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散步的意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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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嗎,我不覺得。”郝逸並不願意承認敖雪所說的,但別開的視線還是暴了心中的想法:的確被敖雪說中了。
“嘴硬。”既然知道了郝逸要送她回去,敖雪可不會再傻傻的站在這裡吹冷風了。雖然天不是很冷,但夜晚的溼氣還是重了些,夜風也有些刺。
走歸走,敖雪還是打算找些話題來聊,不然兩個人什麼都不說,這一路可不舒服。
“你對這次的事情,有把握嗎?”最好的話題,自然就是這次來瑞士的目的。
“…”沉默了幾秒,郝逸才說道:“說實話,信心不大。”謗據消息,卡普羅撒還沒有來到瑞士,所以現在他們這些在洛桑市的人才會顯得無所事事。不是他們不想全程參與,而上面佈置下來的任務,就是把他們安排在洛桑市。只有卡普羅撒到了,他們才能有所動作。
“就算明知道抓到卡普羅撒的希望十分渺茫,但我還是絕不會放棄一絲希望。”手機看小說訪問..
“這麼有決心?”側頭看著身邊這個又高又大的男子,敖雪可愛的眨著雙眼,不明白郝逸的這份決心從何而來。
郝逸勾了勾嘴角,有些無奈:“卡普羅撒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光是十五年前他失蹤之前所犯的案子,就足夠讓他在監獄待到老死。如果他這次真的要事隔十五年後再犯事,我不認為會沒有犧牲者,而且牽連無辜的可能是百分之百。”
“所以對於這次行動,你上面壓了很多壓力下來?”敖雪有些明白了“所以你才會急著想成功完成這次任務。可偏偏上頭還主張和紅鶴合作,你擔心紅鶴的人會秉持黑道作風,而不願意和你合作,導致溝通不良,反而給卡普羅撒逃掉的空隙?甚至有可能,紅鶴的人反而會不顧平民的安危,和卡普羅撒玩的肆無忌憚?為了掌握主控權,你才在一開始就以高壓態度,想讓我們在這次任務裡,以你為首,聽你調配?”敖雪每說一句,郝逸眼中就多一分說不清的神彩。
直到聽完敖雪的分析,郝逸更是略顯驚訝的看著有著一張可愛臉孔的敖雪,好像不能相信剛才的話是出自這個如同洋娃娃般可愛的女孩口中。
轉念一想,對方怎麼說也是紅鶴繼承人帶來的幫手,有這麼點分析能力也屬正常。
不置可否的沉寂半晌,郝逸才點頭:“…嗯,你說的沒錯。你們紅鶴的行事作風雖然與其他黑道上的勢力不太一樣,但我不能拿無辜者的命來賭你們是不是會遵守所謂的‘道義’。”瞭然的點了點頭,敖雪說到:“郝逸先生,我不知道你還在顧慮什麼,但我們這次的目的和你們一樣,而我也可以保證,我們紅鶴也不是會無緣無故牽連到平民的組織,我們有我們的規矩,犯了規矩同樣也要遭受處罰的。”看看
遠,但邊談邊走,回到別墅的這段路似乎也不是特別長。說完話的敖雪已經由郝逸護送回到了房間門口。
手擱在門把手上,並沒有急著進門,敖雪轉頭看向郝逸:“郝逸先生,不要想著踩在小瘋子頭上,如果願意心平氣和的和她談,我想大家肯定很快便會有共識的。小瘋子不是任刁蠻的人,她識大體、懂進退,只要是對這次任務有益處,誰做主,誰聽誰的,我們都無所謂。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先放下心中的芥蒂,以任務為先。”說完想說的話,敖雪可愛的一笑,道了聲“晚安”推門進了房。
凝視著在眼前關上的門扉,郝逸靜靜的回想著敖雪離開之前的話,幾分鐘後,自嘲的搖搖頭,也向自己房間走去。
而郝逸一消失在走廊上後,相隔不遠的拐角,霎時伸出了四五隻髮各異的頭顱。
“哈哈,我就說老大是出去和女孩子約會了嘛,你們還不相信。”將聲音壓的低低的,k一臉得意。
“不過我也沒想到老大的手腳會這麼快,看來以前他還真是真人不相啊。”
“k,你少三八,事實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吧。”申寅搔著後腦勺,拍了拍身邊的同伴說道:“may,你認為呢?”一頭淡綠短髮的may聳聳肩:“誰知道,反正老大和人家女孩子半夜三更一起回來是事實,至於他們兩的關係麼…反正我們時間多的是,慢慢觀察不就好了。”k一聽可樂了:“may說的對,反正現在情況還不明朗,大家可以先下注嘛。來來來,我來坐莊好了,就賭老大這次有沒有發情好了。”
“k,你當心老大聽到你這麼說,揍扁你。”擁有暗紅半長髮、古銅
肌膚的男子,好笑的提醒著愛鬧的夥伴。
“放心放心,古,你就別擔心這些了,還是先想想怎麼下注比較好吧。”
“好了,散了吧,老大都回來了,我們也該去睡覺了,省得明天起不來,被老大罵。”這事關係到自己表妹的朋友,申寅可不想把事情鬧大,趕著大夥回房。
好戲沒的看了,幾人也不糾纏,小小聲的打鬧著各自回房。
***第二天,敖雪廢盡了死力氣勸說、拜託,甚至搬出自己老孃,才讓風子亞不甘不願的點頭答應今天耐下子和郝逸好好的談。
而為了能讓今天順利的度過,在還沒開始“談判”之前,敖雪已經累的一身汗。
天知道,以前一直是自己在發小姐脾氣,可這次到了洛桑市之後,三個人的角整個調轉了。
風子亞成了最任的那個,沒了一向的淡定,雖然這樣的確是更像一個被從小邊大的大小姐,但總
覺似乎任
的過頭了點;齊藍卻變得喜歡冷眼旁觀,和她一向說風就是雨的
格完全不一樣,給人以一種“知
派美人軍師”的
覺,可天知道這種“職業”特
從未曾出現在她身上過;而一向如同不問世事的大小姐一般不需要考慮太多的敖雪,卻開始擔心起這個,擔心起那個,宛若一個擁有百分之二百責任
的保姆。
驀然發覺這點的敖雪,托腮苦思卻不得其解,不停猜測是否是敖心之前有對風子亞和齊藍面授過些什麼,好讓大家的身份不被懷疑。
而現在坐在她們對面的郝逸,臉也不見得比風子亞好看到哪裡去。
一大清早申寅就跑到他門口堵著,還沒等他明白申寅想幹嗎的時候,對方已經一大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理由扔了下來,從宏觀大意說到細枝末節,就是一個勁的分析著如果這次和紅鶴方面合作不愉快,將會導致“什麼什麼”結果,一旦任務失敗,他們這隊人就會受到“什麼什麼”懲罰,而被處罰的大家,就沒辦法養家餬口,就沒辦法存錢買房結婚,就沒辦法生兒育女,就沒辦法贍養老人,就沒辦法還清貸款,就沒辦法繳付水電煤等費用,就沒辦法照顧家中的寵物,就沒辦法…
n多的“就沒辦法”總而言之一個意思:請剋制脾氣,不要再像前一天那樣拍桌子開罵了。
經過昨晚和敖雪短短的一番談話,郝逸是想了一晚,覺得自己的態度的確有改善的必要。加上一早又被申寅的一堆“就沒辦法”騒擾,雖然郝逸他是隊長,但還是隻能舉雙手投降。
再怎麼說申寅也是為工作考慮,自己的私人想法好像是過分了點。可若是讓郝逸知道,申寅不惜費睡眠時間與這麼多的口水,其實只是因為“不想看到完全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的小泵
--風子亞--因為受到什麼委屈而把不滿轉而發洩到自己頭上”才這麼賣力的話,想必第一件事,郝逸就是把申寅踹出自己的房間,然後往死裡扁。
郝逸可不會因為對方是自己的手下而手下留情,相反還會扁的更狠。合理的要求是鍛鍊,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完全沒有理由的要求那就是…上司的任。
可喜可賀的是,郝逸沒有探聽到申寅心裡的小九九,暫時保住了申寅完整的四肢。
先不管兩方帶頭的人臉如何,總之現在大家面對面坐下來談了,這讓敖雪與申寅都放心的在心裡舒口氣。
至於齊藍,似乎之前就和風子亞有了什麼協議約定,只是帶著好笑的表情,看著周遭眾人的表情,不知道想著些什麼。
未語先“哼”是風子亞和郝逸目前的情況,饒是敖雪、申寅不停的在桌下怎麼拉衣、踩腳、踢腿等等等等小動作再多,這氛圍一時半會也改善不了。
直到風子亞受不了敖雪越來越狠的出手-直接用擰的,且次次到-才姍姍開口。
“…繼續昨天的議題吧。”反正現在都沒卡普羅撒的消息,他們這一圈十個閒人也只能在這耍耍嘴皮子。
沉默片刻,郝逸平穩的開口:“目前目標人物雖然還沒有出現在瑞士,但我們現在最迫切的問題,就是人手不夠。”郝逸也學聰明瞭,不像昨天那樣一開始就“唰唰”的做主,先是把首要問題攤開來講。
先不說整個瑞士,光是洛桑市就有多大,光靠這裡十個人,花一年都不一定能翻出目標。
“你們的情報部呢?不會一點消息都不給你們吧。”沒有消息做後盾,他們可是寸步難行。
“我們現在唯一知道的,卡普羅撒人還在南美那邊,至於具體方位還屬未知。”
“那目標什麼時候會來到瑞士我們也沒有概念?”風子亞的語調已經有些不地道了。
“…只能知道大概的時間和地點。”對於如此模糊的情報,郝逸也十分不滿,但能有什麼辦法,這可不是去投訴情報部就能改善的。
“…”
“¥(&!)#*(*&)#(*(¥¥…”一串不能入耳的髒話從風子亞嘴裡噼裡啪啦冒出來,連見慣各種氓、聽慣各種髒話的k等人,在忽聽一刻都忍不住尷尬一下,申寅更是面帶澀然的羞愧
死。‘我怎麼就有這種
豪的表妹呢,我都要無臉見人了。還好同伴內沒有人知道我和她的關係,不然我以後還要不要混了。’能面不改
的只有早就習慣了的齊藍、敖雪,另一個居然是郝逸。
在風子亞罵罵咧咧了五分鐘,有越罵越high的趨勢情況下,大家都快聽不下去,打算掩耳奔逃時,郝逸才平靜無波的開口:“沒什麼創意,下次找些有新意的詞彙,省得讓別人鄙視你的才疏學淺。”
“…”
“…”