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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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家這宅子,在監控視頻裡看有點陰森恐怖,沒想到看到實景的時候更加陰森。
我們倆抬腳剛要往樓上走的時候,我想起來一事,便問馬思哲。正廳那棺材是什麼意思,幹嘛擺在那,多不吉利。
我也不知道,從我知道有這個宅子開始,那個棺材就在那了。我爺爺不讓動,所以就沒人碰。
奇了怪了,擱你這格,你就不想知道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
不用看了,裡面是空的。
空的這擺個空棺幹嘛哪有人家把棺材擺在正廳的正中間的,停屍也就擺個幾天就下葬了,放著這麼多天什麼意思。
馬思哲聳聳肩不知道,放這二十來年了。說完轉身朝後面走去。我跟在他後面,走兩步回頭看兩眼,始終覺得那棺材有點蹊蹺。
後院的圈樓每一層的結構看起來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我環視了一週都沒找到樓梯在哪。正愁怎麼上去的時候,馬思哲撞了我一下。
賊眉鼠眼看什麼呢。
你才賊眉鼠眼,我怎麼沒看見樓梯。
樓梯都在房間裡,你進去就知道了。
馬思哲推開其中一間房的門,本來落在門框上的灰都一下子飄了下來。落到了我眼睛裡,我趕緊伸手了
。好不容易搞出去才看見房間裡的擺設。非常普通,
本不像是什麼大戶人家。
正對著我們的是兩把簡陋的椅子,就擺在屋子最靠近後面的牆前。除了這兩把椅子之外屋子裡什麼都沒有,看來不是這裡。我和馬思哲關上門退出去,又打開了旁邊的一扇門。屋裡的擺設和構造和之前的房間一模一樣。接著打開的幾扇門,都是一樣的場景。
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倆也沒研究這些屋子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到最後只是機械的推開門,確定什麼都沒有馬上關上去開下一扇。就這樣,一樓所有的房間被很快找了個遍,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咱倆上樓吧,看樣子一樓沒有。馬思哲說。
馬思哲帶著我走回了之前曾經打開過的一個房間,推開門以後我問他這裡來過,沒有樓梯。
你這麼看當然看不見。
馬思哲走進去,把椅子抬到右側的牆前。踩上去敲了頭話。
怎麼樣,是不是你說的那個看宅子的陳皮匠啊是。馬思哲小聲的應了一下。
我就算站在門口,那股腥臭的味道還是一陣一陣的往我鼻子裡鑽。馬思哲卻像是鼻子失靈了一樣。
看來你猜的沒錯,這個人真的是出事了。我捏著鼻子跟馬思哲說。
馬思哲此刻正順著那人的刀口看,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場景,把我叫了進去。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屋裡的情況。
我不去行嗎不行。
我咬了咬牙,皺著眉頭走了進去。儘量把自己的眼神放空盯著牆邊的角落,不去注意房樑上吊著的人。
你看這裡。馬思哲指著地下的血跡傷口是在人死了以後才被剖開的。
你怎麼知道人死之前要是被剖開這麼大口子,血是會往外噴的,但是看地上的血跡並不是這樣。只有小範圍的噴濺,說明這是死後才造成的傷口,而且是死後不久。
聽馬思哲這麼一說,我仔細的看了一下地上的血跡。除了在屍體正下方被滴落的那一灘,確實是有一部分小範圍的噴濺。但是這噴濺好像並不是那麼規整,左邊的血漬明顯比右邊要多。
這說明…殺人的是個左撇子我設想了一下,如果我是兇手,我如果是右手用刀的話,整個人勢必會下意識的向左偏一點,方便右手用力。反之也是一樣。現在地上的血跡右邊比左邊少,這很有可能說明,兇手下意識的往右邊偏了一點。有一小部分的血跡就濺到了兇手的褲腿和鞋面上。
雖然不能肯定,但這是一個線索。;。{。
我把我的推測跟馬思哲說了以後,馬思哲覺得可能也是這樣。馬思哲的表情好像有點不好,一直都沒怎麼說話。我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陳皮匠也出事了,事態好像比我們當初預計的要糟。馬思哲也不能拍著脯保證他叔叔沒事,估計現在他心裡比誰都沒底。
可是殺人歸殺人,怎麼用這麼殘忍的手法就算是馬四野惹了仇家,這人也不至於這麼對一個看門的人吧。
我覺那人是來取東西的。馬思哲死死的盯著陳皮匠肚子上的刀口。
你是說,那東西在他肚子裡很有可能是情急之下被他下去的,所以才會被開膛剖腹。
會不會是你叔叔讓你去取的那個東西馬思哲搖頭我不知道,如果要是那個東西的話,那不是應該在雲南嗎怎麼會在陳皮匠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