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手分開小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蛟皮本就千金難尋,紫蛟更是有價無市,拉車女子竟然用紫蛟皮做裝飾,當真奢華至極。女子身後的馬車邊緣,放著一襲用料甚是考究的白衣,一把彎刀,旁邊還坐著個年芳十八的少女,少女一襲貂皮包裹的嚴嚴實實。

只留一雙白手和一個鞭子在外面,不用說各位看官也知道,拉車女子肥上鞭痕,就是出自此女之手。貂皮衣少女,長的清純可愛,氣質出塵。馬車由遠及近快速接近驛站,驛站外的少年已經看呆了。

老頭把倔強的孩子拉進了門裡,這麼多年活過來了,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他心裡明白。馬車快行駛驛站前時,車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前面驛站停下。”貂皮少女聞言,玉手一動,鞭子甩出來一個花,又準又穩的從下到上在了前面拉車女子的處,只見拉馬奔跑的女子,突然一聲嘶鳴,上身快速抖動三下,叮鈴鈴,前的鈴聲變得急促。

然後左腿高高抬起,輕點地面三下,馬車居然穩穩的停在了驛站門前。整個過程行雲水,毫不拖沓,車上的水都不曾晃動分毫!

馬車停下,車上下來一個男子,緊隨其後下來一個一身鎧甲軍裝包裹嚴實的女!男子長的平淡無奇,個頭也是中等,只是皮膚蒼白了一些,像是終年不見天

身上一件畫著五條蛟蛇的紫袍子!男子下來後,沒去管後面的女子,只是徑直往驛站走去,拉車女子和貂皮少女依然在車上,穿著鎧甲的少女,前後看看,然後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腳步。

男子走到驛站前,像是套客氣一樣:“老人家,這大雪封了路,從滄州城那邊就封了,送糧的沒個十天半月過不來了!你這餘糧還剩多少。”老頭聽到話後一愣“這位官爺是從滄州城過來的?糧食也就能頂個三四天,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獵,若是有幸碰上頭野豬,那就沒問題了。”男子聽聞,轉頭看了看東北邊白雪皚皚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說每次送糧都得多餘半個月的啊,難道這月來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老頭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官服,沒說什麼。

只是搖了搖頭!男子看到這自嘲的笑了笑,這世道,貪官汙吏那是骨子裡的腐敗。不反腐忘朝廷,反腐忘國啊!男子看到屋子裡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人家,孩子跟著受苦了,老人家給我拿兩匹飛馬莊的馬,一匹普通馬,給這是朝廷的憑證!”說著,把公文遞了過去。

那車上的貂皮少女像是聽到了這邊的談話,開始給拉馬的女子解開身上的鏈子:“馬姨不用再辛苦咯,師父找馬兒代替你了,快進來車裡暖和暖和吧!”馬車上的女子帶著口伽說不了話,只能用馬鳴嘶吼來回答,聽她歡快的叫聲,想來是高興。

轉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還遮蓋著臉蛋,拿起自己的彎刀和服侍去了車裡。老人家很快就牽拉過來兩匹俊健的高頭大馬,大馬的股上還刻著飛馬牧場的標誌,和拉馬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樣。

老頭把兩匹駿馬給男子嘴裡嘟噥到:“飛馬牧場地字號的馬匹,這股上的標誌做不了假,除了飛馬牧場其他地方刻不出來的。官爺你牽好了,好馬子烈啊!”男子接過手中的馬繩,笑著道謝。

這時少年領來了一匹普通馬匹,男子看著少年走來,突然手向後甩,身後鎧甲女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打了個彎又回到女子刀鞘,一氣呵成,轉瞬即逝!

再看去,少年牽來的馬匹脖子處有寸長的刀口,出來的血還冒著熱氣!

“官爺你。”老頭看到這一幕,眉頭皺起來。

身後的女子更是惱怒:“你做什麼,這是戰事時傳報的馬匹,萬一西北川有了戰事,少了一匹驛站的馬,可能就多丟幾里城池。”

“現在不是不會有戰事嗎?”男子無所謂的說到。

“可殺了驛站的馬,那也是死罪。”男子回頭直直的看著女子,眼光有些發亮:“人都要餓死了。

還提什麼戰馬,西北川明顯這幾年不會有紛爭,高頭大馬餵養的膘肥體壯,驛站的守馬人卻有了上頓沒下頓,老人身邊只有孫子沒有兒女,誰家爹媽能出去,不會帶著自己的兒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裡不比在這安全。”男子直直的盯著女子繼續說道:“你父親征戰沙場,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是踩著多少無辜百姓血站起來的,你是將門之後,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們家族的榮耀,你想到的只有戰爭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無關緊要的!”女子聽到這想要反駁,男子抬手,打斷她想說的話:“老人家,回去安撫安撫孩子,這馬是我殺的,你們儘管吃,送糧的來了。

你們儘量掩蓋好,他們未必會聽你的一面之詞,若真的有危險,就告訴他們,殺馬的是黑軍伺姓白的。”說罷點了下頭,牽著兩匹駿馬,走向了馬車。

跟在身後的女子嘲諷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哈哈,一聲輕笑從前面男子的嘴中傳出。走到馬車前,貂皮女子主動牽過戰馬,仔細的把馬匹栓在馬車上,貂皮女子做這些時依然全身緊裹著貂皮,只有一雙玉白小手,漏了出來!

男子走到車裡,身後的女子也跟了進來,車裡已經有了剛剛拉馬的那位女子,此時已是一身白裙,玉頸上的項圈和臉上的馬臉形狀的面套依然還在,嘴巴上的口伽已經拿了下來!

男子走到車中間的坐墊上,前面有個方形小案桌,案桌底下是烘烤的熱熱的炭爐。拉馬女子和鎧甲女子坐在男子的兩邊,剛剛坐下,車外傳來女孩清脆的聲音:“師父,馬已備好了。

咱們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兩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了,軍犬姨姨估計等不及了都!”說罷,不等男子答話,就架著馬車上了路!

兩匹駿馬飛奔,卻不及剛剛女子跑的快,而且雪地並不好走,甚是顛簸,遠不如女子拉的平穩。

右側的鎧甲女子看著拉馬女子笑眯眯說:“還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穩,白大人果然因材施教啊,姐姐再繼續拉一會去吧!”拉馬女子看著調笑她的女子頓了頓:“沈姑娘客氣了,姑娘若是羨慕,不如也學了這本事,到時兩匹大馬齊頭並進,也不算墮了主子的威風。”

“哈哈。”男子輕笑道:“馬伕人把面具摘了吧,剛剛一路奔波,出了不少力,這會車裡正暖和,我看你髮都被汗浸溼了。”說是意見也是命令,拉馬女子沒有猶豫,練的解開自己頭上的套具,出來一張俊俏的臉蛋。

女子生的人高馬大,臉蛋自然也比尋常女子大些,配著她的身材,恰到好處,不知是拉馬累的還是屋裡太熱,臉蛋有些紅潤,鬢角處的髮絲已經被汗水浸溼,額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個臉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但這容貌若是被別人看到定會大吃一驚!這不是就是飛馬牧場的老闆娘…彎月銀刀馬伕人。飛馬牧場是馬家祖祖輩輩幹起來的產業,現金的場主是馬家老大馬大斌,她的夫人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俠女,擅使用一把彎刀,除暴安良,頗有狹義之名,俠女本姓胡。

後來嫁入馬家,改隨夫姓,人們也就稱呼一聲馬伕人。自從嫁入夫家,生了一兒一女,便一心相夫教子,夫恩愛,是武林裡的一段佳話!

聽說飛馬牧場的老爺子當年對大兒子的這樁婚事很是滿意,夫房後,老爺子直接退位,讓位給大兒子,也就是馬伕人的丈夫。

從此兩人心打理牧場,牧場生意蒸蒸上,不管江湖還是官府,都能說上三分話!後來據說牧場因為走私官馬被調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戰馬都能不了了之,這得多大的後臺,和這樣的人做生意,豈不是安全的多。所以這件事後,牧場的生意反而越來越好!

只是本應在家相夫教子的馬伕人,怎麼被人當做馬匹用?真是奇怪!女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旁邊女子看到她的容貌絲毫不驚奇,看來早就明白女子的身份,可臉上不驚奇,不代表嘴上不說“飛馬牧場場主不去訓練你們的天級戰馬,怎麼被人當著馬匹光股拉車啊?”對面的女子沒說什麼,男子笑了笑“沈姑娘,誰也沒說不能做兼職啊!”說著男子拉住女子項圈前的鏈子,一絲低沉的鈴聲從女子前的白衣中穿出來。

男子領著馬伕人的鏈子,慢慢把馬伕人拽到身前,男子分開腿,靠住後面的坐墊,馬伕人練的剝開男子的褲子,出來早已怒目圓睜的龍,趴下去,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鼻尖慢慢的靠近,嗅著龍的味道,臉上一股既貪婪又滿足的深情。

男子甩甩手中的鏈子:“馬伕人莫不是想做軍犬了,這兩天讓你用陰吐玄氣,收外面的寒氣凝成玄冰珠,你應該好了吧,珠子成於丹田之處,作用大著呢,以後你慢慢體會,今天先來試試挨的樂趣。”聽他說完,馬伕人看了一眼旁邊的沈姓女子,沈姓女子已然閉了雙眼,自修內功。馬伕人,輕輕抬起來股,上身儘量保持不動,怕擾到了男子,分開結實的大腿,一手扶住龍,一手分開小,做了下去!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