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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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小妤走到樓梯前就受不了，她在樓梯與餐桌中間的地方整個身體向前傾，像在做伸展運動似的雙手往前拉直、抓著扶手上的圓球。

她身後的老爸正解開彼此的褲子，大雙掌不一會兒就回來貼住沉重地垂晃下來的巨。明偉被小妤那對滿布掌痕、發紅發熱的子住了，咖啡頭維持起的肥大之姿，證明小妤有多麼享受被老爸掌的滋味。

“小妤！打起神！大鼓跟都要一起加油喔！嘿咻、嘿咻…！”啪！啪！噗滋…“哦…哦哦…！”左右太鼓相繼發出響亮的拍打聲，緊接著是深深入小的合體聲。

小妤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像只受驚嚇的貓咪瞪大雙眼、劇烈一顫，慢半拍的腦袋這才將渾厚快傳播開來，使她雙眼一翻、整個人在脫力與接踵而至的強烈中吼叫不止。

“哦齁…！哦齁哦哦…！齁…！齁…！齁哦…！齁哦哦哦…！”啪答、啪答…滿熱汗而閃閃發亮的巨前後甩打著身體。

“不要啊啊…！親愛的…！頭…頭好啊啊啊啊！”啪滋、答滋…渾圓垂下的太鼓在活中仍然被老練的手法密集敲響。

“齁哦…！洩…！齁…！齁…！洩了…！”滋咕、滋啾…水十足的給頑劣壯的中年陽具連續搗不到三分鐘，就停止了掙扎、舒服地絞緊橫行無阻的。

“洩下去吧！小妤！碰咚碰咚碰咚碰咚…！”啪滋！啪滋！啪滋！啪滋！瘋狂亂顫的太鼓連環奏響之際，小妤皺緊眉尖，眼睛卻輕飄飄地吊著。她在一片讓身體酥麻不已的脫力中逆向使力，啪聲不斷的股不知羞恥地噴出響亮的臭，滿臉恍惚而又猙獰地來了高。

“咕齁…！親…愛的！人家…！還有大鼓…！死了齁哦哦哦哦…！”噗咻…！即使搞著小妤的老爸絲毫不打算配合這女人的高來個一發，明偉卻和小妤同步抵達巔峰，他朝半空中出的彷佛鑽入小妤的高中，令喃喃著“好。”

“死我了。”的小妤背越垂越低，整個人垂到好像吊般就快要被繼續擺動下半身的老爸垮了。

後來老爸把全身無力的小妤放到地面上，雙手從腋叢生的腋下鑽出、反抱住她的肩膀，以這絕對無法逃脫的姿勢接連幹上十幾分鍾。

兩人的汗水和小妤的水將地板溼好大一片，被幹到無力嘶吼、連呻都變得很小聲的小妤一直非常努力忍受著來勢洶洶的快，但中途還是忍不住到失、一顫一顫地漏出滿地熱。沒多久，把搗得天翻地覆的中年陽具總算是了。

“呼…呼呵…！好…呼…親愛的…呃嗯…”不再發聲的太鼓呈橢圓狀壓扁於滿地之上，滿頭大汗的小妤倒在地上了將近十分鐘的氣，被幹到遍體酥麻的身體才緩慢恢復力氣。

這段期間，她除了息只說過“好。”和“親愛的。”兩句話。

----小妤的太鼓經常出現在夢中，讓明偉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走在高中側門的小路上，看見人來人往的超商前正舉辦名人太鼓秀。

小妤站在擺滿促銷商品的紅桌子旁，身穿黑白兩的開牛裝，暈貼著一片銜接金鈴鐺的桃貼紙，雙掌隨著向前彎的動作蓋在膝蓋上，她的側面與後方各站著一位師傅，一人負責擊打太鼓，一人對豐滿的股又掐又拍。小妤發出的嗚嗚聲、連綿不絕的鈴鐺聲、此起彼落的掌與打股聲，引住人群中唯一停下腳步的明偉。

他買了小妤努力促銷的純天然母，師傅們邀他參與演奏，怎知手才剛碰到小妤就醒了。

凌晨兩點多，明偉一腳踢開悶熱的被子，聽著電風扇的嗡嗡聲，想像小妤將她的咖啡大頭入玻璃瓶口、擠搾汁的光景。

她的子這麼大，促銷母或牛肯定很適合吧。只是想著想著，小妤自己擠的模樣就成了猥瑣的老爸暴地幫她搾；因為分泌汁而洋溢著母光輝的小妤，也變成雙眼失神、嘟起嘴巴齁齁叫的母豬。

這麼說來，兩人做愛都沒有采取避孕手段。明偉多次趁他們不在家時闖入夫寢室，在他窺伺過的地方，是有找到整盒拆開只用過一枚的保險套，並未發現市售避孕藥或可疑的藥罐。也就是說，小妤懷孕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從那對咖啡頭出水也是早晚的事。

思及才十九歲的小妤很可能懷上中年男人的孩子，手到一半的明偉就沮喪得硬不起來了。

等到家裡漸漸聽不到太鼓的敲打聲，小妤身上那股捉摸不定的氛圍散去大半，明偉再也不必戰戰兢兢地度，待在小妤身邊偷看她的身體比以往多了道韻味。

“我買冰回來羅…有情人果、布丁、牛和蘇打，自己拿喔！”小妤把當成披肩用的薄外套取下、讓生汗的腋下透透氣時，明偉會特別深呼，希望能多聞一點她的汗味。

“明偉，幫我到廚房拿烤架！”小妤需要幫忙時，不再困擾於明偉那起伏不定的情緒，她就和以前一樣主動向明偉發號施令。

“欸，你，最近表現得很好哦。”小妤開朗的笑容讓崩裂瓦解的世界重新變得熠熠生輝。這一瞬間，明偉覺得自己終於得到了救贖。

沒有幻覺也無妨。妖不再造訪亦無所謂。

只要小妤能夠對自己笑，再多的折騰都值得了。

這段平靜的子沒有持續多久，小妤臉上的光芒就開始褪。不論明偉怎麼問，小妤都像在顧慮他而不願意多說，讓抱持諸多懷疑而有苦難言的明偉陷入恐慌。但是他害怕的事情並未成真。

“親愛的，那個，我的…月經來了。”

“這樣喔。這個禮拜好好休養啊，等你身體好點再來打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