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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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也懶得教她，真放進去他也不太安心，保不準瘋子狠了讓她咬下一口來可大大不妙，就這麼著好“哎，這就對了，聽話才是好姑娘。”胖子的雞巴上全是阿芳的騷水，發醒發黏，還透著一股酸味，小莉卻好像沒覺一樣。

哭哭啼啼的來回動著舌頭，連包皮和龜頭中間那白泥一樣的汙垢，也嘶嘶嚕嚕的了下去，姜嫂的頭抵著頭，眼睛都哭的一片紅絲，好像再哭就要哭出血來。

“媽的，喝得有點多，不出味兒來。”瘋子足足猛幹了有快二十分鐘，汗浹背的往後退了兩步，撒手罵了一句“你們先來，等我出來估計得一個鐘點兒，媽的。雞巴頭喝麻了，小勒那麼緊我愣是沒覺。！”胖子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興高采烈的蹦下，站到了小莉腿間。

小莉的腿才軟軟垂了下來，就又被胖子舉了起來，扛在肩上。這回不再需要其他的潤滑，那一片啤酒還沒幹不算，她縫裡被出的血也已經足夠滑溜。

胖子扛著小莉的腳，嘿的一聲，就把腸子了進去，快活的搖晃起來“好，的好，今晚上都她一遍，不她的，以後…以後也別我。”小菲被幹的剛升了次天，蹲在地上了兩口六兒的雞巴，著氣叫了兩句。六兒往小菲嘴裡捅了兩下，說:“放心，時候還早著呢，明早上前，哥們幾個起碼能輪她七八個來回。”小菲含著他的老二，高興的唔亂哼，紅著臉上下點頭。

瘋子著雞巴站在邊，來回看了看，阿芳和俊峰、小菲和六兒、胖子和小莉，都正乾的歡實，嗯啊叫了一片，聽得心裡一勁兒癢癢。看了一圈，他嘿了一聲，仰頭灌了半瓶啤酒，一抹嘴巴，往姜嫂那頭走了過去“閒著也是閒著。

看哥今天給那傻老薑送個綠帽子戴戴。”姜嫂楞了一下，立刻鯉魚一樣打起來，瘋了似的往裡頭縮去。

“嘖嘖，躲，讓你躲，你他媽還能鑽出牆去啊？”瘋子看著她往裡扭著。

一直縮到牆邊，退無可退，這才了嘴，邁上了“別說，這老孃們最近氣好多了，猛一看還俊。”他了手，猛的撲了上去“哈哈，你可好好比比，看看哥和老薑那個衰貨那個更生猛！”＊＊＊嘶啦…嚓！單薄的花布褲子被瘋子揪住褲腳扯成了兩半，出的腿拼命地踢打起來，那腿談不上多漂亮，大腿還有些贅，但對此刻的瘋子來說，漂亮並不是起獸慾的唯一原因。

這是那個老薑的老婆，那個讓他一看就覺得害怕的老薑的老婆。

“老子才不怕你。”他著按著姜嫂的股，對著心裡的老薑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把姜嫂的內褲往下用力的扯。

雙手被綁在背後，再怎麼費勁，姜嫂也沒辦法阻止褲衩被拽掉，一片黑的發亮的捲曲陰就這樣毫無準備的暴在這幫足以做她兒女的孩子面前。

她狠狠地咬著嘴裡的枕巾，用盡力氣往瘋子身上踢，但瘋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做強姦這種事兒，他死死壓在姜嫂部靠上的地方，姜嫂屈起膝蓋也只能勉強蹭到他一下。

而只要姜嫂踢出一腳，他就用膝蓋狠狠地在她的前往下壓一下。

“蹬啊，接著蹬啊。老騷貨，腿這麼有勁兒，一會兒等我進去好好夾夾，甭費了。”瘋子用力往姜嫂口頂了兩下，看她疼的蜷成蝦米一樣，滿意的拍了拍巴掌，拽著姜嫂的領口往兩邊一扽，釦子四散崩飛，裂開的褂子中央，因為天熱而沒有穿衣的上身完全暴在瘋子眼前。

沒有哺經驗的中年婦人房只是有一些下垂，暈也沒有變得太大，還是能讓年輕男孩到興奮，瘋子一把掐住姜嫂的子，指甲陷進柔軟的裡。

姜嫂依然在掙扎，她用肩膀撞，用頭頂，只要是身體還能動的地方，她就像瘋了一樣往瘋子身上砸過去。

小莉已經被玩的接近崩潰，但看到姜嫂的模樣後，還是哭叫著喊了出來:“別…別碰阿姨，你要，要就我吧…我是小騷，你來我，別碰阿姨…別碰阿姨啊…”她的哀求結束在一聲慘叫中，有些發腫的頭被胖子捏在手裡，連轉了好幾個圈，直接擰成細長的麻花“別他媽叫喊，哥正你呢，有勁兒喊就給哥好好夾緊股，管雞巴蛋別人。”上的兩人已經變成赤的搏，瘋子一邊揮拳打著姜嫂的肚子，一邊找機會往她兩腿之間擠，姜嫂一邊彎著膝蓋用腳蹬著瘋子，一邊拼命弓著身子來回翻滾。

“瘋子加油！別給哥們們丟臉！”俊峰一邊用勁兒痛著阿芳的小，一邊揮著拳頭叫著，胖子也把小莉摁在牆上，一邊隔著股掏，一邊扭著頭看著上的廝打。

六兒顯得最為興奮，發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姜嫂扭動的體，雙手按著小菲的頭頂，一樣往她嘴巴里亂戳。

即使整天干活體力比一般女人好一些，姜嫂終究不是一個整天以打架為樂的壯少年的對手，純粹的力氣較量持續了五六分鐘，她就開始覺得整條大腿都在痠痛，前不斷被拳頭擊中，鐵疙瘩一樣撞的她脆弱的房彷彿要炸開一樣。

可她還在堅持，混亂的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不能讓身子被這群人渣髒了，瘋子也累得身上出了一層油汗，扭頭看見旁邊的幾個弟兄都在看笑話，一副“哈哈連個老孃們都搞不定”的表情，一股火往上竄起，抄起一邊的酒瓶子，咣噹一下砸在姜嫂亂蹬的膝蓋上。

“唔…”姜嫂瞪大眼睛悶哼了一聲，被砸中的左腿頓時沒了力氣，被瘋子一把拽到旁邊，用撕下來的褂子繞了兩圈，綁在邊暖氣管子上。左腳被高高綁了起來，右腿頓時沒了使力的架子，姜嫂玩命踢了最後兩下，還是被瘋子擠進下，用膝蓋死死壓住了她的腿。

“，真他媽能，不過我他媽就喜歡你這樣的，越不樂意，我得越。我還告訴你，今晚上我就盯著你幹了，不把你捅了，算老子雞巴白長了。”瘋子一邊說，一邊用手套著老二，剛才爭鬥的太烈，連下面都有點軟了。

重新硬了之後，瘋子故意慢慢悠悠的把塗滿口水的雞巴頭湊了過去，在姜嫂皺巴巴的陰外面畫了兩圈，跟著一點點往那縮成一團的眼兒裡面伸去。姜嫂拼命的晃著股，頭咣咣的頂著頭，像條剛從缸裡撈出來就被丟進油鍋的鯉魚。

瘋子也不著慌，等她扭的沒了勁兒，縫兒躲的幅度小了一些，嘿嘿一樂，噗滋往裡戳進去大半個頭兒。

“嗯！嗯…嗯嗚…”姜嫂頓時象是被戳了股的螞蚱，整個人在上咚咣亂，只是一隻腳被捆著，一條腿被壓著。光是上身帶著子甩了兩下，本動不開正被著的雪白股。

“哈哈，真他媽夠味，這娘們一，眼子裡就跟嘴兒似的嘬一口，！”瘋子笑著又往前一送，下的玩意立馬進去大半。

“嗚！嗚嗯…”姜嫂的右腳被瘋子故意撒開，她努力蜷起腿想往瘋子臉上蹬，結果瘋子趁著她收腿時候腿子稍微敞了敞，猛地往前一撲，鐵子一樣的老二一下就挑穿了姜嫂的心兒。姜嫂絕望的踢著板，用力踹著瘋子的大腿。

但興起的瘋子就像一隻發情的野狗，低頭啃住她的頭，使著蠻力打樁一樣的往她眼兒裡夯。女人畢竟是女人，尤其是這樣三四十歲輕易也不和老公來上一場的女人。

瘋子撲騰了百十下，姜嫂終於沒勁兒再動彈，右腿軟綿綿的伸直，淚滿面的歪頭看著白牆，任這禽獸在身上作踐。

其他人可沒有瘋子這麼好的耐力，六兒先怪叫一聲，把白漿咕滋灌了小菲一嘴，小菲瞪了他一眼，回頭扒開小莉嘴巴，呸呸全吐了進去。小莉噁心的想吐，還沒張嘴，胖子已經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按跪在地上，一泡稀乎乎的全噴在她臉上。

俊峰也被阿芳的扭的吃不住勁兒，往阿芳子上狠狠擰了一把，直接了她滿滿一腔子。幾個人摟住身邊的妞兒，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瘋子在那兒猛幹。阿芳的藥勁兒上的狠了。

昏昏沉沉歪到了一邊，俊峰也懶得理她，直接走到了邊，笑著起了姜嫂的子“還是上年紀的女人能長，看看，沉甸甸的一把都攥不住。”小菲憤憤瞪了俊峰後背一眼，沒好氣的看著蜷在地上噎的小莉，扭頭看了一眼一邊的酒瓶，突然說:“咱們來喂這騷喝酒吧。”＊＊＊小莉壓就沒指望過這幫人會單純的就是讓她喝酒。

可她也沒想過最後喝酒的地方竟然是那兒。胖子哈哈笑著用膝蓋壓住了她的胳膊，雙手抓住她的腳折到了肩上，還汩汩冒著白沫的小，一下就被舉到了最高的地方。

小菲了嘴，開了一瓶啤酒，接著了啤酒瓶子的口兒，對著小莉的下身捅了過去。酒瓶口本來也不比這幫人的老二上多少，已經被蹂躪成一個紅的小毫無阻礙的把瓶口了進去，小菲開心的笑著。

一邊隨著廣告的音樂晃頭，一邊握著瓶子上下上下下的戳。冒著泡沫的啤酒咕咚咕咚灌了進去，小莉痛苦的叫喊起來。

不耐煩的胖子一把抓過一個粽子，連粽葉一道進她的嘴裡，堵住了所有的慘叫。沒冒幾個泡，小莉的下體就被灌滿，酒從滿是裂傷的縫溢了出來，的滿股都是。

“小菲，前邊喝不下多少，後邊兒喝的才多。”胖子用眼神兒示意了一下，瞄了瞄小莉的眼。小菲雙眼頓時亮了。她拔出瓶子，對著小莉的門就捅了過去。

“不要啊！不行…不行啊！”小莉勉強吐出了嘴裡的粽子，淒厲的尖叫起來，胖子抓起粽子重新了回去，啪的扇了她一耳光“你他媽再吐出來，我就給你眼裡滿粽子。

然後就這麼給你扔街上去，信不信？”

“嗚！嗚唔…”眼被冰涼的酒瓶口撐開，小莉抻直了脖子悶嚎著，嘴裡的粽子都被咬扁。

括約肌往裡縮的太厲害，小菲每次進去個頭兒，就被眼擠了出來，俊峰大步走了過來，說了句:“給我。”跟著拿過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