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後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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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陸思纖悄悄地對我說“班長在去年平安夜的時候，一下子被她的男朋友來了個“大滿貫””

“大滿貫？”我有些疑惑。陸思纖又“呸”了一下，這一下她是故意朝著我的嘴“呸”的，然後伸手拍了拍我的股。第二天晚上。

譚哥的那幢別墅裡。和那個週末一樣，東方老師居中，我在左，陸思纖在右。我們師生三人，一字排開，貼著牆壁跪著，臉朝牆，股朝外撅著。三個人，三團，全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你們兩個，不要緊張啊。”東方老師看看陸思纖，又看看我，溫柔地說。

“老師…我真的…有點兒緊張…”陸思纖輕聲說。

“老師…真的沒事嗎？你不是…也是第一次嗎？”我也說。

“放心吧。”東方老師說，努力安著我們“你們不是也都看過那本筆記本了嗎？這是一種正常的做愛方式啊。”黃羽萍曾經對我說過，顧越濤他們留著我的後庭花始終沒有摘走，恐怕是有什麼想法的，的確是這樣。高一結束之後的這個暑假，他們想來一次師生三人同時的後庭開苞大會，以此紀念他們這個偉大計劃的成功。

今天，東方老師，陸思纖，我，三個人都已經經過了他們心的灌腸程序。譚哥對此似乎非常悉，也做得非常認真。現在，我們師生三人的腸道里一片清，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只不過。

他們三個男人似乎還沒有準備好。顧越濤最初的想法，是他們三個人每個人都給自己女朋友的後庭開苞。

這樣他們都可以得到自己女朋友完整的第一次…忘了說了，在陸思纖開苞的那天，馬剛就連她的嘴都用佔有了，但是馬剛卻說。

他們倆能順利把我和陸思纖搞到手，全虧了譚哥的幫忙，所以他誠心誠意地想把自己女朋友的後庭也獻出來，並勸顧越濤也這樣做，讓譚哥連摘三朵後庭花。顧越濤倒是也沒有表示反對。

畢竟三人裡他的年紀最小，而且他也確實很譚哥，尤其是馬剛在向譚哥致謝的時候，一再說“跟著譚哥有吃”或許顧越濤聽出來了其中的含意，討好譚哥，將來還有新的玩法可以讓他們享受。

“那可不行。君子不奪人之美，何況你們都是我的小兄弟。”譚哥說。他們三個坐在客廳正中的沙發上討論著，而我們師生三人跪伏在牆邊等待著他們的最終決定。

這種覺，真的很奇妙，竟讓我的心裡產生了一股期待。把自己的命運給他人去決定，自己只能乖乖地等待著。天，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嗎？不管怎樣，能讓自己快樂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不是嗎？

“這樣吧，一切給天意好了。”又是一番討論之後，譚哥說。

“怎麼決定？”顧越濤的聲音。

“跟我來。”譚哥的聲音，我覺他們三個朝我們走了過來，而且是停在了我的身後。

“我這裡有一枚硬幣。”譚哥說“最多需要擲三次。

就按照從左到右的順序，第一次我先擲在這個股上…”雖然沒有回頭，我卻覺得股上火熱火熱的，似乎他們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的股上。

“如果需要的話，第二次擲在這個股上…”譚哥說話的時候，想必是指著東方老師的股的。

“什麼意思啊？”馬剛的聲音。

“第一次，如果擲出來是字。

那我就笑納你們的好意，一個人獨了。”譚哥說“如果擲出來是花，那麼就說明天意要讓我們做兄弟，不讓我獨，那麼我就擲第二次。”

“第二次的意思是？”顧越濤的聲音。

“小兄弟，如果第二次擲出來的是字，那就按照你的意見，我們三個每個人開自己的女朋友。如果擲出來的是花，那麼就說明天意要讓我們做情更深的兄弟，我要擲第三次。來。”隨後，他們一起走到了陸思纖的身後。

“第三次我擲在這個股上。”譚哥說“有兩種組合方案。如果擲出來的是字，那麼小濤你去開東方浣紗，我來開陸思纖，阿剛你去開花寒波。如果擲出來的是花，那就是另外一種方案，小濤你來開陸思纖，阿剛你去開東方浣紗，花寒波給我。”

“哇！太有意思啦！”馬剛爆發出歡呼聲，他的賭本來就很大，從小學到初中一直都在外面賭博。

“哈哈，的確有些意思。譚哥你真會玩。”顧越濤也笑了，我覺到東方老師和陸思纖都彷彿把臉埋得更低了，好像要整個藏進地板裡去一樣，她們是聽到自己要被男人們這樣玩而到害羞了嗎？可是。

她們的股似乎又都搖了搖，難道說，這是期待嗎？我的心裡油然而生一種奇妙的覺，這種覺令我覺得刺，更讓我覺得興奮，我彷彿覺得自己的花裡開始溼潤了。

“那麼，現在開始了。”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看起來，他們三個已經全都站到了我的身後。硬幣飛了起來，在空中旋轉著，向上高高地拋起。我的後庭花的命運。

就這樣在男人之間的遊戲玩耍中決定了嗎？我的命運，不是早就決定了嗎？硬幣還在空中旋轉著，現在已經朝下落了。朝著我的股上落下去。

落下去，暑假快要結束了。開學，我就該是高二的學生了。

“甘比亞之家”的那間地下室裡，那間之前連顧越濤和馬剛都沒有進去過的地下室裡，正在上演著一場6p大戰。

牆壁上掛著了各種愛遊戲的工具，五花八門。有的掛鉤是空的，顯然道具正在被使用中。東方老師，我，陸思纖，全都赤著身體，雙手被反剪到背後，每個人都被彈十足的繩索捆得結結實實的。

每個人都戴著眼罩，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掛著項圈。如果仔細看，項圈上還鐫刻著我們各自的名字。我們看不見彼此，也看不見男人，但是，看不見又有什麼關係呢？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對於世間最大的快樂，還需要用眼睛去看嗎？師生三人，每個人的眼睛都被眼罩蒙著，但，那黑的眼罩下面。

那緊閉的眼睛裡面，是否同樣燃燒著熾烈的慾火，同樣氾濫著無限的情？東方老師，我，陸思纖，三個人，九個，被譚哥、顧越濤、馬剛三個男人隨意進出著。

每個人的都進出過這九個，每個都被三輪番光顧過。不需要知道是哪在進出著哪個。

我只需要知道自己希望在快樂中沉醉，永遠沉醉。滿屋子的叫聲，滿屋子靡的氣息。一本粉紅的筆記本靜靜地躺在門邊的桌面上。筆記本合著，沒有翻開。

幾部手機零亂地擺在筆記本的旁邊。我的手機屏幕亮了，只是我並不知道。屏幕上顯示著有電話正在呼入，來電顯示是“爸爸”手機當然早就設置了靜音，我是不可能知道有電話正在呼入的，就算知道又如何？

現在誰還關心這個呢？也許你關心的只是:我，東方老師，陸思纖，師生三人的後庭花，分別是被誰摘走的。這三朵後庭花，到底都落在了哪裡。

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