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五十五章改口為終焉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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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都起來吧!”曹‘’微笑道。

曹‘’問一旁的幹夫道:“能夠到水面上去轉一圈嗎?”幹夫朝身旁一名很‘’壯的漢子看了一眼,這名‘’壯漢子就是駐紮在武研院負責測試戰船的海軍軍官。

軍官‘’動地抱拳道:“回稟陛下,可以出航!”曹‘’點了點頭,興沖沖地道:“那還等什麼?走!”說著便朝戰船走去,典韋等一眾御林軍連忙跟了上去。

軍官{見狀,連忙對曹‘’道:“陛下,戰船上空間有限,除必要的水手外,不能上去太多的人!”曹‘’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數百名御林軍,笑道:“典韋,你跟我上去,其他人就留在這!”

“諾!”眾御林軍將士齊聲應諾。

曹‘’和典韋登上戰船。

曹‘’四下打量,一副新奇而又‘’動的模樣,一旁的典韋緊握刀把緊抿嘴‘’,非常緊張的模樣,呵呵,也難怪,典韋這個北方的旱鴨子對於水有一種天然的恐懼。

曹‘’注意到典韋的神情,不調侃道:“怎麼了,典韋?”典韋鼓了鼓腮幫子一本正經地道:“陛下,我就不明白了!人在陸上好好的,幹嘛要去水上折騰呢?”曹‘’一愣,笑道:“這一時半會兒可說不清楚!”拍了拍典韋的肩膀,安道:“不要緊張!在這麼大的船上跟在陸上也沒什麼分別!”典韋點了點頭,依舊很緊張的樣子。

這時,那名海軍軍官來請示道:“陛下,都已經準好了!可否起航!”曹‘’點了點頭,“開到靶場去,我要看一看這艘戰船的威力!”

“諾!”軍官應諾一聲,當即按照曹‘’的指示傳下號令。

這艘人類歷史上的第一艘驅逐艦揚帆起航,劈‘波’斬‘’朝上游的靶場而去。

第二天,乾清宮。

“陛下,您的想法實在是太大膽了!這,這風險實在是太大了!”陳宮有些擔憂地道。

戲志才思忖道:“雖然風險很大,不過收益卻更大!其實帝國也不是做過類似的事情,比如當年帝國海軍配合陸軍橫跨茫茫大海進攻扶桑人,再比如帝國海軍從海上支援李軍的行動!這些行動雖然風險很高,但都成功了,而且給帝國帶來了巨大的利益!”

“話是沒錯!不過陛下這一次的計劃與之前並不一樣!首先一點便是對手,我們將面臨羅馬海軍的挑戰,而羅馬海軍的戰力究竟如何我們並不清楚!即便要這麼做,也必須‘’清楚羅馬海軍的具體情況!”荀彧分析道。

曹‘’點了點頭,“不錯!我們首先要‘’清楚羅馬海軍的情況!對於這一塊,我們過去都忽視了!這個計劃暫時只是一個長遠方案,不急於執行!”

“陛下英明!”三人拱手道。

“文若,做戰計劃先與軍部方面預演一下!有備無患!”

“是!”

“好了,若沒有別的什麼事,就去忙吧!”陳宮奏道:“陛下,有一些才子聯合上了一封奏疏!是關於科舉‮試考‬的!”

“哦?呈上來!”

“是!”陳宮應諾一聲,雙手呈上一封奏疏。

曹‘’打開看了一遍,眉頭一皺,冷笑道:“這些人是沒事找事!”掃視了三人一眼,問道:“你們都看過了?”三人拱手應道:“看過了!”

“你們有什麼看法?”三人互望了一眼,荀彧首先道:“臣以為不必理會!”曹‘’稍作思忖,看向陳宮和戲志才,“你們認為呢?”陳宮思忖道:“這些‘才子’雖然只會無病呻‘’,毫無治國之才,不過在民間還是很有些分量了!”曹‘’雙眼一眯,“公臺的意思是,要朕同意他們這種荒謬的要求?”

“不!科舉‮試考‬中考詩詞歌賦實在是荒唐!帝國須要的不是‘’詩作對的才子,而是能治國安天下的人才!微臣的意思是,應該昭告天下,治世之才與‘’詩作對之才是不同的,前者是帝國須要的,而後者對帝國沒有用!讓老百姓都明白這一點!以免這些所謂的‘才子’借題發揮抨擊朝政!”曹‘’點了點頭,微笑道:“好!早就應該這樣了!你們內閣下發文告,以整個朝廷和朕的名義!”

“是!”

“就這樣吧!對於陣亡將士的撫卹要仔細!不可懈怠!”

“是!微臣告退!”三人向曹‘’行了一禮,退出了乾清宮。

曹‘’伸了個大大的懶起身離開了乾清宮。

當天下午,一個身著便衣、頭戴風貌的男子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來到最為繁華的南大街。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身為大魏帝國皇帝的曹‘’,跟在他身邊的除了身著便衣的典韋及十幾名衛士之外,還有糜環、李青彤兩‘女’。

糜環就像個興奮的孩子似的。

“環兒,你可真像個孩子!”曹‘’看著像孩子似東看看西‘摸’‘摸’的糜環,不笑道。

糜環回到曹‘’的身旁,抱著曹‘’的胳膊嬌聲道:“人家本來就不大嘛!”曹‘’呵呵一笑,“是啊是啊!咱們的環兒才剛剛做母親,不大!”糜環朝曹‘’一皺瓊鼻,隨即又被街邊販賣的泥人引住了,連忙舍下曹‘’,奔了過去。曹‘’不一笑,眼中全是寵溺的神情。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喧譁聲。

曹‘’循聲望去,只見十幾個士兵正壓著一個商販模樣的人朝商部衙‘門’而去。

這十幾個士兵的衣著與一般的城防士兵並不相同,他們是商部用來維持經營秩序的一支力量,一般負責查捕走‘私’等擾‘亂’商業秩序的行為。

離曹‘’不遠的幾個百姓議論道:“張鐵的膽子真大!”

“誰說不是呢!竟然敢違抗帝國的令,向敵國走‘私’物資!活該!”

“其實這也難怪!聽說因為帝國與西面和北面‘’惡的原因,絲綢在西面的價值比往年高出數倍!”曹‘’不心頭一動,這時糜環拿著兩個泥人奔到曹‘’面前,天真無地道:“陛下,你看這兩個泥人!”曹‘’看了一眼糜環手上的泥人,不一愣。

糜環手上的泥人竟然是曹‘’和糜環的形象,雖然只有巴掌大,但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曹‘’不讚歎道:“真像啊!”抬頭朝賣泥人的攤販看去,攤販很憨厚地咧嘴一笑。

曹‘’回了一個友善的微笑,問糜環道:“環兒,付錢了嗎?”糜環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還沒有呢!嗯,人家,人家沒有帶錢!”曹‘’呵呵一笑,往懷裡一‘摸’,一愣,扭頭看向李青彤,笑道:“青彤,”李青彤抿嘴一笑,從間拿出一個‘’致的荷包,取出幾枚銅錢‘’給旁邊的一名御林軍。

御林軍恭敬地接過來,去到攤販那裡把錢付了。

曹‘慨道:“還是青彤有錢啊!”李青彤朝曹‘’白了一眼。

曹‘’想到剛才的事情,問李青彤道:“青彤,現在走‘私’是不是很賺錢啊?”一說到商業方面的事情,李青彤的氣質登時一變,絕對是‘女’強人的風範,讓曹‘’都不肅然起敬。

李青彤思忖道:“在我們與羅馬關係惡化前,一匹絲綢大概是五十兩黃金,現在一匹絲綢在羅馬的價格大概是一百兩黃金!”曹‘’嚇了一跳,“這麼貴?!”李青彤點了點頭,皺眉道:“正是利益巨大,所以不斷有人甘冒殺身之禍幹這個行當!”曹‘’點了點頭,頗有些慨地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李青彤和糜環一愣,嘀咕了一遍曹‘’這兩句剽竊來的詩句,從曹‘’投來崇拜的眼神。

李青彤道:“陛下,你這兩句真是道盡了天下所有事的本!”

“不對!”李青彤和曹‘’一臉詫異地看向糜環。

糜環不紅了紅臉,正‘’道:“我們跟著陛下可不是為了什麼利!”很認真的模樣,這個神情在糜環身上可是很少有的。

曹‘’一愣,哈哈一笑,“對對對,環兒說得多!”李青彤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環兒,你還沒去過望江那裡吧?”曹‘’微笑著問道。

糜環點了點頭,很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張尚書的衙‘門’不在皇城內呢?”曹‘’笑道:“商部要經常接待各地的商人,因此在皇城內不方便!”糜環恍然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一行人來到商部大堂。

此時,身為商部尚書的張溪正在審理案件,涉案者就是剛才被商部士兵押著的那個商人。

曹‘’朝高坐堂上的張溪看了一眼,張溪正好也看了過來,正準備行禮卻被曹‘’無聲的組織了,暗暗告罪了一聲,張溪的目光回到堂下犯人的身上,正‘’道:“張鐵,按我朝律法,你走‘私’價值一萬兩黃金的貨物,必須······”就在張溪準備宣判的時候,卻見曹‘’朝自己搖了搖頭,隨即改口道:“你的案情還有些地方不甚明朗,先把他押下去!”立在兩旁的兩名士兵立刻應諾一聲,將一頭霧水的張鐵拖了下去。

張溪稟退左右,來到曹‘’面前拜道:“微臣參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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