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特意來拜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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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俘虜不肯回答安樂的問題,被安樂一槍結果了命,另一個立刻就招供了,於是,人手一把手槍,大把的子彈,安樂還背上了衝鋒槍,押著俘虜,酷酷的大搖大擺的開著停車場裡最好的車離開了。

明祀的住處不是什麼秘密,離這裡也不遠,小絲莉開車很快就到達了,不出所料,他家裡一個人也沒有,看著屋子裡豪華的陳設,安樂他們決定在這裡休息一晚。

俘虜被晚琴點上了道,關在了汽車行李箱裡。安樂看了眼睛一亮,對晚琴說道:“伯母,以後可不可以教我學點啊?”晚琴哪有不答應的,立刻應承道:“沒問題,只要你肯學,我一定教你,不過,這可不是三兩天就能學會的。”安樂高興地回答:“謝謝啊,我一定會好好學的。”在緬甸、泰國和老撾界的地方,有著大片的農場,裡面種植的全部是罌粟,而這一塊三角地帶就被稱為金三角。

罌粟的果實內白的漿汁曬乾了以後就變成了黑灰的鴉片,鴉片裡含有10%左右的嗎啡,是最低級的毒品。

用鴉片可以提純嗎啡甚至海洛英,於是,那些佔據著全世界最主要的毒品源頭的巨頭們在緬北開設了秘密的鴉片提純加工廠,納多也有一間這樣的加工廠。

納多帶著眾人乘坐直升飛機逃到了他們的毒品加工廠。這裡是鴉片加工的地方,明祀的‮物藥‬研究也是在這裡進行的,有著嚴密的安全系統。

加工廠的外面是個軍營,駐紮著一支兩千多人的部隊,是納多手下的主要力量,他的另一支部隊守在農場。

納多站在加工廠旁邊的一棟別墅樓頂上看著外面的軍營,心裡說不出的煩悶。剛才已經得到了消息,懷特已經失敗了,正在被他的手下帶往這裡來。

他很想立即終止這場無端的爭鬥,對他來講,好好做毒品生意,多賺錢才是正道,享受生活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現在結下這樣危險的仇家,實在不是他所願意的。

可是,現在如果跟對方妥協的話,也太失身份了,自己手下的人會怎麼看自己?明祀也為自己掙了不少錢,自己如果把他和他的人質出去,恐怕手下這麼多人都會笑話自己吧?

可是現在的他有種高炮打蚊子…有力使不上的覺,派軍隊開著坦克和直升飛機去炸死那三個人?

他苦笑地搖著頭,先別說這麼大的動靜能不能消滅他們,恐怕沙奎爾和瓦爾特這兩個老狐狸正等著一口吃掉他的武裝力量吧!

但是,金三角可不是隻有自己啊,沙奎爾他們恐怕現在正在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吧?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恐怕他們立刻就會乘機打擊自己的勢力,自己可要慎重啊,辛苦一生掙下的家業別毀在這件事情上了!

懷特一到達這裡就開始聯繫幫手,他從來沒有栽過這麼大的跟頭,心中雖然不服氣,卻也知道自己確實不及對手。

他想聯繫幫手過來聯手殺掉安樂,雖然技不如人,但自己的招牌可不能砸了,顧主的業務還是要完成的。***安樂他們一覺醒來,開始押著俘虜往加工廠而去,來到加工廠外面,安樂終於退縮了,這就是毒品加工廠嗎?整個一軍事堡壘!四面八方都是鐵絲網和深深的戰壕,據俘虜代,中間還埋有地雷!中間一條細長的土路直通軍營大門,只能供一輛車通行,好幾樽大口徑火炮對著外面,隔著多遠都能看到全副武裝的士兵們嚴正以待,安樂還沒有頭腦發熱到一個人去攻打如此強橫的武裝力量。

怎麼辦?帶著俘虜,三人回到了明祀的小莊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晚琴的臉上寫著深深的憂鬱,每多耽擱一天,如虎就多受一天的折磨,就意味著解救如虎的可能就減少了一分。

她雖然急於救出自己的兒子,但也知道讓安樂一個人去闖那個軍營是絕對不行的,可是,如果不去,兒子難道會自己出來嗎?只能等了,安樂也不知道等的是什麼。

但是現在無法進攻,就只有等下去了,他把俘虜帶進來,對他說道:“我現在放你回去,你去跟納多傳我的話,就說,我只要明祀和他手上的人質,其他的我都不管,只要他出人來,我就立刻回去,再也不來打攪他了!”俘虜趕緊點頭,他就怕安樂他們殺了他啊,只要能保命,他什麼都肯做。於是,安樂放了俘虜,開始在這裡等,等了一整天,也不見有人來協商,心裡漸漸明白,對方恐怕不會就此認輸的。住在這裡並不安全,隨時都有可能會遭到襲擊,但是安樂也不想再躲藏了。

只要是在緬甸境內,又有哪裡是真正安全的呢?就算住進大賓館,恐怕也有同樣的威脅存在吧?安樂讓小絲莉和晚琴去休息,自己則負責警戒,反正他的力是無限的。閒著沒事,他想起了昨晚上被閃電擊中的情景,那時的電壓恐怕會很高吧,自己居然沒事,是不是意味著。

電也可以供自己享用呢?他想到就做,把一個檯燈的電線剪斷,進了座,鼓起勇氣,雙手分別握住了兩的電線。

果然,安樂覺到電源源不斷地進了自己的身體,這種較低的電壓對他正好適合,他的身體可以完全收所有的電能!

受到電能被自己轉化成自身的能量向了全身,身體比沐浴在陽光下更加的舒暢,看來,電能對自己有極大的好處哦!

全力收著電能,安樂再次進入了空明的狀態,忽然,他有了某種明悟。他覺到自己身上的能量竟然可以直接向外蔓延!他清楚地“看”到,能量從全身的細胞開始向外界滲透,變成極為細小的粒子瀰漫在空氣中,他閉著眼睛。但是瀰漫在空氣中的能量粒子竟然使他對屋子內的一切瞭如指掌!漸漸地,能量開始向著越來越遠的地方蔓延,雖然在逐漸減弱,卻又源遠長,它們來到了樓上,進入了小絲莉睡覺的房間。安樂“看”到了她睡覺的樣子,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很是可愛。它們來到了晚琴的房間“看”到她的身體捲曲著,十分悠人。

安樂心中一動,能量竟然好象得到了命令似的,開始包圍她,將她的身體淹沒!它們甚至鑽進了被窩,讓安樂“看”到了裡面的風光,於是更加急切地擠了進去。

它們來到了高聳的前,順著白皙的肌膚一直爬到峰頂,在那頂端聚集起來,晚琴尤在睡夢中,沒有醒來。她做了一個夢,她夢到自己睡在上,忽然,她驚奇地看到安樂走了進來!安樂走進來,溫柔地看著她,親吻著她,她想斥責他,卻怎麼也無法擺脫他!

他竟然上了來,將手伸進了被子,天啊!他竟然摸在了她的脯上!她好羞,因為她的身體好舒服,她喜歡他摸她,甚至盼望著他更加大力地捏,她幾乎要呻出來了!

他的手指溫柔的著她前的頂端,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她的體溫越來越高,她覺到下體的溼,她也覺到下體的空虛,她熱切地合著。

希望他能夠了解自己需要他,希望他能夠填滿她的空虛!可是,他怎麼不理她呀?他就知道捏自己的部,他就不能真正的安自己麼?她想呼喚他的名字。

可是卻無力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她只能在心裡大聲地呼喚:安樂,不要再逗我了,我要你!她終於醒來了,卻發現自己全身已經溼透,下體更是氾濫成災!房間裡本就沒有人,原來是夢一場啊!她想起了自己剛才的夢,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夢到安樂跟自己?

難道,自從那天自己在他背上宣洩了一通以後,自己竟然對他無法忘懷了?她羞澀而由沮喪地想著,安樂可是自己女兒的心上人啊!看來自己只能是在夢裡跟相會了,可是,她又想到,反正自己是要追隨丈夫而去的人了。

在自己死之前,是不是可以跟他真正的銷魂一次呢?然後又想,不行啊,如果自己做出了對不起丈夫的事,怎麼有臉到九泉之下去見丈夫呢?

可是,那天在他背上,自己算不算已經對不起丈夫了呢?她就這麼在心裡烈地戰,一會兒想下樓去找安樂,希望他能籍一下自己飢渴的身體,一會兒又擔心自己死了沒臉去見丈夫,最後,還是昏昏睡去。安樂見她醒來就停止了能量的補充,讓它們漸漸被空氣消耗掉。

他偷笑了一聲,繼續控制著能量向房子外面進軍。慢慢地,他“看”到了更多更遠的地方,深夜裡,四處是那麼的安靜,他的能量無聲無息地在空氣中蔓延,走過的地方盡入他眼中。他“看”到了在離房子兩百多米遠的地方,有兩個人在野地裡埋伏著。

手裡拿著望遠鏡,似乎在監視著自己!漸漸地安樂發現自己再也無法控制住能量到達更遠的地方了,看來自己現在就只能“看”到這麼遠了。

他為自己又發現了一個有用的能力而高興,雙手握著電線,就這麼將方圓好幾百米的範圍藏進心中,任何人的一舉一動都難逃他的“眼睛”沙奎爾坐在沙發上聽完了手下的彙報,轉頭問旁邊的一箇中年人:“木犀,你怎麼看這件事?”木犀沉思了片刻,臉上忽然出了笑容:“老闆,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只要我們跟這個高手聯繫,就可以利用他打擊納多各方面的勢力,最終把他消滅掉。

不過,我們也要密切注意瓦爾特的動靜,不要被他鑽了空子,坐收漁利!”

“對!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們要好好利用這幾個高手,爭取乘著這次把納多的勢力剷除掉,以後金三角的天下就是我們的了!”沙奎爾興奮地說道。

納多、沙奎爾和瓦爾特是金三角的三大毒品巨頭,控制著全球80%以上的毒品貨源,三人之間的爭鬥從來沒有停止過,都企圖消滅其他兩人從而獨佔利潤鉅萬的毒品易,但是,由於各方勢力不願看到一個獨大的勢力屹立在金三角。

而他們之間的力量一向都相差無幾,因此最近總算相對平靜,但平靜的表面下總是暗湧動,情報戰、間諜戰永遠不會停止,任何一方稍有不慎就會遭到另兩方的全力進攻。

***對於消滅對手這樣的事情來說,是不分白天和黑夜的。這不,當納多的手下正在田野裡無聊地監視著安樂他們的動靜時,忽然腦後傳來劇烈的疼痛,來不及呼喊,就失去了生命。安樂自然“看”到了這一幕。

正當他惑什麼人居然會幫助自己的時候,他“看”到那三個殺掉了納多的探子的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他的能量湧了過去,清晰地看到三個人都帶著手槍,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沒有惡意,因為,他們竟然開始敲門了!安樂睜開了眼睛,拔掉電源線,把燈打開,站到門邊問道:“誰?”

“您好!我們是納多的敵人,特意來拜訪您,請允許我們進來詳細的談談,我們沒有惡意的!”其中一人回答他道。

“好吧,你們等一下!”安樂上樓去叫醒了晚琴和小絲莉,讓她們呆在上面仔細聽聽他們說什麼,然後開了門讓他們進來。

“說吧,究竟有什麼事情?”安樂坐回沙發上,示意他們坐下說話。

“尊敬的先生,我叫霍森,我們的老闆沙奎爾先生對先生這樣的高手非常景仰,委派我們三個來邀請您,希望請您和您的朋友一起去他家裡做客,我們老闆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希望能夠有機會和您商量一下怎麼對付納多這個狗雜種!”三人中的一人十分誠懇地說道,言語之間像個十足的紳士,除了最後罵了納多一句,絲毫不見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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