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一面是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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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生活太差,去年離婚了,買個車當老婆吧。”我說:“你都捨得把你老婆借給我。”他苦笑著說:“我活得行屍走一樣,恨不得把自己也給借出去。”我們聊了一會就說:“到了重慶成都再敘吧。”放下電話,我讓錢嘉琪到老賈那兒把重慶會議的通知找來,按會議通知在重慶喜來登大酒店預訂了一間房。
大致心裡有了底之後,我還得為週六的事做些準備,把張振國叫來,問了一下嘉陽那邊項目的準備情況,他說都準備好了。
胡志揚也來說了一些業務上的事,我知道其實他有事,果然他吐吐地說:“聽說,你這次去重慶要不少幾天呢。”我說:“是。”他說:“我擔心自己這麼長時間搞不定整個部門的事兒。”我竭盡全力地勉勵他,當然我並沒有跟他說實情,他一臉疑惑地走出去時,我忽然想要不要給姜雨秋打個電話…電話接通時,姜雨秋說:“我在北京出差呢。”我說:“姐姐啊,你的目的達到了。”她很快就明白了我說的話,咯咯笑:“老賈給你升官了,加薪了?”我把這兩天老賈跟我談話的內容跟她說下…她笑著說:“這回好,拿高工資又不幹事,多好啊!”我苦笑著說:“有哪家公司會長期養著這樣的人呢,我現在可是很有緊迫
的哦。”姜雨秋止住了笑說:“那有什麼,幹得不舒心,正好到我這兒來。”我思考片刻說:“其實,姜姐。我之所以一直沒有答應去你那兒,既有我對公司有
情的原因,也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覺得我和你之間現在就是很好的一種狀態,老姐老弟的,很好的,有什麼事兒我還能跟你說說。
可是一旦真到了你那兒,就一定存在著上下級的關係,有些話就不能說了,那個關係也就慢慢變了。”她想了想說:“你說的其實我也想過,所以你知道我並沒有你啊,反正我跟你說,你也別想太多,能幹就幹,不能幹呢,最起碼我這兒是你保底的。”我能覺出她的真誠,於是
涕零地道謝。她說:“等我回來請我吃飯吧。”我說:“我也要去重慶,順便旅遊下。”她笑說我是偷得浮生半月閒。叫我回到潤州就請她,說我們說起來也有快一個月沒見過面了。
其實我也想她的,這種
覺很像是當時諸英在的時候,好像我特別需要在
神上有個依靠,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欣賞我什麼,我同樣不知道她對我有什麼
引力,說不出來。
但就是覺得很自然的親近,她有時候很孤傲,長得也不算漂亮了,但是當她對你說什麼的時候,你總能被她說服,似乎沒有別的選擇。我放下電話,想了很久,哪天找尚濤,讓他幫我分析分析我怎麼就對年紀大的女人特有依戀。
而且似乎也討她們喜歡的,我這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啊。閒著也是閒著,於是這一天裡很長時候都在胡思亂想,到點下班覺得
。晚上開車回家的路上,電話響了。
我看了下,居然是諸英。太奇怪了,自從去了廣州以後就是安頓下來給我打個電話,其它的時間很少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想影響她的生活,所以打過去的也少。
好像她並不想在我的生活中長期存在,而她似乎也只存活在我的記憶裡,雖然那是溫馨而甜的。我忙把車停在路邊,她還是不急不徐的語調:“下班了?還是晚上有場?”我突然有種
覺,難道她在潤州等著我見她?
“你在哪兒?在潤州?”她呵呵笑了:“沒有,怎麼可能呢?”我頓時覺得有點失望,神頭瀉了一半:“那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呢?”她在電話那邊沉默一會兒說:“不知道,在辦公室忙了一天了,有點想你了,就打個電話。”我呵呵笑著:“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怎麼會呢?”她脫口而出:“有些事是忘不掉的。”我知道她的格,她就是那種心智非常成
,穩重而知
的女人。
“是啊,我也忘不掉。”她呵呵笑,換了種活潑的語氣說:“那也沒見你給我打幾個電話。”
“我不是怕影響你的生活嗎…你現在怎麼樣?”我小心翼翼地問。
“還好啊,都好的…你怎麼樣?”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就說:“我啊,也
好的,不就那樣嗎?”
“別瞎說,聽說你升職了?”我一緊:“誰說的,你怎麼會知道?”她呵呵笑:“你別問。”我很快就明白了,錢嘉琪,不可能是別人。
“小錢這嘴可是夠快啊!”她不置可否地笑說:“升職又不讓你請客,你還怕啊,不準備告訴我啊!”我苦笑:“你認為這是好事啊!”
“未必是什麼壞事啊。炎彬,你有時候想的太多了,再說你還是做調研的,自己還不知道這行的事嗎?翁失馬,焉知非福,何況你也沒失去什麼,想那麼多幹嘛?”
“其實我沒什麼事啊,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的。”
“嘉琪給我打過電話,說你這兩天情緒不高,讓我說說你。”
“這丫頭,嗨。”其實我知道錢嘉琪真是好心兒,但是嘴上還是無可奈何的語氣。
“嘉琪好的,別這樣說她,她也是關心你的,她說跟你說話你總是愛理不理的,要不就尅她,她不敢多說,叫我勸勸你,其實我也很擔心你,我知道你其實前面都
順的,就怕你一遇到這種事,心裡有疙瘩。”她的語氣中全是真誠,我知道生命中有這樣的一個能真正關心我的女人,一個大姐,是多麼幸福的事兒。我誠摯地說:“諸姐,謝謝你,真的。”
“你下週去重慶?”她突然問。
“老賈小孩在家,去不了,叫我去?”我忽然想起什麼,忙問:“你去嗎?”她沒有立刻回答,好像是在思考,半晌兒說:“你想叫我去嗎?”
“那當然,你要是能來開會…”我腦子裡迅速地運轉著,想怎麼能調整我原先的計劃,但是很快被她打斷了。
“會我肯定是開不了,我又不是老總…但是我們有一個重慶的項目,我看能不能找個理由去看看…你們開會開幾天?”
“開三天,到週三就結束了,但是你要來我可以多待幾天。”我忙不迭地說。
我覺得諸英已經在我生活中遠去了,但是現在我的覺是她其實從來就沒離開過我,在我需要她的時候,她總是在。我覺得我此刻特別想見到她。
“炎彬,其實我也很想你…很想見見你,我下週事兒很多,也許有時間去,也許沒時間,我看吧,就是有時間,我估計我在那也不會很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抱歉。我知道現實是殘酷的,她已經在廣州有自己的事了,而且她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她一直都想和老公在一起,現在我還怎麼能有哪些非分的要求呢。
我忙說:“諸姐,我也就是那麼一說,你別多想,你忙你的。打電話給我,我就很高興了,真的,也許哪天我去廣州呢。”她在電話那邊,沉默片刻說:“那我就不去了…”我不想她為難,忙說:“忙你的吧,別來回跑,我那兩天其實也不能閒著,主要是在重慶和四川那邊有些朋友,估計呵呵…”她笑了說:“那行吧,有時間我們會見的,你要是來廣州,可一定要給我電話!”我說:“會的,一定的。”掛了電話,我在車上,有說不出的覺,失望,沮喪,悵然若失,我也不知道。我點了一
菸,眼睛望著黃昏下的窗外,來往的車輛和紅男綠女們,一陣悲涼,這個城市有什麼是屬於我的呢?
有個家吧,長期兩地分居,有個像諸英這樣的姐姐,還走了,工作吧,還讓我覺得這麼壓抑,我自己對著後視鏡苦笑了下,人生啊,這就是人生吧。
岳母這兩天一直都在幸福中,我覺得,可能兩個人的四川之行對她而言是非常有
引力和太令她興奮的,我覺得在家裡忙碌時她的身子都輕快了不少,話還是不多。
但是她卻不讓我多碰她,只在睡覺時在躲無可躲的情況下讓我摸一番,我的小弟弟蹭到她的大腿
兒的時候,她就推開我,說受不了頻率高的,前幾次
得下面都疼了,留到四川吧。
我覺得這些天我好像有了些新的思考,珍惜現在也許是最值得做的,因為當你一切往前看的時候,在你身邊的東西都會溜走,而且再也不會回來。諸英就那麼走了,我不想岳母也悄無聲息的失,我不知道我生命中到底在追逐什麼。
可是誰又能真正知道呢?我把她摟在我的懷裡,手輕輕地搭在她的房上。
“那你什麼時候能去重慶呢?”
“不知道,學習要到20號左右才結束,我沒敢問中間什麼時候能請假。”她懦懦地說。
“別呀,你得給我確定時間啊,我還得給你訂機票呢,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呢?”
“你什麼時候走?”她在我懷裡安穩地躺著,真像是小鳥依人。
但是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角的皺紋,當然也能看到她睡衣上襟裡出的白白的頸項。我的手不自覺地在她的
子上捏
著說:“我明兒就去嘉陽,然後直接從那兒飛重慶了。”
“那我可來不及。”她也沒撥開我的手,但是我覺她的
頭已經
立了起來“要不…我下週三去吧,那樣我也好和學校有個
代,我還得問問這個培訓有沒有什麼結業試考,別到最後培訓了半天沒試考,拿不到證書就難看了。”我點點頭,星期三,行吧,反正我星期三會就結束了,後面也正好能有個玩頭。
“好,但你最好能多請幾天假,要不玩得可不盡興。”她躺在我懷裡,任由我的摸,過了好一會兒說:“其實,炎彬,我想明兒是星期五了。
下午課結束了我就回一趟宏陽…看看你爸怎麼樣了?”我聽出她的聲音像是在問我,生怕我不高興似的,其實我知道她的心不可能離開我臥病在的岳父,此刻的她就像委身於兩個男人之中,一面是責任,一面是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