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誰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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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慢慢地將包皮翻上去,出一顆宛如附有晨草莓般殷紅鮮、嬌豔滴的菱形芽。馮蕊用指尖輕輕一捏陰蒂,在那瞬間,無法形容的美快悅灌注著全身,身體條件反地弓起來,無數聲“啊…”的呻嬌,明快愉悅地在嗓間縈繞不散。

“嘿嘿…自己玩自己玩得過癮的啊,做人可不能太顧自己,不要總想著要我們老闆摸你、給你,你也讓我們老闆舒坦舒坦啊,去,給我們老闆雞巴去,呵呵…你可真夠狡猾的…”酒保實在是忍耐不住了,很想撲上去盡情地大幹一場,但趙田未發話,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拔老闆的頭籌,於是只好用話使馮蕊趕快進入正題,以便趙田結束後能快些輪到他上場。

“哦,對,對不起,趙總,我…”馮蕊慌忙鬆開手指,向趙田投以羞慚的一視,其意味無疑已認同酒保的嘲諷。

趙田哪裡不曉得酒保的心思!但他顯然心情大好,沒有計較酒保膽敢擅作主張,反倒接著他的話說道:“我們的馮小姐興致這麼高,你就讓她盡興嘛!”隨後,眼神調笑地望著馮蕊嬉笑道:“馮小姐,別理他,繼續繼續,你接著玩,再騷一點也可以,把手指到騷裡面玩吧!那更快樂,不過要記得將過程講給乾爹聽啊!哈哈…”馮蕊聞言大羞,兩個男人白臉黑臉般的雙簧表演使她尷尬無比、手足失措,臉頰羞得緋紅一片,耳也變得通紅,不知怎地,她的眸中竟朦朧起來,似有淚珠掛在眼眶之中,但那絕對不是悲傷的淚水,相反,另類的刺鼓盪著她劇烈起伏的酥,使她興奮得腿腳痠軟,站都要站不住了。

“你們,你們討厭了啦!乾爹,你也來欺負人家…”馮蕊一邊不依地發嗲撒嬌,一邊將手指進溼淋淋的下身,同時嘴中不住叫著“人家把手指進去了,啊…人家動起來了,一下一下地,啊…好舒服,啊…裡面好熱,啊…”一邊被兩個男人狎玩、狂肆的視線注視著,一邊自顧自地在自己的下身動著手指,馮蕊沉醉在那陣陣酥麻痺癢的快中,完全沒有注意到酒保在趙田的眼授意下悄悄來到了她的身後。

忽然,酒保一下子將身體貼在馮蕊不住動扭擺的身體上,緊緊擁住她,手掌從她背後伸過去,直接扣在她豐滿拔的房上,然後便是一頓大力的掐拉扯,彷彿是要將那團揪下來一樣。

在那狂的動作下,馮蕊的身體頓時起了反應,房、頭不住脹起著,變得更加鼓脹硬實,而隨著糙的掌心砂紙般的摩擦,一股不可言喻的烈刺伴著痛如貫之劍般直刺腦竅。

“啊!哦…大哥,好痛!痛死人家啦!不要那麼用力啊,輕一點嘛!”馮蕊下意識地回頭一瞧,見是酒保在侵犯自己,非但沒有出言斥責,反而將掙扎停下來,軟軟地靠在酒保身上,腦袋向後歪著,眼中媚眼如絲,鼻間嬌不止,嘴頭撒嬌聲大起,一副任君擺佈、無怨無悔的騷樣。

“叫什麼大哥!馮小姐,甩了那鍾成,你來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來,叫聲老公聽聽!”酒保前後聳動著,陽具不住摩擦撞擊著馮蕊鼓翹、豐滿、滑膩的股,在享受到銷魂蝕骨的快的同時,心中奮難以抑制,未經趙田允許的話陡然間出口。

“好,好的,我做你的女朋友,啊…我去甩鍾成,啊…你是我的老公,啊…”趙田這時也興奮地站起來。

他伸出食指,緩緩擠進正被馮蕊的手指送著的下身中,如同影子般配合著那修長的玉指,兩手指一起在滑膩柔軟的中進進出出,同時,他含著馮蕊變紅變硬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男朋友可不能輕易換呦!

鍾成對乾爹還有用,你還得跟他一段時間,不過,馮小姐,你可以把我這個手下看作是鍾成啊,這樣不是更刺嗎!”

“哦…”體上是無比的愉悅,神上更是亢奮異常,馮蕊回想著趙田的話,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被刺得心緒昂,連話也說不出來來,只知道仰頭用叫呻來做回應。

酒保接到趙田會心的一笑,故意問馮蕊道:“跟你乾爹說什麼悄悄話了,能告訴老公我嗎?”同時,換暴於溫柔,拈起她粉紅、堅實硬頭在指腹間極為體貼地捻轉撥動。

“啊…還是這樣舒服,軟軟柔柔的,啊…乾爹說,不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因為鍾成,啊…為什麼一提起他人家就特別興奮,啊…鍾成對乾爹還有用,我還要跟他一段時間,啊…不過,乾爹讓你扮演他,啊…啊…老公,你現在就是鍾成了,啊…好刺,啊…“馮蕊扭過頭對酒保說完,便馬上扭過來,用迫切的眼光瞧著趙田嬌吁吁地說道:“趙總,哦…乾爹,別再玩人家啦!啊…人家等不及了。

來,來征服人家,幹人家,進到人家那裡吧!啊…”

“為什麼你說一提起鍾成就特別興奮,乾爹想知道知道你們這類蕩的女孩子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乾爹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應該到害臊才對,怎麼還會興奮呢?”趙田也的確有這樣的疑問,況且這些問題也使得他興奮得不可抑制,陽具酸脹得一振一振的。

“大概,啊…大概是有背叛吧!哦!乾爹,人家變壞了,都怪你,啊…你把人家變成蕩的壞女孩兒了,人家,啊…人家同他連接吻都沒有幾次,你們現在做的事,啊…啊…他連想都沒想過,他,鍾成,啊…只摸過人家的手,人家是他的女朋友,可現在,啊…卻揹著他讓你們玩,啊…這太刺了,啊…乾爹,別問了,快,快進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哈哈…鍾成這個龜孫子,有你這樣的女朋友不當烏龜才怪呢!你這麼喜歡給他戴綠帽子,那我問你,你不怕他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應該害怕吧…”

“為什麼?”

“人家會難為情,怕被他看成是蕩的壞女孩兒。”

“那你就不怕被幹爹和你身後那個假鍾成知道你是蕩的壞女孩兒?”

“不怕,在你們面前,人家就是蕩的壞女孩,人家想不蕩都不行…乾爹,人家一定會乖乖聽你的話的,但你可別讓鍾成知道我們的事好不好。”

“好,好,好,乖女兒的話乾爹哪敢不聽啊!只要不是特殊情況,乾爹就和你一起瞞著那個倒黴蛋,還有,我再問你,你剛才說讓乾爹進去,哈哈…進到哪裡去啊?”

“乾爹,你別再問了。

人家好害羞啊,明明知道還故意羞辱人家…”馮蕊羞紅著臉,眼光閃爍動人,扭扭捏捏地羞聲答道:“人家想要乾爹,啊…好丟臉啊,人家想要乾爹的…”說到這裡,馮蕊陡然到一陣強烈的羞澀,再也說不下去了,臉上紅霞更盛,宛如兩朵紅雲。

就在時,酒保話說道:“什麼,雞巴唄!這有什麼難說的,比這更騷的話都說過了,還害什麼臊!”馮蕊聞言又羞又愧。

但心底高熾的興奮使她無法不動亢奮地說下去“人家想要乾爹的雞巴,啊…進人家,啊…直騷水的小,啊…乾爹啊!人傢什麼下話都說了,別再折磨人家了,快來幹人家吧!

“瞧著她嬌柔順服的模樣和那高熾不下的情,趙田嘿嘿一笑,無限滿足地回手指,一手攥住他那暴脹得不能再大的陽具,將暗紅的巨大龜頭觸在馮蕊擴張成弧形的口上,一手扣緊她的小

同時小腹微微向後一收,準備在下一瞬間採摘這朵豔麗妖嬈的鮮花。***受到陽具宛如活物般的在下身上不住蠢蠢動,馮蕊不從心底發出一聲暢意的呻,‮腿雙‬自然而然地又分開了些,準備接苦盼已久的入。

熱騰騰、硬邦邦的東西彷彿就像是神奇無比的魔,使她忘記了女孩應有的矜持和自尊,兩眼發著熾情的光定定瞧著,心裡充滿了動和和莫名的緊張,嘴中不由囔囔哼道:“哦,好大啊。”瞧著馮蕊那狐媚入骨的騷態,趙田心中一動,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臉上穢猥瑣的笑堆積得越來越濃,本來今天他只是打算搞馮蕊一次,好讓鍾成戴戴綠帽子,來舒解一下他近來所受的窩囊氣。

除此之外他沒想別的,要是想也就是想想怎麼善後,這也是他選擇藥而不是選擇強姦的原因所在。

因為事後他可以推說是兩廂情願,又沒有強來的證據,誰也奈何他不得,而且這還可以更解氣地報復鍾成,女朋友心甘情願地被幹,而且還表現出前所未有的蕩放,絕對會是種深植入骨的屈辱。

可他沒想到姦計劃會進行得如此順利,先是馮蕊輕易地入甕、進入到他設計好的圈套中,然後是鍾成被他的兒子絆住,限於漫長的會議不得脫身,而最令他喜不勝收的是馮蕊在失去理智後放蕩、騷的表現,簡直就是娃蕩婦一個。

而最妙的卻是她擁有著清純的面孔、高雅的氣質。在狎玩的過程中,趙田不對她進行了重新定位,雖然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老實本分,不大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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