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晃了晃鼠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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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要臉你不早就知道了,嗯?親愛的老師?不過呢,以後您就是我公公了,還望您能有點風度,讓咱們翁媳兩人在人前人後維持些體面,保持好距離。”林安娜揮開他的鉗制,在他撐起的懷抱裡整了整並不散亂髮型,理了理衣襬,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論從前我們是何種關係,今後都要守好自己的本分!你說對嗎?爸爸!”說罷,推開愣在當場的男人,端莊而施然離去。好一個距離!好一個本分!若不是良好的修養約束著,他此刻已經衝進包間掀翻桌子,直接把她帶走關起來讓她再不能出去勾引別人。可他不能。明天上午還有一臺手術,不能失態不能缺席。

再等等,這裡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情況,他才不相信小狐狸那種陰沉狡詐的小狐狸能做出一見鍾情火速閃婚的蠢事。

林安娜這個人他還也十分了解,她戀自己,崇拜自己,愛慕他勝過一切,結婚的事必然另有隱情,當然,很快他這僅剩的一點幻想就要被盛淮南夫婦二人打破了。

盛錫文在洗手池前細細洗了一遍手,腦子裡掠過許多念頭,最終心煩意亂的離開水出紙來擦乾這雙看起來仍白皙修長漂亮但已略顯老態的手。

年輕有為帥氣多金?這些年她的哪一個追求者不是這款?從沒見她為此動搖半分。一個相親認識的男人能讓她放棄一切去閃婚,這不現實也不符合她一貫的行事風格。說到底,盛淮南比以往那些追求者多的就是自己兒子這個身份,林安娜如此行事只怕還是衝著自己來的,這樣一想,盛錫文又覺得自己心裡好受了些。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在盛淮南看來是的,他十分滿意。來時擔憂的父親不認兒媳對他大打出手的場景沒有出現,一家人其樂融融,真是再好也沒有的氛圍了。

飯後又坐著飲茶,盛淮南關切的對父親道:“爸爸,晚上就別回別墅了,安娜說你們科明早有手術,我和安娜在醫院附近買了套平層,你今晚跟我們一起去住吧。”若是旁人的公公,或許會說。

那怎麼好,打擾你們新婚夫婦休息。可盛錫文是誰?表面上最是斯文正經,背地裡卻把女學生睡了又睡的斯文敗類,略一思量。

正好,有長輩在家他們也不好明目張膽的過什麼夫生活吧?!

“那好,你們帶路,我開車跟著。”盛錫文答道。

盛淮南得了話,笑著拍了拍新婚子的手背。三人買完單,正碰上一行商務裝打扮的男人從走廊裡魚貫而出。當頭的那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年紀,俊秀斯文,渾身上下散發著久居上位的氣魄。顯然是這行人中地位最高者。

正被林安娜挽著手臂的盛淮南見了來人,立時掛上職業的笑容,鬆開林安娜上前去打招呼,伸出手道:“陸書記,好久不見。”陸景見是人,掃了眼盛淮南身後的翁媳二人,握住盛淮安的手,帶著些玩笑的口吻說:“原來是淮南啊!婚假休的差不多了吧,明天能按時上班嗎?”

“沒問題,保證按時到崗!”盛淮南說道,言罷,還將父親和子介紹給對方:“我領導陸景陸書記,我父親盛錫文,這位是我太太林安娜。”陸景不動聲的快速打量了一番盛錫文,又彬彬有禮的與盛林二人握了手,略微寒暄,道是來省裡辦事,明天一早回市裡,盛淮南問了時間,兩方人馬各自離去。

三人分坐兩車、一路無話。到了小區門口,霓虹閃爍著,路旁有些茶莊便利店,林安娜晃眼看見個水果店,忙招呼盛淮南停車。

前車打著轉向靠邊停下,盛錫文不明就裡,也跟著停在後頭。見前面兩人下了車,盛淮南徑直走過來,拉開副駕坐進車子,對他道:爸爸,咱們先走。

盛錫文看了看走進水果店的林安娜,問:安娜做什麼去了?她說想買些葡萄,咱們先回,她等下自己開車回來就行。水果店就在園區門外,往前不遠就是正門。

在盛淮南一通指揮下,父子兩人在小區的地庫裡找了個臨時車位停下。林安娜來的倒也很快。盛家父子進門換好鞋還不消一會兒,林安娜就開門進來。

門鎖是指紋鎖,可見這確實是兩人共同的住處。坐在客廳看電視的盛錫文分析著林安娜的每個細微動作。

看她進屋,盛淮南連忙過來接走她手裡的購物袋。看她換鞋,鞋櫃裡是幾雙她貫愛穿的款式,拖鞋也是略有使用痕跡的新拖鞋。毫無破綻,心又沉下去幾分。

這是一套裝好的房子,廚房是半開放式的,盛淮南從袋子裡取出葡萄去洗,林安娜換好鞋去看,又說他:葡萄這樣用水沖洗不乾淨的。說著。

從櫃子裡找出澱粉袋子,往果蔬盆裡去倒。盛淮南就看著她忙來忙去,問她:成了,這事兒明顯你比我擅長!

我去安排爸爸休息,你慢慢洗,不著急。了張紙擦手。對了,我給爸爸買了新牙具,在鞋櫃上的小袋子裡,你拿給他。林安娜安頓盛淮南。還是你細心,我都沒想到。盛淮南說著。

一眼便看到鞋櫃上還放著一個小袋子。盛錫文聽見二人對話,也看見那個袋子了,盛淮南過去,從袋子裡拿出一隻牙刷,一罐牙膏,一條巾,還有一盒粉的計生用品。

他把計生用品從袋子裡取出來,拎著剩餘物品去了客用衛生間。***盛錫文盯著那個粉的小盒,連林安娜端著果盤走近都沒發現。

老師…男人犀利的目光掃過來,林安娜趕緊改口,道爸爸,吃點水果吧!盛錫文氣的夠嗆,哼了一聲起身進了客房,重重的甩上房門。聲音大的驚人,連盛淮南都嚇到了。

悄聲問子父親因何生氣,林安娜正半躺在沙發上吃著葡萄,伸出纖手一指鞋櫃上的粉紅小盒子,道:大概也許是因為那個?盛淮南失笑,說:親愛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爸爸年紀大了,著急抱孫子,你買這勞什子做什麼,快拿去丟了!林安娜剜他一眼,兩人默契的起身回房,盛淮南還不忘替她拿上果盤,當然還有那個罪魁禍首粉小盒。主臥裡,男人已經洗好澡,穿著一身清的家居服,女人在衣櫃前挑今晚要穿的睡裙。

正猶豫不決,男人站在他身後,隨手一撥,拎出件清涼無比的真絲吊帶短裙,就這件吧!林安娜懷疑的看向他。別這樣看我,你要相信男人的眼光。盛淮南無奈道。

林安娜聽話的換了盛淮南挑選的睡裙,黑髮吹的半乾,有些捲曲的披在肩頭,更顯的她如珠玉般柔美溢彩,盛淮南也不得不承認,她果真是個十分嫵媚動人的絕佳人。

尾擺著一張舒適的沙發,盛淮南叉開兩腿坐在沙發上,自下而上的將女人打量一遍,又指揮著她轉了個身。

配上他那張英俊非常的臉和成瀟灑的氣質,簡直是直擊人心的頂級男模,他輕聲對她說:親愛的,去倒兩杯紅酒來。

林安娜聽著房外的動靜,小聲問他:現在?盛淮南不容置疑的點頭,林安娜只好從他懷中起身拉開門去了。

對盛錫文來說,從今天下午到現在,幾個小時發生的事簡直比半輩子的所見的糟心事都多,晚飯沒吃幾口,又置了氣,此刻胃有些難受。準備到廚房倒杯熱水吃藥。

卻見主臥門開了,穿著清涼的女人輕手輕腳的走出來,像是怕驚擾某些人,也許自己就是這某些人的代表。客廳關著燈,他站在廚房的避光處,她看不到他,他卻正好能看到她在微光下。得益於度極準的鏡片。

他看得見她微微溼潤的髮梢,緻至極的鎖骨,纖薄有度的直角肩,細細肩帶掛在肩頭,往下去是一雙微微翹的房。

她的頭小小,只將真絲布料頂起兩個小小突起,她最美的是一雙長腿,又細又直,肌膚滑膩,過去歡愛時總讓他愛不釋手,他猜她此刻大約只穿著一條同的丁字褲,中是醋意和氣憤,身體卻深陷慾望。身下的那充血發硬發燙,卻無處可疏解。

他嚴重懷疑自己是腦子壞了才會想要分手,還給她批假讓她真去嫁人!一想到會有其他男人,甚至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看見她這副勾人的模樣,盛錫文恨不能扇自己幾巴掌,他見她啟開酒櫃,倒了兩杯紅酒,又溜回臥室。

將疲乏的身體的靠在廚房的櫃子上,捏著脹痛的額頭,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為何一切會失控到如此地步?盛錫文躺在陌生的上輾轉難眠,即使做好十足的準備。

那廂邊傳來曖昧的呻時,盛錫文還是難以控制心緒,若不是僅存的理智拉扯著他,他大概已經踹開主臥房門,帶著林安娜離開。

失策,誰能想到這兩人乾柴烈火本就顧及不到老父親住隔壁。這不也知道是個什麼房子,隔音差到極點,盛錫文簡直覺得自己就在小夫下聽器因為幻想林安娜赤的模樣而高高翹起。

但他又固執的不想用手去疏解,生生忍著,曖昧的話聽不分明,林安娜如泣如訴的呻和叫聲穿透薄牆入耳。復古的木質大搖的驚天動地。盛錫文想著。

等盛淮南走了,他定要給她換個結實些的,那邊情的折騰半宿,盛錫文忍著發的慾望和胃痛半夢半醒直到天將泛白才入了夢。***白牆白地的一間診室,外頭晨光熹微,有蟬在樹上叫,偶爾還有幾聲鳥鳴,他也不知為何會來得這樣早。

但既來之則安之,敞開腿坐在椅子裡,晃了晃鼠標,屏幕上是一篇關於新技術的報告。哦,是了,他要去參加一個學術報告會,今天得把稿子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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