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再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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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就只能開個車或者喝個酒嗎？”

“不是，我們以前可能沒有說過這些事，都是家長裡短的，沒想到你還有想法，也能說的，怪不得討小女人喜歡呢。”

“你不也喜歡嗎？”我厚著臉皮。她盈盈笑著說:“我以前覺得你踏實，人不討厭。”

“那現在看呢？”我挑逗她。她看著我，眼睛裡閃出童真的狡愶:“不知道！”好像知道自己的眼神出賣了自己，她又不再看我，徑直走路。半晌忽然說:“我怎麼有一種…覺。”

“談戀愛的覺！”我脫口而出。她看著我，就像是小女生在戀愛中的自疑與甜並存。

“嗨…我是不是老昏頭了。”扭過頭去。我一把拉住她，望著她說:“沒有，你沒有老昏頭，你回到年輕了。”她沒說話，隱隱地出了笑。

回到家她要我先去洗澡，我說我們一起洗，她作勢打我，我只好先洗完，在沙發上等她洗出來，看我在沙發上坐著，她一邊著頭髮一邊說:“你先睡吧，我頭髮剛吹過，還不太乾，我等會兒。”我說:“不急，我等你一起。”她坐在我旁邊，著頭髮說:“其實，我可喜歡今天晚上了。”我望著她，等著答案。

“好長時間沒有這種覺了，就像你說的，就好像回到了年輕時候一樣，哎呀，真是怪怪的。”

“你喜歡就好，我也喜歡今天晚上，我覺得…很幸福。”我是真心的。

“其實，我昨晚和今天都想了好多，想的都頭疼了，也想不出個東西，我知道這樣做太不對了，我怎麼稀裡糊塗地就…”

“你覺得我們在戀愛嗎？”我打斷她問。

“不知道。”她皺著眉頭:“其實我很矛盾的，我喜歡這種覺又害怕這種覺，我覺得這事可能以後會害死我。如果真是一時衝動其實也就算了，但就是這樣的情況讓我心慌。我都這麼大年紀了，我在幹嘛呀？”我大致是聽明白了，愛情，可怕的愛情，其實我也有這種覺，我得說和岳母在一起的覺既有母親的成分也有戀人的慾望，但是這是不對的。我期待過，也得到了。

但未來是什麼樣子呢…但是我不能猶豫，我得安她，作為男人。

“我想，每個人心裡的覺都是最重要的。我覺得還是應該尊重自己的覺。

就像是剛才路上我們談的人，我想追逐美好的東西，追逐快樂就是人。不能壓制，也壓制不住。”其實這更像是對我自己說的。

她沉著:“你說的，我也想過，想多了我也不想了，想是想不明白了，我已經混亂了，但是也許等我們冷靜一點，我們還是回到以前吧。

就像你說要去四川，我又想去，又有點怕。不知道了。”我岔開她的話，因為我不想把時間都費在說話上:“在回到以前之前，我們能珍惜現在嗎？”她看著我放光的眼神，愣了一下，撲哧笑了:“怎麼沒個正經，就沒個夠嗎？”

“沒夠。”我開始站起身做準備工作了，她嚶嚀這捂著自己，說:“不行，太晚了。”

“我想要你的。”她忽然問:“你就是想要我嗎？”我的腦子告訴我女人是渴望的，但是她們需要以愛之名。她們會為自己的找個合理化的裝飾。我不假思索:“是啊，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的全部，要你的想法，要你的快樂，我要不來你的以前，但希望能要到以後。”話一出口，我都被自己折服了，但是我並不覺得麻，因為我覺得我基本上是這麼想的。她顯然沒抗拒住這波攻擊，喃喃地說:“真的，啊…”

“那媽，你想要我嗎？”

“壞蛋！”扭過臉去。我知道一個靡的夜晚又要開始了，其實對於我，無論在和諸姐還是和岳母在一起的時候，我都不是為了的。

但是當然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某種程度來說，我其實是渴望真正的家庭生活的，雖然這種關係有時候不是那麼道德，但就是這種不道德反而會使我興奮。

我想對大家來說都是這樣的，既興奮又恐慌，但最終終究是強大的興奮使這種生活延續，直到有一天那種恐慌戰勝了興奮，就像諸姐。

我知道現在的岳母是沉浸在恐慌和興奮的雙重衝擊之中的，我必須讓這種興奮來的更強烈些，否則我們的關係不會長久，造成這種衝擊的一是那種戀愛的新鮮和快樂，二就是更加直接的身體興奮了。

我抱著她的時候，她的眼睛就閉上了，我覺得她象在等我的吻，我注意到她那並不年輕的臉上因為洗完澡之後而出現的比較清晰的魚尾紋，甚至也有了眼袋，雖然不是那麼明顯，我喜歡的就是這種歲月帶來的年代。

我的輕輕地吻在她的眼睛上。她顯然有些慌亂，但是並沒有躲開，我就這麼吻著她的魚尾紋，吻著她的睫，我能覺到她臉上熱熱的，我甚至能覺到她一定是脹紅了臉。我也受到她的身體起伏。

我吻上她的時，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張開了嘴，用她溼溼的舌頭接我的吻，我被她這大膽的舉動一下刺到了。

我當然用更熱烈的吻去回敬。我們的舌頭攪在一起，就像是我們在用一種特殊的儀式表達著我們各自的愛一樣，我們都不願意停下來，就這麼吻著吻著，一直到我們都站不住了…我們就那麼跌落在身後的沙發上。

但我們的嘴還是緊密的貼合著，我們的舌頭還是纏綿地攪動著，我們倆就在這長久的吻中升溫了，燥熱了，我們的呼沉重了，溼糯了，我們的思維停滯了，完全讓位給身體的控制。我吻了她的頸，吻她的鎖骨，我的舌頭就是一條遊走在她身體上的蛇一樣親吻著她隆起的，雖時隔著t恤的。

但是那豐實的暖暖的香還是那麼沁人心脾。她依然緊閉著雙眼，任由我的將她興奮而立起的頭含住，她的隨即扭動起來。

就像是這給她的身體帶來了莫大的難以抗拒的刺似的。我想頭一定是她的帶，於是我含唆著，挑動著、甚至輕齧著，她就像是一條被制住七寸的美女蛇一樣扭來扭去。

終於她摸索著將t恤捋到房之上，洗完澡沒有穿罩，那兩隻個大子就忽地像變戲法似的冒了出來，兩顆頭果然是硬的。我的齒依然貪婪地遊走在兩之間。

但是我旺盛的荷爾蒙已經指揮我的手伸向她的襠下，就隔著那棉質的睡褲直接在兩腿之間…正沉浸在快樂與離之間的岳母顯然受了更強烈的刺，她啊地叫出了聲，也不自覺地了起來。

在我的指尖上傳來的覺已經告訴我，我能摸到她起的小粒，再往下就是她的的縫，我就捏著陰核，時不時地逡巡在縫之上，雖然隔著睡褲的。

但是她的反應已經非常明顯了，臉越來越紅，子要彷彿硬得撅了起來，眼睛是緊閉著的，些微的睜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識的，紅潤的皮膚似乎把她身上的皺紋都抹平了。

我喜歡這時候的岳母，在這一刻我覺得我此前的所有努力都是正確的，在這一刻我本不用想以後，即使以後有什麼樣的後果我都願意去承受，都是值得的。我柔情地問:“媽，舒服嗎？”她不說話，只在喉間發出嗯的聲音…我又小聲地喚:“媽，媽…”她終於從嗓子眼擠出了兩個字:“脫了。”脫了，原來是還想更刺的，嫌著隔著褲子不夠，好，我那男人固有的接挑戰的心一下就動起來。

我一把拽下她的褲子，裡面沒有穿內褲，兩條大白腿，一撮黑這樣的場景特別有畫面…“沒穿內褲？”她嚶嚀著:“知道你沒安好心。”真是體貼入微啊，我的岳母。我一把將她的兩腿扒開，那雜草叢中的仙人就躍現在我眼前了。

也許是剛才的刺讓她難以自控，又或是歲月使然，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兩片陰是展開的，紅黑的像兩片瓣兒，兩片瓣兒之間是盈盈的若隱若現的兒，那當然就是我今晚的歸宿。

我幾乎是毫不自控地就這麼貼上去，面而來的是一種沐浴的淡淡的香味，我覺得那一瞬間我就像是被倒的蜂，一下子就沉醉於花香之中了。

我忘情地吻在了她細密的髮上，我挑著她的脹大的粒兒，我的舌頭似乎從未有這麼靈活過，我著她的瓣兒，讓她們在我的舌尖翻動，我鑽探著她的兒，想深一點、再深一點。

我的就像是一個飢渴的嬰孩兒接喝著從那神秘泉中滲出的絲絲甘霖。她的水可是的真多啊。那一刻我覺得我真就像在夢中一樣，有誰能嘗過自己岳母的甘霖呢？想到這我覺得自己的小弟弟已經硬的不行，我抬起頭時卻看到岳母咬著自己捋上來的t恤，似乎強忍著抑制著自己身體內發出的聲音。

我知道意亂情可能是對她此時最好的寫照。她白白的並不嬌細的扭動著，也許意識到我的攻勢停了下來，她睜開了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璇又閉上，哼哼著說:“死了，我要死了。”

“那，你舒服嗎？”她不說話，腿也開合著，嗓子裡唔噥著，我知道她不可能給我什麼答案了。

她的肢體語言已經給了我最好的答案，我看著自己撅起來的，我是多麼想進入啊，但是我剋制住了，我想再等等，一定要等到她瘋狂，徹底地瘋狂，我一定要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快樂。

我再次俯在她的兩腿間，比起剛才來，她的腿間更是另一番景象，陰已經溼漉漉的，有的都糾結在一起，兩個陰都像是沾了珠的花瓣兒，招人憐愛，陰道口的更像是雨後山泉瑩瑩滲出，關鍵是它張得更大了些，我都能看到裡面的紅兒。

我的手指就像是一個充滿冒險神的勘探隊員，勇敢地站在了口。伸進去，再伸進去，穿過了那最初的緊實的巖縫兒，手指就進入一片開闊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