑點頭,扭頭對阿紫道:“阿紫,把‘神木王鼎’給我。”阿紫見張蕭羽似乎是想要將鼎還給幾位師兄,不疑惑,不過既然她已經不再想練什麼“化功。”這“神木王鼎。”現在對她而言也不再有什麼
引力。張蕭羽讓她拿出來,她倒也沒什麼猶豫,也不知從哪裡一翻,取出一個紫
的小包,拋給了張蕭羽。
張蕭羽順手一抄,接過布包,打開了來,內裡是一座深黃的小小木鼎。張蕭羽也是頭回見到神木王鼎,拿在手中仔細端詳起來,這木鼎雕琢甚是
細,木質堅硬圓潤,如玉石一般。
而且細看之下,木頭的紋理之間,隱隱泛出暗紅的血絲。一看便知此鼎絕非凡品。星宿派眾人也並不常見這“神木王鼎。”此時見了。
均是暗中了下口水,不由幻想若是自己拿了這鼎,練成化功,必然可奪得大師兄之位,在門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到時…張蕭羽將鼎拿著把玩了一會,倒是略有些喜歡這鼎,畢竟是做工
細。
若是拿出現代,必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古玩。便轉念想到,此鼎專門引各種毒蟲毒物,不由覺得有些噁心,搖了搖頭,打消了收藏此鼎的念頭。
那中年漢子見張蕭羽拿著鼎半晌不動,急道:“將鼎拿來,我們便放二位離開。”張蕭羽聽了,笑道:“那你接著吧。”說著,將鼎拋向半空之中。星宿派眾人見了寶鼎,都想第一個拿到,說起來回去論功之時必可爭得頭位,這時張蕭羽忽然抬起右手,屈指一彈,一道剛猛的指力出,正中空中的“神木王鼎。”張蕭羽一指之力如何恐怖?這小小一尊木鼎怎能受得起,只聽“啪。”的一聲,那鼎在空中爆開,炸成碎粉。
星宿派眾人哪裡反應得過來,見小鼎粉碎,不由驚呼。中年漢子幾乎不敢相信,渾身顫抖,指著張蕭羽:“你…你竟然毀了‘神木王鼎’。”張蕭羽微微一笑,道:“不錯,我毀了‘神木王鼎’,你待怎的?”其中一個矮子跳出來,怒道:“我等此次回去定然是有死無生,你先來償命!”就要縱身上前與張蕭羽拼命。張蕭羽不去看他,反而哈哈大笑,道:“你們不該找我償命,而應該放了我二人過去。那矮子怒吼道:“妄想。”張蕭羽搖頭道:“閣下著實太不聰明。這鼎現在已然破碎,你們回去了無論如何也是一死。既是如此,又何必要回去?難道諸位喜歡送死?”星宿派眾人均是心中一沉,在門中被掌門處死倒還算不得什麼,但那種種死法均是悽慘非常,是以犯下大錯之人,多是自行了斷,不願等到丁秋動手。
想到此處,各人均是不寒而慄,背後冷汗直。張蕭羽見他們停下不語,又道:“諸位若是要活命,自然是逃出星宿派,逃得越遠越好。
終身不遇到星宿老怪便是無事。天下如此之大,幾位隱姓埋名,也不怕會被丁秋尋著。那既然諸位現在都已經不是星宿派中人,那又何必與我們二人過不去呢?不如我們繼續趕路,你們便逃命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