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髮廊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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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語氣和麵癱的表情都學得惟妙惟肖,一人分飾兩角,把全部內容講給馬思哲。

沒了我點頭沒了馬思哲把筷子一扔這孫子什麼都沒說啊我拿起面前的碗又喝了一口他就說了他叫什麼其實也不是,你好好想想。他說之前帽兒山的事你是在他的計劃之中,後來你到張家界的事還在他的計劃之中,你回杭州就更是一路被計劃回來的。這說明什麼我想了想說明他耍了我很久這說明這三個地方有你必須去,去了之後又必須走的理由什麼意思我還是沒聽懂馬思哲在說什麼。

我這麼跟你說,他為什麼單單要讓你去帽兒山下面首先,他對帽兒山一定比你我悉。其次如果是為了拿出銀龜,他大可以找個有經驗的地串子。而不是讓你去冒那個險。你說他知道程叔,知道銀龜,所以你在照片上看見的那個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他能一路跟著我們而不被我們發現,身手不會差吧我點頭。

那麼,一個身手比你好,對帽兒山的瞭解比你多的人,為什麼要讓你去冒這個險因為冒險啊,所以找替死鬼這很理所當然的事情,要是我也會找個替死鬼。

那不對。他費這麼大力氣,就說明這事對他很重要。他不會隨便找一個人就去。他說的那個你的利用價值,很有可能就是字面意思你的意思是,帽兒山的那件事只有我能做到馬思哲舉著筷子搖了搖我不是隻有你能做到,是隻有你做才可以這意思是換任何一個比我強的人也許都能走到最後,但是有些事情只有我做才行。也許是那個銀龜只有我才能把它拿起來,又或許那個銅鏡門只有我才能打開一定是某個環節只有我做才可以。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非我不可我明天找人去打聽一下那個老闆的來頭,沒準能搞清楚他跟帽兒山那邊有什麼關係然後我和馬思哲兩個人就一直低頭吃飯,兩個人都沒說話,安靜了一會我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那他說的盯上我的那夥人又是誰馬思哲歪著腦袋啃著雞爪子,口齒不清的說不知道,你就聽他的,老實的在杭州待著。既然他留你有用就一定不會讓你出事。

我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體從嗓子灌進去,嗆的我想淚。我這滿肚子的疑問,好像被燒的更旺了。我一直以為這一切都是我的事情,所以一路掙扎,探索,努力的扮好一個救世主的形象。

正當我為自己的義薄雲天動的稀里嘩啦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人家計劃的戲碼,我演的是他扔過來的劇本,我就是個替身。

我覺得自己演的還不錯,人家主角卻一點謝意都沒有。反而告訴我,現在廣電總局要封殺我,理由是我不知好歹…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還在硬什麼,哦,我想起來了。我攤上事了,有人要死我。

我老老實實的在馬思哲家呆了一個多禮拜。他每天都會去墓地走一圈,幾天下來也沒什麼發現。

我跟他去過一回,有一點讓我很納悶。

他爺爺的墳後被盜了個,但是隻見,卻不見土。墳的周圍一點多餘的土我都沒看見,本來我以為是被人收拾走了,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從出事到現在都沒人敢動過現場,更別說清土。

我排除了之前被人誤盜的猜測。如果真是點沒踩好,失誤挖了馬家祖墳,不會細心到把土再清走。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但是如果要是報復的話,肯定會大肆破壞,不會挖個就完。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倒是來了這麼久,一次都沒見過馬思哲的叔叔。聽馬思哲說,他倒是覺得他叔叔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但馬思哲一直找不到機會好好問問,整天看著他叔叔神出鬼沒的不知道在張羅什麼。

咱倆去跟蹤我叔吧馬思哲有一天湊過來神神秘秘的跟我說。

我正在看書研究橋牌,從書縫裡抬頭看了他一眼,決絕的搖頭。

你就不好奇,他整天神神秘秘的在幹嘛我想了一會,把書合上你叔叔脾氣大嗎馬思哲把頭搖的跟撥鼓一樣一點都不大,特別慈祥這個。。我摸著下巴。

馬思哲把車鑰匙往我面前一扔以後只要你在杭州呆一天,我車就借你一天成我是時候該考慮考慮在杭州定居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馬思哲偷偷摸摸的出門了。據馬思哲的前線消息,他叔叔今天凌晨三點就出門了。

師傅,北口馬思哲坐上出租車對司機說。

幹嘛不開車馬思哲堅持要打車去,我懷疑他是不捨得讓我開。

我那車那麼騷,沒等到地方就得讓人家發現,還怎麼跟蹤一會咱麼要去的地方人雜,看好手機錢包馬思哲提醒我。

我邊把錢包放進裡面的口袋邊問什麼地方啊,還至於這樣你到了就明白了原來北口是一條鬧市街,不寬的衚衕裡,各種商鋪林立。環境確實很雜。

我拉緊衣服,跟馬思哲擠了進去。左拐右拐,走到一家髮廊門口。看著門口貼著的花花綠綠的貼紙,我看了馬思哲一眼。

馬思哲抬腳就要往裡面走,被我一把拖了回來。等會,等會你確定你要進去怎麼了我的意思是…

突然,從裡面傳來一聲,桌椅倒地的聲音。接著是一聲咒罵。

我和馬思哲趕緊躲到了一旁,聽著屋子裡面的聲音。

只是這一聲以後,再也沒有別的聲響。我們兩個探頭探腦的往裡面看,卻被簾子擋的嚴實,什麼都看不見。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開門蹭了進去,找了個角落坐下。

理髮嗎一個滿頭捲髮,畫著鮮紅嘴的女人走了過來。

馬思哲隨手指了我一下他刮臉。

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女人一把把我摁倒,在我身上蓋了個上面滿是油漬的東西。

在我下巴胡亂摸了一把泡沫,我還在辯解說不用不用。等她的刮鬍刀靠近我臉的一刻我就安靜了,我第一看見有人用那麼長的刀刮臉的。

這不是刮臉,這是殺豬啊。

那女人還幾次試圖跟我講話,我被她嘴裡的煙味燻的差點死在椅子上。

馬思哲在一邊想辦法套話妹子,裡面怎麼了,剛才聽見好大一聲那女的用舌頭了一下牙那都是老闆的事,我們不過問馬思哲從兜裡掏出來一張片子,到那女人的手裡裡。那女人看了馬思哲一眼,繼續給我刮臉。馬思哲又拿出了兩張,了過去。

聽過馬四爺嗎女人悠悠的開口。

看來還是錢管用,幾張票子,什麼實話都套出來了。

馬四爺聽過,怎麼著在這馬思哲好演技,這出明知故問演的十分到位。

女人抬起下巴一指在裡面。首發你知道在幹嘛嗎不知道。

我估計馬思哲當時都有把錢搶過來的心情。

不一會,臉刮完了,她把我身上的抹布一扯。抖了兩下掛在了一邊的橫杆上。

二百,我去上趟廁所她翹著二郎腿對馬思哲說。

馬思哲笑了一下,又掏出二百。那女人捏著錢扭的走了出去。

我和馬思哲趕緊湊到了裡屋門口,聽著屋裡的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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