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白栬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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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言語上羞辱她?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賤暫且不說,這種語言互往的傷害對於她這種在風月場上混過的還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難辦!大多情況下,窮人最直接最省力的報復方式,不外乎以上兩種,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災難!

還有更過的方式嗎?殺了她,還是了她?或者姦殺了她…也許這就是我這個沒錢沒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談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應該有效,而且應該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著,十分安靜的盯著迪廳的出口,我到自己的目光有如狼一樣的森冷,宮菲花已經觸怒了我,我不知道我會幹什麼。

但我不幹什麼我心難平,我要等待這臭婆娘出現,等待這冤枉我,算計我,傷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現,我要給她好看,我要讓她也嚐嚐受辱的滋味,打也好,罵也好,無論什麼方式,我今晚都不能放過這個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燈光下,迪廳的門口也模糊了起來,我依稀看到兩個女人走了出來。

一個黑大衣,出裡邊的裙子下襬是綠的,一個白長褲,白長褲的女人撐著一把很大的傘為黑大衣的女人遮擋雨水,兩人在門口了幾句。

接著白長褲的女人打著傘跟在黑大衣女人後面,向我停車的方向走來,兩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宮菲花,我熱血一陣上湧,怒氣上升,白長褲的女人是先前見過的那個雪兒,臉上不知為什麼一片慘淡愁容。

兩人來到了吉普車的旁,我隔著深的貼膜玻璃看著她們,和吉普車並排停放的是一輛黑的路虎,該不會是那臭婆娘的車吧?宮菲花掏出鑰匙按動了路虎的電動門鎖,這個舉動證明了我的猜測。宮菲花明顯喝多了。

扶著車門了幾口氣,就要打開車門上車,身後的雪兒說道:“宮總裁,你…你就不考慮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宮菲花轉過身來,打了個酒嗝,醉眼糊的看了看雪兒,嗤聲笑了出來。

她一隻手抬起雪兒的下巴,略帶輕蔑的端詳了一會,說道:“呵呵…就憑你…你這樣的貨我玩多了。

已經玩膩了…沒錢沒本事的,要想有錢的確還是出賣身體來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出一張唱片,演一部戲倒在我的上…

“你還很年輕,這個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還是回去吧,呵呵…還真,我真的捨不得呢,還是女人好,男人有什麼好,男人都是壞東西,我今晚就是被一個男人壞了興致,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敢碰我了。

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厲害,你知道嗎?他被打得滿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不說了,不說了,你還是回去吧!”宮菲花輕輕把雪兒推開,轉身打開車門蹬了上去,坐進駕駛室裡,還站在外邊的雪兒。

突然扒開了上身的透明紗衣,出一隻青可愛的小小,對著宮菲花哽咽的說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知道你喜歡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宮菲花又打了一個酒嗝,抬著眼皮掃了雪兒一眼,罵道:“我,這麼小!你還真他媽的賤!滾!”說完,她嘭的關上車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只留下身後著兩行長長淚水,還在扒著衣服房的雪兒。

我對雪兒的舉動有些愕然,覺得這個雪兒太下賤,本不值得同情,驅動車子跟上了宮菲花的車。

我現在想做的就是從宮菲花身上找回場子,我不能讓一個女人把我踩扁了還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洩無窮的怒火,他孃的,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夠了開車就是飈,宮菲花的路虎在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僅飈還很飄,行駛路線在寬寬的車道上飄忽不定,直直的車道都被她開成s形。

好在大雨和深夜讓道路上幾乎沒有車,路虎車一路急停急轉,讓跟在後面的我很不適應,我被這樣的開車方式搖得五素八葷。

她孃的,要追上一個醉駕的臭婆娘還真有點費勁。穿過好幾條大街小巷,路虎車直奔一片繁華地段的高檔住宅小區,已經等不及緩慢升起的門橫杆,啪的一聲,路虎車把橫杆撞成幾段,呼嘯的衝進了小區裡,我緊跟其後把吉普車也開了進去,那片住宅區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車才往一個地下停車場裡衝去,我熄滅了車燈緊緊跟隨。

汽車行駛的聲音劃破瞭如夜一般黑的寧靜,停車場裡燈光昏暗,好些個燈管忽明忽暗的閃爍著,令四周的氣氛十分詭異,讓人油然湧起一股犯罪的衝動,正是這種衝動讓我興奮,過度分泌的腎上腺素從兩腎傳來,我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絲緊張和刺,路虎車在一個昏暗的停車位停了下來,不遠處的拐角有一扇電梯的門。

我緩緩的把車停在路虎車看不到的地方,飛快的翻找吉普車裡的工具箱,我需要一件脅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個長柄冰冷的物件,我拿了出來。

是一把三菱軍刺,正是上次和方靜一起買的那把軍刺,我來不及細想這東西什麼時候會在陸游的車上了,但無疑沒有什麼東西比它更適合在這樣的深夜,在這空無一人的停車場裡,對一個無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獰笑,握著軍刺下了車來,一陣陰風掠過,我一個哆嗦,才記得自己在車內只穿了一條內褲,不管了,再耽擱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飛快的向宮菲花停車的方向奔去,赤腳讓我的行動悄無聲息。

宮菲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她在我的前面,糊的低著頭,提著大衣和手袋,一步三搖的往電梯的門走去,我大步超過了她,冷冷的擋在她面前。

她緩緩抬起頭,從她掠過的目光,我確定她一定先見到了兩條黑黑的長大腿,一團包在白三角褲裡的下陰。

接著是八塊腹肌的下腹,堅實的膛,還有兩條盤橫的胳膊,關鍵的是她最後看到的是一張憤怒而猙獰的男人的臉…我相信這樣的出現一定讓她終生難忘!

宮菲花還在糊,她敲了一下腦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擻了幾下,上抬眼皮又看了我一眼,我出皮笑不笑的獰笑,她終於確定不是夢,她驚恐的叫出聲來,她往後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兇器,她啊的一聲轉身就逃,發出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我追上幾步,很輕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掙開我,我用力的拖著她,把她挾持到她先前停車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盞佈滿蛛網的昏暗小燈,發出瘮得慌的光線,我死死的把宮菲花抵到牆上。

宮菲花拼命的在我懷裡亂蹭,驚慌失的叫聲迴盪在寂靜的停車場裡,我緩緩的把三菱軍刺放到她的臉頰上,她瞬間安靜了下來,冰冷的鋒刃讓宮菲花跳了一下,我推著軍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窩,停留在她驚恐的眼珠子前,她更恐懼了。

瞳孔放大,幾不成聲的說道:“別…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給你…銀行卡…現金…支票…包裡有…我有錢…別殺…殺我…一百萬,不…五百萬,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她恐懼的叫著,一邊慌亂的翻找手提包裡的東西,想找出錢或者什麼東西,但軍刺就在眼前,她本無法分神去仔細翻找,包裡的東西唏哩嘩啦的紛紛掉落。

我一把打落她手裡的袋子,冷冷的說道:“閉嘴!臭‮子婊‬,你以為有錢就能收買一切,你以為對我的傷害,是錢就能解決的嗎?你提出用錢來解決讓我更惱火,知道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有上一次,你還記得嗎?臭婆娘!”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宮菲花的臉上,她不說錢還好,一提到錢讓我惱火到了極點,非常自然的就賞了她一個大耳光。宮菲花幾縷頭髮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額前,蒼白的臉因過度的恐懼有些扭曲起來。

五個紅的指印顯了出來,看著毫無還手之力的宮菲花,我體內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快,那是一種強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下體的陰莖竟然翹直了。

我好興奮,我換了一隻手拿軍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宮菲花被打得暈頭轉向,發出了痛苦的驚哼,我的快更強烈了。

陰莖直得不行,噼噼啪啪我又搧出一連串的耳光,宮菲花大片的頭髮散落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透過散亂的頭髮,我看到一絲血跡從她嘴角滲出,紅的血光讓我更加興奮,我從不知道作為一個強者欺凌弱者能讓人這麼興奮。

看著剛才還趾高氣揚的上層女人現在披頭散髮的悽慘無比,我就熱血上湧,無比衝動。宮菲花被打得找不著北,我不怕她逃走,放開了她,她的頭聳拉了下來,兩團沉重的房把裙口撐開,白花花的了出來。

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身上只穿了一件綠的長袖裙子,腳上是一雙的絲襪,白高跟鞋,緊身裹束的長裙將她的身材恰到好處的顯出來。

三十幾歲的身體略微有些豐腴,微微凸起的小腹並未給她的減弱半分,卻帶著她那種年紀特有的風韻,渾身上下騷媚入骨,催人只想犯罪!

***陰莖更翹直了,硬硬的撐起在下,一次次的頂著棉質的內褲,我覺得自己好惡,暴力的熱滲入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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