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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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市區回到住宅區時，天還不大晚，他與她步行回家。

殷楚生跟李濟終於談好了高建成的事。談完了以後，楚生和明明便送龍成耀回家。一路上，明明臉很不自然，好半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楚生看著她，她怎麼了？他的亙覺告訴她，丫頭有點不對勁。

“謝謝你幫我。”他開口向她道謝。

“啊？”明明態度不甚自然，“不用謝，我只是…幫朋友。”是啦！朋友，明明突然覺得好想找個鑽進去。天啊！她對外公說了什麼！不知道如果殷楚生知道她騙外公說她懷了他的小孩的話，會不會毒打她一頓？她眼尾的餘光注意了他一下，他臉很平和，沒什麼異樣。

這表示他還不知道嘍？她苦惱地想。那…她到底是該向外公認錯？還是跟楚生坦白？

算了！她決定了，跟外公說她是騙他的不就得了，她哪好意思跟楚生說她拿這種事亂蓋。這次她總算知道，吹牛記得要打草稿…

突然，楚生提議:“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他又想幹嘛？明明心煩地看著他。

“從現在開始，只要有車子開過去，如果是單號，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誠實地回答我；如果是雙號，那你問我一個問題，我也一定會誠實地回答你。”嗯…明明想了一下，好像還滿好玩的，這個提議讓她稍稍忘了剛才的苦”突然，一臺雙號車經過，明明一掃剛才的憂鬱，孩子氣地跳了起來。

“你看！是八，雙號！”哇！第一個問題就給了她。

“那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嗯…”她認真地想，有什麼是她很想知道的呢？

“你到底來美國幹嘛？”他老是顧左右而言它，但就是沒認真回答她他究竟為什麼來這。

“來找人。”他說，“一個偷了我東西的人。”他意有所指地對著跟前的“小偷”說。

原來是來找高建成的。這是她的直覺反應，所以，他來是為了公事嘍？

她剛才的雀躍不見了，臉上有幾分失望。唉！他可真老實。

“那…”她正要再問別的，但剛好有一輛車經過，這次是單號。

“那現在該我問你了吧？”他搶在她問另一個問題之前先打斷她的話。

“隨便你。”她的語氣覺有一點小小失望，原來他是為了公事而來，才不是為了她…

“你…跟偉傑往到什麼程度？”老實說，這個問題困擾他很久很久了。她跟偉傑到底是怎麼回事？兩人為什麼沒在一起？

是的，他承認，想到這裡他會嫉妒，即使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即使他已經離開了，但他就是在意。她愣住，沒想到他竟然會問這麼的問題。

“呃…其實…”她有點不知該怎麼回答，好端端地，他怎麼問起她跟偉傑來了？她跟偉傑才不是什麼男女朋友，不過，人家也不見得就喜歡她啊，本來想坦白的話，又全回肚子裡。

“就像…就像一般情侶那樣啊。”她有點賭氣地說，卻忘了自己早就告訴過嘉慧她跟偉傑的事。

他看著她。一般情侶？他以為她起碼會澄清他們兩個其實本沒往。

一輛雙號車經過，明明覺得楚生似乎有點不高興，決定不.問太尖銳的問題。

“你…還好吧？”她問。

他點點頭，不道破她對他的不老實。

“很好。”只差沒吐血而己。

“你問啊，你想問我什麼？”他才不像她，她要是想知道些什麼，他會亳不保留地告訴她，但前提是她得有勇氣問。

“嗯…”隨便啦！反正他又不是為她而來，反正他從沒說過他喜歡她她有點心煩意亂。問問題是吧？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問了她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