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我無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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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忍受,我迫切需要進入姨媽的身體,所以故技重施,在夢中起下體,想用身體暗示姨媽我的需求。姨媽愕然,突然停止自,但她很快就以為我的異動只是身體的本能,我並沒有清醒。

觀察我片刻,姨媽又悄悄摩擦她的下體,用我的大來摩擦。這次摩擦的力度更強烈,房間裡再次響起銷魂的呻聲,伴隨呻聲的還有姨媽的喃喃自語。

“中翰,真對不起,媽不應該同意小君給你吃安眠藥…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你想得到媽的身體,不是媽不想給你,是媽真的怕懷孕。哎,真受不了你哀求的眼神,你知道嗎?媽也想做愛,天天都想。這麼多年來,媽忍得好辛苦。

“以前我以為我是蕩的女人,所以我剋制自己不去找男人,也不給男人碰我。需要了就自,幾乎天天都自

媽在痛苦、難受、壓抑中度過每一天。直到你告訴我,媽想做愛是白虎的原因,我才知道媽並不是蕩的女人,只是生理現象而已。從今以後,媽再也不會壓抑,我要和你做愛,可是媽不得不小心,媽始終是你媽,媽不能懷孕。你別怪媽要你戴保險套,其實媽很想象小君一樣無所顧忌,但媽不能無所顧忌。

一旦懷孕,媽必定無法面對社會壓力、無法面對世俗觀念、無法面對小君、無法面對所有人,隔著保險套不僅能避免懷孕,還能讓媽少一點羞恥心。畢竟我們不算真正的做愛,我們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肌膚相親。媽認為男人沒有把入女人的身體,都不算真正的做愛。”

“啊…媽只能這樣了…”姨媽在哆嗦,她完美高貴的身體在顫抖,大龜頭又撐開黏滑的花瓣。

只是她的手仍然緊握著我的大,我無法更進一步。天啊,這比殺了我還難受的折磨,我的好姨媽,讓你的謬論見鬼去吧!誰說戴保險套做愛不算做愛?誰說一定要將進子宮才是真的做愛?什麼邏輯嘛!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嗲嗲聲:“媽,你在做什麼?”姨媽嚇了一大跳,慌亂之中連忙放開握住我大的手。她身體下墜,沒有束縛的大頭而上“滋”的一聲,大龜頭竟然滑進裡。

姨媽情急之下反應神速,真不愧為特工,她指著我的口厲聲道:“小君,你哥的心跳不穩,可能是吃安眠藥過量。媽正在給哥按摩心臟,幫助哥呼。”小君大吃一驚,頓時嚇壞了。她大概剛泡澡沐浴出來,頭髮還很溼。

聽姨媽這一說,她閃電般跑進來,站在前焦急地看著我,而姨媽用雙手壓在我膛,裝模作樣我的口。本來我的大進一小半,如今小君突然出現,姨媽只能順勢蹲下,完全下我的大

“媽,都是我不好,現在該怎麼辦?”小君急得要哭,沒注意看姨媽奇怪的姿勢。

“你馬上將浴缸清洗一遍,然後放滿熱水,等會兒給你哥泡一下熱水。”姨媽冷靜支開小君,沒有一絲慌亂的痕跡,她的長睡衣剛好遮掩媾部位。

“哦,我馬上就去。”單純的小君不疑有詐,趕緊轉身去辦。白小背心裡,兩團大子在上下滾動。

哦,我的上帝,真的要燒香謝你。我四肢百骸極度放鬆,那覺真的無法描述,姨媽的和小君的一樣緊。小君說得對,與剛才戴保險套進入完全是兩回事,壁裡的軟很厚,道的寬度很均勻,深度很奇妙。

明明到了盡頭,可仍然能進去,這說明姨媽的盡頭有很強的彈。最重要的是,剛才戴保險套進去完全沒有受到道的力,這會兒能強烈地受到了。

這是全方位的,不僅龜頭,整都處於與壓迫之中,當然龜頭被得更強烈。我可以斷定姨媽的是“名器”古人曾經對女人各種下體做出評價。一般來說,女人下體極其漂亮或者有特殊功能都可以評為“名器”姨媽的下體既漂亮又有特殊功能,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喔,糟糕,全進去了。”姨媽掀起睡衣,飽滿的大饅頭夾著一條黝黑的大傢伙,她懊惱地拔出一半。我擔心極了,以為姨媽會把大全部拔出。趕緊伸出雙手,將姨媽的部按下,大又“滋”的一聲滿鏡頭

覺如何?”我不能再裝睡了,我不能讓姨媽逃走。姨媽大驚失:“啊?你…你怎麼醒了?”我覺得奇怪問:“難道你希望我永遠不醒嗎?”姨媽再也無法鎮靜,她不敢看我又想掙扎:“不是、不是,這、這…”我抱住姨媽的後哀求:“媽,都進去了,你就別拔出來啦!就算要避孕,我們下一次再避孕好嗎?”姨媽哭無淚:“你沒吃安眠藥?”我笑連連:“小君騙不了我。”姨媽怒嗔:“你…你真可惡。”我壞笑中連續動了十幾下:“你戲了我半天,大家彼此。”姨媽大窘,又要掙扎起來:“別抱我,放開你的手。”我知道,憑我個人能力本無法對抗姨媽,她真要站起來,我用蠻力無用。唯一能制服姨媽的只有“青龍”青龍才是白虎的剋星。我從上迅速直起身子,讓姨媽貼著我的膛穩坐在我的下腹,雙臂環緊姨媽的身體,所有積蓄的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堅硬的大密集上頂,猛烈衝擊姨媽的,發出響亮的“啪啪”聲,我已不在乎小君是否聽到。

姨媽張著嘴,回頭看了看門外,又驚又急。剛想舉掌打我,突然她渾身顫抖,一股暖湧出。我龜頭髮麻、發緊,促使我更加密集

我擔心停下來就會被壓迫。姨媽雙膝一滑,兩腿朝後伸展,整個身體撲到我懷裡,差點要脫離我的大

我大驚,急中生智也向後倒去,‮腿雙‬屈起,將姨媽的股頂住。姨媽一聲嬌,身體慣下沉,不但無法脫離大,還深深地入深處。

大龜頭觸到了軟,我連磨幾下,痠麻頓消,姨媽卻一陣搐,如貓哭一般叫喚:“別磨、別磨,我由你了。”我鬆了一口氣,得意萬分,成就是如此強烈:“媽,你裡面好緊,我好舒服。”姨媽輕捶我肩膀,小聲哀求道:“喔,中翰你別動。喔,太了,你先拔出來。”

“拔出來?好。”我再次直起身子,讓姨媽坐在我的下腹部。姨媽臉大變,知道我說了反話。

剛想罵我,我的已如暴風驟雨般席捲而來。姨媽“哎喲”、“哎呀”地叫,越叫越強烈、越叫越大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門外人影輕飄,小君站在門口,她瞪大眼珠子問:“媽、哥,你們在什麼?”我心一凜,動作慢了下來,但仍然送,我似乎也無法控制自己。姨媽稍微緩了緩,回頭道:“小君,你看你哥,他神志不清了。他以為媽是你,他一直叫你名字。

喔,中翰,快停下來。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媽。”我一聽,馬上明白姨媽的意思,一邊大力送一邊怪叫:“小君,我愛你!”姨媽痛苦地脯:“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媽,喔…”小君在一旁氣得直跺腳:“哥,你錯了啦!那是媽,你快停下來。”我沒有理會小君,假裝痴地將手伸進姨媽的睡衣裡,雙手用力一撕,頓時將姨媽的睡衣撕爛,飽滿的大子袒在空氣中。

我眼明手快,將姨媽的大子抓在手中,姨媽剛好脯,我張嘴一含,將姨媽的大子含在嘴裡,一邊一邊嘟噥:“小君,快親我,我愛你…”姨媽息道:“小君,都怪你多加一顆安眠藥,這次媽給你害慘了。”小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圍著我大跑來跑去:“那怎麼辦,那怎麼辦?”姨媽夾了夾‮腿雙‬,抱住我的脖子道:“你別吵你哥,現在只能等藥效過了。萬一把他惹急了,他會神錯亂,到時候麻煩就大了。”小君嚇得目瞪口呆,果然不再叫嚷。姨媽一邊扭動一邊嘆氣:“媽委屈一下,你可千萬別跟任何人說。”小君拼命點頭:“我不說,我保證不說。”我見龜頭的痠麻又來,不敢有絲毫停頓,大突然加快,頂得姨媽大叫:“哎喲,痛死了。”我暗暗好笑,應該舒服死才是真的。小君傷心哭:“媽,真對不起。”姨媽大口大口息著:“事到如今說這些沒用,你快去廚房看看有沒有生薑。

有的話拿刀剁碎,然後燒開水,煮薑湯給你哥喝。哎喲,你聽清楚了嗎?”小君正瞪著我,神有些恍惚,被姨媽一吆喝,她驀然清醒:“清楚了,可是,媽會不會受傷?”姨媽急催:“你管我做什麼,你哥滿足了,自然會放開我。”

“我現在去煮薑湯。”小君跺了跺腳,扭頭就跑。小君的身影剛消失,姨媽就嬌聲道:“喔,你慢一點,我受不了你這東西。”我問:“媽以前做過演員?”姨媽惱羞成怒,伸手擰住我耳朵:“你好狠,我要…要收拾你。”我冷冷道:“快鬆手,要不然我就停下來。”姨媽睜大眼珠子,她以為耳朵聽錯了,可是我真的停止動的時候,她迅速鬆開我的耳朵。

我壞笑,慢悠悠地把姨媽身上的殘衣剝個光,張開嘴對著有齒印的右咬下去。姨媽一聲呻,急縮脯,身體微弓下來。我趁機摟住她脖子,瘋狂地吻上她的嘴

姨媽屈服了,她不再掙扎。我的舌頭與她的嘴剛一接觸,她就緊緊抱住我,忘情地我的舌頭、咬我的嘴吃我的口水。耳邊全是姨媽的動情呻,她將飽滿的大房摩擦我膛。見有背心阻隔,她嗚咽著脫掉我的背心。

此時她一點都像姨媽,完全就像一位久旱多年的怨婦。我剛想揶揄姨媽,突然一滴滴滾燙體落在我身上,我抬頭看去,姨媽已淚眼朦朧。我心頭大酸,扶著姨媽的肥,輕輕拋起。

很奇怪,大氣瞬間消失,代替而來的是溫柔撥,彷彿在安伊人傷。姨媽噎著催促:“太慢了。”我一聽趕緊加快節奏,動作機械了點,惹得她咯咯直笑,又擔心會被小君聽到,她閃電般伸手掩嘴。

嬌憨之態神似小君,我看得心神盪,眼中無限深情。姨媽正好也看著我,長長的睫下,猶掛著淚珠兒晶瑩剔透。見我撫摸她右暈,姨媽嬌嗔:“哼,小時候咬我,長大調戲我。”我很認真道:“我沒調戲媽,我只不過將大入你的中摩擦而已。你說過,只要男人沒有將進女人的身體都不算做愛。既然不算做愛,也算不上調戲。”

“你…”姨媽對我怒目而視,她的脯急劇起伏,牙齒幾乎咬破嘴:“好,我不許你出來。”我冷笑:“我不會,除非你求我。”

“我求你?你做夢。”姨媽臉大變,柳眉輕挑,不動聲地將剩餘在外大全部沒,不留一絲縫隙,大龜頭隨即陷入壁的包圍之中。肢扭動的同時,她的悄悄收縮,將整包緊,彷彿就是一個制保險套。

我莫名其妙,不知姨媽搞什麼鬼。剛想開口問,忽然深處滾燙如火、力膨湃,我打了一個冷顫,龜頭髮麻,有強烈的衝動。我不心頭大駭,趕緊凝神動,對姨媽還以顏

姨媽媚眼如絲,用夾著大轉動,速度不慢不快。無論我如何劇烈,她的速度始終如一。

不同的是,她順時針轉幾圈又逆時針轉幾圈,間又扭動吐幾下,得我無所適從,龜頭越加發麻。我情急之下大吼一聲,抱著姨媽翻倒在,將她壓在身下。大猛力、剽悍異常,隨後九深一淺大舉反攻。

這下情勢逆轉,姨媽花容失連喊暫停。我又不是白痴,豈會上當,見她呼急促,嬌軀如蛇扭動。

我更加兇悍魯,大如雨點般落下,姨媽尖叫連連,抱著我的脖子狂吻,不一會兒就鼻息咻咻,暖狂噴:“中翰,愛我,快愛我。”我猙獰大吼:“媽,我要了。”說著,全身的熱力幾乎在一瞬間都傾注到姨媽的裡。

“喔,吧、吧。”姨媽送上她的香。這一夜註定不平凡,喝完小君的薑湯,我的慾望又如排山倒海而來。這一夜,墮入慾海的姨媽趁小君睡,又與我歡愛了三次。

每一次她都默許我進她的裡,會入子宮嗎?這要問問姨媽。如何向女人道歉呢?姨媽指點我,就是用心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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