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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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好長時間,總算回到了家。把行李放在家,我馬不停蹄的打車回到了研究所。所裡很冷清,午休時間,基本沒什麼人。找了兩圈,沒看見小海,我心急的撥了個電話。
我們研究所是1961年籌建,大概在七個月以後成立。到現在為止也有五十多年了,除了在雲南挖掘的那座古滇國遺址之外,這五十年來一直都沒什麼重大的考古發現。所長換過一任,但是也沒什麼起,所以所裡的人工作一直都沒什麼幹勁。但好在幾個人
格都不錯,比較好相處,所以工作的還算順心。
同行聚會,我們也都是聽人家高談闊論,跟著陪笑。每天正常上班,在所裡磨洋工。偶爾能接到幾個發掘的任務,但大多數都是參與編寫點資料什麼的。子過得與世無爭,倒也逍遙自在。
我在回老家之前,參與的那次搶救挖掘,也是為數不多的一次。剛畢業時的野心
,在這幾年裡都被磨得沒了興致。
我捏著電話樓上樓下的找了小海幾圈,找不到人,只能順手打了個電話。
喂,在哪呢小海口齒不清的說你回來啦,我現在在外面吃飯,等我一會,五分鐘就回好,我在一樓等你放下電話沒多久,小海匆匆的跑了回來。這麼快就回來了我笑了笑你電話裡那麼急,我怎麼還敢耽擱小海抹了抹嘴走,上樓說我走的這幾天所裡有什麼事嗎哪有什麼事,所裡一直冷冷清清的湖南那頭怎麼樣了收尾快收完之後好像又出了點事,丟了個人啊丟了個人就是在你走之後,考古隊都快撤離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人。過了沒幾天,大隊都回來了,剩下了老大,陸桓和曹可瑞。好像還有點其他的事沒解決。
轉眼已經走到了樓上,小海給我接了點水,轉身拿著鑰匙打開了屜拿出了一個眼鏡盒。我正納悶什麼意思的時候,小海從眼鏡盒裡拿出了那個內存卡。
我拿起來這是我郵給你的那個內存卡嗯沒壞我檢查了,沒什麼大問題說完小海找了個讀卡器,把內存卡在了電腦上。翻動著鼠標。
看著一張張匪夷所思的照片,我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覺。小海只是安靜的翻找,什麼都沒問我。
小海,我我吐吐的。
我沒跟別人提起過,你放心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連我都搞不清楚。現在我也是一頭霧水,等我徹底明白的那天我會告訴你的。所以你能不能我會保密的小海燦爛的一笑。
謝謝對了,就是這張小海的鼠標停在一張照片,慢慢的放大給我看。我一看,是在白骨溶照的那幅壁畫。
這張怎麼了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端倪。
你看這裡小海把照片往下拖了拖,我在拍壁畫的時候無意中稍微照到了壁畫牆下的水潭,而水潭中,竟然倒影著一個人的影子圖片放大了這麼多倍,加上本來就是倒影,所以看不真切,但我能肯定,他不是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他是和你們一起的嗎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照片,搖了搖頭。然後把鼠標從小海的手裡搶了下來,上下翻著照片。發現只有這一張照片上有,其他的照片都沒有。
這個角度,得吊在墓要是以後能成了份子錢就省了一份。
我內存卡拔了下來我先走了,鑑定有結果了通知我你不上班啦我請假了,長假說完拿上內存卡走了。
我這一次可是把以前沒請過的假一次請了個夠,沒準等我回來以後我就被直接通知以後都不用上班了。
回家以後電腦打開,把內存卡里所有的照片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如果要是在比個剪刀手,真的就跟旅遊紀念照一模一樣。翻到今天下午小海指給我的那張照片的時候,我停了很久,怎麼想都想不通到底會是誰要跟蹤我。
了
太陽
從椅子上站起來,從書房走出去外面已經黑了。
覺有點餓,翻遍了冰箱業沒有吃的,又懶的出去吃,索
泡袋面算了。
剛撕開調料包,手機就響了。我用肩膀夾住,歪著頭邊接電話邊接熱水。電話裡傳來一個很低沉的聲音你好,是孫乙嗎我是,請問你哪位你不認識我我覺有點莫名其妙好吧,你找我什麼事保護好那個銀龜我手裡的泡麵盒子一下子掉在地上,趕緊騰出來一隻手把電話拿穩。你是誰對面沉默了很久,不一會低低的聲音再次傳來無所謂,你只要保護好那兩隻銀龜就好你怎麼知道喂喂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他把電話掛斷了。我反打回去,打了幾次之後才接通,這次接電話的是一個老頭。
喂,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那銀龜的事老頭不緊不慢的說剛才打電話的那個人已經走了,我這裡是公用電話,你幫幫忙不要打來了好伐聽老頭一口上海話,我問你那裡是上海對的對的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這個人知道銀龜的事。聽聲音不像是程叔,更不可能是馬思哲。難道是程叔找的別人給我打的這通電話沒有必要啊。
難道他是在墓裡跟蹤我的那個人我走回電腦前,眯著眼睛看了一會電腦屏幕。
你到底,是什麼人呢第二天~。。更新快我睡的正香,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糊糊的接起喂還睡覺,我昨天就聽說你回來了,你小子怎麼沒跟我說。想多賴幾天沒門我這邊都忙飛了,你還有心睡覺,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滾過來這噼裡啪啦的語速聽得我睏意全無,不用看來電顯示我都是知道是誰。
老大,我剛回來,就再多歇一天不行嗎,更何況我是回家奔喪的,總得讓我緩和一下悲痛的情緒吧電話裡又一陣嘈雜,我把手機拿開,依然能聽見電話裡的聲音少跟我扯淡,你都二十年沒見你姥爺了傷心兩天得了這都半個多月了,別跟我扯沒用的,我給你兩天時間趕到湖南,後天早上我要看見你滿面笑容的站在墓地。
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我敢怒不敢言。
這是我們隊裡的老大,大名好像叫什麼羅山本。為人仗義,就是平時嘴損了一點,我們都叫他老大。名字是死,誰也不能叫他大名,更不能叫後兩個字。記得上次有個剛畢業分到我們這裡的女生,就因為叫了他一聲山本哥哥,然後愣是被髮配到了傳達室。
我一看躲不過去,只好硬著頭皮起,收拾收拾行李,買票去了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