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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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他的,對吧?”柯以頡站在廚房裡,廳裡透過來的光勾勒出他完美的輪廓,卻讓他面目模糊。可他的眼睛卻異常發亮,好象能看穿她的一切。
她沒說話,默默地垂下眼,她突然不想解釋,能坦率承認喜歡唐凌濤竟讓她有種放任的快,總是在心底最深處藏著這麼個秘密,讓她也很累。
“辰辰,”柯以頡慢悠悠的說,每個字都敲上了她的心,“如果你喜歡他,就不能像剛才那麼總是傷害他了。”
“我…傷害他?”辰辰苦笑,“我本傷不了他。”她最厲害的殺手鐧已經用出來了,他還是毫髮未損。還是總經理,還是爸爸最信任的人!
“你對他說過你喜歡他嗎?”
“為什麼要我說?”辰辰瞪眼。
“也許他不知道。”他低低笑起來。
“不可能!我有時候都懷疑他會讀心術!我在想什麼他一眼就看穿了!”
“哈哈,那你可麻煩了。”柯以頡半開玩笑半鄭重的說。
“其實喜歡上那樣的男人本身就很辛苦,尤其還沒摸清他到底喜不喜歡你之前就自己先陷進去了。”這話聽來有些悉。
她一愣,想起來了,今天和梅施的談話。
梅施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在沒摸清阮廷堅的心之前把自己的心保管的好好的。甚至對將來都做了正確的估計,如果她能一直管好自己的心,她甚至能從阮廷堅身邊全身而退。
不像她,輸的胡里胡塗。
“睡吧。”他轉身,“你現在的情況只能聽天由命了。”
“得了吧!”辰辰勉強地仰起頭,裝作滿不在乎,“你充什麼愛情專家?搞不好你還是個男處!開了葷的男人就沒心思研究愛情了。”
“啊?”柯以頡筆作驚訝地轉過臉來看她。
辰辰微微臉紅,這話怎麼沒經大腦都跑出來了?
“這就是從‘唐總’那兒總結出的經驗?那他也太失敗了,讓女人覺得他是個上生物!”
“…”辰辰假意看窗外的燈,後悔死。
“喂!戴辰辰!我不是男處,據說技術相當不錯!”
“唉,唉,就到這兒吧!睡覺,睡覺!”她衝過他身邊跑回房間緊緊關上門,這話題在孤男寡女的夜晚,怎麼都覺得有些危險。
辰辰被敲門聲吵醒,“誰啊?誰啊?”想想不對,這是敲她的房間門,那沒別人了,只剩昨晚在這兒“過夜”的男人柯以頡。
“起這麼早幹什麼?”她氣呼呼的下,瞟一眼梳妝檯的鏡子,胡亂理了理頭髮,打開房門。
“已經不早了,大小姐——”門外的柯以頡早就梳理整齊,用不可救藥的眼神看著蓬頭垢面的她。
“我們早點去,省得碰見經理或者我大哥,我就脫不了身了。”辰辰也用同樣鄙視的眼神回看了他一眼,徑自走進洗手間,報復說:“你也別看我洗漱,我也受不了別人在旁邊看!”他呵呵笑起來。饒有興趣的看她洗好臉在衣櫃裡挑衣服。
辰辰把他哄走,關門穿好衣服,撲在鏡子前化妝。
“你在化妝嗎?這麼半天?”門外柯以頡鬱悶的大力敲門,“你千萬別化那天晚上那種妝了,妖豔雖然妖豔,活像老的十歲的大媽!”辰辰氣得抄起一個大粉刷就扔在門上,“你就不能閉會兒嘴嗎?嘮叨死了!”活像大媽…她也敗了,化了個淡妝出來,他還湊上來細細端詳,剛要發表意見,她伸出手做了個“stop”的手勢,“你給我閉嘴!”柯以頡只要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剛鬆口氣,他又不死心的說:“其實我就是想說你今天很漂亮。”她瞪了他一眼,還好算句人話。
車開進咖啡廳的停車場,柯以頡皺眉,“我大哥在這兒。”
“啊?”辰辰四下看,因為時間還早,停車場裡的車不多,一輛凱迪拉克越野車就十分扎眼了。
“那我們開了車就跑?”
“好!”她跳下車,準備用最快的速度衝向自己的車。
“晚了,他出來了。”柯以頡懊惱的說。
辰辰愣愣的抬頭,柯以勳的容貌和弟弟有八成像,就男人而言,以頡餅於漂亮,他卻恰到好處。緻的眉眼配上凌厲的氣勢,周身散發著“你別反抗我”的訊息,往那兒一戳,不用說話也能看出一大堆人裡他是老大。
他不動聲地站在路邊,顯然是看見了他們,停住腳步冷冷看著,明顯是要柯以頡主動有所表示。
這樣的男人基本就是女殺手,卻殺不了她。倒不是她非正常女
,是因為她看見這路男人已經厭倦加恐懼到了極點。
唐凌濤已經讓她對他這類男人產生反抵抗了。
她翻了下眼珠,目中無人地向自己的車走去,完全無視。
柯以頡也不怎麼情願地下了車,緩慢地走過去生硬地叫了聲:“哥。”
“昨天我叫你的報告呢?”柯以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忘了。”柯以頡有些不耐煩。
“昨天的會也忘了吧。”柯以勳冷笑。
“本來腦子就像塊石頭,再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一鬼混,你還能記得什麼?”嗯?!辰辰猛然頓住腳步,不三不四的女人?指她?她火大地轉回身,柯以勳一直瞪著弟弟,本沒向她看一眼,那他憑什麼判斷她不三不四?
“喂!”她走過去,擋在柯以頡身前不至極的瞟著柯以勳,“蟑螂終結者,你一大早找什麼不痛快?”柯以勳顯然有些意外,微微挑了下眉頭,看著她沒答話,沒聯想到自己和蟑螂終結者的關係。
“你願意報告,你願意開會,你去報啊,去開啊!你以頡吧什麼?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你自己覺得自己腦袋好使就好好偷著樂,在腦溢血之前儘量發揮功能好了,人人都像你這麼聰明,你還混什麼呀?”哼,他還背地裡說她是傻子!今天新仇舊恨好好算一算!
柯以勳抿著嘴,不知道是氣風了,還是想笑。他直直的看著她,沒阻止也沒反攻。
這小子的風度比唐凌濤好多了,換了是他早一句話噎死她。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覺得作威作福就是成功了!你幹嗎非著鹿去捕獵呢?”她有
而發,“你說只要有錢,多有名的蛋糕師傅都能請的到,那一
的管理人才一樣能請的到!你幹嗎非
得大家都不高興呢!”這麼長一段話說完,兄弟倆都瞪著她不說話,這無敵的恐慌讓她不適應的嚥了咽口水,沒人應招,她像是亂了程序的計算機,瞬間死機。
她詢問的看柯以頡,他卻輕嘆一口氣轉開了目光,眼神離的盯著身邊的花草。她又偷偷去看柯以勳,他竟然在看著她笑。搞什麼呀,有唐凌濤那麼缺德的陪練,她的吵架功力高到讓對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是程度了?
這柯家二位都有點不對勁,她還是趕緊溜了吧。
“我走了!”她果斷的甩出一個結論,故作鎮靜地走到自己車邊,飛快的開門,火速離開。他倆是要家變,還是相親相愛都不關她的事吧。
到了馬路上,她突然一陣茫然,去哪兒?
還是回爸爸那兒吧,已經很長很長時間沒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