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可陸成斟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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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壞了老闆的大事,如今只有一不做二不休,徹底讓他消失了,四個大漢各自從懷裡摸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安樂。

“給我!”許長鋒從地上爬起來,奪過了一名大漢手中的槍,他舉著槍對準了安樂。

“小兔崽子!敢打你大爺我!老子今天就要你下地獄!”許長鋒有槍在手,心中也不再害怕安樂,他要好好侮辱他,以解自己一腳之恨!

“許總,”安樂抱著陸葦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任由她在自己懷裡扭動廝磨,冷靜地說道:“別那麼衝動,殺人是要償命的,以你的身份,何必強來呢?”危急關頭,他現在準備使用他的異能了,他的手在外面,已經蓄勢待發。

“哈哈哈!我在這裡殺了你,有誰會知道呢?把她放下,我可以考慮放過她!”許長鋒以為安樂害怕了,威脅道。

他想騙安樂出陸葦,他還沒有真正品嚐這個美人兒呢,心裡還惦記著“別做夢了,我怎麼可能把她給一個畜生?”安樂沒有經驗,只能先下手為強了,在四隻手槍的威脅下,他可不能真正穩得住。乘著許長鋒還沒有痛下殺手,他的能量迸發而出,目標就是他!

“哎喲!”許長鋒痛呼一聲,雙手捂住口,手槍掉在了地上,大股的鮮血湧了出來,同時,安樂抱起陸葦就開始往門口衝,一邊加速,一邊不忘繼續發他的異能,又有兩名大漢被擊中了,失去了戰鬥力,最後一名保鏢終於醒悟過來,對著安樂連開了三槍,可惜,安樂加速很快。

只是第一槍擊中了他的手臂,後面兩槍打在了房間的牆上。安樂不顧那一點小傷,衝出了房間,衝向外面的停車場。童世才這時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不能讓他逃了。

否則這裡就完了!他一邊上前攙扶許長鋒,一邊衝著聽到槍聲趕來的幾個手下大聲吼道:“快,所有人都去,把他滅了,一定不能讓他逃走!”剩下的那名大漢也拿著槍追了出去。安樂先是跑到陸葦的寶馬旁邊,還想著將車開走,看到後面幾個人追了出來,只好放棄了。

抱著陸葦飛快地逃出了大門。幾個大漢拼命地追,卻發現越追越遠,心中奇怪道:媽的,這個人是誰啊,怎麼抱著個人還比老子跑得快?

發現無論如何是追不上了,叫了一個人回去開車,其他幾個繼續往前跑去,可是當他們轉過一個彎時,卻怎麼也看不到人了,本來就是夜晚,荒郊野外的本沒有路燈,盲目地跑了一陣,車子來了。

上車繼續追,開了半天,都快開進市區了還是找不到人,只好回去了,陸葦在槍聲響起的時候就清醒了一下,她不知道安樂是怎麼把她救出來的,心裡真是又羞又喜。

羞的是自己剛才的醜態一定被他看到了,甚至自己還有可能在他懷裡做出了什麼不堪的舉動,喜的是自己終於得救了,如果就這麼失身在許長鋒的手裡她死也不會瞑目的,現在安樂把自己救出來。

就算他侵犯了自己,自己也不會怪他的,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同樣渴望得到他的愛撫,她快要忍受不住想要跟他歡好的慾望了。

她望著安樂那張英俊的臉龐,本就充滿了慾火的身體更加的難以剋制,終於,她在他的懷裡再次扭動摩擦起來,鮮紅的小嘴在他的脖子上忘情的親吻,雙手在他健壯的身體上來回的撫摸。

安樂正在快速的奔跑當中,雖然還遠沒有達到最快的速度,但對常人來說,也是不可想象的了,他逃脫了那些人的追蹤,現在正在奔向陸家。

他也受到陸葦在自己懷裡的異動,但現在顯然不是和她親熱的時候,他可不想陸葦以後說自己乘人之危佔有了她,他只想把她送回去給她父親處理。

想到陸葦中了暗算,他又想是不是該送到醫院,奔跑中,他用一隻手抱著陸葦,另一隻手取出了手機給義父打了電話。

陸成斟聽了然大怒,叫他趕快送陸葦回來,他馬上聯繫醫生。以安樂的速度很快就跑回了陸家,幸好陸家也是住在郊外,否則他只能找一輛車了。

讓其他人看著陸葦的醜態,他還真不願意呢。陸成斟早已等在外面,見他們回來,鬆了一口氣,急道:“快,把她抱回房裡去!”來到陸葦的閨房,安樂企圖把她放到上去,可是陸葦怎麼也不願放手,他為難地望著義父。

陸成斟也沒有辦法,只好對安樂說:“你就抱著她吧,醫生馬上就要到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安樂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的,大概是什麼藥之類的吧。”這時候,陸葦剛停下來的動作又開始了,媚態橫生,讓安樂尷尬不已,陸成斟不忍看著女兒不堪的樣子,趕緊往外面走,邊走邊說:“我去外面等醫生,你在這裡陪她。”他知道女兒以後恐怕真的會跟著安樂了,這樣也好,對安樂他是很放心的,雖然他小了一點,但人品是沒有問題的。

他心裡氣憤的是自己,竟然差點把女兒親手葬送了,想到自己還曾竭力地撮合他們倆,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醫生很快就來了。

給陸葦注了一針鎮靜劑,陸葦漸漸沉沉睡去。安樂將睡的陸葦放在了上,給她蓋好被子,走出了陸葦的房間。陸成斟正在和醫生聊著,看到安樂走過來。

這時才發現他的手上也受了傷,趕緊叫他坐下:“安樂,你受了傷?你怎麼不早說?”馬上叫醫生給安樂看看。

如此近的距離,安樂的手臂被子彈擊穿了,醫生看著安樂,彷彿看到一個怪物。就是他捱了一槍還抱著那麼大個人跑回來的?

普通人就是自己跑恐怕也會跑不動吧?怎麼他就像沒事一樣?

“熊醫生,我這乾兒子可不是平常人,他可是最近打破了世界紀錄的安樂,咱們國家的田徑王子啊!”陸成斟知道熊醫生很驚訝,說實話,他也很為安樂的意志力而動,手上受了那麼大的傷還把小葦抱回來了。

換一個人,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田徑王子則是某家媒體對安樂的稱呼,現在越來越免費了。

“謝謝你了,安樂,今天要是你沒在,小葦就完了!我真是渾啊,差點害死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你真是我們家的貴人啊!”陸成斟越想越後怕,以前女兒經常跟許長鋒出去,安樂從來就沒有跟他們一起過,真是冥冥中有天意啊!***安樂慚愧道:“義父,看你說的,陸葦也是我姐姐,我救她是應該的!說來也奇怪,按說他們以前也經常在一起,什麼事也沒有,怎麼我今天跟著去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

“嗯…”陸成斟沉了一下,分析道:“是有些巧合。不對,姓許的應該是早就想下手了,也許他覺得時機不成,也許他想獲取小葦的信任,誰知道呢?”他思索了一下,又懷疑道:“有問題!姓許的怎麼會這麼大膽對小葦下手,他就不怕身敗名裂麼?”安樂畢竟小,沒有接觸過這類事情,猶豫道:“要不,我把宵鵬姐叫過來?看看要不要報警?”

“不用叫她了,我已經通知警方了。馬上就到,等下你把情況說一下。哼,姓許的,我陸家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陸成斟咬牙切齒地說道。果然,很快七、八輛警車開進了陸家,為首的正是安樂第一次在醫院見到的李局長。

陸成斟和安樂快速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李局長二話不說,馬上帶上安樂往那傢俬人會所去了,許長鋒看著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口,臉上一片慘白。

剛才的情況漸漸浮現在眼前,想著自己前那可怕的血模糊的口,他心裡對安樂產生了無法抹去的深深的恐懼。

另外兩名被安樂擊中的保鏢傷勢也不輕,童世才命人給他們包紮,走過來問道:“老闆,那個安樂究竟是用什麼傷的你們?怎麼傷口那麼大?”許長鋒搖頭道:“不知道,世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要馬上撤退!所有的人全部撤退,這裡,唉,留下兩個人打探消息吧!”說完就揮手叫一名保鏢過來攙著他離去了。

一邊走還一邊說:“你也趕緊走,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他走得匆忙,卻忘了拿走包房裡攝象頭拍下的帶子。

當安樂帶著一干警察衝進會所時,會所裡已經亂成了一片。有的在尋找值錢的東西,有的在搶奪看上的物品,還有的在調戲甚至強姦女服務員。

當然,也有一些女是不用強姦的。警察把所有人員全部帶到大廳裡集合,一問話,知道老闆都跑了。

只剩下他們這些打工的。李局長鐵青著臉,他實在是很震驚,這算什麼,一幫無法無天的匪徒還是一群無知愚昧的無政府主義者?

難道他們不知道有法律嗎?警察開始一一做口供,安樂則帶著李局長他們去看自己找到陸葦的包房。房門是壞的,地上還有幾灘血跡,警察從牆壁上找到兩處彈孔,並且挖出了子彈頭。

最後,有經驗的警察發覺了安在牆上,空調裡,檯燈上的攝象頭,找到了磁帶。在安樂的要求下,檢查磁帶的人換成了兩名女警察,安樂也在場。檢查以後。

經過李局長同意,陸葦一個人的那一段被剪掉了,從安樂衝進門一直到最後,都可以作為控告許長鋒的證據。清晨,安樂端著一碗荷包蛋走進了陸葦的閨房,佳人正躺在上不肯起來呢。

本來安樂是想今天回去的,可陸成斟不許,說是陸葦需要他照顧。安樂無語,陸葦又沒有受傷,只要醒過來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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