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認識時間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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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楓了鼻子，笑道:“那是當然，不過都是些幼稚的小丫頭，我不喜歡。”金翠霞笑問道:“喲，眼光還高，那你喜歡什麼樣的？”莫楓想了想，說道:“成一點的。”說著，他嬉皮笑臉的衝著金翠霞笑道“要是能像媽這樣的就更好了。”金翠霞被莫楓的話得面紅耳赤，情不自的拍了他一下後背，渾然沒發覺自己的這個動作不像懲罰，倒更像是情人間的嬉鬧，嘴裡說道:“壞孩子，敢拿媽媽開玩笑，討打是不是。”莫楓嬉笑著吐了吐舌頭，說道:“不敢了不敢了，媽，你就饒了我這次吧。”金翠霞臉頰依舊有些發燙，紅著臉說道:“下不為例，以後不許再拿我這個老太婆開玩笑了，不然我會真得生氣的。”莫楓連忙舉手投降，連連點頭。

但是轉念又嬉皮笑臉的說道:“不過媽你剛剛說錯了一句話。”

“什麼話？”金翠霞疑惑的問道。

莫楓故意用肆意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下金翠霞的身體，神秘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媽，你可不是什麼老太婆，你可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金翠霞已經不知多久沒有聽過這麼赤的讚美了，心中雖然歡喜異常，但是面上卻不由自主的垮下來，眼瞅著就是要發火的模樣。莫楓趕忙補充道:“在每個兒子的心裡，媽媽永遠都是最美麗的女人，不信你去問家輝。”金翠霞被幹兒子的油嘴滑舌得哭笑不得，強自板起臉瞪了他一眼，卻不知自己這一眼似嬌似媚，渾然沒有半點殺傷力，倒是看得莫楓心頭一熱，差點造成身體反應。

覺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異常，金翠霞趕忙丟下一句話，說道:“我到院子裡散散步，你小心洗碗，要是洗不好就放在那裡，待會我來洗。”說完，不等莫楓回應，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廚房。

深深的了一口夜晚清冷的空氣，金翠霞作燒發燙的臉頰逐漸消退了下去，只是口還有些起伏，腦海裡竟然對剛剛莫楓的話揮之不去。

“臭小子。”金翠霞在心底暗罵了一句，自己也不只是埋怨還是害羞，她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一圈又一圈，心中竟有些紛亂，隱隱有些擔心。

但同時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充實，剛剛廚房中發生的一幕，那種對白中的甜與俏皮，竟似乎是自己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異樣覺，不讓她生出一種錯覺，好似自己回到了青時代少女懷的年紀，有一株散發著生機的苗，正倔強的想要從早已乾涸的心田裡往外頂出來。

思緒紛亂的金翠霞沒有留意到身前，冷不防差點撞進一個人的懷裡，不由嚇了一跳，卻聽到耳邊傳來莫楓的聲音，溫柔中帶著一點俏皮，笑道:“媽，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嗎？幸好是撞到活人，要是撞到電信杆上，非撞得頭破血不可。”金翠霞忍不住一抬頭，在門口上昏暗的白熾燈照下，莫楓的一張俊臉半掩半現，散發著一種驚人的媚惑，竟讓她有種頭暈目眩的覺，矜持作祟下，她忍不住倒退了兩步，卻冷不防的前腳絆著了後腳，身子一歪，向後倒去。

金翠霞趕忙伸手向後一撐，卻沒想撐到的不是地面，而是一具散發著男人氣息的身體，待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時，頓時羞澀難當，自己竟然是歪倒在莫楓的懷中，而且是大半個身子都倒在他的懷裡。

“媽，你沒事吧。”莫楓急忙問道。金翠霞仰頭看到莫楓眼中毫不掩飾的焦慮與擔心，心中那一點點的不滿。

頓時煙消雲散，滿心滿眼裡俱是一種受到呵護的溫暖與滿足，這一刻她沒有其他想法，只是想安靜的躺在這個溫暖的懷中，好好的休息一番。她實在是有點太累了。

沉重的工作壓力和家庭壓力，讓這個堅強的女人復一的承擔著千鈞重壓，丈夫有意無意的疏遠，更讓她在常生活中，缺乏發洩壓力的渠道，甚至連傾訴的人都沒有。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被強姦的陰影始終如同烏雲一般籠罩著她的心頭，裁員的壓力更令她身心俱疲，如果不是還有對兒子的希望作為支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繼續揹著重擔走下去，即便如此，她也到度如年，苦不堪言。

一時間，金翠霞的心緒完全被痛苦與悲傷所淹沒，不由自主的下淚來，而且神情恍惚間，她彷彿是落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竟是依靠在莫楓的懷裡沒有起來的意思。

淚水漸漸打溼了莫楓的衣袖，初秋的風吹過，讓他到胳膊上一陣微微的涼意，忍不住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女人無聲的淚，心中泛起陣陣憐意，情不自的的伸出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

金翠霞陡然覺到手指從自己的臉頰上滑過，心中滕然升起異樣的情愫，但轉念間，她發覺到自己此刻的不雅姿勢，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連忙想要站起來。

可心緒紛亂又羞澀到極點的她，本無法掌握平衡之道著力點，身體扭動的兩下，不僅沒有站起來。

反而是把高聳豐滿的部在對方的手臂上磨蹭了好幾下。莫楓被這意外的驚喜得下身蠢蠢動，趕忙強壓下念頭，規規矩矩的將乾媽扶好。

接著燈光，看到對方滿面紅霞，低眉垂眼，神情中滿是羞澀和無奈，卻沒有不高興的樣子，這才放下了心，只是眼神卻捨不得離開，金翠霞此時此刻的模樣，渾身上下散發著成女人獨有的嫵媚氣質，實在是美得驚人，令人過目難忘。

金翠霞此刻是心亂如麻，心跳快到了極點，在腔中砰砰的亂跳著，不用看也能覺到乾兒子的目光炙熱而強烈的盯著自己，甚至引動著自己的身體都微微有些發熱，少年人身上散發出的青氣息和人的男人味，讓她有種坐立不安的煩躁，她甚至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若是莫楓突然抱住自己，親吻自己，自己是該推開他還是默許他呢？

胡思亂想的念頭充斥著兩人的頭腦，時間彷彿在他們的周圍凝滯了，半天兩人都沒有動彈，靜靜的仿若沒有聲息。知道屋內傳來戴家輝的聲音喊道:“媽，人呢？奇怪，莫楓也不在，莫楓莫楓。”莫楓趕忙回應道:“幹嘛呀，我在院子裡呢。”戴家輝哦一聲喊道:“我媽呢。”莫楓裝作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我怎麼知道，我洗碗的時候她就不在，可能是出去散步了吧。”

“哦，你什麼是走啊，不會是想我家留宿吧，我的可不夠兩個人睡的，你要留下就得睡沙發。”戴家輝哈哈笑道。

莫楓聞言心想，要是你媽留我睡她的大上，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於是回道:“我才不睡你的狗窩呢，我等下就走。”說完，他低聲對金翠霞說道“媽，我先進去，你要不先到外面去轉轉。”金翠霞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打開院門鑽了出去，出了門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幹嘛要偷偷摸摸的，搞得自己跟莫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但是一想起剛剛那種異樣的覺，她又有些羞澀難堪，心底當真虛的很。很快，院門被打開了，莫楓站在門口喊道:“你都不來送送我，沒義氣。”戴家輝在屋內笑道:“你又不是國家領導人，我送你個，快走快走。”

“那我走了啊。”

“嗯，要是看到我媽，跟她說下早點回來，外面太黑不安全。”

“知道了。”莫楓看著站在眼前的金翠霞，大聲的回應道，還俏皮的衝著她眨了兩下眼睛。

金翠霞被莫楓的鬼臉得半分脾氣都沒了，輕輕的掩住嘴巴，強忍住笑意，聽到對方說是否要走一走，她沉了下便點了點頭。兩人沒有走多遠，畢竟那晚的強姦經歷還是歷歷在目，只是尋了一處避風的地方，兩人同時停下腳步。

對於今晚發生的事情，金翠霞到有些難以啟齒，明明什麼都沒做，但是她偏偏就是到一種難以言表的特殊情愫，讓她對家庭有一種莫名的愧疚。

而且她心裡告誡自己不要離莫楓太近，但是偏偏不由自主的被他引過去，似乎只要站在他的旁邊，便有一種很強烈的安心。莫楓見金翠霞一聲不吭，月昏暗也看不清她面上的神情，想了想，笑問道:“媽，我以後還能來吃飯嗎？”金翠霞聽到對方小心翼翼的口氣，不由的又是想笑，輕聲說道:“你想來便來，又何須問我。”莫楓聽著口氣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便笑道:“如果媽你不歡，我以後是不敢來了。”金翠霞明知故問的說道:“你又沒做錯事，我又有什麼不歡的。”莫楓想了下，低聲說道:“因為我怕媽媽你覺得我知道的太多，所以不歡我。”金翠霞聞言，身子一顫，咬著嘴疑問道:“你知道什麼？”莫楓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的很少，我只知道媽媽似乎很不開心，媽，哭出來是不是會好一些。”金翠霞聞言，不鼻子一酸。

但是不願在莫楓的面前哭出來，趕忙伸手掩住眼角，卻冷不防的被一雙強健有力的手拉到了懷裡，頭枕在一處堅實而溫暖的地方，還未待她想要掙脫開，便聽到莫楓溫柔的說道:“媽，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真的是把您當成我的親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