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戰爭從炮火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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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戰之後崩盤,整個地天下落入了滿清韃虜的手中,幾百年的黑暗時代就此來臨,李孟這句話說的就是這個,但外人聽來,卻是譏刺李自成不識膠州營的強大。

李孟又是繼續說道:“闖王,你要是現在降了,我保你一生榮華富貴,親眷和子弟無憂,順軍兵馬,我這裡都有妥善的安置…”李孟這邊的話沒有說完,闖王李自成那邊卻打斷說道:“齊國公,你若是等下被老李抓了俘虜,老李絕對不會殺你,還會給你個官當一當…”話音未落,兩個人在馬上對視一眼,都是哈哈大笑,雙方卻也是知道,已經沒有任何相談的必要,雙方的要求相差的太遠太遠。

李自成自覺得有優勢,可卻不願意開戰的原因是,順軍的主力幾乎是雲集在此,稍微有個閃失,順軍隊的大半實力就是煙消雲散了,如果李孟那邊同意和談,反倒是從另外一個角度證明山東兵馬心怯,闖王李自成反倒是要準備打一打了。

但這番對談之後,對面的齊國公李孟卻是堅決無比的要戰,看起來儘管人少,卻對自己很有信心,這番做作,反倒是讓闖王李自成有些遲疑,心想莫非這山東兵馬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後招和埋伏不成。

想東想西,想了這麼多的事情,闖王李自成始終不相信自己幾倍於對方的銳,會輸掉,山東兵馬再強,難道還能強到天兵天將的地步,既然要打,那就開戰是了。

李孟回到本陣之後,剛才停下來的隊伍展開,又是開始動作,在和順軍面對面地陣線上,八個團為一排,共有兩排,還有四個團作為預備隊在陣列的後面。

主帥李孟回到了帥旗之下的時候,所有的團都已經是進入了預定的位置,軍官們的口令依次響起。

火銃兵在長矛方陣的前面列隊,在步點鼓地節奏下彼此對齊,等到全體對齊之後,都是肅然立正,所有隊伍就位之後,給順軍的覺好像是憑空一座山突然落在了自己面前,順軍的隊列不住一陣騒動。

李孟在帥旗之下,搖搖頭笑著說道:“本以為和李闖在陣前相見,會說什麼英雄相惜地雋永之言,結果卻是李闖拿出當年勸左良玉、賀人龍那一套,勸本帥網開一面,不要被他人漁翁得利,實在是無趣之極。

“邊上的士兵軍將緊張的看著對面的順軍,眼見著大戰將至,可沒有什麼人有心思陪大帥講什麼笑話。

一名傳令的騎兵從陣型的左側疾馳而來,到了李孟跟前,在馬上行了個軍禮,開口大聲的說道:“稟報大帥,各團已經落位完成,隨時可以戰鬥!”李孟把頭盔帶上,掀起面甲,朗聲地命令說道:“各步兵團待命,傳我軍令,命炮隊統領郭梁即刻就位,落位後即開始轟打敵軍,不得有誤!”李孟命令下達,傳令兵迅速的朝著右邊跑去,沒過多久的功夫,在膠州營右側出現了大批的部隊。

順軍的部隊現在儘管沒有被膠州營攻打,可整個隊伍的騒動卻一直是沒有停下來,看著幾百步外整齊列隊的山東步卒,各個是咋舌不已,膠州營的步兵典,普通步兵團列隊地時候,前面四排的士兵應該是身上披甲。

這半身甲,自然就是膠州營製造局水力鍛造,批量生產出來的板甲,因為數量太大,所以沒有采用打磨光亮的防鏽方法,而是直接用黑化的方式完成。

盔甲都是顯得黑乎乎地,可畢竟是金屬製品,依然是有獨特的光澤和模樣,八個步兵團一排,排在前面地士兵都是身上穿著盔甲。遠遠望去可是壯觀無比,在前隊列軍步卒也都是見多識廣地老兵了,他們自然知道要麼一身甲冑會有多難,要花費多少銀錢。

回頭看看,就算是順軍自己的將領,穿地盔甲也不如對方士卒身上的那套體面,這麼多人都是配備甲冑,這要花費多少銀子,更不要提那些閃爍著寒光的武器了。

膠州營的士兵就那麼平平常常的站在那裡列隊,就已經給對面的順軍士兵極大的心理壓力。

這陣勢,這甲冑,象徵著無比巨大的物資和財力,這是膠州營力量的一種顯,已經是足夠的震懾敵人。

整個膠州營的隊伍都是從右向左的展開,這時候右邊突然出現了大批的士兵,這些士兵大多是乘坐在馬車上或者是跟著馬車跑動,每輛馬車的後面都是拖拽著一門火炮,有一名軍官舉著紅旗站在了和陣列前端持平的位置上。

這些士兵控制著馬車,依次的停到了位置上,這些士兵們動作嫻的把火炮從馬車上卸下,在地上支好,然後清洗炮膛,裝填彈葯。

按照規定,膠州營每個團配備三門三磅炮,但是在有多個團參加的戰鬥之中,火炮則是被調出來,集中使用。

順軍士卒也知道火炮如何架設,把裝在箱車上的火炮運到陣地上,然後挖坑培土,把火炮從箱車上卸下,然後加以固定捆紮,這才能開炮擊。

可看著對面山東士卒的架炮佈置,這完全是超乎常理,順軍士卒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門門火炮依次的擺開架起。

“張、劉、李三位都尉,馬上率你屬下兵卒出動,不得讓魯賊從容開炮!”驚訝過後,順軍也是迅速的反應了過來,在左翼的李來亨大聲的發佈命令,雙方軍陣間距不遠,對方設置好炮兵陣地也是需要時間,趁這個機會,派兵突擊騒擾,不讓對方能夠架設好炮陣,也是應有之義。

順軍的老營兵馬,反應也是迅速,被李來亨點到名字的三位都尉,接到命令之後,已經是領著各自的兵卒出陣。

臨戰前地佈置還真是分得明白,前隊全是步卒,除卻掌旅之上的軍官之外,就連親兵也無馬,大批的騎兵就在步卒後面屯著。

步卒將近四千餘,分為三隊,在軍將的率領下朝著對面的炮陣撲去。

在老成些的將領眼中看來,膠州營的這陣勢儘管擺地齊整,可未免有些太僵硬,比如說帥旗的左側是步兵軍陣,可右側的炮陣卻沒有什麼步卒掩護,從左側調兵,倉促間肯定是來不及,會引起混亂。

順軍就是要抓住這個空檔來打,火炮這個武器在順軍地眼中是威力巨大的武器,可也是笨重不靈便的火器,在這個距離上,吃虧的肯定不會是自己。

這時候也就是十幾門火炮架好,看著遠處的敵軍士卒氣勢洶洶的撲過來,炮兵們都是有些慌張。

郭梁站在炮架上也是看到,身邊的一名副手緊張地喊道:“大人,快些請大帥派人過來救援,咱們這邊擋不住的!”郭梁嘿嘿笑了幾聲,中氣十足的喊道:“不用麻煩大帥,咱們自己也一樣能夠對付,手裡的大炮是幹什麼的,那就是點的火鐃,該架炮的架炮,架好炮的朝著賊人那邊給我轟,炸他娘地!”他這邊喊完,已經架好的那十幾門三磅炮的炮兵邊吆喝,邊抬著火炮朝著敵人衝來的方向轉動。

裝填火葯、夯實、略微瞄準、點火發,這幾個步驟早就是在平的訓練中駕輕就,完成地很快。

那邊的順軍步卒才衝出來三十多步,這些火炮已經是轟然打響,十幾顆炮彈呼嘯著落進了人群之中,毫無意外地趟開了一條血路,慘叫聲跟著響起,可身後是自家的大軍,前面是敵人地軍陣。

已經出來了,斷沒有退回去的道理,那三名都尉咬著牙,高喊著命令,讓自己地隊伍快些散開,那些重傷的士兵同伴是顧不上了,唯一的想法是衝到炮陣的跟前,掀翻了炮,砍殺了炮兵給他們報仇。

可他們想不到,山東的火炮竟然是打的這般快,隊形才將將的散開,膠州營的火炮又是打了過來,這次對形是散開了不少,可對面打來的炮彈也是多了不少,傷亡依然是不小,對面的火炮不斷的落位,然後架起,裝填彈葯朝著這邊轟。第二輪炮擊過後,方才還顯得比較有聲勢的隊伍,現在的聲勢就差了不少,隊形也顯得稀落,不光是因為散開,還因為炮擊。

這才衝了七十步左右的距離,已經是兩輪炮轟過來了,眼看著一次比一次的炮要多,這怎麼打。

幾名都尉有心吆喝命令,可看見對面的炮陣上一門門炮被架好,然後調整著對準自己這邊,那黑黝黝的炮口從沒有如同今天這樣的可怕,在順軍和明軍之中,火炮都是用來攻城守城,這樣用於野戰的真是見所未見。

膠州營炮隊的統領郭梁看見火炮的殺傷,興奮的在炮架上直跳,開口大聲的吆喝道:“繼續打啊,給那些賊崽子點鐵蛋子嚐嚐,讓他們知道咱們炮隊也不是被欺負的!”炮隊士兵們之前的緊張都是一掃而空,也都是在那裡喊著號子,裝填彈葯,一門門火炮被推上預定的位置,這時候也不講究什麼齊了,那門火炮裝填完彈葯,直接就是點火發

順軍出來的這小股部隊何嘗遇到過這麼密集的炮火,在第三輪炮擊結束的時候,就直接在兩軍陣前崩潰了。

炮隊統領郭梁從炮架上跳下來,大聲的陣地上吼道:“停止擊,裝填彈葯,炮口調高,目標就是前面的賊軍陣,準備齊!”緊張忙碌的炮兵們轟然答應,佈置在炮兵陣地上的火炮此時已經是超過了六十門,可還是有炮車不停的進入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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