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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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我和赫奢之間已經有了過命的情了,我仍然得說我不瞭解他,完全不瞭解。如果他是個女人我完全會對這種謎一樣的人著
,很可惜他不是。所以他的這種神秘
會時不時的讓我產生距離
,我會時常質疑,自己這麼信任他是不是錯了。
就像當時赫奢跟我說馬思哲有問題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懷疑過。那是因為馬思哲給了我足夠的信任,相對的我也信任他,無條件的。但是如果把這個人換成赫奢,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因為我從來都不知道這個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他的每一次沉默和憤怒,我都不瞭解。
所以在緣悔跟我說了那樣的話之後,我不是一點懷疑都沒有。
我和緣悔的對話沒有持續多久,天還沒亮我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馬思哲一個人霸佔了整張,我甚至無處下腳。但看他睡的正好,我也沒叫他,只是自己貼著
邊的椅子慢慢坐下,想著用不了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就當我睏意即將席捲而來的時候就聽見窗外一聲悶響,然後耳邊響起撕裂聲,一道火光從我眼前一閃而過,猛地打在了馬思哲上。我整個人被這陣火光掀翻,椅子一翻就爬在地上。爬在地上才
覺到肩膀一陣劇痛,歪頭一看才發現肩膀已經被打開了花。
電光火石之間,外面的子彈開始連發,槍槍瞄準上。馬思哲被巨響震醒,還在納悶發生了什麼事,低頭就看見我衣服上滿是鮮血的趴在地上。
馬思哲彎著就朝我跑過來,想看看我到底怎麼樣了。剛到我面前就被我踹了一腳,馬思哲身子一歪栽在地上。與此同時,一顆子彈貼著我的後腦勺打了進來,我往前一翻勉強躲過。
我本來坐著的凳子椅背被打的已經稀爛,看來這人早就在外面瞄準好了,主打的位置就是上和我剛才坐著的椅子。我放低身子趴在地上,嘴裡罵著馬思哲這子彈都這麼密了還往我這跑馬思哲被槍聲震得一縮頭你
血了誰知道是不是被爆頭了離頭遠著呢馬思哲見我還有力氣完慢慢的挪開了桌子,自己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往屋子角落蹭。角落裡有個木製的衣架,我把換下來的衣服洗了之後掛在上面,看起來倒真像個人形。馬思哲抱著衣架的下面,向我這裡一撲。外面看見窗內有人影閃動,連忙幾槍跟上,馬思哲順勢把衣架拉倒。
好在想在外面還是矇矇亮,外面的人應該看不清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估計到大亮的時候,馬思哲這點小聰明肯定就會被識破。所以騙子彈的這個計劃一定要儘快,凌晨五點到六點的這個時間段可是說亮就亮。
馬思哲再一次把衣架舉起來,這次沒等衣架立起來,子彈就已經打進來了。正中骨架中央部分,把衣架一下打碎,幾塊木頭掉在地上。我看向馬思哲,馬思哲納悶的嘟囔這他孃的是什麼槍,速這麼高就在這一瞬間,我彷彿聽見了外面拉槍栓的聲音,然後就是一聲悶哼。我皺著眉頭對馬思哲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馬思哲見我這個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事要發生。
我用食指指了指窗戶外面,馬思哲把手裡的衣架碎片放在地上,不敢動彈。大概又過了一會,外面並沒有要開槍的意思,我忽然意識到,他子彈已經用光了。便對馬思哲比了一個手槍的手勢,然後搖搖頭,意思是他已經沒子彈了。
從剛才拉槍栓的聲音就能判斷,這個人現在離我們不遠,但是還遲遲不敢入內。我和馬思哲慢慢的,爬到了門口,馬思哲把手放在門上,用語數著一,二,三三剛數完,我們倆一躍而起,直接朝門外撲過去。
門板年久失修,不起兩個大老爺們這麼衝撞。於是在我和馬思哲撲起來的一瞬間,門板連帶著我們倆一起飛了出去。我們倆抱著百分百這個人已經被我們壓在
股下面的想法,死死的坐在門板上不肯起來。
但是坐了一會,突然覺得下面覺不對,門板好像就是放在地上,下面並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嘛呢旁邊有個人問了一句,我忽然整個人一縮警惕的看著他。
赫奢歪頭看著門用力的我和馬思哲,一臉不解。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
股下面,確實什麼都沒有。趕緊拍拍
股站起來,順便撈起了馬思哲。
剛才我們倆被人槍擊了,這人明明就在門外,怎麼說不見就不…赫奢淡淡的給我指了一下一邊的地上,只見一個十分強壯的男人眼圈烏黑的躺在地上。膛有起伏,應該不是死了。
我回想起了剛才的那聲槍械,還有悶哼你搞得我問赫奢。
赫奢一臉不然還能有誰的表情看著我,我就瞭然的點點頭。脖子他們沒事吧和你這邊情況一樣。
我走到那男人身邊看了一下他的樣子,確定是新面孔,並不是我之前見到過的人。誰跟我們這麼大的仇,還至於來斬草除我撿起掉落在一邊的槍,發現這並不是自制的土槍,而是相當專業的一種狙擊槍,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平常人
本不可能搞到這種槍。
走。赫奢叫我。
我回頭去哪去我屋子裡。
幹嘛你血了赫奢冷冷的說。
我這才意識到我這肩膀跟開閘放水一樣的嘩嘩著血呢,突然眉頭都皺到了一起,疼到不行。頓時
覺腳也軟了,還是馬思哲把我拖進了赫奢的屋子。
赫奢從包裡拿出了急用的紗布和藥。簡單的給我清理了一下傷口就用紗布纏上了沒傷到骨頭,點血沒事。赫奢說的雲淡風輕,好像這並不是人的胳膊。
我也是萬分僥倖,多虧沒打到腦袋和心臟,不幸中的萬幸。
脖子李佐他們拍拍手從外面進來板子,人捆上了。我趴在窗戶一看,一共四個壯漢,都被繩子捆在了後院中間的樹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傷,應該是剛才被赫奢教育的不輕。
我有點納悶的事,後院這麼大動靜,緣悔竟然沒帶人過來,這是不是有點說不去了。難不成這些人就是緣悔找來的但我細想想,完全沒有理由啊。如果他想滅口,何必跟我費那麼多話,講那麼多事赫奢可能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吩咐我們看住院子裡的幾個人,他自己去前院看看。我知道我去了如果碰見什麼情況赫奢還要保護我,礙手礙腳還不如不去了。
不一會赫奢回來,一臉緊張寺空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寺空了李佐問。
寺里人都不見了,緣悔,和尚,都不見了。
我忽然間滿腦子問號,這些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李佐從井裡拎了一桶水,猛地一下潑在那些偷襲的人身上。我像是在看電視劇裡問的橋段一樣,覺得十分過癮。
那四個人當中有兩個一下子驚醒,還有兩個是慢慢的張開眼睛,意識到自己被綁住了之後,態度立馬沒那麼囂張了。
你們老闆是誰赫奢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