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賣魚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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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集一般都要很早就擺攤,最好是天不亮,這樣能夠找到好的位置,找到好的位置才能賣掉更多的東西。

俺村就一輛農用拖拉機,按照我們本土說法叫做“手扶車。”往往耕地時最需要,這也是我叔積攢了好幾年的錢才買的。

一般情況幫村裡人家耕耕地也能賺上一些錢,算是額外收入。

把魚裝好之後,我迅速的換了一身我叔幹活穿的衣服,畢竟咱是去賣魚,也就是幹活,幹活並不需要穿著多好。發動起手扶車時已經八點一刻了。

村裡的道路偶爾顛簸一下倒還好走一些,不過出了村子就是一段坑卡不平的土路。

手扶車艱難的再路上行駛,我坐在車上更是時不時的搖晃著身體。我也不想這樣,不過奈何道路實在難行所以顛簸也沒辦法。

我不僅問道:“怎麼也沒人修路啊!這樣多難走?”我叔駕駛著手扶車笑著說道:“修路?你修啊?這是要花錢的,在說鎮上又不管怎麼修?或許修路也快了。”我不解著說道:“快了。”我叔笑了笑專心開著車沒搭理我。這讓我鬱悶不小。

經過了長達半個小時的顛簸路途,眼前是一條寬敞平坦的柏油馬路。

城前鎮,位於z市與l市界處,全鎮村莊有幾十個,全鎮村民更是13萬之多。每逢四,九是城前集,集市可謂繁榮。

城前集是全市最大的集市,更是聚集了周圍幾十裡甚至百里的一些商販。

集市是一條東西的街道,長有三里多地,周圍擺滿了攤子。人來人往十分擁擠,好不熱鬧。

這條集市一般都是買一些用品,以及衣服之類。蔬菜市是在路南一條由南向北的大衚衕內。

布市,鞋市,菜市,雞市,魚市,統統再此。

看著魚市人來人往擁擠吵鬧的人們,我叔眉頭一皺,有些不甘的說道:“完了!來晚了!”我看著眼前的一切,魚市路旁兩邊路本沒有一處能夠容納一個攤位,就算是小小的地方都沒有。

我擔憂的望著我叔,說道:“咱把車開到那邊。”說著指向了東面的樹林邊。相對那邊的路旁很寬敞,不過一般沒有幾個過路的,就算有也只是買完東西在此經過的。

我叔點點頭,滿臉憂說道:“也只能這樣了。”之後我們掉頭轉向樹林邊比較寬敞又冷清的地方。

我拿出拿來的水桶,向一旁的一戶人家走去。

“有人嗎?”門口開著,但是礙於禮貌我還是問道。

“有事嗎?”院內走出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上下打量著我不僅問道。

我笑著說道:“大嬸你好,俺是來賣魚的,想在你家提點水。”婦女點點頭說道:“進來吧!井在那裡,你自己壓吧。”隨手一直院中的壓水井。隨即有問道:“現在都九點多了,怎麼才來?”我一邊壓著水,一邊說道:“家遠路上耽擱的。”其實我家距離這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三十多里地。

婦女點點頭,沒說什麼,轉身走進屋內。

一桶水壓滿之後,我走到門前問道:“大嬸,能不能用用你家的桶,我在提一桶。等會就把水桶給您還來?”婦女走出來,打量著我說道:“恩,你提著走?”彷彿她以為我提不動兩桶水。

我微笑著點點頭。

婦女轉身走到屋裡,拿出一鉤擔(就是扁擔的意思,專門用來挑水的。)笑著說道:“你還是用這個吧!省力有省事。”說著遞給我。

我笑著接了過來,起身擔起兩桶水向外走去。

說實話婦女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最起碼很信任咱,不擔心咱拿著她家水桶扁擔逃跑。

我挑著水走到我叔跟前,把車上的魚放到帶來大盆中,然後倒入期中。由於魚實在太多,而大盤本沒有足夠的容量容納這麼多魚,所以只倒了一袋子的花鰱。因為花鰱生存要相對弱一些,而草魚和白鰱相對較強一些。

我叔一直擔憂的看著眼前川不息的人群,期待著他們的光臨。

“大嬸,您家的鉤擔和水桶。”我在院內說道。

婦女從屋內走了出來,笑呵呵著說道:“這麼快,還用嗎?”我搖搖頭,笑著說道:“兩桶水夠了,不用了。”說著在兜裡拿出那包沒有拆口的白將軍遞給婦女說道:“俺總不能白用你家東西,這包煙給大叔吧。”聽到大叔,中年婦女一愣,傷著說道:“孩子你還是拿回去吧!賺錢不容易。在說你大叔他…。走了。”婦女沉默了片刻終於把這句話說完了。然後轉身走進屋內,說道:“用的時候儘管來取。”我懷著傷的‮趣情‬離開了婦女家。

我叔正一人蹲在車邊著悶煙,看到我過去滿臉苦不僅開起玩笑來,說道:“你猜能賣幾條?”我一怔,隨即安道:“什麼能賣幾條?全部能賣完你信不?”說著遞過去一支菸。

我叔舉起他手中的煙,適宜不要了,卻發現它手中那劣質香菸不知不覺已燃到了盡頭。

點起煙,我爺倆就靠著手扶車看著人群。我不確定的說道:“這樣不行,本沒有人知道這裡有賣魚的,要麼咱吆喝一下試試?

我叔點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我起身站到車上,把尚未完的香菸仍在地上,嚥了口吐沫,大喊道:“賣魚了!賣魚了!剛剛逮的魚,都是鮮活的。大家趕緊來買啊!”果然經過我這麼一吆喝路邊的行人注意到了這裡,有兩個人懷著看看的態度走向這裡。

我叔滿臉欣喜,急忙站起身,接他的希望。

兩人是一起的,一男一女,大約四十多歲。男的手中提著個麻袋,女的手中提著個編織籃。

女的指著水中的那條三斤多的花鰱問道:“你這魚怎麼賣的?”我和滿臉笑容的我叔頓時愣住了。

只想著能夠賣掉魚卻本不知道市場的行情。這樣怎麼賣啊!

我慌忙的說道:“比他們賣的便宜。”中年男人說道:“人家賣三塊五,你家便宜幾?”三塊五,我心裡鬆了口氣,總算知道價錢了。

我叔也反映了過來,笑著說道:“五,便宜五。”這時我叔也不考慮掙錢不掙錢了,能夠賣掉最好,與其放在家裡曬成魚乾不如便宜賣掉。

婦女笑著向中年男人說道:“這家便宜,咱就買他的吧?”經過了最終篩選,兩人選了四條魚,總共八斤七兩。

我叔把魚放到塑料袋內,遞過去笑著說道:“八斤七兩咱就按八斤半算,一斤是三塊,那麼八斤就是三十八塊。半斤就是一塊五,加起來就是三十九塊五。你如果沒有零錢,給我三十九就行了。”真誠的笑容讓人覺很好,婦女微笑著接了過去,說道:“你都賣這麼便宜了俺也不能在佔你們便宜,四十吧!這樣好找錢。”說著在兜裡掏出五十塊錢。

我叔說什麼遞給兩人十一快錢,結果二人愣是不要。實在沒辦法我叔也只好欣然接受了。

兩人笑著說道:“我去幫你們打廣告。”我笑著說道:“那謝你們了!”不知是因為兩人的關係,沒多久又陸續來了兩人,都是按照三塊錢的標準買走了六條魚。

六條魚總共賣了九十七快錢,加上之前的四十加起來是一百三十七。我叔笑呵呵的點著錢,說道:“你一吆喝還真行,雖然價格低了些起碼能夠賣點。”我笑著說道:“那不必須地嘛。”正當我們爺倆高興的聊著時,西面走來了兩個青年。

不用多想,單看青年的穿著就知道是幹什麼的。兩人把頭髮染成黃,清一的牛仔,口中還叼著煙,走起路來就像是一個懷孕的老孃們,一歪一歪,極其誇張。

我叔無奈著說道:“他們是收攤子費的。”兩人走到我面前,看了的魚說道:“你們賣的啊?給錢,三十。”我叔起身問道:“不都是二十嗎?再說我們也沒在集市上啊,怎麼這麼貴?十塊你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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