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煙消雲散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終於被她發現了麼…”雖然明知道自己對月凝霜做了這麼多事情,如今真相透,月凝霜就算不殺自己,只怕也是要與自己絕

可是楚行空卻是隻覺得心裡反而如同有一塊石頭搬掉一般,就連月凝霜會不會殺掉自己,似乎都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反正…自己活著還是死了…只怕也沒多少區別,說不定死了還會舒服些。”楚行空心道,看著月凝霜臉蒼白,緊緊咬住下,幾乎將嘴咬出血來的樣子,楚行空卻不住有些憐惜起來,抬起手來輕輕撫摸美人蒼白的臉蛋。

料這個動作卻如同將月凝霜積蓄的怨恨引燃一般,狠狠地拍開男人的手,緊接著“啪”的一聲,楚行空已是重重地捱了一個耳光,半邊的臉頰頓時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你…你這…混蛋”一句話最終罵了出來,卻如同心中打開了一個口子一般,所有的痛楚難受一起湧了出來,月凝霜再也不住,伏在上嗚哭了起來,楚行空暗歎一聲,心道哭出來也好,憋在心中怕是要傷了身子。

臉上依然是火辣辣的痛楚,顯然月凝霜方才那一下子沒有留情。月凝霜這一次真個哭得天昏地暗,第一次碰見這假扮的賊,便是被他拿四個姐妹要挾,居然叫自己脫光衣服走過去服下藥丸來換自己姐妹的命。

被他制住之後,更是諸般手段盡數用在自己身上,連一點自尊都沒有留下。到得後來,自己被迫以自己清白的代價施凝香功卻失敗,已是萌生了死意,若不是擔心自己死了姐妹們只怕受辱更甚,自己早已是自盡。

一個月來自己刻意逢,便是將自己身子當作這賊的洩慾工具,叫自己姐妹少受凌辱,哪天這賊陽脈反噬,自己便自盡以免喪了百花宮的名聲。可沒想到…對自己做了這一切的竟是秋兒的救命恩人和心上人。

當初自己竟然許諾百花宮大門永遠為其開放…哭了許久,月凝霜方才覺得心中好受了一些,慢慢坐起,一隻手馬上伸過來輕輕為其拭乾眼淚,月凝霜似是未覺,只是任由他輕輕擦拭臉上的淚痕。

待得擦拭完畢,月凝霜似是有些發呆,心中翻來覆去想心事。楚行空卻只是盯著美人兒看,一時間小屋之中靜悄悄地沒了聲響。其時正是下午,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美人兒臉上,卻讓楚行空看得呆了。

只見玉人柳眉如黛,秀目若水,雙腮賽玉,朱似櫻,如雪一般白皙的肌膚更是在陽光之下映出粉潤的光澤,此時楚行空才發覺這曾在自己下嬌顫抖的女子竟是美得如此動人心魄,教人心神盪漾不能自己。

想到月凝霜天生私處緊窄,雖是被自己巨物蹂躪了一個月,每次被自己玩結束,私處便會慢慢收緊,最終恢復緊窄如處子一般,卻又沒有處子的乾澀,膣內反而是水兒極多,膩滑如脂,簡直是天生出來叫男人銷魂的尤物。

暗暗嚥下一口唾沫,楚行空原本心中愧疚,只想任由美人兒處置以求贖罪,然而月凝霜的美妙卻在這一瞬間改變了他的想法,所謂懷璧其罪,便是如此了。

輕輕伸手,從後面將月凝霜抱住,雙手按到翹的一對雪之上,嘴卻含住月凝霜的耳垂。月凝霜頓時怔了一下,緊接著道:“快放開…賊…放開我。”楚行空卻反而動作愈加放肆起來,將美人兒身體扳過來壓倒,一手撫在上捏,另一隻手已是探進私處,手指按在陰蒂子上動。月凝霜卻是出淚來,顫聲道:“不要怪我…這是…這是你我的。”卻見楚行空全身突然僵住,雙眼大睜,似是碰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緊接著只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吐血之後,楚行空身體再也沒了力氣,從月凝霜身上滑了下來。

恍惚間方才記起,自己用月凝霜的身體做爐鼎,借玄蛇的寒氣化解自身炎力,卻是將月凝霜身上的制和藥力一起解掉了,自嘲似地輕笑一聲,神智卻已是漸漸恍惚起來,月凝霜也是頓時慌了神,方才她只是用蘭花指想要制住楚行空。

可是卻沒想到居然能將楚行空重傷至此。這倒也怪不得月凝霜,其實每次合,月凝霜雖是被採補。

可是最後功力卻都是回到了月凝霜身上,楚行空反而是月凝霜的爐鼎,真氣經六陽脈淬鍊,比之自行修煉,效果好上何止一倍,而最後楚行空雖是借玄蛇寒氣化解炎力。

然而寒氣與炎力相互融合之後所形成的渾厚真力,卻俱是到了月凝霜身上,融合進經脈之中,如今月凝霜的功力,早已非原先可比,原先功力若是如小水潭。

此時卻已是成了一片大湖。以此功力出手,楚行空又豈能受得住。勉強平靜下來,纖指搭在楚行空的脈門把脈,然而脈象清楚之後,月凝霜的心裡卻是沉了下去,昨夜雖是借玄蛇化解了炎力。

可是極烈極寒兩種真氣碰撞,楚行空自身的經脈也是受損極重,若是靜養數月,倒也能好起來,可是如今卻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月凝霜的指力透進經脈,饒是六陽真脈,也是經受不住。

如今首要之事,便是先化解掉楚行空體內的指力。月凝霜臉上卻突然暈紅一片,楚行空身具雙脈,其中絕脈天生留不住內力,只需與女子合,便是女子不會採補術,洩之時,體內真氣也會散到女子體內。

想要化解,只需讓楚行空在自己身子裡便可。上一刻楚行空因著要姦月凝霜而被打成重傷,下一刻月凝霜卻要自己主動送上去教楚行空姦,命運便是如此捉人,或許是救人已經成了習慣。

或許是本沒想過要殺楚行空,月凝霜此時只想著去救楚行空,卻沒想其實這正是楚行空咎由自取。暈紅著臉,月凝霜輕輕用手握住那軟軟的大蛇,上下擼動,想讓那軟軟的東西硬起來。

可是擼動許久,大蛇雖是有不少起,卻依然是半軟不硬,正是心裡有些急之時,卻突然想起曾經看見過楚行空玩那幾個妹子的時候,若是剛出還未回氣,便教自己姐妹去含那東西,含片刻,陽具便會重振雄風。

或許是對月凝霜沒有信心,楚行空從來沒叫月凝霜替他含那東西。可現在…月凝霜只覺臉上燙了起來,偷偷瞥了一眼,楚行空依然昏不醒,方才壯起膽子,輕輕在那油亮的菇上吻了一下,迅即抬起頭,似乎那上面有什麼可怕之物一般。

心裡卻如小鹿一般亂跳,臉上紅暈更甚。平復下心情,再次俯下頭,這次卻是將整個頭兒含了進去,一股靡的味道頓時充溢在整個口中,正是昨夜兩人抵死合的味道。月凝霜只覺得這股味道如同有魔力一般,讓全身都熱了起來。

不住將陽具含得深了一些,一點一點深入,直至含不下去為止,而後便想著當初自己看到的楚行空享受自己妹子服侍時的場景,一邊學著將陽具含進,而後慢慢吐出含進。用嘴服侍的效果果然極佳,雖說月凝霜只是第一次用櫻口來含陽具,片刻之後,大蛇已然是硬如鐵杵一般。

強忍著羞意,月凝霜跨到楚行空的身上,扶住陽具,一點點地套進自己的之內,覺著自己緊窄的兒被大撐開。

或許是主動的原因,月凝霜只覺快異常強烈地衝擊上來。失魂間她的‮腿雙‬一軟,頓時尚留在外的半截陽具沒了進去,菇狠狠頂在花心上。

“呀”地一聲嬌,整個玉宮已是一陣痠麻,一股玉漿了出來,淋在菇之上,卻是月凝霜花心剛剛被奪,便不住丟了一次身子。卻說那玄蛇乃是極寒之物,五毒教中人得之,以毒物飼之,便成人人變的毒物。

而楚行空這隻,卻是以三分解毒藥配七分藥飼養,蛇毒被化去,毒卻留了下來,而昨那蛇將體內華盡數自花心送進月凝霜體內,花心之處的毒最盛。

直到現在依然是餘毒猶存,受這毒影響,月凝霜的嬌之處已是無比,僅僅是被陽具頂到,便已是不住丟了一次。吃了一次虧,月凝霜不敢再讓陽具抵到自己花心,只是慢慢纖輕扭,將陽具輕收緩送。

快有快的滋味,慢也有慢的快活,慢慢送,快雖不如急猛送般強烈,卻一點點麻酥到骨子裡,吐了一會兒,月凝霜已是情滿溢,嬌吁吁,底下更是水兒亂,楚行空那話兒長無比,兼之又燙又硬,燙得月凝霜全身酥軟,魂兒都要飛了。

偶爾一不小心被頂到花心,便快活得全身發顫,體酥骨軟。連續聳動數下,月凝霜只覺快又一次堆積起來。

身子愈來愈軟,‮腿雙‬一時無力,陽具頓時被進大半,月凝霜頓時不住繃起身子,花心子裡再次吐出一小股玉漿,澆在已是油光滑亮的菇上,竟是又一次止不住地小小地丟了一次。

月凝霜自己都不清楚已是小丟了多少次,雖說沒有徹底美美地丟洩一次,可是吐不了十幾下便會不住小小地丟一股漿兒,裡的陽具已是如同塗了一層油脂一般。

進出間還會時不時帶出一小股一小股地白漿。連續幾次小丟下來,月凝霜已是星眸半閉,體酥如棉,魂兒如在雲端一般,再也沒了力氣主動吐那陽具。

卻在此時,兒裡的陽具突然狠狠地往上頂了一下,重重地頂在嬌的花心之上,頂得美人兒立時咿呀出聲,麻酥到了骨子裡面。未等快消散,那東西卻又一次狠狠頂了上來,兩股快合在一次,更加強烈的衝擊腦海。

一次又一次,快一般,一次比一次猛烈地衝擊著月凝霜的官,魂兒也被這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快一下下地送進雲端。

陽具的主人卻絲毫不願停下,一下一下地繼續頂送,將個美人兒頂得如風中纖柳一般亂搖,連嬌聲都是斷斷續續,下身合之處卻是一片狼藉,每頂一下,花心裡便要吐出一股漿兒來。

了數十下,月凝霜已是快活地不知身在何處,只情一次比一次更美地丟洩身子,陽具的主人卻也是堅持不住,一股火熱的陽猛烈的噴到花心之上,燙得花心玉漿狂丟,嬌喊聲中美人兒再也坐不住,身子軟軟地伏在楚行空身上。

等到回過神來之後,月凝霜已是明白方才快活到半路的時候楚行空已是醒過來了,或許…或許更早的時候便醒了…卻裝做昏來看自己的樣子。臉上頓時一陣陣的滾燙,自己明明恨他要死,卻偏偏把自己嬌雪白的身子主動送上去叫他幹。

而且還美得洩了不知道多少次,原本那發覺楚行空身份時的驚怒和委屈痛恨,在月凝霜出手打傷楚行空的時候,便已是消散,如今被得美美地丟洩了數次,心中不快已是煙消雲散。抬起頭來,看到楚行空臉蒼白如紙一般。

嘴角血跡扔在,神雖是亢奮無比,卻已是有些體力不足。不住又有些心疼起來,嘆了一口氣,偎在楚行空懷裡,心裡卻明白,對這人的愛和恨,都已是牢牢印在了骨子裡,這輩子都難以去掉了。

思前想後,竟是有些痴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