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色狼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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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在一片哭聲中劇終了,楊念晴坐在上,發現自己已是淚滿面,想不到做夢也有這麼人的鏡頭。

太強了!沒見做個夢也做成電影的!一次上集,一次下集。

她擦擦眼睛,暗自奇怪。

這個夢自上次在斷情山莊做過以後,自己都已快忘記了,想不到今夜居然又冒出來,常言“有所思夜有所夢”但這段時間自己並沒有想這些事啊…科學點,難道是受了什麼外物的刺?她仔細想了想,上次是在斷情山莊,如今卻在唐家堡,是不是二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這究竟是夢,還是瞎貓撞上死耗子夢到了實情?

以科學觀點來說,自然不該拿夢當真。

可這也太神奇了!何況科學上也有例外,聽說有的人能通過特異功能,做夢預測過去未來發生的事,難不成自己就是那一類?得意片刻,楊念晴還是否定了這種可能——上小學時每次‮試考‬都夢到100分,他yyd結果每次都是不及格…

就把它當作實情來看,也很不合理。

據這個夢來看,雲碧月似乎是怪錯了人,但恰恰與傳言不謀而合,對不起她的還是白二俠,與白三俠無關,看來自己以前猜的又錯了…

第一,雲碧月錯怪了人,白無憶就沒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可為什麼又一副見她有愧的模樣?尤其是他最後抱著她哭的那句“不是這緣故”到底指什麼?雲碧月究竟是想問他什麼話?

第二,他們口中那“兩條命”的另一條到底是誰,以至兄弟二人都為他求情?

第三,真正對不起她的還是白二俠白無非,但究其原因卻並不是為退婚,那又是為什麼呢?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真相?

關鍵是那句“中秋,枕墨閣”雲碧月責怪白無憶,為的是這句話,而後來白無非甘願受死,也是因為這句話,這句話裡到底有什麼玄機?

楊念晴幾乎想破了腦袋。當然,以她不純潔不健康的思想,可以推測出n種可能,不過又有誰能證明哪種推測才是對的呢?

終於,她重新往後一倒,痛苦地叫起來:“太亂了,為什麼我邏輯思維就這麼差啊,難怪以前理科不好!”話音未落,門外一個聲音響起:“又怎的了?”李遊!

楊念晴極了,他的確是關心自己的,有動靜就及時趕來,正巧連做這個夢,她也想找個人分析分析,論聰明才智,李遊自然是個上好人選。

“嗨!你等等!”她飛快地跳下,抓起件衣服披上,就跑過去打開了門。

衣白似雪,李遊果然負手站在門外。

“正好,我有事找你,”楊念晴一把扯住他就往房間裡拖“進來說,這件事太奇怪了,我一連做了兩個…”她忽然說不下去了。

李遊居然站在門口不動,只愣愣地盯著她,修長的雙目比平更亮了許多,目光熱烈,神古怪又有趣。

氣氛有些詭異…

楊念晴莫名其妙地低頭打量了自己半天:“你…看什麼?”半晌。

李遊咳嗽一聲:“我說楊大姑娘,你確定要讓我進來?”

“不進來,難道你喜歡站在這裡說話?”楊念晴瞪他一眼,突然明白了“想不到狼也封建,你不冷我可冷呢,快點!”他又不說話了,只上下打量著她。

“怎麼了?”

“你不覺得該多穿些麼?”嘆氣。

原來是在關心,楊念晴地點點頭:“是有點冷,剛才我一著急就忘了,先進來再說,我有正事要找你,很奇怪…”李遊打斷她的話:“倘若是別人,你也這麼穿?”楊念晴莫名其妙:“是,怎麼了?”長眉皺起。

李遊喃喃道:“這等穿著,很容易被當作如玉樓的姑娘。”楊念晴一愣,終於明白過來。

原來她向來不習慣穿太多衣服睡覺,又急著開門說話,此刻身上只披著件薄衣,裡面的抹隱約可見。只不過這宋代抹又叫抹肚,是連帶肚都嚴嚴實實遮住的,放現代簡直可以內衣外穿當作吊帶裝,因此她哪裡想到合適不合適。再說外面還有件薄薄的衣服罩著,在現代簡直算很保守了…

頭上,燈籠微微搖晃,朦朧的光線也帶著些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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